第十八章:芦荟薄荷清凉膏(2/2)

蒙怀雪踢动无济于事,蒙政强行给她清洗身体。很快满身精浊的宝宜,又变成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宝宜了。

蒙政心悦,对着肚皮得意的亲了一口,畅快的说:“现在多漂亮。”

嫩穴上挂着水滴。

蒙政鬼使神差的摸了上下,细细嫩嫩的花瓣刚受了惊吓,手指一碰就开。

湿润的穴口没有蜜液的润滑,指尖进去有些艰涩,他轻轻挪动着手指,反复插着小穴。

果然如他所料,宝宜的身体非常敏感。

不一会儿湿滑蜜液就开始涌出包围手指,蒙怀雪被入的腿软。

她本来就被吊在浴室,身体敏感至极,被人用手指操弄小穴,指尖的快感比在床上更甚。

蒙怀雪手不能动,不能阻止蒙政飞快抡动的手指,只能哀哀用嘴巴求饶:“哥哥……”

蒙政没被这么叫过,心里一甜抬头,蒙怀雪怯怯懦懦的,小脸乖巧的喊着:“哥哥,我手吊的痛。你放我下来,怎么样都行,再来一次也行。好不好哥哥?”

蒙政转过她贴在墙壁上,热铁从后面挤入,从臀缝滑到后穴若有似无的暗示:“进这里也可以?”

他好像对这里非常感兴趣,不断的说服蒙怀雪,笑道:“这里多好啊,又软又湿又紧的。还不用带套,射进去也不用怀孕。”

王八蛋!

蒙怀雪头皮发麻,她不敢松口,连连求饶说:“那里脏。哥哥不要弄脏的地方……”她改口说:“我想摸摸小政哥哥,小政哥哥刚才碰了脏地方,我给小政哥哥洗澡好不好啊?哥哥,让我给小政哥哥洗一洗。”

被宝宜把着肉棒玩?

那个画面想起来就让人血脉喷张,蒙政激动的转身,“宝宜当真要给哥哥弄?”

蒙怀雪点头又快又乖,甜言蜜语道:“你这么高大,我要是不听话你不是又把我绑起来了。”

“哥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骗你的。”

蒙政手指猛一送,最后一次把指奸把蒙怀雪送上高潮。观察欣赏着她被快感包围的样子,奖励的亲了她一口,含住她唇瓣,谈条件说:“宝宜都这么说了。”

“那哥哥也好说话。说好一月一次,哥哥绝不弄你:皇妹给皇兄口口

蒙怀雪变脸大骂变态!却只敢在心里骂骂。

蒙怀雪乖甜地说:“那皇兄答应宝宜,小政哥哥要很快出来。不折腾宝宜……好不好哥哥?”

一声声哥哥把蒙政灌的满脑子迷魂汤,他解开蒙怀雪绳子。却还知道锁门把蒙怀雪抱在怀里。

蒙怀雪手酸酸的,她揉着手腕娇弱地说:“哥哥勒宝宜太久了,手疼。”

蒙政挑眉说:“手疼啊?来,哥哥给你治治。”

拿起宝宜小爪子放在精神抖擞的肉棒上,蒙怀雪不高兴,捏了捏,抓了抓,揉了揉,洗了洗……好不敷衍。

蒙政却不计较,宝宜手嫩随便帮他揉揉,他都舒服异常。

花洒喷在紫红龟头上,小政哥哥被洗的干干净净,水珠悬挂。

蒙怀雪却不肯去亲含,她表情狰狞的看着那丑物,心里一片草泥马。

蒙政按了按她的头。

蒙怀雪不甘不愿服软,红唇裹住小政哥哥,紫红龟头含入嘴里冲撞,蒙政被紧热的小嘴巴舔的舒服异常,他呻吟性感,低沉一声很快就过去了。

蒙怀雪奇怪他竟然也会叫,又舔了下那处地方。像是被什么掌握了开关一样,她反复刺激。

低沉的呻吟不断。

蒙政抓着蒙怀雪后脖颈,咬牙切齿,看着她又爱又恨。

蒙怀雪半点不怕,乌黑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又勾舔了下那处,嘻嘻道:“皇兄不舒服吗?”

蒙政粗喘呻吟,血红着眼睛看蒙怀雪:“你自找的。”

蒙政在嘴巴里操干。

肉棒猛的挺进插进喉管,反复捅入又刺激,蒙政冲撞极快,卵囊反复拍在蒙怀雪下巴处,简直把湿热的小嘴当嫩穴用。

蒙怀雪口水直流,呜呜呜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连甜言蜜语都没机会了。

蒙政舒爽、高潮不断,单手撑在浴室墙壁上,数百下操弄。

身下的蒙怀雪嘴巴吞吐样子性感妖娆异常,她想吐出来,却只是被蒙政提醒:“不要咽。”

什么?

灼热剧烈的涌进来,一股又一股接连三次。蒙怀雪应接不暇,满脸满嘴都是,下巴都溢出精灼斑点。

蒙怀雪傻愣,被蒙政用毛巾擦了擦脸,才反应过来,“蒙政你混蛋!太过分了。”

蒙政抓住两只手,把蒙怀雪抱在怀里说:“下次我给你弄,你也可以潮喷在我脸上。”

这是什么话?好像很公平似的。

蒙怀雪气笑了,推开他离开浴室。

这一晚,蒙怀雪都没有靠近过蒙政。

蒙政身心通畅,枕着手臂。熬到蒙怀雪熟睡了,才敢悄悄把小人儿抱到怀里。

宝宜软软热热的,睡的迷糊的不得了。

蒙政轻轻香了香脸,吮吸她的通红的指尖。这双小手今天辛苦了,他揉了揉一双手腕,把人抱在怀里。

蒙政闭眼熟睡。

蒙怀雪却被热的不行,大半夜的就醒了,见蒙政搂着自己不松手,大气!骑在他身上狂扇巴掌,又是捶又是打。

太子政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扇耳光扇醒过。

蒙政睁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宝宜:“坏脾气,怎么打人呢?”

他的手熟练的摸到下面,还懵着的他把蒙怀雪骑在他身上视作求欢。

薄茧指尖一摸到穴口,重重花瓣就张开,吮吸住他的手指。欲求不满的想要更多。

蒙怀雪不敢置信她这么不争气,连忙扞卫自己的骨气,誓死说:“滚开!蒙政你别乱摸。以后你不准碰我了。”

蒙政这次彻底醒了,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着她,问出那个致命的问题:“你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你现在后悔了,那从前做的事岂不是付诸东流,你两头输?”

他可太会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