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别别摸呀!”青梨自觉背后那人那物一下一下顶弄在身下,她被他侧抱在塌上,一只腿儿被他提起在臂弯里。这姿势实是有些羞人,青梨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感觉那双手在两人交合处作乱,此番揉捏叫她酥麻无比,被贯穿的痛意消减,娇躯不停地扭颤着。赵铮捏住穴口那珍珠,见她整个人是抖如筛糠,嘤嘤叫着,便知她是喜欢,便伸手在上抚弄肉蒂,一下一下若拨如扫琴弦。“别别爷。”青梨遭不住他这下,出声求他,声音媚的叫人头皮发麻,猫儿般的吟叫,他身子一僵,情难自禁,不肯应她停下,反搓弄的更用力,那物也跟着一下一下抽送在她体内。“噗呲噗嗤“汁水抽送之声从屋内传中。只见红绣帐内二人若交颈鸳鸯,男子宽肩劲腰,此刻在侧搂着一肌肤胜雪的女郎耸动,头埋在女郎颈间舔舐。两人汗水交融,气息交织。她腿儿跟着胸前那对乳儿晃荡,黄木床架因着这动静吱呀作响,“嗯”伴随着娇啼声和男子喘着粗气声。却见女郎的小手忽然覆在男子摸在身下的大手上,拼命掰折那人的手指,欲要叫他停住那做乱的动作。“爷妾受不住呀!”偏生那人越弄越快,如揉面馒头般抚弄她那花口。快意涌上脑门,只见女郎尖叫一声,穴口紧紧裹住他那物,许多春水儿顺着两人交合处汩汩流在榻上。赵铮有些惊诧,这会儿自她穴中抽出那阳物,“啵”的一声,水儿更是落雨般落在她大敞开的两腿间,将大红床单染成深色。他撑起臂去看,只见那粉嫩的花朵儿两瓣红唇正瓮动不止,泄出水儿还有他上轮射进去的阳精,他的,她的,皆融在一起。女郎似羞的不行,白嫩的肌肤泛着粉,另只腿儿还乖觉的张着。她将手盖在脸上,柔声道“这褥子该换了。”他心中欲望更甚,喉头似火灼烧,喘息声愈来愈重,裹住她的小手,扶着身下那物,那物重又入巷。他猛的一顶弄,那阳物满满当当地塞进去,直抵穴肉深处。青梨才泄了身,花口淌着水。他入的较轻松了些,里头湿软黏糊,和他那物完完整整地嵌合在一起,贪婪的吸吮着他。他自觉销魂无比,毫无克制地朝她那处撞去,腰腹撞她腰臀儿,见她那白嫩屁股摇晃不止,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一动,听她娇声喊着“爷”先前那种不可言说幻想过的旖旎心思如今就在眼下实行,询阳不是没劝过他。他强要她,若谢家不依,直接在汴京敲锣。他家中老太君是当朝郡主,父亲又是太傅世族,就算他拿这权势压下这等丑闻去,可一经传,怕也会闹出满城风雨。这其间的后果他不是不知,却还是这么做了。此刻心底升起奇异的满足感,身下女郎被顶弄的迷迷糊糊,水眸微眯,咿咿呀呀叫着。白葱细手抓出他臂膀,也是甚么管不得了,将他抓出几道红痕出来。这人猛抽猛送的同时还抓住自己那儿奶乳儿,她身下已不能看,被那人肏弄的充穴发红,粗长的阳物青筋遍布,鹅卵大的龟头不知怎得将她那丁点大的地方撑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小洞容纳他,抽出又送进去,噼噼啪啪戳弄,不容拒绝地直达宫口。“啊”青梨被捅到穴芯,不由得娇喊一声,浑身痉挛。那人的眸光更加深沉,并不出声,只卖力地肏干她,乒乒乓乓入了几百下还未有射的动静,女郎盈白的小腹都显露出粗物的形状。“爷,你快些个呜”青梨身上那股屈辱的感觉叫她不禁小泣起来。想到自己入汴京时谢京韵在榻上掐着她脖子骂她骚妇水性,她那时羞愤,满口不应。如今被人夺做妾室,还不是被肏的淌了水儿,欢愉的不行。她此时没经多少事,在沉府主母虽恶但有阿姐和母亲疼她,在谢府公婆不立规矩,谢京韵宠她爱她,逼着她将一颗心掰了一半分与他。哪知眼前这阎罗王从天而降,愣是要她。
“爷妾真受不住”她边求他边小声啜泣着,伴随着那人进进出出的动作乳浪翻滚。赵铮听她哭声,身下却没办法停,还是打桩似地朝前顶弄,俯身吃她嘴儿,又将她眼角那些泪珠儿舔去。喘着粗气问道“梨娘,哭甚么?”青梨不答他,哭的花猫儿似的。“爷好了么?”赵铮闷闷笑了几声,吮住她的嘴儿,缠住她舌儿,将她那些蜜液甜津吞咽入肚。“快了。你叫一声我便能再快些。”他话罢身下那活儿又往前一冲,青梨都快被那人顶出榻,她抓出黄木架子,泣了几声,乖顺道“爷”“不是这个。”他身下继续大开大阖,喘着气否认,大手还抚上她娇臀揉弄。青梨有些紧张,穴口不由地夹紧了他。赵铮闷哼一声,大口呼气,抽送的动作慢了下来,那物泡在她花穴里也叫人头皮发麻。待稳住下身,他眸光沉沉看着她。“大燕的国公爷姓甚名谁,不知么?”青梨不知何时已咬住了自己手指,此刻侧过脸懵懂地看向他,未成想接触他的赤裸裸的目光,连忙要侧回去。谁知那人的手掰过她的脸,逼着她同他四目相对。“梨娘,快叫一声。”他掐住她的腰,狠狠的几番顶弄,花穴软塌塌,湿黏黏。女郎早已四肢瘫软任他采撷,顺他意娇声喊道“嗯赵铮赵铮”他听得她唤,身子僵直的不行,忽得一插到底,狠狠操弄起来,一下又一下入得她娇声连连,快意攀登到顶峰,他骨醉身麻,在席间喝的酒怎在此时作用?还觉不够瘾,他命她再唤。“令帧,梨娘,唤我的字梨娘。”身下女郎尖叫着颤身,娇软红唇一张一合,似要唤出那两个字“爷,你醒了么?”门口响起敲门的动静,是询阳的声音。赵铮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袍衫下的异样,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嘶哑。“询阳。这是几时了?”外头的询阳回道“辰时了,爷。”那边饶州衙门还有案子要审,赵铮站起身,脑袋有些昏胀,他向来慎独,少梦安眠,昨夜那梦属实怪诞。南巷跳舞的女郎诡异的红帘花烛,她委于身下娇喊他名赵铮不禁又觉头更晕了些,心起烦躁,由婢子上前伺候换了件袍衫,见婢子要拿去浣洗。他出声阻道“扔了罢!”一旁的询阳听见外面雨声,嘟囔了句“真想早些回去,这鬼地界儿雨下个不停。”他抬眼瞧了瞧窗外景致,却觉得饶州虽是雨多,却绿植遍布,空气清凉或许有些可取之处。或许,可以在这多待些时日。他忽然出口问道:“你昨夜问了。那是谁家的小姐?”询阳一愣,回忆起来。“沉家的,那四等文官的女儿。”询阳心里腹诽,既是文官,教养出来的女儿没几分书卷气,倒满是酒酿香。“爷,他那小女言行无状,可是要”赵铮冷冷睨他一眼,不再多言,出阁门,上了马车往府衙走,叫后头跟着的询阳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