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骤然缩短,鼻尖对着鼻尖。
楚兆年有些凶狠地问: “你到底要不要亲?”
“要!”不亲白不亲,大不了就是一死!
向延序头皮发麻,感觉裤头都要撑裂了,实在忍不住张嘴一吃,就把楚兆年的唇瓣和舌头全部包进嘴里,完全没有章法地去吮吸逗弄。
什么东西都忘了,只剩下本能。
两人从玄关一路跌跌撞撞到客厅,向延序把人放到沙发上,只身压上去。
指尖的温度比身体还烫,像是要冒火,溜进衣摆里,留下一片片灼烧的触感。
楚兆年皮肤滑滑的,跟冰冷的性子完全相反,叫向延序心猿意马,衣角便撩开多些。
嘴唇刚分离,底下不安分的手就被楚兆年拿住, “不行,不要。”
“可以,我们是夫夫,明媒正娶的。”向延序哄他,可惜他的豆包早就不是小孩了,才不会上当受骗。
楚兆年刚开始没作声,向延序以为他默许了,于是变本加厉,却突然感觉那里被人碰了一下。
向延序整个人都抖起来,叹谓的刹那间,躺在沙发上的人像泥鳅般“嗖”地滑出去,斯溜一下跑进房间,关上房门。
“不是,豆包!”向延序抬头看看紧逼的门,又低头看看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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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对不起bb们!想想还是改了又改,努力把控中!
审核大大,啥都没干,只是在接吻,衣服都没脱!求放过!
团体剧场
“豆包,你就让我进去吧。”向延序单手拍着门板,另一只手飞快动作。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觉,单纯盖被子聊天。”
楚兆年听着他时而难以抑制的喘息,眼睛眯起来,鼻子发出冷哼, “我睡了,你自便。”
“别啊,算我求你,让我进去,就一下。”
“……”楚兆年听着这句有歧义的话,感觉热得喘不过气,手指拉了拉衣领。
几分钟后,门外的拍门声停了,周遭顿时安静下来。
这么快?楚兆年狐疑,心情非常复杂。
正当他放弃思考,打算去浴室冲个澡的时候,门上锁头突然发出清脆的“咔哒”声,锁钮一转,向延序按下把手闯进来。
“你哪来的钥匙?”楚兆年后退两步,诧异道。
向延序双目猩红,钥匙掉在地上,一个大狗飞扑把人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