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上烟用力掐了他高高翘起的阴茎,疼得谢樵惊叫出声,许是看他太可怜,柳上烟安慰他,“太疼了可以咬着我的肩膀,不过要是咬疼我了,那就是十倍还回去。”
谢樵咬着唇,柳上烟将手指探进了狭窄的甬道,那处虽然软和,却夹得格外紧,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淫液出来,他不敢去看自己下体,只盯着柳上烟一张静默的脸看,桃花面,眼波水,神仙一样的郎君现在却对自己行着淫秽之事。
“真紧,我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只是稍微发呆,便听见柳上烟贴着他轻轻说。
谢樵听了浑身一激灵,眼里茫然,他是谁?柳少爷舍得屈尊降贵这么伺候他。
“帮我……取出来。”谢樵嗫嚅着声音,心里还惦记着那颗卡在他穴里的珠子,心想着求求柳上烟,许他今天心情好,就给他弄出来放他自由了。
“好啊。”
听他轻描淡写答应了,谢樵大喜,将手环上他的脖子,白花花的大腿张得更开,羞赧地看着他,穴口更是主动去迎合那手指,巴不得他再进深扩宽些。柳上烟看他那副高兴样子,微微一笑,都不需要他作弄,刚刚被扇了耳光,现在就双腿大张着卖骚,真是天生的婊子,亏得自己之前还将他捧着宠。他的拇指还在抠弄着谢樵的阴蒂,那处被弄得流出媚红之态,之前的伤口也落了痂,新生的肉倒是显得更嫩,都不需要他多加努力,便感觉谢樵快要到了。
柳上烟起坏心思,故意停了动作,就见得谢樵含着春色小声地趴在他胸口上说还要,自己主动挺着腰去抽插那穴眼儿,淫水流了他满手。
“柳……柳哥哥……要……要尿了。”
柳上烟扳过他的下巴,脸上刚刚的巴掌印都还在,他叹了口气,说:“我眼见着破的瓜,都没人进去过,怎么就这么骚。”
谢樵对他渴望不已,唇舌微张,浑身发红,被手指塞满了的穴道酥麻,阴阜发红肿大,带给他一阵阵快感,手指扒开柳上烟的胸前的衣襟,在他胸前的沟壑里处抓出红痕。
“坏鸟。”被抓得有点疼,柳上烟浅浅皱了眉,手指往里一勾,按在了谢樵的敏感点,便仍由他喷了一股骚水出来。他正抚摸着谢樵的脸,看他眼神迷茫后悠悠有些转醒,便用手掌重重扇了两下屄,激得谢樵呜咽了两声。高潮了一回,这下进去倒是轻而易举就摸到了那粒巨大的珍珠,柳上烟二指稍稍用力,便将那东西从谢樵的小屄里挖了出来。
他见谢樵趴在自己胸口上呆滞地喘气,便自顾自地屈起手指端详那珠子,说来正奇,那珍珠散着柔白的晕光,光洁如镜的珠面上却显露出浅浅的沟痕,雕出的正是山水之态,只是那雕刻的景色尚浅尚残,见不出是什么地方。
不待谢樵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便感觉自己的脖颈被人提领着,他吃痛,正想反问你做什么的时候,却感觉又被柳上烟攥着身子,他竟然又将那粒珠子送了回去!
谢樵这下急起来,拼尽了力气,对着柳上烟裸露的皮肤就上嘴咬,似乎都尝到了腥甜的血味,谢樵的屄刚刚被玩得有些松了,柳上烟怕他等下又将珠子自己弄出来,便托了他的臀肉,将他放在桌案上,然后拿了谢樵的横刀,正好以刀将他和自己隔开,这刀宗小子咬的他胸口几个渗血的牙印子,他那副好脸色再也装不下去,一下就垮了。
谢樵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握在掌心的刀也背叛自己,为柳上烟所用,倒是隔了自己,只是自己被玩得身子都酥了,咬牙瞪着他,又想发作夺刀。
“刚刚求我肏你的时候怎么不是这个表情?”柳上烟冷着面斜了他一眼,将那刀倒转过来,用刀柄捅进谢樵刚被玩过的屄,纵然刚刚才被玩得喷了水,但是还是不足以纳入这刀柄,耐不住柳上烟心狠,重重地往前一捅,全不似之前手指还能搅动,淫水流淌,现在那穴肉紧紧地裹着谢樵自己的刀柄,局促极了。这一记痛得谢樵眼角含泪,哭声直接放了出来。
“敢自己拿出来你就等着吧。”许是觉得进的够深了,柳上烟这才松了手,那刀柄瞬时滑落在地,那个被捅得软烂的屄还在吞吐着淫水,直接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来。
“听见了吗?”
谢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柳上烟说话才微微点了点头,只觉得肚子都快被捅个对穿,加之还是被自己的刀作践的,更是又恼又怨。
柳上烟本来自己勃起的阳物还待纾解,发苦捏了捏眉心,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听谢樵伤心地抽泣了一会儿。谢樵本是自己在哭,后面才发现周遭都静悄悄的,不好意思起来,只是他满脸都是泪皱成一团,现在要伺候柳上烟他必定也是不肯的了,便也收了声。
“哭够了去边上洗洗,然后自己滚出去。”
“那你……”谢樵坐在桌上,正好能看见柳上烟胯间鼓起来的巨物,他大着胆子伸了足过去轻轻踩在上面,便感到了那个东西还在暗暗跳动。
柳上烟这才睁开眼,白皙肤色,长眉入鬓,姿容俊朗,他周身衣物不过只有开胸的衣襟被扯乱了几分,那几个血印却显得他更有些清艳之色。
然后他被握住了纤细的足腕,柳上烟盯着他的脸,低声道:“用嘴。”
谢樵舔了舔嘴唇,就着铜盆里的水洁了面,垂头看着自己的脸,俊秀的倒影还来不得发怔,就听得窸窸窣窣解开腰带的声音在催他。
谢樵做什么都是第一次,第一次来中原,第一次跟男人睡,第一次被人用手指破处,如今还要加上第一次给男人嗦鸡巴。他生疏地将那阳物含进嘴里,硕大的龟头顶在上颚上分泌着腥臊的淫液,他不会口交。柳上烟也没说话,就仰着头垂着眼纵着他慢慢舔,从马眼到根部,慢慢含进去,用舌头裹着柱身,用口水润了,再一一抚弄舔舐。许久之后,才终于服侍着这根阳具出了精,谢樵用舌头卷了精液,也没等柳上烟吩咐,就自作主张吞了下去,只是浓精糊嗓子,他一时也说不出话。
柳上烟抬眸盯着他,漆黑的瞳里泛了一丝碧色的光,“乖,过段时间再给你把那珠子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