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放在秦厌耳朵里,比春/药还猛,他托住楚相言的腰,直接拽到身下。
假性结合热带给楚相言的欲/望翻江倒海般袭来,他抓烂了秦厌的衣服,沉浸在浓烈的alpha信息素中,尽情释放自己的天性,等待着面前他渴望的强大alpha征服。
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融,逐渐不分彼此,深海神秘,花香甜蜜,糅合在一起迸发出令人迷醉的气息。
直到,他听到了敲门声。
当他察觉到秦厌要起身,创伤性的失落恐惧让他被失重感淹没,他圈住秦厌的脖子,气息不稳地哭着:秦厌,这次不要走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走。
乖,不走,我不走。秦厌吻着他湿润的眼角,没想到老婆还是个爱哭的,这让他更沉醉地无法自拔了。
他需要去开门,可楚相言实在怕得厉害,只好整个抱起来,让他两腿紧紧夹着腰。
身上就像挂了只肤白貌美的考拉,他走到门边打开门,从侍应生手上,拿到刚刚在意乱中找前台要的东西。
接过止咬器,快速摔上了门。
秦厌重新将楚相言压回床,轻咬着他的耳垂,老婆,你真的好香。
此时楚相言大脑已经转不动了,他根本不在乎秦厌说了什么,他唯一在乎的只有绝不能和秦厌分开。
情/欲缠动,酥醉了每一根神经。
意乱中,楚相言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吟,紧绷着肌肉,弓着腰拼命摇头。
秦厌低头含住他的润唇,轻哄道:别怕,越紧张越疼。
疼痛与快乐交织,像电流般刺激着楚相言的神经,身体就想油锅里的一瓢水,彻底沸腾起来。
失控汹涌来袭,冲垮了理性,野性的本能让两只野兽紧密嵌合。
楚相言白嫩的肌肤,被掐出道道红痕,口中还发出清醒时绝不会发出的声音。
甜蜜、诱人、动情、放
荡
娶他干什么?宠着。
楚相言从浴缸里被捞出来时,累得脚趾头都懒得动一下。
床上,秦厌轻轻地帮他贴上腺体贴,特质腺体贴的冰冰凉凉的,稍微缓解了些疲倦。
趁着秦厌洗澡的功夫,楚相言看了眼手机。
无数个未接来电,还有好友申请。
他迅速选了个快捷酒店,短信发给了许河后,直接关机。
今晚谁也别想打扰他。
午后的蓟山和夜晚的蓟山是两种不同的景色,静谧幽深,让人看着就心旷神怡。
楚相言爬到沙发躺椅上往窗外瞧,才发现黑漆漆的荷花池里,照了束手电光,有人在水中摸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