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时而粗俗,时而带着墨提耍坏。
不知何时会被刺激的楚相言,彻底浸没于疯狂之中,修长诱人的长腿酸软地搭在马肚,马鞍上尽是放纵的水痕。
抬高点。轻轻的吻落在楚相言耳边。
失神的楚相言只懂顺从,颤着软腿翘起身来。
秦厌奖励般的咬楚相言后颈上的嫩/肉,牙尖挑逗般的轻刮着腺体,引得楚相言止不住的发抖。
不要,一切都游走在崩溃与放肆之间,秦厌,不要了。
秦厌甩着马鞭,轻轻抽过,楚相言吃痛一吟,他差点没收住性子。
嫩肤果不其然泛起一片红痕,他忍不住又揉又掐,可怖的发狠,叫我什么?
老老公,好累,不要了。楚相言眼泪从眼角滑落,细碎的喘/息混在口中,更是助燃剂,让秦厌更加放/纵。
勒住马,滚上草场,落日余晖洒在嫩白的肌肤上,任何动作都显得轻挑又瑟/气。
楚相言浑身疼痒酸胀,难受得近乎崩溃,可爽得也歇斯底里。
一股股电流在脑中轰然炸开时,他就徘徊在眩晕与濒死之间。
从马背到草场,再到房间,楚相言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颠倒来回,在清醒与梦境中癫狂徘徊,直至彻底不省人事。
迟早有一天死在你身上。热气喷在耳边。
变/态又有张力。
第二天中午,楚相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晶莹的美目溜溜一转,看到眼前的胸口,额头贴着身下人的喉结。
视线再往上爬,是秦厌沉稳安睡的面孔,他像是一头蛰伏丛林的猛兽,可能随时都会狂扑而来,将他吞噬进肚。
这时他才发现,昨晚是趴在秦厌身上睡的。
他抬眼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这个点了。对于严于律己,从不赖床的霸总来说,是从未发生的事情。
本来不想打搅秦厌,可他身上实在无力,只能费力地清了清嗓子。
秦厌眼皮微抬,手掌揉在他头顶,醒了?
楚相言费力偏开头,看着地上的马鞭,闷闷开口,嗯。
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楚相言露出个疲惫的微笑,身上要散架了。
昨天见到楚相言被抽,疼得一颤一颤的模样,秦厌就没停不下手。
本以为楚相言会委屈,却没想到他又露出个特有味道的笑容,但感觉还不错。
秦厌:
他还一个劲儿的笑,甚至用脸颊蹭他胸膛,好暖和。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楚相言:老公,你好棒。
秦厌嗓子眼冒火,你是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