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江郁景,你就是个疯子!
对,我就是疯子,我在国外的每一天都在想你,想你都想疯了!
现在的江郁景确实配得上疯魔二字。
楚相言知道与他说不通,偏头瞪了眼秦厌,再转身沉声道:就算我和秦厌离婚了,就算我死了,你死了,我们都不可能!
他抬起眼,再次用能凝固住一切的冷漠盯向江郁景。
更何况,我们从来都没开始过!
江郁景不敢置信,秦厌不敢听死字,一瞬间,地上路过的蚂蚁,都能听到二人同时心碎的声音。
楚相言甩开手腕上的手,快步地离开,秦厌刚想追,就被江郁景恐怖的动静,逼停了脚步。
他转头望去,发现江郁景整个人跪在地上,抓着脸颊,瞪得大半个眼球都露在外面,嘴角甚至流着涎水,颤颤巍巍出声。
他说我们没开始过
江郁景近乎非人的模样,看得人脊背发凉。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桂花味,这根本不是一个健康腺体能散发出的味道。
秦总为什么,他说我们没开始过
扭曲的肢体一手杵在地上,一手疯狂抓着脖颈上的腺体,浓烈的信息素伴着血腥味扩散,用腐臭来形如,不如说就是腐尸烂肉的腥臭。
秦厌后退两步,通知秦氏的应急部门来处理。
等他做完这些,再到主采现场找楚相言,就没见到人影了。
问了一圈,都没人见过楚相言。
霍阿姨听到稀稀拉拉的开门声,没想到楚相言会出现在门口。
夫人?她明显有些诧异,您您怎么回来了?
楚相言没说话,鞋都没换,一阵风似得卷进了卧室。
霍阿姨不放心,赶快跟了上去。
推开房门,淡淡的白山茶香铺面而来,除了二人的信息素味道,还有一股清淡的洗涤剂味。
都换过了?
啊?霍阿姨反应了一下,才回过神,嗯,床品都三天换一次,如果您和小秦先生
还没等她说完,楚相言就从她眼前略过,闯进洗漱间。
就是一天换一次见他把秦厌的牙刷用纸包上,就要塞包里,霍阿姨彻底慌了,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楚相言拿着牙刷,赶到了医院。
可在医院第一眼见到的不是医生,而是站在大门口蹲着抽烟的秦厌。
见楚相言来了,他赶快灭了烟,小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