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歇尔看着外面说:你觉得慕德家还会让我们进去吗?
赤水嗓子发干的说:陆宁不会是那样的人。
费歇尔说:我知道陆宁不会那样,但这不就是变相的为难陆宁?
费歇尔看着赤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先等等吧,这件事情小不了,等慕德家处理这件事情的人来了,我们在去拜访对方,现在就先给林狸发个问候的消息好了。
说完,费歇尔就靠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了,赤水琢磨了一下觉得费歇尔说的有道理,暗自叹了几口气对费歇尔说:你是院长你去发。
费歇尔说:我知道,让我想一想。
赤水说:那你记得,我去处理别的事情。
费歇尔说:有劳。
赤水咧咧嘴说:客气什么,这本也就是我的责任。
送走赤水,费歇尔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神情是莫名的孤寂和凄凉,举目看着四周的装饰,脑海里已经很难回想起这里热闹的时候了。
水月画院现在保留下来的地方都是当年的主要办公楼,装修也是最完美的那部分之一。
还有很多建筑和过去的辉煌,被温莎校长一同锁在了大大的门锁里面。
一直在无声的警告着他们,因为你们的不作为和堕落,原本属于你们的东西和荣耀只能在那里落灰。
面对此番情景,费歇尔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温莎校长说的是事实。
成绩就摆在那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拿回属于水月画院的荣耀,拿回水月画昔日的荣光。
费歇尔双手紧紧的抓握着自己的裤腿,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在心中强列了起来。
如果说陆宁是上天给他们的一个契机,那之后的事情是不是要考他们来共同完成,而不是仅仅把希望都寄托在陆宁的身上。
费歇尔发现他们好像走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把和水月画的希望都寄托在陆宁一个人的身上,希望陆宁像个神一样,手里的笔一挥,就把水月画带上无上的辉煌。
慢慢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有这样的想法,但行为却还是不受控制的去这么做。
惰性啊惰性,人类真的是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依他性。
唿,费歇尔重重的唿出一口气,眼神坚定的想,现在想明白也不算迟。
林熙出手
在事情发生后,顾恪就知道这事没法轻易的解决了。
所以,有了充足的心里准备后,顾恪一点都不像外界想的那样有焦躁,不安,甚至是慌乱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