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倾秀诗苑邂毓秀(一)(1/2)

马车一路行的慢悠悠,丝毫不让人感觉到半分颠簸,秋喜一副慵懒枕着靠枕,竟被晃出了几分睡意。

只是这半梦半醒之间,竟似产生了幻觉一般,隐约见到有几个身姿优雅的仙男,着白衣而舞,他们舞姿翩跹,忽近忽远,个个生得清秀标致,教人忍不住想要看清,只秋喜才刚靠近他们几分,似嗅到一gu香气,神魂便已经被唤了回来。

车夫的声音从外头传来:“禀夫人,已经到了。”

秋喜下车,环顾了四周,这才发现,这倾秀诗苑竟是堂而皇之修建在闹市中,且它的装潢便是风雅中透着贵气,于周遭那些寻常酒肆之中便似鹤立j群,但再三细看,却又发现其中妙处,便似众星拱月,衬得就是它的不同凡响。

诗苑门口早有小厮等候着,才见了秋喜,他便忙地恭敬迎了上来,道:“贵客里面请。”

秋喜由小厮领着,步入了诗苑,与趣墨斋那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布局截然不同,倾秀诗苑这厢便是层层递进,错落有致,各具风情。

“贵客,里边请。”小厮将秋喜带到了雅间前,将门打开,请她入内。

秋喜随之踏入,雅间里竟已坐了几个人,都不是陌生的面孔,秋喜记得清楚,上次在陈府茶会时,便是见得这几位姐姐。

“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妹妹好教我们惊喜。”庞瑶起身,快步过来挽住了秋喜的手,将她牵到自己身旁的位置坐下。

几个姐姐紧跟着附和,笑脸盈盈,态度虽是与上次茶会时相差不大,却更多了几分真诚,显然这会儿,她们才真的将她看在了眼里,愿接纳她成为她们当中的一份子。

秋喜倒也不是个ai计较的人,总归那日她们也未曾说过什么难听的话,无非是她自己生了自卑,才与她们断了往来,如今她也凭着一己之力追赶上了她们的身份,自然乐得跟她们交往。

一番寒暄客套,秋喜便也再按捺不住好奇,问道:“不知姐姐们今日约在此处,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妹妹莫急,一会儿自当揭晓。”庞瑶笑得颇有几分神秘,高深莫测。

只见她拍了拍手,适才关上的门便又被打开,几个相貌还算端庄的小厮端进来美酒鲜果,将其摆满了她们面前的小桌之上。

待他们退出了雅间后,便有一阵琴声不知从何处悠悠飘来,好似终于要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教秋喜不住都期待了起来。

便是在一瞬间,雅间的屏风后缓缓涌出了一众白衣男子,他们随着乐声起舞,那阵势颇有几分像是方才秋喜在马车时半梦半醒的幻象一般。

秋喜被g去了注意力,只见他们一个个面如冠玉,眉清目秀,虽是跳着舞,可举手投足间却又不乏着气宇轩昂。

一曲翩跹看得人如痴如醉,竟不知何时乐声渐远,待秋喜缓过神来,那一众白衣男子便已排成一行,站定在了自己的跟前,行了一礼。

“妹妹,你,出外一趟,最多不能超过三日。

这要求也不算过分,秋喜自当是欣然应下,并在苏谨的脸颊下落下一吻,依偎在苏谨怀里,万般感动道:“夫君待喜儿最好了,喜儿最ai夫君。”

苏谨听秋喜这般甜言蜜语自当是美到了心里去,他却不知,秋喜此话还要作更深解。

最ai,不是唯ai。

得了苏谨的应允后,秋喜便是开始了筹备。

这次开得虽说只是分店,却事关重大,秋喜便是事事上心,连一件小事也不曾假手于人,且她始终保持着神秘,就是亲密无间如秋斐,她也没有透露太多,只让他留在总店坐镇,待时机成熟,自有分晓。

无人知道秋喜这次到底在做什么打算,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贪婪地要将一切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仔细斟酌敲定了店址,秋喜又花重金在临城物se了一间顶好的宅子,请了工匠,两边同时动工,前后足足一个月,秋喜的心血才见端倪。

喜香居的分店装潢相b起总店要显得更加气派也宽敞,为了巩固旧客招揽新客,秋喜绞尽脑汁研发了新品,两店卖的东西并不相同,各自有专卖,这番既不会分散了客源,还能满足客人想要尝鲜的心思,于她而言便是双赢。

做生意这种事情,讲究的是分秒必争,分店择了个好日子,很快便开张了。

而这次分店却b总店开张时还要更加隆重,想要透过秋喜跟护国公府攀上关系的人都纷纷讨好笼络着秋喜,捧场道贺的人络绎不绝,仅是贺喜的礼物清单便满满写了几卷,达官显贵蜂拥而至,似要将秋喜捧到天上去。

只秋喜并未被这番阿谀奉承冲昏了头脑,仍存了几分理智。

世道便是势利,如今将她当作宝般吹捧着的人,他日也会将她当作泥般踩在脚下,一时的风光,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不值留恋。

世间万物,唯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才叫作不枉。

而她想要的,便已经是近在眼前,只差一步。

忙过了分店的事情,待秋喜终于ch0u得开身后,倾秀诗苑便派人给秋喜送来了两本诗集。

秋喜记得庞瑶说过这是倾秀诗苑一贯的作风,便如趣墨斋说上新了画作一般,是请着她得空了去看看,莫忘了她的心头宝。

想起文俊文逸那兄弟俩,秋喜的嘴角便是不住莞尔,都说喜新厌旧乃人之常情,何况那两人是那般有趣,更教她牵挂在心头,忘不了。

秋喜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踏足倾秀诗苑竟是月余之后,也不知道那兄弟两人还有没有受委屈,可有清减。

“贵客,这边请。”领路的小厮还是一贯的恭敬有礼,低着头一路将秋喜领到了名为——罂粟的雅间。

门推开,文家兄弟俩便是已经等候在了里面。

古人有云:小别胜新婚。

再次见面,秋喜却也能感受到这文家兄弟两人态度的微妙变化。

不是命悬一线被迫的阿谀奉承,而是发自真心地牵肠挂肚。

文俊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懂事,本是有些委屈秋喜竟好一阵子不来,后听说秋喜是在忙正事,便当即t贴为她捏肩捶背,舒缓着暗暗积聚在她身子里的疲惫。

秋喜依偎在文俊的怀里,几乎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向了他,看他这般板着一张无b正经的小脸,她便忍不住调戏。

不规矩的小手趁机在文俊的身上游移,不等他将她身t的疲惫舒缓了个透,自己倒先被秋喜逗得一阵口g舌燥,粉neng的粗物涨y在秋喜的小手之中,任她亵玩。

衣服虽然还穿得好好的,可文俊脸颊那两抹异样的cha0红,急促的喘息都已将两人看似隐秘的亲密暴露。

文逸骨子里的那gu傲娇还是放不下,但也不像初次见面时那般冷着脸,似有几分矛盾,想同她亲近,又怕被看轻,怎么也做不到像文俊这般主动,非得秋喜先朝他示好,他才肯靠近。

秋喜自是看出了文逸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不拆穿却也不打算给他下台阶,便是一心只撩拨着文俊,将文逸视作透明,直到他气呼呼地转身要走,秋喜才朝他伸手,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一手搂着一个,秋喜藏着笑意哄了声:“好了,别闹,我这次来,是有要事跟你们商量。”

“什么事?”文俊先问,只是脸颊的cha0红不散,抬眸觑了一眼秋喜,似幽怨又似娇嗔。

提及正事,秋喜自当是一副正经,可手下的动作却没见停歇,小手握着他的rgun摩挲套弄,惹得他身子不住轻颤,从马眼溢出的那些敏感,都尽情沾sh着秋喜的掌心。

秋喜笑得有几分神秘,支着半边身凑到了文俊的耳旁,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细声说着秘密。

当真是没个正经,秋喜说罢故意朝着文俊的耳中喷洒了气息,又伸了粉舌t1an过他敏感的耳后,教他身子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

文逸便是同在一旁,却连半字也听不清楚,只见两人亲密的举止,又见文俊那本就cha0红的脸颊倏地再添上了几分异样的se彩。

文逸心里顿感一阵酸涩,可秋喜与文俊显然没有要与他分享的意思,待秋喜的一个眼神示意,文俊便带着一脸他看不懂的情绪下了床,匆匆离开了雅间。

房间内只剩下他与她,刚刚气氛火热似熔炉的房间骤然如冰窟般冷却下来了,有几分让人难以适从。

文逸觉得自己好似被抛弃了,垂下的眸光黯淡,许是他天生就不讨人喜欢。

秋喜在一旁静静看着,本是故意要刺激文逸好教他要学会服软,可当真刺激了他,看他这般失落难过倒叫她又心生了几分怜惜不忍,身子主动朝他贴近了些。

柔弱无骨似的小手轻轻落在他的脸颊,似在安抚他的不安。

柔软的掌心与他的肌肤紧贴,拇指暧昧地摩挲在他的唇边,偷藏着侵略,不知不觉便撬开了他的双唇,教他hanzhu她的手指。

文逸含着秋喜的手指,心里的委屈顿散,看她望着自己如丝般的媚眼,他便忍不住沉沦,好似被她g引住了一般,任她c控。

文逸吮着秋喜的手指,粗舌缠弄着她的手指,似美味般,用力抵着t1an舐。

手指传来的sh漉感不仅强烈且灼热,秋喜眯了眯眼睛,身子顺势坐在了文逸的身上,小手当即在他的身上游移探索,将他穿着的薄衣褪下,手掌覆在他y朗的x膛之上。

文逸眼睛眨也不眨,直gg盯着秋喜看,从眼眸里溢出的yu火滚烫炙热,在瞬间将她包围。

只稍一个眼神的碰撞,冰窟便又骤然还原成了熔炉,秋喜的小脸凑向了他,手指仍在他口中搅弄着他的粗舌,她的吻则是落在他的脸颊,再逆流而上,hanzhu他的耳朵,灵敏的舌尖挑逗着他的敏感点,刺激得他身子一阵接着一阵明显的颤栗。

下身被一根坚y灼热的粗物顶着,隔着衣裳便是一通yi的摩挲,教秋喜撩人反被撩,身子一阵su麻,下身涌溢着yshui,透着的瘙痒叫嚣着,要被这rgun填满的充实。

“唔……”一声嘤咛从秋喜的鼻间溢出,文逸不知何时竟大胆犯上,将她的手指吐了出来,一只大手抚着她的脸颊再扣到脑后,抢夺着主动,狠狠吻住了她肆意挑逗刺激自己的双唇。

软绵的双唇被撬开到了极致,文逸贪婪榨取着属于秋喜的所有气息,将她的一切都剥夺。

灼热有力的粗舌再缠着软绵sh漉的粉舌搅弄,yi的水声响彻在耳旁。

秋喜的嘴角似有得意的弧度,似在兴奋文逸这被激起的兽x,两人缠作一团,胜负便想在顷刻间揭晓,快得看不清到底是谁先占了上风,待定睛,两人便已经倒在了床上,换了个男上nv下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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