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只要家中出现双性,就注定会沦为精盆的世界,为了管教那些不听话的双性,不少人家中都有一间密室。
他们会给不听话的双性灌入淫药,关进密室,本就骚浪的双性人,很快就无法抵抗情欲,只能屈服他们。
淡黄色的光球围着沈玉京乱转,小黄觉得自己又害了宿主,内疚不已。
明亮的房间,四四方方的,里面摆放着各种令人惊心动魄的淫具,最惹眼的莫过于放置于中间的木马。
包浆的躯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明亮,四肢矫健灵活,看起来栩栩如生,只是那马背上一根婴儿手臂粗长的畸形性器令人胆战心惊。
“嗯…呜啊……好痒呜……要……要进来啊……”
沈玉京蜷缩在角落的床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单薄的脊背颤抖,外露的皮肤泛着粉,没有处理过的身下一塌糊涂,正溢出精水。
焦急的淡黄色光球在他周围绕来绕去,“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可现在的沈玉京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头埋在柔软的床上,雪白的后胫连同耳垂红粉一片。
不自觉的耸动着腰身,性器戳在柔软的被褥上,在身体的掩映下,泻出一滩稀薄的精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缓解。
只有那两处溢着精的穴滚烫炙热,蠕动着收缩,拼命的绞紧了最后一点残精,沈玉京简直要疯了。
他抬起了埋在被子里的脸,巴掌大的小脸无神的贴在被褥上,泪眼朦胧,唇瓣微张,吐出一些艳红的舌尖。
无声喃语,渴求解放,把监控室的三人看的下肢一硬。
混沌的脑子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很久,他必须要做出一些事情来缓解,那实在无法忍受的欲火。
他整个人都要被吞没了,侧过身,两根手指顺滑的捅入了被肏的湿软的肉花,圆润的指甲盖滑动在媚肉上。
大力捅弄勾弄,可这远远不够。
沈玉京湿润迷茫的眼神望着房间的一点,又看到从床边到门口,悬在半空中的那根绳子。
绳子是粗糙的麻绳,有两根手指这么粗,大概三十厘米左右就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节。
“想挨肏,就骑在那个绳子上,到门口敲门。”
沈玉京勉强撑起了身子,他要死掉了。
无力的抬着酸软的腿,跨过绳,绳子本来到他腰腹的位置,双脚一落地,粗糙的麻绳就深深陷入了湿润瘙痒的双穴。
特别是雌穴蠕动着饥渴地吃下了拳头大小的绳结,娇嫩的媚肉却被麻绳粗糙的纤维扎磨的淫水乱喷。
沈玉京撑着无力的双脚,勉强扶着手上粗糙的麻绳,一步一喘地脱离了那要命的绳结,却被麻绳磨得够呛。
过了大半个小时才走了一半,那走过的一半麻绳全都被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尤其是被特别照顾过的绳结,还沾着伴随淫水喷出的精液。
原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限下每走一步都止不住的喷水,全部的依靠反而成了这根折磨自己的绳子。
沈玉京又一次因为高潮双腿软下来,这绳子就直接狠狠的嵌进了双穴,勒的肉花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嗯啊……呜太深了……好扎……啊啊啊……又到了……”
无神的双眼睁大,过多的泪水溢出眼眶,沈玉京握着绳子的双手骤然收紧,痉挛着,喷出的淫水流到了地面。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沈玉京蜷缩着坐在门口,头埋在双膝间,蜷起的手无力的敲着铁门。
眼眶的泪水一滴一滴的砸出,本不清明的脑子,“噗嗤,噗嗤”异出喷水的声音却止不住的响起。
他好像坏掉了。
沈玉京在心里这样想。
门被打开,沈远和把他抱了起来,看着他的委屈的模样,有些无奈,“哭什么,不是自己不听话要跑吗?嗯?”
沈玉京摇头,在按在床上时,腿被毫无抵抗力的拉开,沈远和咬着他的唇,声音暗哑询问,“小京想让谁先进去?”
只是粗壮的挺立隔着衣物一下下的砸向喷水的淫穴,沈玉京用仅剩的清明看到了身边三个如狼似虎的家伙。
他呜咽着,还没说话就被整个贯穿。
雪白细嫩的双腿勉强站在地上,上面沾满了暧昧的液体,两处穴皆被粗黑肉屌凶猛狂插,噗嗤作响,在高潮中痉挛潮喷。
沈玉京被三人围着,纤细的五指中还握着一根分量最小的肉棒,沈弄急切地吻着他微张的唇,不停地耸动着腰身,湿软的龟头顶在大腿外侧。
好不容易唇舌得以喘息,沈玉京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别呜啊……要死掉了…太快了……求求你们……呜…放过我放过我吧……”
“哥哥……”
“呜爸爸……”
“阿弄啊啊啊——”
这时,身前的沈远和突然发力,两只大手扣紧了他纤细的腰,粗壮黝黑的鸡巴狂捣子宫,靡烂的承欢处被干的噗嗤作响,痉挛着绞紧阴道。
浓腥的精液喷射而出,将小小的子宫射了个满满当当。
短暂疲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沈玉京尚处在失神之中,微微张着唇,等回过神来时,早已经被再次填满。
冷漠的兄长抿紧了薄唇,在沈玉京颤抖悲愤的眼神下用不符合自己外表的凶猛攻势,肏奸着在自己父亲奸的湿软的淫穴。
而刚空下来的后穴,被干了有一会儿,此刻正张着个手指大小的洞,里面艳红的肠道隐约可窥。
穴口周边,糊着一圈淫水,翘起的臀峰上布满了指痕,沈弄毫不客气的占着,粗壮的肉刃直挺而入。
沈玉京在两人同样出众迅猛的动作下,很快就缴械投降,颤颤巍巍的性器射无可射地流出几股稀疏的尿液。
沈玉京羞耻的红了眼眶,他下意识的加紧了双穴,却在猛烈的进攻无法抵抗的松了力度。
“不要了呜啊……你们这群禽兽,滚,不要碰了……啊啊……”
身后的沈弄含住了他通红的耳垂,有些伤心的问,“京京就这么讨厌我们吗?可这不是在做我们都能快乐的事情吗?”
带着薄茧的手指无意摸过乳头,沈玉京一瞬间如遭雷劈,忍着身体的颤栗,闭上了眼睛,羞愧的咬紧了下唇。
所有的呻吟呜咽哀求都被泄在了口中,沈潮猛地停了下来,粗壮滚烫的性器刚好整根挺了湿烂的雌逼。
惹得沈玉京发出一声闷哼,手指探到唇边,沈潮沉沉的声音传来,“把嘴张开。”
沈玉京只有一腔理智顽强的拒绝着,甚至不愿睁开眼睛,微微撇开了头,却被大手不容置否地掐着下巴,强迫着张开了嘴。
只见红润泛肿的下唇出现了明显的牙印,上面还缀着点点血迹,手指在上面抹过,立马浑开了一片。
睁开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速来信任的哥哥,眼里面全然是被背叛的不可置信的痛苦。
沈潮是半点也不心虚的,冷漠威胁道,“再不听话,就把你按到木马上一整夜。”
沈玉京怕了,想到被那畸形木具贯穿的痛苦,泛着春情的粉白脸庞,一下就变得惨白。
“乖乖挨肏,做完了就让你休息。”沈潮揉着他沾血的下唇,说完,便收回了手。
粗壮性器极近粗暴的狂插了近百下,捣的本就湿热敏感的肉逼,淫水乱喷,沈玉京哀声尖叫着想要绞尽巨物。
却被身后那一直在前列腺处狂捣的肉棒弄的前后失守,失声尖叫,双穴狂喷,几股淫液同时浇在了两根肉棒上。
沈潮的肉棒挤进了那狭窄的子宫,龟头泡在微凉的水液里,里面满满的全都是沈远和刚才射进去的精水。
沈潮眯着眼睛松了精关,在沈玉京失神说被撑满了,受不了时擒住了他的唇,两个人身体相贴。
沈玉京平坦的腹部被撑大,胳膊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轻颤着,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而身后精力充沛的沈弄还是不停的干穴,看看两人的亲密,颇为吃味,整根捣入后,坚实的胸膛贴到了沈玉京微颤的后背上。
抱着他的腰,委屈的问,“京京你怎么不理我?我干的你不舒服吗?”
沈玉京小幅度的摇着头,眼眶里全是被逼出的泪水,细白的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如果不是被两只手扣着腰,早就瘫软到了地上。
“呜……你起来……”进得太深了……
沈潮轻飘飘的瞟了他一眼,沈弄就立刻直起了腰板。
等三人轮番都在雌逼内射过后,沈玉京被按到柔软的床铺上时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本以为结束了。
沈远和坐在他大腿旁,眼睛十分认真的看着轮番奸弄的合不拢的肉花,正噗嗤噗嗤的喷着精液跟淫水。
修长的手指随便捣了两下肉花,精液喷的更多了,沈玉京本来疲惫的阖着眼,限下只能拍掉他的手,夹紧了腿。
可根本就没吃饱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江弄直接扑到了沈玉京身上,早就硬挺的性器摩擦在他的腰腹。
声音可怜,“京京我难受~”
沈玉京并不想搭得他,却被吸咬着喉结,揉掐乳肉时,乳尖硬挺,残留的淫药让他双穴似乎恍惚之中又生出了几股骚痒。
腰部软了下来,沈弄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撑着身体,只有欲求不满的火热性器小小的探进了一个龟头。
沈弄像小狗一样舔了舔他的唇,试探着道,“可以吗京京?”
“嗯。”沈玉京低低应了一声,颤着睫毛睁开了眼睛,瞳孔湿润,伸出雪白的手臂微微揽住了他的脖子。
沈弄得了他的回应,激动的吻住了他的唇,缓缓下沉腰身,当两人私处紧密贴合时,沈弄抬起了头。
沈玉京眼眶湿润的看着他,被吻的红肿的唇张合,主动求欢,“阿弄肏我。”
湿软的密处一松一紧的吮着占满秘道的肉棒,沈弄被刺激的红了眼,头埋在沈玉京的胸口,一下一下的吮吃着乳肉。
身下,挺胯,抽拔,在极尽讨好的湿软销魂处尽情驰骋,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把身下的人钉在床上。
沈玉京尽量张大双腿,主动抱住了他埋在自己胸口吮吸乳肉的头,“阿弄好厉害……全都干进来……肏坏哥哥的逼…呜啊啊!好喜欢……”
他状似无意的低咽,惹得身上的小狼狗越发激动,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恨不得死在上面。
沈弄粗壮的性器狂捣浪逼,缠上了他的脖子,磨着他的喉结,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急迫示爱,“我也喜欢京京,好喜欢,所以京京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嗯……啊啊,要被阿弄坏死了。射……射进来啊啊!”
沈玉京含糊不清的回答,下身狼藉一片,两片肥大红肿的外唇在飞速抽插下被干的外翻,阴道的媚肉被干的湿滑。
每次性器抽插,都能听到响亮的肏逼声。
“这就射进去,全部都射给京京!”
沈弄吻住了他的唇,眼神有些凶恶,胯下的性器狂捣了几十下,两人交合处全都是黏腻的淫水。
性器顶着子宫口射出大股的浓精,沈玉京低喘失神中主动伸出舌头,缠住了那在口腔中肆意掠夺的野兽。
两个人响亮的接吻,看起来情意正浓,尤其是沈玉京的胳膊,牢牢的攀着沈弄的脖颈,一点也不像是跟他们做爱的时候被强迫的样子。
一旁围观了一场性事的二人脸色都不好,若是沈玉京一视同仁,对他们三个人都没什么好脸色,他们还能在心里面默默安慰自己。
可沈玉京对性爱的厌恶程度,竟然会同意沈弄那小子,还主动让他射进去。
两个人唇舌分离,扯出暧昧的银丝,沈远和扯着他后颈的衣服把沈弄丢开,“滚去楼上写作业去。”
沈弄看向床上的沈玉京,沈玉京微笑着朝他摇了摇头,被吻的红艳艳的唇刚张开就被另一个人凶猛的压在身上掠夺。
不过多时听到铁门关合的声音,唇才被放开,沈远和又重新压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仿佛对接吻有什么执念一般。
直把沈玉京吻得缺氧头昏,巴掌大的小脸被憋得通红,手掌只能无力的推举着身上赤裸的胸膛。
“呜……”水润的眸子骤然瞪大,下意识的想要并拢腿却被无情的拉开,沈潮掰开肉花,把射在深处的精液全都抠挖了出来。
他的动作粗暴,仿佛在泄愤一般,无形中还抠动着被肏的红肿的内壁,直到精液被全部抠出,只有一股股的淫水喷出来,才抽出了水淋淋的三根手指。
浑身软的跟滩水似的沈玉京,又被两人一前一后的夹着,扣着他的腰,十分有默契地同时狠狠插入。
隔着一层肉膜,仿佛把他整个贯穿,沈玉京低喘一身,身体骤然收紧。
沈远和肏着他的雌逼,里面湿软紧致,明明刚刚才挨另一个人的肏,却好像怎么肏也肏不松。
可他偏故意说,“逼都被你浪松了,夹鸡巴都夹不紧,松逼货。”
似乎为了验证般,费力的又捅进去了半根手指。
沈玉京崩溃的摇头着,呜咽着想把那根手指排出体外,,“你胡说,太粗了,逼要被撑坏了,拔,把手指拔出去呜……”
他说了这话,逼内的性器却涨得更大了,把逼口撑成了薄薄的一层,沈远和不再忍耐,和沈潮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同时抽出,捣入,很快肏干的频率就处在了同一个水平线上。
整根抽出又整根捣入,被过多疼爱的雌逼两片肥大的阴唇再也合不拢的外翻着,内里也被捣得酸软,不停的喷着淫汁。
后穴,内里甚至远比雌逼更加敏感,更何况被一直以飞快的频率捣弄着前列腺点,肠道不停的溢出肠液。
两处交合地皆因为过多的淫汁发出响亮的抽插声,伴随着剧烈而又飞快地抽插常常淫水飞溅。
“呜啊……太快了……啊啊太深了……要被干死了……不要啊,会坏掉的,慢点啊啊!”
沈玉京被干的前后晃荡,红着眼眶可怜巴巴的,可两个男人并不想可怜他,尤其是被区别对待之后。
两人抿着唇,皆是一言不发,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明明手中这具身体的诱惑对他们非比寻常,他们是想肆无忌惮的品尝一些别的位置。
只要沈玉京对他们的态度有刚才对沈弄1/10的好,主动吻他们,两人的气也能消大半,让他少吃些苦头。
可没有,既然不识好歹,那就乖乖挨肏,干烂了这下面的两张小嘴,说不定他们才能消气。
对他们的想法沈玉京心里面不知道清不清楚,他只是软着腿上下晃动,如同无根的浮萍,只是手宁愿垂在下面,握紧拳头。
也不愿意搭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觉得两人更是发狠的,毫不留情的鞭挞着他,激烈的操穴声在沈玉京整个身子贴在沈远和身上时短暂结束。
“呜……拔出来,我我要上厕所。”沈玉京借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勉强绞紧了腿,他讨好的伸出舌尖舔着男人的唇角。
但是男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晚了,性器被握住,沈远和声音温和,“想上厕所?”
沈玉京脸色薄红一片,勉强回答他,身体晃动还在被迫承受着身后剧烈而又迅猛的操穴,“嗯嗯啊。”
“好啊。”沈远和依旧握着他的性器为他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用女穴尿,尿出来了今天就放过你。”
沈玉京脸色泛白,他想要扯开男人的手,“怎…怎么可以?!”
却被按在了床上,雌逼的肉棒拔出,性器被手掌紧紧攥住,沈远和在靡烂的肉花中摸索一番后,拨开小阴唇,在阴道口上面一指的位置,找到了那个小口。
揉搓着上方的阴蒂,指甲轻轻抠弄小口,却引起了沈玉京强烈的反抗,“你这个变态,呜放开我,不要碰我……”
沈玉京努力憋紧了膀胱,可在身后猛烈的操穴中摇摇欲坠,沈远和还在轻笑着道,“用女穴尿出来,尿出来了就放过小京。”
根本难以想象男人的恶趣味,沈玉京憋的眼尾泛红,直到后穴的性器拔出,他以为结束时。
混混沌沌的脑子却根本就没想到,沈潮根本就没射精,才休息片刻的雌逼再次被粗壮的性器破开甬道。
粗暴的狂插了几十下,顶的宫口酸胀,一大股腥骚的精液灌入时,沈玉京终于尿出来了。
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液喷洒在了沈潮的腹沟,沈潮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就抱紧了身下的人。
旁边的沈远和却是轻笑着说,“看来小京以后只能像女人一样蹲着尿尿了,鸡巴还有什么用呢?”
他松开了被自己握的发青的性器,轻轻弹了两下,顶端一股稀薄的精液夹杂着浅尿溢出。
沈玉京羞愤欲死,可在一大股子困倦袭来时,张了张唇无力反驳,疲惫的睡了过去,是真的累惨了。
在系统的努力下,这个世界终于拥有了文明,和谐,正确的价值观?
沈玉京听完系统的话眼眶湿润,手指捏紧了手下的被子,“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的。”
淡黄色的光球落在了他的怀里,电子合成的声音都能听出一股明显的疲惫。
“没关系的宿主,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没告诉你,就接了这个世界的任务,你也不会……”
小黄用光了自己所有的能量,让任务对象能够明白沈玉京的思想和正常世界父子,兄弟之间应有的关系。
“我要被强制关机了。”淡黄色的光球逐渐变得虚幻,“宿主完成了支线任务,或是情欲值达到100%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现在的情欲值是百分之……”
话还没说完,光球就消散在手掌之中,沈玉京垂着头,被眼泪沾成一簇一簇的睫毛轻颤,淡粉色的薄唇紧闭。
他想,如果像系统说的都恢复正常了的话,那就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了吧。
鼓起勇气打开门,门外的沈远和身上穿着淡黄色的围裙,手上还拿着炒菜的铲子,整个人看起来温和无害。
“小京起来了,我正要叫你吃饭呢。”在沈玉京掺杂着恐惧,抵触的目光,沈远和毫无察觉般继续道,“快来吃饭吧。”
“嗯。”沈玉京低低应了一声,洗漱好,走向客厅,三人正等着他。
沈远和坐在主位,沈潮背对着他,沈弄刚好看到了他,立刻朝他摆了摆手。
僵着身子走上前,他不可能再绕过半个桌子坐到沈弄旁边,只能同手同脚的坐在了沈潮的旁边。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没有动手动脚,没有舒服的肢体触碰。
直到,坐在他旁边的沈潮突然开口,“我今天放假,不用上班。”
沈远和微笑着点头,“那还真是,今天公司有个会议,我现在就要走了。”
“真是的,还要去上学”沈弄恶狠狠的咬着油条,他是高三生,距离高考就只剩一个多月,自然是要去上学的。
沈远和站起身,对沈弄道,“走吧,我顺便送你去上学。”
沈弄不满的站了起来,沈远和看了一眼沈玉京状似无意的开口,“学习压力大吗?天天回家很麻烦吧,要不安排你住宿?”
“才不要。”沈弄更加不满了,“住校的话,不就没办法每天见到京京了吗?”
这个话题无疾而终,两人离开,沈玉京食不知味地咽下了手里的最后一口包子,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要回房间。
却被握着手腕,拉了回来,沈潮,“吃这么少,吃饱了吗?”
沈玉京想要挣开他的手,有些激动的大声道,“吃饱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垂着头,有些伤心,语气中带着显易察觉的委屈,“京京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大声跟哥哥说话的。”
男人们强势时,他只能手足无措的接受,用情绪,表情来发泄自己的厌恶。
可当沈潮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沈玉京更加手足无措,哪怕被男人拉进怀里,也只是红了脸,并未挣扎。
沈潮的头埋在他的脖颈上,伴随着呼吸,说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连同细白的一大片皮肤上。
“京京是不是在怪哥哥,哥哥知道错了,你原谅哥哥好不好?”男人性感的声音低哑,似讨好般的含住了他的耳垂,连同在侧颈上种下一片的红痕。
沈玉京忍住身体的颤栗,覆了一层水光的眼眸有些失神,他觉得不对,可是被哄的温柔懈怠的脑子向他散发着无害的信息。
直到粥碗,调羹被扫到一旁,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自己被压在餐桌上,白色的毛衣被推上胸膛。
红肿的乳尖被舔弄得滋滋作响,一只大手危险的探入了宽松的裤子,这样是不对的。
沈玉京呜咽着,想要扯出男人的手,推开男人的头,想要逃离。
可所有的动作只能负隅顽抗,他求饶拒绝,心里面刚生出一丝厌恶。
“不可以……不对……手指不要插进来,呜啊……不要咬……疼,奶头好疼……”
沈潮就抬起了头,用受伤的眼睛看着他,“不可以吗?”手掌从裤子里抽出,中指跟食指刚才深入甬道,因而粘上了水淋淋的粘液。
“可是我好胀,京京你帮帮我,我好难受。”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撞的腿心酥麻,抽搐溢出的汁水泅浸了内裤。
沈玉京混沌的脑子终于想到了一点,在一个有双性的家庭,在双性成年后,男性的欲望,都该由伴侣舒解,掌控,他们不能嫖娼,甚至不能撸管,必须要把高质量的精子全都射入双性的雌逼,以此孕育更优秀的孩子。
这毫无依据,沈玉京却无力反驳,他答应帮沈潮,但是是用手,而且为了防止他做出什么自己无法掌控的过激行为。
沈玉京把他绑了起来,大床上,四肢被缚的沈潮衣服还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只是裤子被拉下了一点。
胯下跟他的脸极为不符的粗红性器狰狞至极,柱身上还缠绕着暴起的青筋,大小跟沈玉京的小臂也不遑多让。
十指握在烫人至极的物件上,为了让他尽快射精,沈玉京手指轻扣吐出粘液的马眼,可性器被这样对待后,非但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反而变得更硬更粗了。
沈玉京换了个姿势,只觉得胯下黏腻一片,早看到性器的时候,他本就湿的不行的下面,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在撸动着这粗壮柱身时,被肏熟的媚肉饥渴地蠕动着,恨不得把这玩意儿一口吞下,让它把自己带上极乐。
可又想到自己被操的淫态尽出的模样,沈玉京脸色薄红,恨恨的骂了一声,“坏东西。”
“京京我难受。”他手撸动的动作越来越慢,沈潮见他失神,委屈的挺着胯把性器往他手里送。
沈玉京身子实在馋的厉害,他红着眼眶看了一眼委屈的沈潮,手中性器都硬的滴水了,还是发泄不出,更可怜。
自己只是帮他,我只是想帮帮他,沈玉京说服着自己,显然效果不错,他剥掉了自己的裤子,白色的四角裤早就水淋淋的一片,胯下的位置还滴着水。
一道灼热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昨晚被肏的太狠的花穴还肿着,两片大外唇肥嘟嘟的遮着缝隙,只是涓涓的流着淫水。
“你不要随便顶胯。”沈玉京已经岔开了腿,还不放心的说,用手掰开了红肿的外唇,里面嫩红的阴道露出。
沈潮眼神灼灼的盯着那漂亮的花穴,看着它慢慢的把自己的性器吞吃了下去,两瓣肥美的外唇,紧贴在柱身上。
整个吃下的时候,沈玉京早就软了身子,微肿甬道比平时温度更高,被性器撑开后,不遗余力的蠕动绞紧讨好。
沈潮红了眼,被绑付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拼命止住了要挣开的欲望。
“呜…嗯啊,怎么可以这么粗……好撑……啊啊呜……要顶死了……”
沈玉京起伏着调整了两下动作,却没想到腿一软,吐出半根的性器又被重重吃了进去,顶磨着一块骚肉。
他喘着气半天也没力气再动作,求助的看向被他骑在身下的沈潮,逼肉媚肉一紧一松的吮着肉棒。
四肢被绑缚的沈潮主动问他,“京京我可以操你吗?”
沈玉京委委屈屈的垂着头,漂亮的眼睛蒙了一层水,仿佛再小小的欺负一下就能流出泪来,抽噎着答,“操,操吧。”
身下原本很委屈的人,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疯狂顶胯,颠的坐在他身上骑着性器的沈玉京左摇右摆,咿咿呀呀的被逼出泪来。
只能用双手无助的抓住了他健硕的腰腹,这个姿势并不方便,沈潮操了几十下后就停了下来,但沈玉京早就被带上了高潮。
饥渴的甬道紧紧的绞着肉棒,骚热的淫水喷在肉棒上,这次沈玉京出的水特别多,连带着两人交合的位置都泥泞一片,身下的被单也被打湿了一大片。
他哄着高潮的沈玉京,声音沙哑,有些危险,“京京给哥哥解开,让哥哥好好疼你。”
沈玉京运动着不甚清醒的脑子,仔细的思考着,是放开男人后,被饿狼般男人肏的死去活来好,还是现在好,不想被弄了就下去,果断,“嗯?啊呜,不可以。”
会被操坏的。
“可京京的奶子不痒吗?不想被肏着逼,玩着奶子高潮吗?”沈潮扫过那挺立着,却无人问津的奶子。
“还有这样很累吧,你躺在床上,哥哥玩着你的奶子干你,就不累了。”沈潮继续诱惑着,并且保证,“我只干一次,射了就出来。”
“真,真的吗?”沈玉京眨着眼睛,“你要说话算数。”
他解开了男人捆缚着手脚的绳子,下一秒就被饿狼扑食般的扑在了柔软的床上,沈潮吻着他微张的唇,在里面肆意掠夺着氧气,口齿交缠,足足吻了三分钟才松开。
沈潮用着最后一点耐心,掠夺的眼神却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京京真乖,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好不好,把腿张开。”
火热滚烫的性器抵在紧闭的双腿间,上面黏腻的淫水沾湿了大腿,沈玉京慢慢张开了腿,“嗯…啊,你轻点。”
合拢的甬道被再次破开,沈潮立刻就暴露了野兽的本性,张大嘴含住了他左边整个奶子,唇舌肆意逗弄着挺立的奶头。
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捏着柔软的乳肉,两根手指夹着奶头拉扯。
又痛又爽,在他粗鲁的动作下,沈玉京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只是挺着胸,下意识的把胸乳往他嘴里,手里送。
至于早就被侵占的肉花,自然是被粗红性器顶着骚肉以极其粗暴迅猛的速度狂操,两个装满精水的囊袋也不客气地打在腿心。
沈玉京抽搐着,如男人所说的那样被吸着奶操着逼到达了高潮,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可男人却没有给他一点缓神的机会。
哭喊着,哽咽
“嗯……啊啊,慢点……哥哥太快了,太快了……”沈玉京哽咽着哭喊,缠在他脖子上的手臂颤抖着,“又要到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不要操了……”
“不要什么?”沈潮掐着他纤细的腰,慢条斯理的问,明明身下的人已经被他操成了这个样子。
他却明知故问,“不是吸着你的奶子,操着你的逼让你高潮了吗?怎么还哭。”
沈玉京扭动着身躯,哭着重复,“不是……不是的,呜呜啊……”
他想的是男人温柔的性爱,他以为男人会像刚才一样,问他可不可以,在他说不要的时候停下来,不是这么粗暴的,在他高潮的时候都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可他忘记了,刚才男人温柔的前提是还没吃到他,被他绑缚在床上。
现在已经在吃了,自然要换成自己想要的吃法。
“好了。”沈潮怜爱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别哭了好不好?这就射给你。”
说完,他猛烈的耸动着劲瘦的腰身,胯下狠狠的钉住了身下的人,一下入的比一下重。
沈玉京浑身颤栗,发出可怜的呻吟,被狂肏了上百下,花穴泥泞肿胀,那折腾他过狠的性器才像是可怜他似的,顶着子宫口射进了代表解脱的精液。
可泄出后半软的性器却没抽出来,依旧在湿软的甬道里,沈玉京生怕他下一秒会硬起来,再提枪操穴,狠狠地欺负自己。
可沈潮却紧紧的抱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是肆意亵玩着乳肉,沈玉京推不动他,下一秒就感觉甬道里的性器硬了起来。
然后就被媚肉欢欢喜喜地缠着不放,“好热情,看来京京真的很喜欢我呢。”
沈潮轻笑着顶弄两下,沈玉京羞愤的看着他说,“你说了只做一次。”
“可是我硬了,京京再帮帮哥哥好不好。”沈潮无耻的说。
“不可以。”沈玉京推着他的身体,气得身体直发抖,“你出去。”
“好。”沈潮吻了吻他,还真的把硬胀的性器从穴里拔了出来,就这样子硬着那玩意儿,手里面拿着个白色的布料出去了。
沈弄今天回来的很早,他回来的时候,沈玉京刚清洗完,躺在床上失神,一个高壮的身体就扑到了自己身上。
“京京我好想你。”沈弄贴在他脖颈上头颅晃动着,陶醉而又贪婪的吮吸着他周身甜美的气息,双臂紧紧箍着他的腰。
沈玉京手放在他的头上,柔着声音问,只是嗓子实在沙哑,“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想你了。”沈弄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眼里带上了阴郁,滚烫的大手探过宽松的衣服,抚上了敏感的腰肢。
沈玉京眼睛颤动着,按住了他的手,“别……”
“我刚和哥哥做过,肿了。”
原本羞于启齿的话,他强迫自己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出来。
是真的,过度使用的花穴靡烂着,外阴红肿刺痛,手指插进去清理的时候,连甬道都是滚烫而又拥挤的。
沈弄更气了,埋在他脖颈处的脸阴沉沉的,眼睛里面预谋着什么?
“京京不是不喜欢这样吗?我帮京京好不好,离开这里。”
他抬起了头,乖顺的说,语气全然都是真心实意的,仿佛一心一意的为他着想。
沈玉京长长的睫毛轻颤,在他的注视下,雪白贝齿轻咬唇片,语气惊疑不定,“真的吗?”
“当然,我是希望京京可以开心的。”沈弄一脸认真,“如果京京不喜欢这样,我就带你离开。”
看来系统还是有点用处的。
沈玉京一脸感动的抱住了他,真情实意,“谢谢你,阿弄。”
沈弄回抱他,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沈潮似乎不在家,两个人离开的很顺利,顺利到不可思议,他们到了一处看起来很隐蔽的小区,破破旧旧的,住的都是一些老人。
“京京以后都住在这里,就不会不开心了吧?”沈弄从身后抱住他,声音清明。
入目,房子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布置的也十分温馨。
沈玉京靠在他的怀里,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眨着眼睛,表情有些呆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逃出来了。
可,沈弄接下来的话让他如坠深渊,“以后我每天去上学,京京就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等我回来了,就干京京的两个骚穴。”
沈玉京一瞬间僵住了身子,他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你说什么?!”
“别乱动,京京真不乖。”沈弄一只手铁臂似的禁锢着他的腰,一口咬住了他的侧颈,舔咬厮磨,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一个标记。
理所当然的说,“京京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吧,这么单纯?”
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探到了下面,指头插入肿胀的花穴,沈弄叹了口气,“京京的雌逼被干肿了,那今天就只能操后面的那张嘴了。”
“不要!”沈玉京痛苦的挣扎着,却被顶着被迫走到了沙发后,腰部下塌,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
宽松的裤子被一把扯下,掉到了脚边,迎来的是恶意的揣测,诬陷。
“真骚,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就等着被弟弟扒了裤子,干肿后面的这张穴。”沈弄红着眼,不由分说的几巴掌打在了粉白的屁股上。
“嗯……啊,不是,不是的。”沈玉京晃动的身体想要摆脱,漂亮的翘臀摇晃着,中间的粉嫩穴口若隐若现。
沈弄看直了眼,斜着几巴掌连连打在臀缝里,惹得沈玉京几声娇咽,软了腰。
偏他还继续逼问着,“不是?那为什么不穿内裤?是不是想勾引别的野男人,让他射爆你的逼,嗯?”
沈弄粗了声音,说着又是连连几巴掌,只是手指不时错捅进那紧致的褶皱里。
“不,别打了,阿弄疼,不是的……”
“别打了呜,是,是逼肿了,穿内裤会磨到。”沈玉京眼睛湿润,屈辱地答道。
“啧,真是个骚货,逼都被玩肿了。”沈弄轻嗤一声,“那我今天就委屈一下,给你后面的这张骚穴开个苞。”
说着俯下身子,狠狠的咬了一口被自己打的艳红的臀肉,满意的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标记。
沈玉京身体颤动着,手无力的抓紧了身下的沙发。
双手掰开浑圆紧致的双臀,露出了里面漂亮的穴眼,舌头大力舔过褶皱,糊的穴口亮晶晶的全是口水,沈弄试探着伸出舌头捅了进去。
“别舔……不要碰我,你滚开……”
沈玉京看到他把舌头伸了出来,崩溃的要伸脚踢开他,怎么能舔那种地方?呜……
沈弄轻易抓住了他的脚腕,站起身后又狠狠的赏了他的臀两巴掌,把人按到了沙发上,掐着他被玩的红肿的奶子。
“乱动什么?”沈弄沉着一张脸,“舔那怎么了?我还要把鸡巴捅进去,捣烂你的屁穴,让你连射进去的精液都兜不住。”
“呜别,不要,别不说……”沈玉京被逼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顺着脸庞流滑落,颤着唇委屈道,“阿弄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哥哥啊。
“妈的,你这个骚婊子别哭了。”沈弄狠狠的掐着他的奶子,用低哑的声音说出邪恶的话来,“知不知道你每次哭的时候,我的鸡巴都快硬爆了。”
沈玉京呆呆的看着他,下一秒就被整个抱了起来,屁股顶在滚烫的性器被下压身体,把那东西一点点的吃了下去。
还要无助的抓着施暴者的手臂,生怕他下一秒松开,自己就被整个捅穿。
整根性器被后穴吃进去的时候,沈玉京抖着腿到达了高潮,尖叫着绞尽了肠肉,被整个压在身下。
“就像这样,干死你。”沈弄红了眼,在蠕动绞紧的肠肉中用力抽插,两只原本玩着他奶子的手下滑,掐着他颤抖的腰,一下一下重重的耸动腰身。
噗嗤,噗嗤的大力抽捣,小小的穴口褶皱被撑平,边缘边缘泛白,沈玉京被捣弄的两眼翻白,垂在地毯上的雪白小腿抖着。
沙发连同地毯上溅出了一滩不明的水渍,沈玉京白嫩的五指掐住他的小臂,呜咽求饶,“太快了,阿弄,嗯…啊,干,干坏了呜……要被捣死了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沈玉京痉挛着被带上了高潮,猛烈的操穴才暂时停了下来,沈弄俯下身,坚实的后背跟他纤细的后腰紧密贴合。
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不至于让他瘫到地上,另一只手揉着他的阴茎,帮他延长快感,唇吻着他的后颈,在上面印下细密的吻痕。
“舒服吗?”
沈玉京犹未清明,脸垂在沙发上,喃喃道,“太深了……”
仿佛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可内里,肠肉早就食髓知味的被捅的顺畅,此刻全然讨好的含着坚硬如铁的性器。
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被猛烈的肏干,滑腻腻的龟头刚好顶在那前列腺上,稍微一动作就是压着那一点狠狠摩擦。
沈玉京刚拱起的腰就一下子塌了下来,被男人笼罩在身下,吃玩着奶子,一点点的顶着那个地方磨,他崩溃的把头埋在沙发上,眼泪很快就浸透了一片。
偏偏沈弄还一脸无辜地凑近了他,“怎么了京京?”
“你,你混蛋!”沈玉京急的骂人,可翻来覆去也只有几个词,“变态,禽兽!”
“是啊。”沈弄笑着应了,按住了他的腰,慢慢的摇晃死命的磨着那突起的软肉,“我是禽兽,所以要干烂京京的穴。”
沈玉京在还没回过神来时,就被男人翻了个身,跪趴在狭窄的沙发上,臀部高翘,被打的艳红的双臀中粗红的性器狠干着那被撑到极致的小口。
沈弄努力的耕耘着身下的这一片沃土,飞快的抽插,次次都顶在了最深处,黏腻的汁水飞溅,感受着手中身体的震颤,沈弄眼底腥红一片。
性器再又一次抽出时,大量的精液喷在了沈玉京颤抖的背上,“京京我终于找到你了。”异样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眼圈嫣红一片的沈玉京身体骤然僵住,一只粗糙的大手在他身上摩擦,“跑什么,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跑了这么多世界,被我干的你舒服吗?”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的时候,微凉的衣物贴在他赤裸的后背上,一只戴着纳戒的修长手掌,准确的捏住了他的乳尖。
黑色的衣物一角映入眼帘,上面是熟悉的暗纹,浅金色的牡丹纹在袖上,沈玉京连动都不敢动,怎么会是他?
“乖乖的,等这个世界结束了,就跟我回去,再敢乱跑,我就打断你的手脚,关起来。”
男人声音低哑暗沉,手指灵活的伺弄着他的娇乳,另一只手触碰到了身下,修长的指尖白光一闪而过,靡烂的红肿处,就神奇的恢复娇嫩。
修长的手指狠捣了两下恢复如初的花穴,沾了一手黏腻的淫液,就掐着他的阴蒂不放,沈玉京瞬间软了身子,他颤抖着,红润的唇角动了两下。
男人凑近到他的耳边,长长的墨发在他耳边晃荡,俊美的眉目阴沉,再三警告,“你知道什么是乖乖的吧,再乱跑,我就捏碎了你身上那只沉睡的系统。”
沈玉京瞬间瞪大了眼睛,却不敢挣扎,隐忍着,默默承受男人的亵玩,不知何时才能止息。
好在,男人压在他身上的重量逐渐消失,沈玉京瘫软在沙发上,攥紧了拳头,眼神逐渐冷静下来。
临近深秋,寒意萧瑟,窗外的草木成片成片的枯黄,沈玉京坐在窗前,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艳丽的脸上含着几分急躁,白皙手指轻扣椅子,沈玉京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找到他的,还知道系统的存在,但不论怎样都不能坐以待毙。
钥匙插进孔隙,扭转开门的声音响起,沈玉京急躁的表情一变,含着哀怨,原本挺直的脊背连同肩膀一下子塌了下去。
沈弄的心情并不好,眼睛急切的在不大的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直到看到露出些许衣角的椅子立刻大跨步走了过来。
沈玉京就缩在椅子上,宽大的白色毛衣露出布满吻痕的纤细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裤子是紧身的加绒牛仔裤,白嫩的双脚没穿袜子,就这样踩在黑色的皮质椅子上,脚背泛红。
“怎么不穿袜子?”沈弄在看到他时冷峻的表情一瞬间放松了下来,蹲下身子,给他穿上了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明明比他还小,却一副管教人的语气。
见他脾气好,这人又说出了恼人的话,“阿弄你放了我好不好?”
沈弄捏着他脚踝的手一顿,高大的身影站起来,遮挡阳光,把沈玉京笼罩在了阴影之中,不虞的语气响起,“京京怎么总说出这种让人不高兴的话?”
温柔的假面撕碎,沈玉京被按在椅子上,囚困在他扑面而来的炙热呼吸中,被他凶恶的吻逼的眼角溢泪。
沈弄温柔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仿佛征求他的意义般询问,“要我在这里干你吗?”
小美人像是刚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眼睛含着泪,手害怕般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委屈的看他,“不要,会被看到的。”
沈弄又问,“要我干你吗?”他往前走了一步,鼓鼓囊囊的一团顶在沈玉京的臀上,冰凉的手指已经探入衣服。
顾左右而言他的小声发出抗议,“冰,你别碰我。”沈玉京极小声的嗫嚅,“你不能总干我,我是你哥哥。”
“京京,哥哥。”沈弄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低哑,微阖的眸子荡着可怜,“让我干干好不好?就干一干,干死你,干死你!”
他语气变得凶恶,一下下的挺胯,明明还隔着两,三层的衣物,骚穴就已经被顶撞的酥麻,骚肉复苏般的饥渴蠕动,并拢的腿被拉开。
沈弄慢慢蹲下身子,脸埋在他的双腿间轻嗅,片刻后抬起头,对着沈玉京微红的脸笑,唇一张一合。
“好骚啊~”
沈玉京脸羞耻的红了,他被抱起,进了里屋,柔软的大床上,沈玉京被扒下裤子后,沈弄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雌逼。
“又不穿内裤,你这个骚婊子!整天勾引我,看我不干死你!”
“不是的,不是的。”沈玉京委屈的颤着眼睛,“明明是你没给我买。”
连自己带来的那两条也不知被他藏到了哪里。
可根本没人在乎他的理由,腿被拉开,沈弄着迷的看着红艳艳的雌逼,伸出舌头,如同猫科动物喝奶一般舔了上去。
一连舔了十几下,又重又狠,外唇被舔开,舌头奸进了里面,在湿软的媚肉里横行无忌,慢慢张开嘴。
牙齿整个含住阴户,粗砺的舌头如同打桩般在里面狂插,一股股的淫水喷到了他的嘴里。
可舌头远远到达不了的深度,被鸡巴操熟了的里内瘙痒更甚。
沈玉京不受控制的挺着胯,想要被他的舌头奸得更深些,失神中,腰肢又瘫软了下来。
抽出被媚肉绞紧的舌头,沈弄拉着沈玉京的手放在自己胯上,滚烫的一大团被束缚的极难受。
在沈玉京的手里跳动了两下,“要我干你吗?”他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贴了上来,那一大团刚刚好贴在了唇舌伺弄的正饥渴的雌逼上,“要我干你吗?”沈弄叼着他的乳肉,眼神充满了掠夺。
“要的话就说我教你的话,说好了就干你。”沈弄说着故意顶胯,“舌头舒服吗?它能让你更舒服,我的好京京知道该怎么做,对不对?”
沈玉京被他说得羞耻,身体却诚实的有了反应,甚至更大程度地张开了腿,“你……”
“你…阿弄干我好不好,好痒,被舌头玩儿的好痒,里面想吃……吃大鸡巴呜……”
“骚货,婊子还说你没有勾引我!”沈弄一只手扯着裤子,终于把他憋的难受的昂扬巨大放了出来。
“现在就给你吃,干你死!”
低吼着,那粗长的肉棍就直接撞了进来,毛衣被推到了胸头,沈弄腰身疯狂耸动,媚肉蠕动紧紧闭合的甬道被他彻底肏开,吸着红肿的奶头,沈玉京脸颊潮红的低低呻吟,白嫩的腿缠住了他的腿,双臂抱住了他的头。
饥渴地里内也讨好地顺从着他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弄,对于他的配合,沈弄发疯般在他的胸膛,脖子上印下一个个吻。
质问着不甚清明的沈玉京,“说,我干的你爽不爽?”
明明,交欢处已经那样讨好他,自己也并未冷言冷语,却还是要问他这羞耻的问题。
沈玉京身体泛着粉,颤抖着发出几声细密的呻吟,想要略过这个话题,却被不太正常的男人掐着腰,用粗壮的性具抓着弱点猛的狂捣雌逼几十下。
他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疯狂地扑通了两下,就泄了身,红着眼眶,泪水涟涟,呜呜着回应沈弄的话。
“爽,嗯…啊,被干死,太粗了……”
沈弄速度慢了下来,慢慢的磨着那块骚肉,怜惜的看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沈玉京,衣服早就被他脱光了,那美丽的身体上此刻布满了他的痕迹。
红肿的乳尖淫靡的硬着,连带着脖子上都有遮不住的吻痕,可他上半身还穿着个白衬衣,扣子都严丝合缝的扣到了最上面的扣子。
天知道,沈弄多想和他肌肤相贴,可他实在太怕吓到人了,毕竟自己的京京是那样胆小。
雪白的衬衣背部现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大片血迹,稍微移动就又渗出了大片,疼痛感如海水般朝他涌来。
沈弄脸色惨白,但他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一场性事,在腰腹印下最后一枚吻痕,滚烫的性器肆意顶撞着这短暂属于自己的密道,把沈玉京一身香软皮肉上里外尽数染上自己的气息。
沈弄诱哄着在情欲之中的沈玉京,“乖乖趴过来,换个姿势,会让你舒服的。”
呆呆的沈玉京就看着他把沾满淫水的粗红性器拔出,一下下的捣打在自已的小嫩穴上,自己馋得出水,也不肯操进来。
非逼着他换个姿势,诱人的腰线下压,雪白的臀高高翘起,大开的双腿间还能看到那被操的艳丽滴水的雌逼,正饥渴的蠕动着想要绞紧什么?
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原本冰冷的手已经变得火热,揉着他的屁股移上了腰线,“想吃鸡巴,要说什么?”
硕大的龟头就顶在阴唇上,一下一下的耸动着逼问他。
“……嗯啊。”沈玉京难堪的低咽,“进来,骚逼痒了,馋鸡巴馋的流水,想挨阿弄的肏呜……”
沈弄柔声道,“真乖。”
只是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整跟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噗嗤噗嗤的干着穴,被干出的淫汁浇湿了身下的床单。
媚肉被干的直喷水,两片阴唇被手臂粗大的鸡巴撑干得外翻着合不拢,沈玉京实在受不住了,才知道这个姿势多么麻烦,让他只能求饶。
“嗯嗯……啊,阿弄坏掉了……干坏了,别肏了,射进来呜……射给我……”
求着男人把精液射进来。
可沈弄却像是疯了一样,掐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如同自己是他的雌兽一般,疯狂捣干。
最后下半身软了下去,却还是被那双大手掐着腰,臀部高抬做出了最好的受孕姿势,承受着野兽般的疯狂捣干。
直到,沈弄在一次狠狠捣入后停止动作,压到他的身上,咬着他的后颈撕磨,“你是我的,知道吗?”
他是青涩的野兽,固执倔强的不肯把伴侣同别人分享,便要在里面深深打上自己的烙印。
沈玉京面颊潮红一片,泪涟涟的眼睛眨着,似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莫非,他被男人干出血了?
一大股精液射入,灌进他被精液浸熟的骚子宫,可身上这头年轻的野兽尤不满意,还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让人永生难忘,稚嫩的少年在床上掌控着恋人的身体,可急躁的头颅贴在散发着清香的脖颈上。
一个从未有过的恶劣想法浮现在脑海之中,“京京有没有被射过尿?”
“被打种精液的子宫灌满尿液,一定永生难忘吧。”
沈玉京犹未察觉,吃到了精液后,便夹紧了甬道,在别人眼里他在高潮中失神,意识出现在了一片撕裂的宁静星海中。
破碎的灰色光球在的白色能量罩中半悬,里面微小的白色光线穿过灰色光球,以肉眼不可见的缓慢速度帮它修复。
沈玉京手中出现了一个装着一半蓝色液体的针管,注入能量罩,灰色的破碎光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恢复。
沈玉京脸上带上了喜色,回到现实,刚好就听到了变态的话。
“京京是我的,所以我尿进去,京京也不会不开心吧。”
“不要。”沈玉京用沙哑的声音拒绝着,可年轻的野兽很快就践行了自己的话,一大股腥骚的滚烫尿液灌入子宫。
在沈玉京极大的挣扎下,不满的在黏腻的穴口里捏出他的阴蒂,狠狠揉掐。
挣扎顿时松了力度,直到肚子被撑大,鼓鼓囊囊的全都是被射进去的肮脏腥臭的精液和尿液。
撞门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可沈弄只是抱着怀里的沈玉京可怜巴巴的求饶,“京京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好疼,他们要赶我走,我只是怕你把我忘了。”
他不介意在这个时候露出自己的伤口,被鲜血沾湿的衣服脱下,惨不忍睹的后背显然只被粗略包扎过。
而几圈的纱布早已经被鲜血浸透,好不可怜。
哭的红肿的眼眶瞪大,被泪水弄成一簇一簇的睫毛颤着,沈玉京唇上下颤抖,“怎么会……一定很疼吧。”
粉白的手指轻触背部,又烫手般猛得收回。
门被撞开的‘砰’声仿佛近在耳边。
沈弄抓住了他的手,不知是不是疼,眼睛红的厉害,急切的开口,“京京答应我,一定不要忘了我好不好,等我回来!”
沈玉京仿佛失了言语般,呆呆的看着他,下一个门被打开,他落入了另外的怀抱,沈弄就被两个黑衣人架着双臂拖了出去。
裂开的伤口涌出大量鲜血滴在地上,沈弄疯狂的挣扎着,猩红的眼睛看着他,“京京等我……”
眨眼的时间,门就被再次带上,只是屋子里面彻底换了一番主角。
“京京我们来救你了!”
乍起的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平地惊雷,沈玉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吻住耳垂,不知多少双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够了,够了……”崩溃一下子溢满了眼睛,沈玉京含着泪的眼睛哀伤又痛苦,“我们不是家人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沈弄……”
“家人?”沈远和勾弄着他的乳尖,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阴冷,不近人情道,“从他把你拐走的那一天起,就不是了。”
沈玉京看着地上的那到门口才消失的长长的一串血迹,害怕的抖着身体,强撑着问,“那沈弄,你会把他怎么样。”
“京京不应该问我,你想让他怎么样?他把你拐走,害我们分开这么久。”沈远和脸上又带上了柔和的笑,明明都是他的儿子,一个这么轻,一个却被看得这么重。
“放了他,别打他了。”沈玉京想到那可怖的伤口,忙说。
可却被拉着手,放在了一处滚烫器物上,男人凝视着他,眼里的欲火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那就要看京京的表现了。”
颤颤巍巍张开了腿,被肏得靡烂的淫逼喷着尿液混杂白精,顶端被蹂躏过一番的阴蒂缩不回去的承受着冲刷。
沈玉京承受着两人的视奸,红着脸崩溃的不住道歉,“好脏,对呜…不起,对不起……”
生怕两人不肯肏这个脏逼,他羞耻的毛遂自荐,“可以肏后面的那个,后面还没被肏,不要……不要看了……”
可在男人的沉默中,又崩溃的想要捂住那肮脏的地方,被拉开手,沈远和手指捅了进去。
立刻被滑腻腻的媚肉蠕动着绞紧,他毫不怜惜地扣弄着,一边按压着他鼓起的腹部,大股的尿液混杂着精液,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真脏,京京是要当肉便器吗?”
“不,不是的。”沈玉京脸色潮红的软了身子,在沈潮的怀中张大了腿,小幅度的扭动着。
被自己父亲指奸着骚浪雌逼,到达高潮,明明……,可身体分明已经在渴望,他湿润的眼睛无神的望着男人,用身体无声的叫嚣着勾引。
沈远和把人抱离了那个位置,在客厅,沈玉京被按在沙发上,又看到了过道上那一连串的血迹,隐没在门口。
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粗黑的性器一点点的侵入他的身体,甬道被破开,伴随一声低吼,性器整根进入了他的身体。
“嗯啊,进得,太深了……”
沈玉京喃喃低话,沈远和听到他的话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何止是深,平坦的腹部被肏干的形状这么明显。
他语气不变,仿佛哄着孩子,“乖,干完了就尿进去,给京京洗逼。”
可不待他回神,挺着腰胯,粗黑的性器就在艳丽的淫逼内疯狂抽插,被操的湿滑的甬道顺从的承受着。
讨好的夹紧肏得它合不拢嘴的大家伙,沈玉京乖软的喘息着,吐出甜腻的令人发疯的言语。
“嗯…尿进来吧,爸爸,京京喜欢,嗯嗯啊……又顶到了……要死了啊啊——”
高潮痉挛的淫逼绞得性器差点缴械,沈远和慢慢停了下来,下压身体吻住了他微张的唇。
第1次知道这个地方还能吐出让他开心的话来,人却是越发的不客气,舌头缠着那湿软的小舌狠狠掠夺了一番。
又下滑着,撕磨着红肿的奶头,身下,腰杆耸动着,越发大力的惩戒起这勾的自己欲罢不能的骚逼。
艳丽处,勉强看到一点粗黑,可还等不及仔细观察,就大力的捣进了那湿软的肉花,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客气地打在发红的腿心,透明的淫汁飞溅。
就着这个姿势狂倒了百下,吐出被自己吃大了一圈的艳红奶子,沈远和看着被自己肏弄得浑身湿软,泪眼朦胧的沈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