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深秋,寒意萧瑟,窗外的草木成片成片的枯黄,沈玉京坐在窗前,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艳丽的脸上含着几分急躁,白皙手指轻扣椅子,沈玉京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找到他的,还知道系统的存在,但不论怎样都不能坐以待毙。
钥匙插进孔隙,扭转开门的声音响起,沈玉京急躁的表情一变,含着哀怨,原本挺直的脊背连同肩膀一下子塌了下去。
沈弄的心情并不好,眼睛急切的在不大的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直到看到露出些许衣角的椅子立刻大跨步走了过来。
沈玉京就缩在椅子上,宽大的白色毛衣露出布满吻痕的纤细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裤子是紧身的加绒牛仔裤,白嫩的双脚没穿袜子,就这样踩在黑色的皮质椅子上,脚背泛红。
“怎么不穿袜子?”沈弄在看到他时冷峻的表情一瞬间放松了下来,蹲下身子,给他穿上了毛茸茸的兔子拖鞋。
明明比他还小,却一副管教人的语气。
见他脾气好,这人又说出了恼人的话,“阿弄你放了我好不好?”
沈弄捏着他脚踝的手一顿,高大的身影站起来,遮挡阳光,把沈玉京笼罩在了阴影之中,不虞的语气响起,“京京怎么总说出这种让人不高兴的话?”
温柔的假面撕碎,沈玉京被按在椅子上,囚困在他扑面而来的炙热呼吸中,被他凶恶的吻逼的眼角溢泪。
沈弄温柔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仿佛征求他的意义般询问,“要我在这里干你吗?”
小美人像是刚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眼睛含着泪,手害怕般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委屈的看他,“不要,会被看到的。”
沈弄又问,“要我干你吗?”他往前走了一步,鼓鼓囊囊的一团顶在沈玉京的臀上,冰凉的手指已经探入衣服。
顾左右而言他的小声发出抗议,“冰,你别碰我。”沈玉京极小声的嗫嚅,“你不能总干我,我是你哥哥。”
“京京,哥哥。”沈弄头垂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低哑,微阖的眸子荡着可怜,“让我干干好不好?就干一干,干死你,干死你!”
他语气变得凶恶,一下下的挺胯,明明还隔着两,三层的衣物,骚穴就已经被顶撞的酥麻,骚肉复苏般的饥渴蠕动,并拢的腿被拉开。
沈弄慢慢蹲下身子,脸埋在他的双腿间轻嗅,片刻后抬起头,对着沈玉京微红的脸笑,唇一张一合。
“好骚啊~”
沈玉京脸羞耻的红了,他被抱起,进了里屋,柔软的大床上,沈玉京被扒下裤子后,沈弄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雌逼。
“又不穿内裤,你这个骚婊子!整天勾引我,看我不干死你!”
“不是的,不是的。”沈玉京委屈的颤着眼睛,“明明是你没给我买。”
连自己带来的那两条也不知被他藏到了哪里。
可根本没人在乎他的理由,腿被拉开,沈弄着迷的看着红艳艳的雌逼,伸出舌头,如同猫科动物喝奶一般舔了上去。
一连舔了十几下,又重又狠,外唇被舔开,舌头奸进了里面,在湿软的媚肉里横行无忌,慢慢张开嘴。
牙齿整个含住阴户,粗砺的舌头如同打桩般在里面狂插,一股股的淫水喷到了他的嘴里。
可舌头远远到达不了的深度,被鸡巴操熟了的里内瘙痒更甚。
沈玉京不受控制的挺着胯,想要被他的舌头奸得更深些,失神中,腰肢又瘫软了下来。
抽出被媚肉绞紧的舌头,沈弄拉着沈玉京的手放在自己胯上,滚烫的一大团被束缚的极难受。
在沈玉京的手里跳动了两下,“要我干你吗?”他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贴了上来,那一大团刚刚好贴在了唇舌伺弄的正饥渴的雌逼上,“要我干你吗?”沈弄叼着他的乳肉,眼神充满了掠夺。
“要的话就说我教你的话,说好了就干你。”沈弄说着故意顶胯,“舌头舒服吗?它能让你更舒服,我的好京京知道该怎么做,对不对?”
沈玉京被他说得羞耻,身体却诚实的有了反应,甚至更大程度地张开了腿,“你……”
“你…阿弄干我好不好,好痒,被舌头玩儿的好痒,里面想吃……吃大鸡巴呜……”
“骚货,婊子还说你没有勾引我!”沈弄一只手扯着裤子,终于把他憋的难受的昂扬巨大放了出来。
“现在就给你吃,干你死!”
低吼着,那粗长的肉棍就直接撞了进来,毛衣被推到了胸头,沈弄腰身疯狂耸动,媚肉蠕动紧紧闭合的甬道被他彻底肏开,吸着红肿的奶头,沈玉京脸颊潮红的低低呻吟,白嫩的腿缠住了他的腿,双臂抱住了他的头。
饥渴地里内也讨好地顺从着他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肏弄,对于他的配合,沈弄发疯般在他的胸膛,脖子上印下一个个吻。
质问着不甚清明的沈玉京,“说,我干的你爽不爽?”
明明,交欢处已经那样讨好他,自己也并未冷言冷语,却还是要问他这羞耻的问题。
沈玉京身体泛着粉,颤抖着发出几声细密的呻吟,想要略过这个话题,却被不太正常的男人掐着腰,用粗壮的性具抓着弱点猛的狂捣雌逼几十下。
他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疯狂地扑通了两下,就泄了身,红着眼眶,泪水涟涟,呜呜着回应沈弄的话。
“爽,嗯…啊,被干死,太粗了……”
沈弄速度慢了下来,慢慢的磨着那块骚肉,怜惜的看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沈玉京,衣服早就被他脱光了,那美丽的身体上此刻布满了他的痕迹。
红肿的乳尖淫靡的硬着,连带着脖子上都有遮不住的吻痕,可他上半身还穿着个白衬衣,扣子都严丝合缝的扣到了最上面的扣子。
天知道,沈弄多想和他肌肤相贴,可他实在太怕吓到人了,毕竟自己的京京是那样胆小。
雪白的衬衣背部现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大片血迹,稍微移动就又渗出了大片,疼痛感如海水般朝他涌来。
沈弄脸色惨白,但他并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一场性事,在腰腹印下最后一枚吻痕,滚烫的性器肆意顶撞着这短暂属于自己的密道,把沈玉京一身香软皮肉上里外尽数染上自己的气息。
沈弄诱哄着在情欲之中的沈玉京,“乖乖趴过来,换个姿势,会让你舒服的。”
呆呆的沈玉京就看着他把沾满淫水的粗红性器拔出,一下下的捣打在自已的小嫩穴上,自己馋得出水,也不肯操进来。
非逼着他换个姿势,诱人的腰线下压,雪白的臀高高翘起,大开的双腿间还能看到那被操的艳丽滴水的雌逼,正饥渴的蠕动着想要绞紧什么?
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原本冰冷的手已经变得火热,揉着他的屁股移上了腰线,“想吃鸡巴,要说什么?”
硕大的龟头就顶在阴唇上,一下一下的耸动着逼问他。
“……嗯啊。”沈玉京难堪的低咽,“进来,骚逼痒了,馋鸡巴馋的流水,想挨阿弄的肏呜……”
沈弄柔声道,“真乖。”
只是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整跟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噗嗤噗嗤的干着穴,被干出的淫汁浇湿了身下的床单。
媚肉被干的直喷水,两片阴唇被手臂粗大的鸡巴撑干得外翻着合不拢,沈玉京实在受不住了,才知道这个姿势多么麻烦,让他只能求饶。
“嗯嗯……啊,阿弄坏掉了……干坏了,别肏了,射进来呜……射给我……”
求着男人把精液射进来。
可沈弄却像是疯了一样,掐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如同自己是他的雌兽一般,疯狂捣干。
最后下半身软了下去,却还是被那双大手掐着腰,臀部高抬做出了最好的受孕姿势,承受着野兽般的疯狂捣干。
直到,沈弄在一次狠狠捣入后停止动作,压到他的身上,咬着他的后颈撕磨,“你是我的,知道吗?”
他是青涩的野兽,固执倔强的不肯把伴侣同别人分享,便要在里面深深打上自己的烙印。
沈玉京面颊潮红一片,泪涟涟的眼睛眨着,似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莫非,他被男人干出血了?
一大股精液射入,灌进他被精液浸熟的骚子宫,可身上这头年轻的野兽尤不满意,还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让人永生难忘,稚嫩的少年在床上掌控着恋人的身体,可急躁的头颅贴在散发着清香的脖颈上。
一个从未有过的恶劣想法浮现在脑海之中,“京京有没有被射过尿?”
“被打种精液的子宫灌满尿液,一定永生难忘吧。”
沈玉京犹未察觉,吃到了精液后,便夹紧了甬道,在别人眼里他在高潮中失神,意识出现在了一片撕裂的宁静星海中。
破碎的灰色光球在的白色能量罩中半悬,里面微小的白色光线穿过灰色光球,以肉眼不可见的缓慢速度帮它修复。
沈玉京手中出现了一个装着一半蓝色液体的针管,注入能量罩,灰色的破碎光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恢复。
沈玉京脸上带上了喜色,回到现实,刚好就听到了变态的话。
“京京是我的,所以我尿进去,京京也不会不开心吧。”
“不要。”沈玉京用沙哑的声音拒绝着,可年轻的野兽很快就践行了自己的话,一大股腥骚的滚烫尿液灌入子宫。
在沈玉京极大的挣扎下,不满的在黏腻的穴口里捏出他的阴蒂,狠狠揉掐。
挣扎顿时松了力度,直到肚子被撑大,鼓鼓囊囊的全都是被射进去的肮脏腥臭的精液和尿液。
撞门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可沈弄只是抱着怀里的沈玉京可怜巴巴的求饶,“京京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好疼,他们要赶我走,我只是怕你把我忘了。”
他不介意在这个时候露出自己的伤口,被鲜血沾湿的衣服脱下,惨不忍睹的后背显然只被粗略包扎过。
而几圈的纱布早已经被鲜血浸透,好不可怜。
哭的红肿的眼眶瞪大,被泪水弄成一簇一簇的睫毛颤着,沈玉京唇上下颤抖,“怎么会……一定很疼吧。”
粉白的手指轻触背部,又烫手般猛得收回。
门被撞开的‘砰’声仿佛近在耳边。
沈弄抓住了他的手,不知是不是疼,眼睛红的厉害,急切的开口,“京京答应我,一定不要忘了我好不好,等我回来!”
沈玉京仿佛失了言语般,呆呆的看着他,下一个门被打开,他落入了另外的怀抱,沈弄就被两个黑衣人架着双臂拖了出去。
裂开的伤口涌出大量鲜血滴在地上,沈弄疯狂的挣扎着,猩红的眼睛看着他,“京京等我……”
眨眼的时间,门就被再次带上,只是屋子里面彻底换了一番主角。
“京京我们来救你了!”
乍起的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平地惊雷,沈玉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吻住耳垂,不知多少双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够了,够了……”崩溃一下子溢满了眼睛,沈玉京含着泪的眼睛哀伤又痛苦,“我们不是家人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沈弄……”
“家人?”沈远和勾弄着他的乳尖,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阴冷,不近人情道,“从他把你拐走的那一天起,就不是了。”
沈玉京看着地上的那到门口才消失的长长的一串血迹,害怕的抖着身体,强撑着问,“那沈弄,你会把他怎么样。”
“京京不应该问我,你想让他怎么样?他把你拐走,害我们分开这么久。”沈远和脸上又带上了柔和的笑,明明都是他的儿子,一个这么轻,一个却被看得这么重。
“放了他,别打他了。”沈玉京想到那可怖的伤口,忙说。
可却被拉着手,放在了一处滚烫器物上,男人凝视着他,眼里的欲火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那就要看京京的表现了。”
颤颤巍巍张开了腿,被肏得靡烂的淫逼喷着尿液混杂白精,顶端被蹂躏过一番的阴蒂缩不回去的承受着冲刷。
沈玉京承受着两人的视奸,红着脸崩溃的不住道歉,“好脏,对呜…不起,对不起……”
生怕两人不肯肏这个脏逼,他羞耻的毛遂自荐,“可以肏后面的那个,后面还没被肏,不要……不要看了……”
可在男人的沉默中,又崩溃的想要捂住那肮脏的地方,被拉开手,沈远和手指捅了进去。
立刻被滑腻腻的媚肉蠕动着绞紧,他毫不怜惜地扣弄着,一边按压着他鼓起的腹部,大股的尿液混杂着精液,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真脏,京京是要当肉便器吗?”
“不,不是的。”沈玉京脸色潮红的软了身子,在沈潮的怀中张大了腿,小幅度的扭动着。
被自己父亲指奸着骚浪雌逼,到达高潮,明明……,可身体分明已经在渴望,他湿润的眼睛无神的望着男人,用身体无声的叫嚣着勾引。
沈远和把人抱离了那个位置,在客厅,沈玉京被按在沙发上,又看到了过道上那一连串的血迹,隐没在门口。
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粗黑的性器一点点的侵入他的身体,甬道被破开,伴随一声低吼,性器整根进入了他的身体。
“嗯啊,进得,太深了……”
沈玉京喃喃低话,沈远和听到他的话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何止是深,平坦的腹部被肏干的形状这么明显。
他语气不变,仿佛哄着孩子,“乖,干完了就尿进去,给京京洗逼。”
可不待他回神,挺着腰胯,粗黑的性器就在艳丽的淫逼内疯狂抽插,被操的湿滑的甬道顺从的承受着。
讨好的夹紧肏得它合不拢嘴的大家伙,沈玉京乖软的喘息着,吐出甜腻的令人发疯的言语。
“嗯…尿进来吧,爸爸,京京喜欢,嗯嗯啊……又顶到了……要死了啊啊——”
高潮痉挛的淫逼绞得性器差点缴械,沈远和慢慢停了下来,下压身体吻住了他微张的唇。
第1次知道这个地方还能吐出让他开心的话来,人却是越发的不客气,舌头缠着那湿软的小舌狠狠掠夺了一番。
又下滑着,撕磨着红肿的奶头,身下,腰杆耸动着,越发大力的惩戒起这勾的自己欲罢不能的骚逼。
艳丽处,勉强看到一点粗黑,可还等不及仔细观察,就大力的捣进了那湿软的肉花,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客气地打在发红的腿心,透明的淫汁飞溅。
就着这个姿势狂倒了百下,吐出被自己吃大了一圈的艳红奶子,沈远和看着被自己肏弄得浑身湿软,泪眼朦胧的沈玉京。
微微张唇,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本就粗大的性器硬是又涨大了一圈,撑得甬道崩溃,沈玉京哽咽的声音突起。
“太快了,嗯啊……爸爸入得好深,别干我,呜呜……”
殊不起,这么说只会让男人更想干死他。
沈远和的怜惜全都化作了让他爽利的猛烈肏干。
沈玉京就这样被掐着腰腹狂捣了几十下,炙热阳精尽数灌入了体内,骚子宫被射得满满当当,他本以为结束时,却忘了一直在旁边站着沈潮。
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不知硬了多久,西装裤都快被撑破了,可他却站在半米外的位置,一动不动,全当自己身下的那根性器不存在。
可他自己不当回事,沈玉京却看得脸红,软软的倒在沈远和的怀里,靡烂的雌逼还吃着疲软的性器。
情事暂停,沈潮这才走上前,明明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不尽人情的冷漠,此刻垂着头,无端委屈的说。
“京京帮帮我。”
沈玉京之前就被他骗过一次,现在是半点不感冒的,却被咬着耳朵,“刚才带走沈弄的可不是我的人,京京这么聪明,一定早就猜出来了吧。”
他怎么会猜得出来?
沈玉京瞪大了水润的眸子,他觉得自己被白嫖了。
分明是这两个人又联合起来欺负他。
粉白的手指拉开锁链,粗红的性器弹出,不知憋了多久,顶端正可怜兮兮的溢着水。
疲软的性器拔出,见这人似乎一点都没没有主动的意思,沈玉京生气的咬着唇,又无奈地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沙发上。
腿插开,流着精水的骚洞慢慢的吞着他的性器,直到自己的臀坐在了他的腿上,才把那憋的滚烫炙热的阳具,整个吃了下去。
可沈潮不动,双脚弓起才能勉强碰到一点地面的沈玉京撑着他的肩膀起伏了两下,就呜咽着体力不支的软了下去。
“哥哥你理理我。”沈玉京委屈的对男人说,手臂抱着他的脖子,把奶头往他嘴边凑,硬起的乳尖,磨着他的唇。
沈潮黝黑的瞳孔闪了闪,张开唇含住了他的奶子,吃了一会儿便吐了出来,恶劣的说,“这么小的奶子有什么好吃的,连奶水都没有。”
“我是男人才不会流奶……”沈玉京垂着头,似乎比男人想象的更加委屈,反驳,“你喜欢吃流奶的奶子就去找奶牛啊。”
沈玉京羞愤的挣扎着,扶着他的肩要下来,“不给你肏了,沈弄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跟你们一样是变态!”
“别乱动,乖。”沈潮有些无奈,怎么他才刚说两句就急眼了?扶着他的腰,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臀上打了一巴掌。
“是我的错,京京的奶子最棒了,都是我的错,不够努力,多吃吃把它玩大了,就会流奶了好不好?”
“才不会。”沈玉京撇着嘴巴,吃着男人的性器格外委屈,他觉得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到了就不爱惜。
现在就嫌弃他的奶子小,不会流奶,那以后是不是嫌弃他不会生孩子?逼被玩烂了?
沈潮重新把那小巧的乳儿纳入嘴中,用唇舌小心伺弄,把人哄开心了才挺动着腰胯,把双腿岔开骑在他性器上的沈玉京作弄的够呛。
“别弄了,嗯嗯啊,换个,沈潮换个姿势,别这样,太深了……”
沈玉京被肏干的眼泪溢出,努力扶着他的肩膀想要抬高身体,却被掐着腰一下下的任由的性器干入深处。
雌逼肏开,宫腔合不拢的被性器侵入,沈玉京高潮中恍惚的上下失守,奶子被嘬弄的滋滋作响。
下面的淫逼失禁般的流着淫汁,伴随着奸干流出,沈玉京呜咽着,崩溃的小脸上溢着两行泪。
沈潮当真是心疼他,果真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沙发上,自己拉开自己的腿,露出那湿漉漉的花来让他奸,真是好生不要脸。
“不做?那就用这个姿势做到我射出来。”
沈潮掀了一下眼皮,冷漠地说出一番话后,就继续吸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揉掐着奶子,可谓是侍奉的精细周到。
沈玉京再想谈条件的嘴一下子瘪了,身体被顶撞的上下晃动,扯着他胸前衣服的手没了力气,几经思量后终于受不住了。
“做。我做,别撞了呜…,嗯啊,要坏掉了……”
狭窄的沙发上,沈玉京被掐着奶头威胁,只能用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用力分开,雪白的小腿半悬在空中。
湿软的肉花有些拉扯过度,两片外唇肥嘟嘟的外翻,合不拢的小口吐着淫汁,艳丽的阴道这饥渴的蠕动绞紧,一片黏腻中的阴蒂还硬着。
沈潮用中指拨弄了两下,就把自己的湿漉漉的粗红阳具顶在了逼口上。一下两下的抽拔用力凿了进去。
其实这个姿势也根本没好多少,从正面看去,只能看到疯狂挺动的腰腹,伴随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雪白的小腿在半空中胡乱的晃荡,
有时候又受不住般猛地绷紧,连脚趾都费力的蜷缩,沈玉京被顶撞的身体乱晃,往下看去,就能看到又粗又长的性器在自己的肚子里作乱。
抽插的痕迹是这么明显,沈玉京脸色潮红着想,有一天他肯定会死在床上,被这些该死的非人类尺寸的性器肏死的。
不过好在,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的……吧?
沈潮是必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不然,定要让他尝尝被肏死在床上的感觉。
情事临近尾声,沈潮性器每每只抽出一小截,剩下的全都捅在逼里,顶着子宫腔狂捣,拍打在腿心的卵蛋整装待发。
沈潮开口,声音沙哑又性感,“我要射了。”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再又一次被肉棒以凶狠的力度捣入时,沈玉京恍恍惚惚的承受着精液的冲刷,头一歪,晕了过去。
沈玉京睡得并不安心,在梦中他又看到了那个男人,远远比上一次清晰,披散着的头发,委屈抿起的唇,还有……猩红的眼睛,混杂着大力的肏弄,犬牙撕咬着他的脖颈,一字一句的说着,让他胆颤的话。
猛的睁开眼睛,沈玉京惊出了一身虚汗,窗外夜色寂寂,他竟然一觉从中午睡到了晚上。
揉着头,沈玉京掀开被子下了床,软脚虾般的双腿,却差点让他坐到地上。
磨着牙,意识中的系统已经恢复了大半,他拼命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推门出去,似乎都不在家,沈玉京乐得清静,想去厨房给自己倒杯牛奶,就闻到了一阵阵的饭香。
高大的身影在厨房里忙和,听到沈玉京的动静扭过头,竟然是沈弄。
他脸色有些苍白,原因自是不必多说,沈玉京走到餐桌前,看着上面色香味俱全的几道菜,有些惊讶。
“你竟然会做饭?”
啧,真是难得。
沈弄端着最后一道汤,放在桌子上后,迫不及待的抱住了他。
忙活了一阵,手还是凉的,透过薄薄的衣物,让沈玉京身体一颤。
沈弄弯着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垂着眼睛睫毛轻颤,可能有点低烧,声音哑哑的,语气委屈,“京京我要去国了。”说着,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轻微的吻。
沈玉京一言不发,被他吻着往后倒退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京京你吃饭就好,不用管我。”沈弄头埋在他的胯上。
筷子夹着一块香菇放进嘴里,沈玉京心情极好的眯起了眼睛,顺从着他的动作,微微张开了腿,
裤子被牙齿扯着拉下,粉白的性器小小的缩做一团,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格外的惹人怜惜。
肥厚的舌头舔过外阴,肉棒,粉嫩的物件很快就不争气的站了起来,沈弄张嘴便把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含了进去。
高温火热的口腔中,舌头舔过柱身,舌头舔过一圈龟头,舌尖轻捣马眼,微凉的手指玩弄卵蛋。
才几分钟,嘴里的小家伙颤抖着,很快就不争气的射出了一股股清透的精水。
沈弄喉结滚动,把那微甜水液吞了进去,忍不住轻笑了声,“京京好快。”
沈玉京垂头看他,白嫩的脚掌从拖鞋里伸出,踩在他的胯上,暧昧的勾着唇,“你不快不就行了。”
心里面却泛着冷,他当然知道,他的身体早就废了,被那个变态弄的,下了药后,硬生生憋坏的。
之后,连流出的精水,都有催情,助性的成分,沈弄竟然直接喝了进去。
性器在脚掌下飞速涨大,沈弄呼吸粗重,现成的批就在眼前,哪有不日的道理?脑子里浑浑沌沌的他,根本就来不及细思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下意识的挺胯,下身勃起欲炸的地方磨在脚掌上,很快就不够了,憋红的眼睛扫着那出水的地方。
恶狠狠的盯着,一只手摸了上去,另一只手抓着沈玉京的脚腕,往自己胯上了按,非让他给你自己踩踩。
急切的扒开裤子,释放了一大根打在了脚上,性器的温度前所未有的炙热,微凉的脚掌都成了解暑圣器。
雪白的脚掌不轻不重的踩着龟头,被糊了一层水淋林的粘液。
沈玉京张着唇,艳丽的小舌吐了出来,被两根手指插的潮吹,尖叫。
半跪着的高大身体站了起来,水淋淋的性器顶在他的小腹上,硕大的龟头在他的身上磨着,留下一串水迹。
才顶到了逼口,沈弄知道自己不太对,可他控制不住了,拔出手指,拉开沈玉京的腿烫人至极的肉棒就整个肏了进去。
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沈玉京被顶的说不出话来,眼尾被逼得嫣红,溢出点点晶莹的水迹。
可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悯,被顶在狭窄的椅子上,限制在宽阔灼热的身体间,被用刑具般的粗长性器疯狂的肏捣,仿佛在身体间插了一块又粗又长,完全燃烧中的碳块。
“沈弄……嗯啊,呜你…你冷静点,坏了,烫,烫死啊啊!不可以怎么深,呜……怎么可以……”
沈玉京崩溃的晃动着身子,却无法脱离男人的钳制,质量极好的椅子在狂风骤雨中不堪重负的发出了吱喳吱喳的声音。
勉强恢复一点理智的沈弄,看着崩溃流泪的沈玉京头垂在他的肩膀上歉疚的道歉,只是如果停下身下那未曾消停的动作,或许效果会更好。
“对不起,”沈弄沙哑着声音,努力的安抚着怀里颤抖的身体,把他从狭窄的椅子上抱了起来。
沈玉京当然知道根本怪不到他身上,因为在沈弄把他的精液咽下去的时候,自己还在幸灾乐祸。
全然没想过屋子里面就两个人,倒霉的那个人自然只能是他。
手无力的捶打着男人的身体,沈玉京通红的两眼上缀着泪,“你放开我,去洗澡,嗯啊,别,不要碰我……”
“好。”沈弄安抚的吻着他的脖颈,隐忍的喉结上下滚动,如果不是尚有一丝意识,早把人按在地上任自己肏弄。
沈玉京听到他的话是当真信了,直到被按在沙发,那粗长的滚烫性器在逼内抽拔两下的时候,还深信不疑。
下一刻,狂风骤雨般的肏弄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沈弄同发情的野兽一样,干着他的逼。
粗长性器尽情地欺负着柔软小嘴,在里面狂插不止,致使小嘴艳红的合不拢,噗嗤噗嗤的喷出水来。
“嗯啊,骗人,呜你骗人!啊啊……”
沈玉京无助的溢着泪,手指拽着布制的沙发,努力想要脱离男人的身体,却不幸的被察觉了逃跑的意图,性器更加用力的把他钉在身下。
仿佛要干穿他的身体一般,沈弄喘着粗气,还要扯出一丝意识回答他,“没有骗人,做完了就去洗澡,乖。”
扯着他的脚腕把他拉回,压着他的腿,把他摆成了型,对着微张的红肿逼口一顿冲撞输出。
沈玉京控制不住的身体耸动,流着泪被送上了高潮,甬道的媚肉蠕动着绞紧了肉棒,可却无济于事。
反倒是湿紧的甬道被一次次的干开,干出了鸡巴的形状,骚肉被入的敏感,随便顶着磨了几下便不住的喷水。
搞得两人下半身的位置湿漉漉的一片,沈玉京躲着缩腰,却反被掐起腰,细瘦的腰杆悬在半空中,一下一下的接受着性器的凿击。
不过多时就受不住的颤抖着,沈玉京全身绷紧,手胡乱的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把他推开。
“滚!嗯嗯啊!你这个禽兽呜,只知道肏逼的变态,放开呜,放开我……”
被他称作混蛋的男人,只是快速的挺着腰杆,贴着他的身体疯狂耸动,一句话也不说,就把他弄得丢盔卸甲,从原先的咒骂变成了哀求
“不,不要了呜呜……,坏掉了,嗯啊,好深,太深了混蛋!别弄了……”
沈玉京无力的推着他快贴到自己身上的胸膛,悬在半空中有些耀眼的小白腿上下晃动的绷着,连脚趾都羞耻的蜷缩起。
太深了,被肏得外翻的外阴,露出肥嫩的里内,粗硬卷曲的毛发扎的逼口下意识的收紧,很快就在上面镀了一层粘腻的淫液。
沈弄意识已经恢复了大半,他动作慢了下来,俯下头,细密中带着微微疼痛的吻落在红粉的乳肉上,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印子。
身下,性器顶在肉逼的最深处,顶着那一点疯狂研磨,沈玉京原本落下去的腰受不住的挺起,被磨得淫水乱喷。
他哭红了眼,低骂道,“混蛋!”
沈弄孔武有力的手臂拦住了他半悬的腰,咬着他的奶子,狠狠一顶,滚烫的浓精一股股的灌着撑大了他的肚子。
烫得沈玉京颤着唇,泄了力,两人躺在沙发,软下来的性器堵着肉壁,不至于让精液流出。
沈弄玩着他的奶头,声音低沉,“京京我马上就要走了,你等等好不好,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就在一起,永永远远也不分开。”
等你?等你回来,老子都走了八百年年了。
沈玉京面上脆弱的任他玩弄,一言不发,只是听着他一句接着一句不停的说,沈弄心情极好的说。
“京京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等我回来,一定要把他们两个人都赶走……”吼,志向还挺远大的,虽然我看不到,但我支持你,最喜欢看狗互咬。
“京京不喜欢他们对不对?”我不但不喜欢他们,我也不喜欢你。
“京京喜欢我对不对!”脸大!
沈弄越发温柔的吻着他,他喜欢京京,现在京京不喜欢他也没关系,日久生情,以后肯定会喜欢上他的。
“我该走了。”沈弄低声道,手机定的闹钟不知道第多少次震动,沈玉京被他抱在怀里,昏昏欲睡,别说,听人说话还挺催眠的。
沈弄贴心的给他穿好了裤子,却恶劣的没有清洗,想象着没有堵塞的,被肏得合不拢的地方,被自己浓白的精水糊满,心就充盈起来。
把人抱到了房间,在离开时忍不住数次折返,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
又来了,沈玉京晃着自己沉甸甸的头,这次他不再是主人公,以上帝视角看到了自己,看自己是如何招惹到了那个变态。
少年艳丽的容貌实在是一大杀器,不怀好意地引诱着那好色的天之骄子,把他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忠犬。
事情到这里还好,少年骄纵任性,天之骄子内敛沉稳,不提性别,看起来好似一对神仙眷侣,纵然少年时常惹事,那天之骄子也总能帮他摆平。
但床上总是要不客气的讨回来。
直到,不安分的少年似乎欺负着那看似忠厚,任劳任怨的天之骄子,还要给他戴顶绿油油的帽子,毕竟那温柔的小姐姐,对他有着近乎致命的诱惑。
于是,被宠成少爷脾气的少年便想单方面甩了天之骄子,同自己的温柔小姐姐恩恩爱爱。
却没想到忠犬朝自己露出的獠牙,把他囚在榻上,一遍遍的索取着,逼问着,那个女人。
不是第1次惹事的少年虽然抱怨他的粗鲁,但还是未曾放在心,只是语气近乎哽咽的吐出破碎字词,问他想做什么。
却听到了男人嘴里面蹦出来的一百零八种酷刑,阴狠的面目仿佛要噬人,吓得他脸色发白。
他跑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让系统庇护那个小姐姐,他总觉得自己惹了一个变态,如今看来真是对的。
他又不喜欢男人,跟天之骄子在一起只是为了他身上的天道眷顾,可没想到再被抓回去,男人就让他成了一个形同虚设的男人。
沈玉京从来没因为自己身下的异处自卑过,他想跟小姐姐在一起,小姐姐喜欢他的鸡巴,就用他的鸡巴,喜欢他的穴,两个人也能一起探索。
虽说他没交过女朋友,也没交过男朋友,但用脑子想想,像天之骄子那样的人,一定不正常。
哪有正常提分手,就把自己的恋爱对象折腾成残疾的?
沈玉京觉得自己残疾了,起码是半残,下面那玩意儿跟废了都没区别。
只因为天之骄子说,“在我床上你用不到那根东西,至于到别人的床上用,你更不要想!”
沈玉京带着系统跑路了,没想到却遭到了天道的阻拦,小灰为了带他离开,陷入了昏迷之中。
而他原本得到的那些能量也全部没了,那群人也是在那时找上了他,叶简是跟他接头的人之一,地位不低。
沈玉京回忆到这里,终于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叶简,还有一旁一动不动的淡黄色光球。
叶简一点都不心虚,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说,“怪不得他会找上你。”
沈玉京不知道她说的他是谁,也不想知道。
“我任务完成了?”虽然对别人窥探自己有些不满,但限下也只是挑了挑眉,掩住脸上的着急。
“非常完美。”叶简嘴角勾着艳丽的笑,翻手间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翠绿色光球,飘到了沈玉京面前。
在沈玉京接过后,叶简眸光闪动,开口,“这是我们原本说好的报酬。”
沈玉京点头,眼睛认真的看着小灰把绿色的光球吃了进去,原本身上细密的裂纹全部修复,满意的笑了。
他站起身,语气隐隐有些急切,“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再不走,可就真走不了。
原本一直一动不动的,淡黄色光球飘到了半空中,电子合成的声音中含着一股子委屈,“宿主你不要我了吗?”
它有些敌意的看着在沈玉京怀里的灰色光球,沈玉京看到它一愣,摸了摸怀里的小灰,“把它身上的感性buff解开吧。”
原本冷酷无情的系统怎么会因为沈玉京那编造的稍微可怜一点的身世就心软,一再心软呢,还不是系统作祟。
小灰也不喜欢小黄,自然同意,一点灰色的光线射出,小黄仿佛受了打击,迅速萎靡了下去,趴在了桌子上一动不动。
沈玉京也不在意,摸着怀里灰色的光球,就要离开,鼓起勇气的小黄又飘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