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去吻他,玄策也知刚刚弄得确实有些狠了,怕哥哥从此再也不理他,也去补救,无奈被铠抢占先机,只好挑别的地方吻——耳朵,脸颊,发丝。
“玄策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听到哥哥喊他,玄策忙不迭送上去,就差被守约劈头盖脸一顿斥责了。
“叫你停了,却偏弄得飞快。”
“玄策知错哥哥你也跟铠哥这样弄我撒撒气吧。”玄策慌了,立马耷下耳朵认错,怕他哥哥真要教训他,比如说不给他肉吃。
百里守约听了反倒笑了:“我们这样弄你,怕是你那处要落红了。”
百里坐在角落缓了一会儿,见玄策还是耷拉着耳朵紧张不安的样子,知道要走个过场让玄策安心,便故作命令道:“玄策来这里。”
玄策立马摇着尾巴过去,像一条大型犬。
“伏好了。”守约拍拍玄策的肉臀,让玄策维持爬的动作,不轻不重留下几道指印,自己则在后面进入玄策,顶弄几下便感觉到里面囤积良多,抽出来一看竟全是铠的精液。
“你的手笔!”守约向铠埋怨道。铠则无奈地朝他笑了笑,在一边观赏两兄弟交合。
守约虽做惯了承受的那一方,但正因为了解这个角色需要什么,技巧可以说是近乎纯熟。从大腿内侧挑逗上来,指尖扫过任何一个能激活敏感带的点,玄策舒服得泄出声来。
“阿约。”铠看着守约的动作,突然叫道。
“嗯?”守约正做到关键一步,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声。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你这像在捏饺子。”
守约被这玩笑话逗弄得哭笑不得,说道:“这么说,我在干一只饺子?”
玄策黏糊不清地接了一句:“那也好吃。”
“那让本厨子试试,是不是真的好吃。”
守约挺腰上前,力度适中,拳拳重点,玄策自然是舒服,一声高一声低地叫唤着,活像被按摩的幼狼,闭着眼睛只图舒爽。几轮回合下来,玄策和守约的尾巴早就湿漉漉不成样子,大多是被自己的体液浇湿的。
铠挑弄守约玄策的尾巴,尾巴本就是狼的敏感之处,这会儿玄策便嚷嚷道让哥哥别作弄他尾巴,本就敏感,后穴又被插着,是真要泄了。守约则辩解道那不是他做的,一边又让铠快停止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
但铠偏偏就要将趁火打劫进行到底了,他从后头抱住守约顶弄不停的腰,将自己的送入,守约霎时腹背受敌,进退两难。
“你快出去!”守约低声惊呼道,铠却当做没听见似的继续入侵,先前被铠爱怜那处又重新起了感觉,一时间前端又难以为继,深入玄策变得寸步难行。
铠不等他休整片刻,挺腰冲击守约,连带着撞击玄策,玄策只感觉这一下比先前的狠重了许多,殊不知是带了两人的力量。
“停下呜”求饶无用,铠扶着守约,玄策承受着守约,守约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就像是沧海孤舟,任意漂泊。
铠激烈的抽插像是不知疲倦,百里守约尖声叫着,玄策也明白了是铠的加入让哥哥也无所适从,便自己扭腰顶弄着哥哥的东西,殊不知铠一下一下的重击连带着守约的也缺乏分寸地闯进玄策深处。
玄策吃痛,三两下爬出来抱怨道:“铠哥,你弄哥哥便好,怎么也弄上我了。”
“不孝弟弟,呜!”见玄策不来帮他,反倒急着抽身开去,守约又被铠弄得急了,不由得斥起玄策来。
“玄策无错,怎么这就要责他。若怪他不理你,待会你们同甘共苦便好。”
铠搂着守约快速挺腰两下,便在守约体内释放了。守约尝到那与玄策同样的饱胀,满满当当地撑在他的腹腔深处,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结束后,铠衔着守约的嘴唇,又是一次缠绵缱绻的深吻:“我说过,要射在你里面。”
守约躺在铠臂弯里平复呼吸,道:“你说要我俩怎样同甘共苦?”
铠掏出那物事,道:“你俩一人一头。”
玄策见状便咽了口唾沫,他可不愿意尝那凹凸不平那一头,心里只想着他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又不想接下来一个月都吃青菜,不知如何是好。百里守约偏又答应了铠,自己被迫成为这挑战的主角。守约和铠在与他商量着什么,玄策全然听不进去,只看见那东西被涂上了润滑,可怖的那一头居然不是朝着他的?
他眼睁睁看着百里守约艰难地吞下了那凹凸不平的一段,他的哥哥喘息着对他说:“阿策,你怎么还不动呢。”
玄策感激地瞧着百里守约吞下了棘手的那部分,自己自然是勇于承担,也抬臀把另一部分光滑的含了进去。两兄弟臀对臀地伏着,分享着同一根木势,玄策不敢含得太用力,生怕弄疼了他哥哥,只是慢慢收缩着穴道吸吮着吞下那光滑的一端。
守约这边习惯了那纹路密集的刺激,反倒夹着木势顶弄玄策了,玄策被顶得嗷嗷叫唤了几下,又低下声去,想来也是舒服的。
玄策渐渐也能从这种体位中得趣了,只是木势湿滑,他虽不能控制它太多,却能扭动腰肢从而进行抽插,偶尔作弄间守约那处又推进一些,软肉受到纹路的摩擦引起阵阵酥挛,凸点又磨到他的敏感点,快感像一小节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好了,时间到。”铠突然宣布道。玄策还沉浸在自娱自乐中,一下没回过神,怎么突然又有了时间限制?
铠并没有替他们拔出这根木势,而是任由它汲取着两人的热度。玄策伏在原地,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便听铠说——
“阿约,多长?”
“嗯我猜,是三寸。”
“阿策呢?”
玄策显然还在状况外,他不明所以:“啊?”铠好心提醒他:“我们刚刚不是说好,在一刻钟之内,猜出埋在身体里的木势有多长吗?”
还有这事?他怎么完全不知道?玄策突然想起来他胡思乱想那会儿铠跟哥哥确实在同他商量一些事情,只可惜他心不在焉,“嗯嗯”地敷衍过去了,这会儿倒是栽了!
那木势光滑一面湿滑无比,进去顺畅无阻,怎知是多深?他哥哥倒是占了便宜,数着那上面的凸点,便可知道进去了多少!
玄策心乱如麻,只好随便胡诌了个数字:“那便也是三寸吧。”
铠用细麻绳分别给两兄弟吞的位置系上标记,替他们取出木势,拿出量尺一度——守约的不偏不倚正是三寸,而玄策的则是四寸。
“这这”横竖抵赖不得,玄策输了。只是这莫名其妙天降的祸事,玄策犹如空口吞黄连一般。
“玄策差了一寸,那便是明天不许吃肉了。”守约装模做样威胁道,玄策却是怕了:“铠哥成天偷吃我的肉,哥哥这也不管管吗!”
“我觉得他叛逆期还没过。”铠对着守约说道。
百里守约似乎觉得铠的话很有道理,煞有介事地点头。
玄策抄起枕头砸铠,发出了属于幼狼的无能狂怒:滚出我哥哥的房间!
可铠的眼神却传达出了一种意思——那也要你哥哥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