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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那道来自斜上方的声音充满玩味地说。
元夏至闻言,眼眸微微颤了下,趴在地上的身体却一动不动。他不是不想站,而是没有力气。电动按摩棒还插在他屁股不停震动着,被道具连着玩了几个小时,他已经精疲力尽。
“还不听话?”那声音问。声线悦耳温和,听在元夏至耳里却只让他浑身冰冷。
他疲惫地用手臂支撑起身体,然而他才刚抬起些上身,屁股里的按摩棒就骤然加大震动力度,夹在两个乳头上的铁质乳夹也释放出微弱的电流。猛烈的刺激让元夏至骤然软了身体,重重跌回地上。
强烈的快感与痛苦相伴相生,元夏至用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蜷缩起身体大口喘息。余光中,他看见不远处坐在沙发的人唇角勾起抹恶意的笑。
沙发上坐着的人生着张足以殃国祸民的妖艳脸庞,上挑的眼角旁有颗妩媚的泪痣,眼波流转间满是风情。明明是一双美丽勾人的眼,可被那双眼盯着,元夏至却只能感到阴冷。
对视中,那人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大,接着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
元夏至身体里作孽的按摩棒顿时更凶猛地震动起来,他‘啊’了一声,被刺激得眼泛泪光,再也承受不住,颤抖着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我穿。”
对方却没有停止,而是仍带笑看着他,无动于衷。
元夏至别开眼,不再去看对方的眼睛,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池则逢……我想要你的插进来。”
沙发上的人喉结微动,冷笑一声:“贱货。”
一直折磨元夏至的按摩棒和乳夹这才终于熄火。元夏至满身都是冷汗,还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脸上就被扔了条校服短裙。
元夏至将短裙从脸上拿开,颤颤巍巍地坐起身,看了眼池则逢,又看了眼短裙。
池则逢又扔给他一顶逼真的假发和一条女式的三角内裤,命令道:“都穿上。”
元夏至抓紧那条短裙,深深吸了口气,接着麻木地抬起腿,费力地将那条裙子往身上套。
经过池则逢几个小时的折磨,他不敢再说‘不穿’了。
他没什么力气,没有池则逢的允许又不敢将按摩棒拿出去,只能努力收缩后穴,别扭地夹着按摩棒来穿裙子,因此穿得满身大汗都没穿好。而他穿的时候,池则逢就仰躺在沙发上勾唇看着他,仿佛非常享受他的狼狈。
元夏至忍着耻辱穿上裙子和女式内裤,随便将假发戴到头上,然后夹着腿,颤颤巍巍走到沙发前,面对面跨坐在池则逢腿上。
他没有犹豫地伸手去解池则逢牛仔裤的裤链,手伸进内裤里,掏出池则逢早已半硬的性器。
池则逢的呼吸重了下,神色冷了下来,眼神也不再温和,而是带上强烈的侵略性。元夏至知道,这是池则逢的欲望在高涨时的表情。每当池则逢想狠狠肏他的时候,都会冷下脸,像食肉的植物撕掉温和的伪装,准备将猎物吞吃入腹。
元夏至的手握着池则逢的阴茎随便撸动了两下,那又大又粗的淫器就已经完全硬了起来,虎视眈眈地在他掌心跳动。
元夏至麻木地起身,正准备将刚穿上的短裙脱掉,就听见池则逢哑声说:“穿着。”
元夏至有些不解,穿着还怎么做?他呆呆地抬眼看着对方,听见池则逢说:“把内裤拉起来。”
元夏至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僵了半晌,才伸手到自己腿间,捏着私处那块布料,往旁边扯起。
半硬的粉嫩阴茎和滑出去一半的按摩棒从内裤的缝隙露出了出来,按摩棒因着重力往外出滑一点,又被不停收缩着的后穴费力吸回一点,视觉效果无比色情刺激。
池则逢盯着元夏至的私处,眯起眼,神情变得有点凶狠。元夏至忍着强烈的羞耻,在池则逢的目光下,将屁股里的按摩棒粗鲁地一下全部拔出,没想到摩擦间竟带来了强烈的快感,那快感令他脊背绷直,脸上出现一瞬空白,身下饥渴的穴口也本能地不停翕张着。
池则逢呼吸变重,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他半硬的阴茎一巴掌,似讥讽似调笑:“骚死了。”
元夏至心中一紧,嘴唇颤了颤,他垂下眼,将手中的按摩棒丢在一边,接着扶起池则逢的阴茎,引领它穿过内裤的缝隙,对准自己还在抽搐收缩的穴口。
池则逢呼吸急促起来。
元夏至咬着牙,慢慢往下坐。虽然他的后穴已被按摩棒充分扩张过,但池则逢尺寸夸张的性器要比按摩棒粗很多,因此元夏至仍坐的很费力。等他将性器吞吃到底时,额间已经浮起些冷汗。
然而即使两人下半身已经负距离亲密接触了,元夏至的上身也是微微后仰的,没有碰到池则逢分毫。他也只缓了一瞬,就用膝盖支撑起身体,缓慢地扭动身体,在池则逢吃人的目光中,用后穴吞吐着狰狞的阴茎。
裙摆因元夏至的动作而摆动,每次垂下去时刚好遮住大腿根,遮住两人正在交合的下体,看起来只是两人亲密地拥在一起。然而等他起身,那根穿过内裤缝隙插在他身体里的淫器又直晃晃地暴露出来,柱身还沾着他体内的淫液。
偏偏元夏至因为上身没有着力点,双手都紧紧抓着校裙的裙摆。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每次将粗大的性器吞吃到底时,抓着裙摆的手都会更加用力,像是隐忍着什么情绪。
这幅隐忍克制的模样反而更加勾人,池则逢眯眼盯着元夏至,心中恨不得现在就翻身将身上人按到沙发上,肏得他流泪求饶。
但好戏还没开场。
“裙子都要被你拽烂了。”他哑声伸出手,本想握住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然而指尖刚触到元夏至的手背,元夏至的手便骤然松开了裙摆,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
池则逢的手顿在那里,元夏至的手颤了颤,向后远离池则逢的手抓住更后面的裙摆。
缱绻缠绵的气氛骤然冷了下去,池则逢抬头盯着元夏至,元夏至却垂下眼,回避了他的眼神。
池则逢眼中顿时蕴起阴郁狂躁的风暴。作为第一个强迫元夏至的人,他一直知道元夏至有多恨他,但这不代表,元夏至可以将这份厌恶表现得这么明显。
“元夏至。”他阴声说。
这时,‘砰’‘砰’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一道好听磁性的声音问道:“池则逢,在吗?”
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时,元夏至感觉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慌忙就要从池则逢身上起来。池则逢却用力将他按坐回自己身上,性器狠狠重新插进他身体里,接着对门外的人说:“门没锁,进来吧。”
元夏至浑身冰冷,在听见开门的‘咯吱’声响起的一瞬,他慌不择路地扑进池则逢怀里,力气大的将池则逢身体扑得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脸也埋在池则逢肩上不肯露出分毫,像是企图将头扎在地里的鸵鸟。
他听见站在门口的人问:“……你有客人?”
“嗯。”池则逢扬起个怪异的微笑:“你要认识一下吗?”
元夏至心脏骤停了一瞬,他抓住池则逢的衣摆,极轻地哀求道:池则逢……求你了……”
池则逢这才笑了,伸手环住他的腰,对门边的人说:“开玩笑的。东西就在桌上,你去拿吧。”
站在门口的元铭皱了皱眉,却没有多想。校裙遮住了下面蕴藏的肮脏,在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有个长发穿裙子的人裸着后背坐在池则逢怀里。他也只进门时扫了一眼便移开视线,以为那又是池则逢哪个炮友——毕竟池则逢一直玩得很开。
因此也就没有看到,那抱着池则逢的手臂一直在发抖。
元夏至实在怕得厉害,身体紧绷着,缩在池则逢怀里一动不敢动。一切声音仿佛都被放大了,元夏至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和来人的脚步声,池则逢的性器还放肆地插在他身体里,并已兴奋地胀得更大,在他身体里跃跃欲试。
池则逢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喷气,看似在低声柔情蜜语,说出的话却满含恶意:“抖什么?怕被你弟弟发现你现在是个不被男人肏就活不了的烂货?”
元夏至压抑地咬住唇,一言不发地颤抖着,下身也因他的极度紧张咬得死紧,夹得池则逢又爽又痛。
池则逢轻喘一声,空着那只手挑起他假发的发丝,缠在指尖玩弄,尽情享受着这种近似当面偷情的快感。
元铭拿完东西走到门口时,元夏至本松了口气,却听耳边池则逢突然问道:“元铭,你那便宜哥哥现在还和你争吗?”
元夏至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听着那道熟悉的声音淡漠地回答道:“他最近很老实。还要多谢你。”
元夏至眼睫颤了下,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
池则逢笑了,指腹搓了搓发丝,淡道:“那就好,我还担心我整他整得太狠,你会不同意呢。——毕竟名义上他还是你哥哥。”
“无所谓。”那道声音淡漠地回答道:“一个养子罢了。”
元夏至不再颤抖了,身体无声地瘫软下去,没了力气似得靠在池则逢怀里。
倒也谈不上多伤心——池则逢早已无数次清楚为他证明过,没人会来救他。
池则逢似乎对他的反应极其满意,说话的声调都变得上扬,笑着道:“他若再惹你生气,尽管告诉我。”
接着,他的后颈被捏了捏,元夏至听见池则逢的声音带着威胁在耳边阴冷地响起:“我多的是办法让他听话。”
元铭离开后,元夏至慢慢从池则逢怀里坐直身体,池则逢以为会看见他伤心欲绝的脸,没想到只看见一脸平静。
元夏至什么都没说,将上身后倾拉开距离,下身卖力地重新吞吐起池则逢的性器。仿佛元铭没有来过,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池则逢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挑眉问道:“开始被我强奸时还总哭着喊元铭的名字,怎么现在反而怕让他知道了?”
元夏至眼神晦涩,不知道该答什么,只轻轻地‘嗯’一声。
假发被汗粘在他脸上。元夏至天生女相,五官柔和,右眼下方有颗泪痣,苍白的唇配上他满额的冷汗,颇有几分勾人的易碎感。池则逢心里一动,伸手去别那缕汗湿的发。
手还没伸到跟前,元夏至就本能地侧了下脸,躲过去了。
于是那只手便直接用力掐住了元夏至的脖颈。
元夏至被迫低下头,对上那双漂亮却阴毒的眼。
“看来最近权相言对你太好了。”池则逢笑着说:“让你有底气反抗我了。”
那笑意让元夏至后背发凉。每次池则逢这样对他笑,他的下场都很凄惨。他立即摇头否认道:“没有。”
见池则逢脸上危险的笑意不变,元夏至有些胆寒地扯了个拙劣的谎言:“我……我出了很多汗。你之前说你不喜欢,我怕你生气,所以……”
“你最好没有。”池则逢脸上笑着,眼中却没有笑意,像一条漂亮却阴毒的蛇,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吐出了恶毒的词汇:“看看你,每天撅着屁股求不同的男人肏,都被人玩烂了,谁会真对你这样的贱货动心?”
那话仿佛带着倒刺的无形鞭子,狠狠抽在元夏至身上。无论被这样侮辱多少次,他都不可能习惯。他脸色苍白的垂下眼,有些神经质的用指甲抠着自己的肉,低低的‘啊’了一声。
他其实心里明白,他从来也没被这群公子哥当人看过。
池则逢哼笑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怪异的愉悦起来了,松开了他的脖颈,命令道:“继续。”
元夏至指尖轻轻触了下还在发痛的脖子,垂下眼,用手按住沙发,屁股含着性器继续上下移动起来。
他前面已经因疼痛完全萎掉了,软软垂在两腿之间。相比较下池则逢倒是硬得厉害,并有随着肉穴的套弄刚加硬挺的趋势。
突然,酒店的门被拧开了。
门的声音让元夏至心中一紧,腿上一时失力重重坐下去,被进入太深让他喉间失控地溢出声轻吟。他却什么也顾不得,又像之前那样扑进池则逢怀里。一心只想着一定是元铭又回来了。
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人带着烦躁的语气的问道:“看见元夏至了吗?”
来人不是元铭。元夏至怔了怔,抓着池则逢衬衫的手松开了些。
池则逢嘴角的笑逐渐淡了,向后仰躺到沙发上,漫不经心道:“没看见。”
“他妈的,哪都找不到。”门口的人——权相言恼火地骂了句脏话:“等我抓到他非得干死他。走了,看见他给我打电话。”
元夏至无声松了口气,门口说要走的人却突然顿住脚步——权相言的眼神落在门口地上的柴犬挂件上。挂件很眼熟,因为他曾送给过元夏至一个。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向着屋内走来,几瞬便到了耳边。元夏至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头上的假发就被扯掉了。
没有假发的遮挡,赤裸的后颈露了出来,上面还印着权相言昨天留下的吻痕。下一瞬,剧痛从头皮传来,权相言粗暴地抓着他的发将他从池则逢怀里扯起来,盯着他的脸连声道:“好啊。”
元夏至吃痛,随着权相言的手起身,裙下池则逢还插在他穴里的性器瞬时暴露出来。
权相言看见后怒极反笑,冷道:“你们玩得够花的啊。”
他扯着元夏至的头发将元夏至狠狠摔在地上。
元夏至手臂被地板磕得一时没了知觉,他还未从那痛意中反应过来,权相言的皮鞋就探进他裙下,重重踩在他屁股上。
“你说你在补习。”权相言阴冷道:“原来是在这里补习怎么挨肏啊?”
“怎么,你们今天有约?”池则逢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火上浇油:“早知道这样,他来找我的时候我该拒绝的。”
说着,池则逢走到趴着的元夏至身前,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语气亲昵地埋怨道:“你啊,非来找我干什么?今天是相言的生日,你陪陪他又能如何?”
元夏至喘息着抬起头,对上池则逢微笑的眼。
喉咙像被堵住了。元夏至低下头,盯着冰冷的木质地板,没有解释他是被池则逢强行带来的,也没有解释那条拒绝的短信是池则逢拿他手机发的。
他也不觉得权相言会在乎真相。都是借机折磨他罢了,没有理由,就创造理由。
权相言被池则逢的话激得更加恼火,他冷笑一声,皮鞋尖利的鞋尖戳进臀缝,抵着那一时无法合拢的穴口用力碾了碾,寒声道:“元夏至,你真是好样的。”
柔嫩的穴口被冰冷的皮鞋底磨得生痛,元夏至的脊背颤了下,痛得本能地往前爬,想要逃离。
但他前面只有池则逢,这样做反而像是在对池则逢求救。
他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权相言。权相言伸手解下裤腰带,冷笑道:“还真是贱到骨头了,不换个男人肏你你就屁股痒是吗?来,我帮你解解痒。”
说着,那皮质的裤腰带就带着十足的怒火重重抽在他臀缝间。白皙的皮肤转瞬泛上一道刺眼的青紫。
那里本就敏感,元夏至哀叫一声,冷汗从额角滑落,痛得红了眼角。
一下又一下,皮带毫不留情地接连抽在他屁股上,没多久那臀瓣上就满是青紫的伤痕。
元夏至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权相言的皮鞋死死踩着,不允许他逃离分毫。他无助的伸出手,光滑的地板却什么也抓不到,便胡乱地抓住了眼前池则逢的裤脚。
“好痛……”他低泣。
池则逢只冷眼看着他。他痛得快发不出声音,极轻地卑微地求助:“池则逢……”
池则逢还是无动于衷。
元夏至又想回头去求施暴的权相言。可‘权’的前鼻音刚发出,池则逢便猛地抓住他后脑的发逼他仰起头来,打断了他的求饶。
池则逢盯着他的眼神森冷,接着,慢慢说:“好了,相言,你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权相言的动作顿了顿。
池则逢将元夏至的脸按向自己腿间。元夏至满脸是泪,麻木地张嘴含住戳在唇边的阴茎,舔弄起来。
权相言神情顿时变得僵硬难看。池则逢笑了,证明似得:“我早说过,玩具不值得你认真——尤其是一个这么脏的玩具。”
元夏至僵着脸,眼泪不停滑落,大滴砸在池则逢的牛仔裤上。
池则逢抬眼看向脸色铁青的权相言,笑着问:“一起玩?”
“行啊。怎么不行。”从不参与多人行的权相言出乎意料地冷笑着回答:“反正玩具就是大家一起玩的。”
池则逢默了一瞬,又将元夏至的头扯起来。他看着他,眸中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奇怪情绪,接着,用指腹轻柔地抹掉他脸上的泪,温声道:“去,给他舔。”
元夏至怔怔地眨了下眼,没有反抗,转身爬向权相言。他没有回头,所以也就没看到,身后池则逢的眼神变得有多可怕。
元夏至伸手去解权相言西装裤的裤链时,权相言重重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元夏至,你真是条听话的贱狗。”
权相言力度不轻,元夏至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他跪在地上怔怔地抬手触了触脸颊,忽地忆起昨天权相言进入他时对他说‘喜欢’。
他顿时想笑,可脸部的神经像被冻住了,做不出表情也笑不出来。
身后,池则逢埋怨道:“别打脸,肿了就不漂亮了。”
“也是。”权相言抬起他的下巴,阴鸷的眼神在他肿了的脸上扫过一圈:“也就这张脸有点用处了。”
说完,权相言将他的脸粗鲁按向胯下,元夏至怔了怔,麻木地用牙齿咬开权相言的裤链,隔着内裤去舔蛰伏其中的性器。他平静又悲凉的想,这就是他被折辱的原因。
漂亮却卑贱的、被砸烂也没关系的廉价玩具。
身后池则逢突然掀开他的校裙,拉起卡在臀缝间的内裤,勃起的性器狠狠肏了进去。
臀上被皮带抽出来的青紫伤痕被不留情的撞击,元夏至痛得五官扭曲了一下,手撑着地低低喘息。他还未从痛意中缓过来,权相言便粗暴地捏开他的下巴,把半硬的性器插进他嘴里。
权相言个高肩宽腿长,性器也生得粗大吓人,半硬就已让他含得费力。他一时有些喘息不过来,从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后池则逢大力掐着他的臀,狠狠肏进他身体深处。
强烈的痛意让元夏至吸了口冷气,可他嘴里含着权相言的性器,倒像是淫贱得迫不及待往喉间吞似得。权相言被他这一下吸得腰眼一麻,恶狠狠道:“骚货。”说着就按着他的后脑,不管不顾地将全硬起来的性器往他喉间插。
‘唔唔唔’窒息感让元夏至退后,身后的池则逢性器刚拔出了一半,又被他退后的动作主动吞了回去,池则逢喉结微动,伸手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哑声道:“急什么,上赶着找肏。”
他那一巴掌正抽在臀部的皮带痕上,实在是痛,逼得元夏至眼角溢出泪水。他呜咽一声,嘴里还含着半截阴茎没吐出去,一时间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前后都是深渊,往哪里走都只有痛苦。
还没等他做出选择,身前神情暴戾的权相言已经阴着脸逼近,将性器全根插进他嘴里,粗长的淫器深深捅进他喉管,将他的脸撑得形。权相言撕扯着他的头发,冷道:“想死吗?好好舔。”
口水吞咽不下,顺着唇角溢出,元夏至忍着干呕的欲望,勉强吞吐了几下,身后的人突然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和频率,柔软娇嫩的地方被坚硬的性器狠狠破开,进入到深得可怕的地方,令他头皮发麻。
那感觉太过强烈,他忍不住吐出权相言的性器,喘息着回头对池则逢乞求:“太快了……求你……”
话音还没落,脸就被权相言捏着下巴将脸转了回去。权相言眼神可怕,捏开他的嘴,性器恶狠狠地捅了进去,挺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像肏穴一样肏着他的嘴。
接着前后两人像在比赛似得,一个比一个肏得用力,权相言侵犯他的喉管,让他在窒息中恍惚,池则逢侵犯他的身体,在那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留下淫贱屈辱的烙印。
痛苦与快感交替出现,被这样前后同时夹击让元夏至根本无法承受,他流着泪挣扎起来,却只引得前后两人更激烈的侵犯。恍然间,他发觉自己无处可逃。嘴被权相言的淫器堵着,捅得声音七零八落,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耳边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其他两人的喘息,他身处欲望的地狱,难以呼吸。
再忍忍。他想,再忍忍。
屈辱,恶心,但总比回到那个肮脏破旧的孤儿院好。
元夏至被两人肏弄得没了力气,池则逢和权相言却死死把着他的身体,不准他脱离掌控。他的腰无力的向下塌着,只余满是伤痕的屁股翘着,臀缝间,狰狞的性器带着淫靡的液体快速进出,顶得他身体跟着一颤一颤,每一颤,就会将口中权相言的性器含得更紧一点。
池则逢临近高潮时,掐着他臀猛插了几下射进他体内。那几下撞得他身体打颤,直吸倒气,权相言被他吸得发麻,也泄了精关,射在了他嘴里。
他被迫咽下了一部分精液,呛得一直咳,前后两人一松开他,他就失了力,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想到那精液在自己的胃里,他就忍不住恶心,心里却浮起个卑微又庆幸的念头——这折磨总算结束了。
可此时,池则逢含笑的声音却响了起来:“相言,我还有很多道具,我们可以慢慢玩。”
元夏至僵住了。
池则逢站起身,眯眼看着元夏至被权相言性器磨得红肿的嘴唇。那饱满的嘴唇因过度摩擦而变得艳红,肿肿的,微张着,诱人想咬住亲吻,可细想,又觉得这双吻过无数人的唇如此肮脏。
池则逢皮笑肉不笑地温声道:“那些道具,夏至最喜欢了。”
元夏至脊背爬上刺骨的寒意,无声地摇头。
“不要……”想起池则逢那些可怕的‘玩具’,他的声音开始打颤,挣扎着往后挪动身体。
池则逢抬起脚,踩住元夏至的脚踝,踩住他的挣扎。他笑着,像条咬人的毒蛇:“元夏至,记得吗?玩具是没有思想的。”
元夏至恶心又恐惧,不停地哭,他怕得厉害,抬头去看一边的权相言。
池则逢从未对他心软,所以他看着权相言,流着泪,无声地哀求着。
权相言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怜惜,冷道:“玩呗。”
元夏至哭得更厉害了。池则逢笑了,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他抬起脚,对元夏至淡道:“起来。”
元夏至浑身发抖地直起上身,撑在地上的手不停哆嗦,颈后的发被汗凝在一起,被泪浸得通红的眸里满是无助。
权相言突然伸出手,拢住他的下巴,低头盯着他。那居高临下的暴戾眼神让元夏至心生畏惧,逃避地垂下眼。
权相言的指腹向上轻轻蹭过他嘴角被池则逢咬出的伤痕,接着用力一按,那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又溢出血来。
元夏至不知权相言所为何意,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接着便感觉到权相言松开了他的下巴,染血的指腹向上,按在了他眼角那颗泪痣上。
元夏至忽地想起平时与权相言做爱时,他最爱吻他眼角的泪痣。
与池则逢不同,权相言很爱和他接吻。
想着这样也许能少被折磨些,他微侧过脸,试探又讨好地亲吻权相言的掌心。
权相言的眼神顿时有些恍惚了,于是他大着胆子抓住权相言的领带往下拉。他没用多大力,权相言却很顺从地依着他的力度附身下来。
元夏至抿抿唇,眼神闪烁着,去亲权相言的嘴角。
唇与唇即将贴近的那一瞬,权相言突然浑身震动一下,推开他起身,一脸厌恶道:“恶心死了。”
接着放下手,冰冷道:“不玩了。”
权相言黑着一张脸摔门走了。元夏至呆在原地,不知权相言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折磨自己的人少了一个,他总算松了口气。
而此时,池则逢走到他身前,蹲下身来看着他。
“去刷牙。”池则逢脸上看不出情绪,拍了拍他的脸:“我们接吻。”
池则逢靠在门边看元夏至刷牙。
元夏至五官柔和标致,唯那颗泪痣添了些妩媚,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类型,却有点说不上的勾人意味,让人想一看再看。
失去了假发的遮挡,元夏至白皙背部上的痕迹一览无余,有的是他咬的,有的是别人留下的。
过短的裙子在做爱时被往上推了太多,现在高高卡在腰间,露着下面小半个屁股,露出来的屁股上还印着刺眼的皮带痕,长长的,从看不见的裙下延伸出来的。精液混乱在那饱满的臀上沾着,不时还从臀缝中溢出来两滴,顺着腿根往下滑。
凄惨又欠肏。
池则逢看着看着又硬了,于是直勾勾地,像在用实施奸淫般的眼神在元夏至身上放肆打量。元夏至似有所觉地抬头,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对上的瞬间,元夏至又很快垂下了眼。
池则逢的目光多了些寒意,落在那张低眉顺眼的脸上。突然想起,元夏至以前是很爱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