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像刚刚T他那样/边被得神志不清边被B迫刷牙(1/2)

池则逢靠在门边看元夏至刷牙。

元夏至五官柔和标致,唯那颗泪痣添了些妩媚,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类型,却有点说不上的勾人意味,让人想一看再看。

失去了假发的遮挡,元夏至白皙背部上的痕迹一览无余,有的是他咬的,有的是别人留下的。

过短的裙子在做爱时被往上推了太多,现在高高卡在腰间,露着下面小半个屁股,露出来的屁股上还印着刺眼的皮带痕,长长的,从看不见的裙下延伸出来的。精液混乱在那饱满的臀上沾着,不时还从臀缝中溢出来两滴,顺着腿根往下滑。

凄惨又欠肏。

池则逢看着看着又硬了,于是直勾勾地,像在用实施奸淫般的眼神在元夏至身上放肆打量。元夏至似有所觉地抬头,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对上的瞬间,元夏至又很快垂下了眼。

池则逢的目光多了些寒意,落在那张低眉顺眼的脸上。突然想起,元夏至以前是很爱笑的。

笑起来时很开朗,眼角弯弯,带着天真的少年气,看得人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勾起嘴角。因此,总有一堆人叽叽喳喳围在他身边。

池则逢见不得这样的阳光,觉得刺眼。所以元铭让他教训一下元夏至时,他很痛快就答应了。

那时没想到,践踏阳光是会上瘾的。

对,他只是对践踏上瘾。池则逢想。

池则逢走过去,将元夏至的腰按在洗手台上,大手分开那两瓣肉感的臀,挺身从身后肏进去。那淌着精液的软穴很快接纳了他,层层媚肉含着狰狞的恶物吮吸颤抖。

元夏至腰软了一下,手慌忙地按住洗手池边来支撑身体。他牙刚刷到一半,唇边还带着牙膏的白沫,眼神迷茫。

“继续刷,”池则逢低眸看着他的耳垂,命令道:“那么脏,我怎么碰?”

元夏至没说话,捏紧牙刷继续刷牙。随着他刷牙的动作,那淫器也从身后不断进入他,开始抽插的频率还算温顺,逐渐就激烈起来,撞得他不停发出‘嗯’‘唔’声。

对面的镜子里照出那粗壮的恶物不停进入自己身体的画面,元夏至只扫了一眼就受惊般迅速移开视线,只隐忍着默默刷牙。

然而没多久,他就被凶猛的频率肏得站不住了,他胡乱地漱了口收尾,颤声对池则逢说:“我刷好了。”

“继续。”池则逢声音不冷不淡:“还是脏。”

元夏至不明白,如果池则逢觉得脏,为什么还要跟自己接吻。又或许,这只是池则逢折磨自己的手段。他握着牙刷的手紧了紧,最终什么都没说,抖着手重新挤了牙膏,继续刷牙。

他这姿势刷牙其实很费劲,又要按着洗手台,手又要动作,还要承受身后猛烈的肏弄。

那肉棍在体内不停作恶的冲撞,若说毫无感觉,那不可能。偏偏池则逢伸手从身后捏住他的乳珠揉弄,那里刚被乳夹折磨过,脆弱敏感的狠,被池则逢一碰,他就忍不住低叫出声。

他的声音让池则逢更加兴奋。池则逢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扯进怀里,咬住他的耳垂,双手粗暴地在他胸前揉弄,下身恶狠狠地一下下往上顶。

牙刷从手心跌落,被调教得习惯的身体从痛意中汲取出快感来求生,元夏至的性器刚刚就被肏得半硬,现在更是完全硬了起来,池则逢伸手扇了那粉嫩的性器一下,轻贱道:“骚货。”

元夏至眼中又泛起些泪光来。他的脸和唇是苍白的,脸上的掌印、泪痣印着的血、和含泪的眼却是通红的,衬着他有几分触目惊心的艳。

池则逢被元夏至这表情勾得心里痒痒,按着他狠狠肏了一番解瘾。干得元夏至两眼发直,身体只能无力地靠在池则逢身上。

连续的快感中,池则逢拿了一把新牙刷塞进他手里,冰冷地命令他:“继续刷。”

元夏至只能在连续的快感中一边掉泪一边机械地刷牙。痛苦的啜泣声和快感的呻吟交杂着,他抖得厉害,直到牙刷毛沾上了红色,牙龈被他刷得出了血,池则逢才叫停。

“可以了。”

元夏至呆呆地放下牙刷,刚漱了口,下巴就被池则逢拧了回去。池则逢的手指插进他唇间,抵开他的牙关,妩媚却恶毒的眼看下来,像是要检查他刷得干不干净。

他为了减轻折磨,乖巧地对池则逢张开嘴,甚至主动将舌头抬起,以显示舌下干干净净,只是舌头向上时舔到了插在里面的手指,反而像是在勾引对方。

池则逢眸光变了,问他:“接吻吗?”

元夏至睫毛颤了颤。今天池则逢在折磨他时,一直咬他的唇角,咬出了血,也没有真正和他亲吻。

他犹豫地‘嗯’了一声。

池则逢低下头,暧昧的呼吸喷在他脸颊来回。在元夏至以为他要亲下来时,他的唇却贴着他脸边擦过去,在他耳边道:“可我嫌你脏。”

元夏至心脏猛地一紧,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池则逢强行按跪在地上,接着嘴就被捏开,池则逢的阴茎恶狠狠捅进来,捅进他的喉咙中。

刚刷干净的牙又脏了。元夏至的脸被大力的手掌捏得变了形,那性器捅得他几欲呕出来。池则逢的声音在上空轻飘飘地响起:“舔,像刚刚舔他那样。”

元夏至闷咳两声,通红的眼向上看了眼池则逢,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顺从的吞吐起嘴里的淫器。

他给池则逢口交的时候,池则逢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泪痣上的血被眼泪冲刷得淡了,眼角红红的,受了很大欺凌的样子,却还是听话的,用手捧着将他的脸撑得变形的巨大阴茎,艰难又卖力的吞吐着。

看着那双盈满泪的眸,池则逢莫名地想,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元夏至笑过了。

他是很不喜欢元夏至笑的,也为此警告过元夏至,可这个不听话的玩具,竟然还是在体育课上对给他递水的女生微笑。

不听话的玩具当然要惩罚。那天他课上就把元夏至拖到了更衣室再次强暴了。那时元夏至可没有现在听话,一边怒骂一边挣扎,做到最后又开始哭,一副无能窝囊的废物样子。

但那次的惩罚很有用,那之后,元夏至就不再笑了。

池则逢抓住元夏至的发,深深捅进去,射在元夏至喉咙里。

元夏至脸涨得通红,手无力地抓住池则逢的手臂推拒,最终还是被迫咽下射进去的精液。

刚一被松开,元夏至就狼狈地呛咳起来,他一手捂着咳得发痛的胸口,一手死死撑着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咳得厉害,池则逢看着他,手指插进他发间,慢慢将他凌乱的发一点点理顺。元夏至的发黑中带着些棕色,发丝很柔软,他的手刚放上去时还不安地颤了一下,接着就一动不动地让他摆弄他的发,乖巧得像一只听话的宠物狗。

池则逢是一向讨厌那些干净的东西的,比如元夏至的笑容,比如元夏至看向元铭的眼神。

一直身处阴暗的人见不得光,太刺眼了,也太讽刺了。他要证明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又恶又腐烂。

他蹲下身,捏住元夏至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视线中,那张带泪的脸还是漂亮的,只是像人偶,空洞的,没有灵魂。他在那双空洞的眼中寻找许久,都没有找到他想要的那种污浊。

真是烦躁。

“你让我很不满意。”池则逢说。

元夏至神色发怔,不知道池则逢为什么这么说。

池则逢顿了顿,又说:“你是大家共享的玩具,没有人会真的为了你破坏规则,明白吗?”

怔怔的,元夏至明白了。

昨天权相言吻他并说喜欢时,池则逢刚好进来听到了。并且池则逢要带走他时,被权相言冷言拒绝了。

可池则逢是这场性爱游戏的带头者,是主持人,怎么会允许有人当面破坏规则呢?

所以今天,池则逢特意为他证明。

证明他在元家人眼中根本不重要。

证明昨天还对他甜言蜜语的权相言,今天就可以因为别人的几句挑拨将他再踩到泥里。

证明他的廉价和一无所有。

元夏至肩膀瑟缩着,说不出话,唇微微发颤。

看着元夏至破碎的神情,池则逢心满意足,他含笑道:“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罚你呢?”

元夏至神色麻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他看向池则逢,突然很想恶心一下对方,于是他说:“要接吻吗?”

轮到池则逢愣住了。

接着,池则逢觉得非常被冒犯,也很生气。这个低贱的家伙,明知道他讨厌……

他还没来得及发火,不知道谁给元夏至这下贱东西的胆子,竟敢不问他的意见就这样亲上来,唇重重撞上他的。

他头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元夏至那双唇如此柔软,带着微凉的体温。

池则逢心里翻腾起一股陌生的、前所未有的情绪。

元夏至的舌撬开他的牙关,精液混着薄荷牙膏的味道,进入他口中,还带着一点血的腥气,很怪,很涩,很苦。

心中溢上说不出恶心与反感,他顿了顿,反而不受控制地恶狠狠地回咬住元夏至的唇瓣,用力到咬得出了血。

或许被他突然的暴虐吓到了,元夏至的舌尖瑟缩了下,接着小心翼翼地触着他的唇一下下地舔,像小时候他养过的听话小狗般讨好地舔他。

唇是凉的,却莫名带给他诡异的温暖感。

不常回家的元父元母今天回家了,别墅里难得热闹了起来,晚餐元夏至也没有在自己的房间吃,而是在楼下餐厅和大家一起吃的。

元父元母回来,元夏至是很开心的。他是元家从孤儿院收养回来的,从每天挨打吃不饱饭到如今衣食富足,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幸运,也一直对自己的养父母心存感激。

吃着吃着,话题便转到两个孩子身上。元父问道:“夏至,你最近成绩怎么下滑了这么多?老师都特地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了。”

“啊……”元夏至抓紧筷子,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低声说:“对不起。”

“不要道歉,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就和爸爸妈妈说,好吗?”

元夏至垂下眼,睫毛颤动了一下,强笑道:“嗯……”

“倒是小铭,”元父转头看向一旁神色漫不经心的元铭:“你哥成绩下滑后,你总算是能拿几次第一了。”

“切,”元铭冷哼一声:“他拿了第一你恨不得裱起来,我拿第一你怎么不夸我?偏心。”

一旁的元母瞪他一眼:“行啦,你爸只是嘴上不说,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我才没有。夏至,好好学,别让着你弟弟。”

元夏至味同嚼蜡的嚼了两口菜,跟着扯出一个笑容:“我没有,是最近的题有些难。”

“好了好了,”元母又瞪向元父:“吃饭的时候不说这些。”

元铭耸耸肩,往嘴里送了一筷子菜,余光扫过一直低着头的元夏至。平时最会花言巧语讨父母欢心的人此时沉默得令人意外,黑发垂下来挡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胃口也很差似得,一口菜要慢慢嚼上半天,好半天也没吃几口。

饭吃到一半,元母接了个电话,又要因公司的事出国,短暂的相聚也就这样结束。在别墅门口目送养父母离开,看着汽车尾灯逐渐消失在黑夜中,元夏至神情有些恍惚。

天气有些冷了,元夏至拢了拢衣服,没看旁边的元铭,转身便往回走。旁边的人冷笑一声:“越来越目中无人了,哥哥。”

元夏至没有搭话,沉默着走回别墅,元铭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路无话。

元铭的房间在元夏至楼下,可元夏至上了楼梯,仍能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身后。

跟在他身后上楼的少年抬起头,两人隔着几级台阶对视,明亮的灯光下,少年桀骜不驯的眉眼帅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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