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放……唔……”他的声音被那手掌囚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求救。
或许是嫌他挣扎得太厉害,池则逢勒着他的脖子,将他用力甩到床上,元夏至上身摔在床上,大腿根则重重磕在床角,白嫩的皮肤顿时浮起刺目的乌青。
他被摔得头晕脑胀,还没反应过来,池则逢已经压上身来,低头在他肩膀上闻了闻,恶毒地评价道:“一股骚味。”
元夏至顿时被激怒,他从那眩晕中缓过神来,气得一拳就要砸在池则逢的脸上。可池则逢的反应比他快多了,侧头躲过他的拳头后,立刻面无表情地一拳砸在他的胃上。
这一拳未留力,打得极重,元夏至痛得脸有些白了,额角都渗出冷汗来,他不甘心地想要还手,接着小腹就又狠狠地又挨了一拳。
趁他吃痛虚弱,池则逢骑坐在他身上,将他的手上交叉按在头上困住,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命令道:“别动。”
元夏至不服,恼道:“你他妈……”
话音未落,他小腹又挨了一拳。
“操你……”
又是一拳。
只要他想大喊或骂人,池则逢的拳头就会毫不犹豫的砸下来。
元夏至被打得眼冒金星,别说反抗了,他意识都开始不清醒了。
隐约间,他觉得似乎有冰凉的蛇爬过自己的胸膛,缠绕着一路滑向他的小腹,在他已经发青的柔软的腹部来回盘旋,接着,他很快意识到,那‘蛇’就是池则逢冰冷的手指。
他有些震惊,虚弱的喘着气质问:“你干什么?”
池则逢的手指停住了,垂眼看着他,形状优美的唇轻轻吐出四个字:“喘得真骚。”
元夏至气恼道:“你放……”骂人的话还没说完,他小腹又挨了一拳。
这一下极其的重,元夏至瞳孔失焦,连池则逢什么时候放开他的都不知道,只是颤抖着慢慢用手捂住胃,又想吐又恶心,浑身发抖,一动都不敢动。
等他从疼痛中缓过来一些时,便立即感觉到大腿上有冰冷的触感慢慢滑过,他不可置信地抬眼,发现池则逢正面无表情的抚摸他的腿。
那手指从他的膝盖打着圈,一路向上,马上就要钻进他的浴袍里。
毛骨悚然的恶寒感涌上来,这样异常的池则逢太过恐怖,元夏至惊恐地着往后挪了挪身体,厌恶地一脚踢开那只手。
“你、你喝多了吧。”他哆嗦着说。
被踢开的手悬在空中,池则逢抬头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被重击过的胃部又挨了一拳。
这回元夏至彻底瘫在床上动不了了,他捂着胃,感觉到池则逢的手慢里斯条的顺着他腿根往上,摸进他的浴袍里,放在他臀瓣上揉。
元夏至缓慢地眨了下眼,模糊的目光聚焦起来,看清了池则逢下身隆起的帐篷。
他背后冷起来,意识到了是哪里不对劲。
“池、池则逢,你喝多了,”元夏至声音发抖,从喉咙里困难地挤出声音,低声说:“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那冰凉的手却并未停止,池则逢的手伸进他夹紧的腿间,指尖向前,触到了他的性器。
“啧,”池则逢顿时被烫到似得猛地缩回手,皱起眉看了一眼他的下体,又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烦躁道:“真脏。”
元夏至还在颤抖着,就见池则逢起身进了卫生间,接着水流声响起,池则逢似乎在洗手。
他捂着胃艰难地从床上翻身下去,想去找一条裤子穿,还没挪动到衣柜前,池则逢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元夏至一惊,下意识将身体缩成一团,抬头警惕地看着池则逢。
池则逢擦拭着被搓得通红的手,对着元夏至不冷不热地阴笑了声,问道:“以为我会碰你?”
说着,他将擦干手的纸团砸在元夏至脸上,冰声道:“脏死了。”
明明自己是被施暴的人,却还被对方如此侮辱,元夏至气得脸都胀红了,恶狠狠瞪着池则逢,若不是打不过对方,他真想将池则逢千刀万剐。
见他这幅不堪受辱、愤怒至极的模样,池则逢微微挑起眉,脸部诡异地抽动了几下,竟对他露出个阴森的笑来。接着,池则逢抬脚,向他走来。
元夏至心中一紧,以为又免不了一顿毒打,不由本能地想要后退。
“则逢,”元铭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你在这吗?”
元夏至顿时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元铭来了,拯救他的天使来了。
池则逢顿住脚,看了一眼门,又看向他。
“你最好祈祷次次好运。”他皮笑肉不笑地对他留下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