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佛玉珠(有尿道C珠串按手腕后入)(1/2)

吴洺望着敛海,望着敛海唇角流下的血水,他捉住了敛海那只勾在他腰上的又白又长的腿,指腹细细地摩擦过它,低声道:“想。”

敛海笑道:“可以是可以,但吴大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吴洺垂下眼睫:“什么条件。”

“第一个,当然是吴大侠以后有什么不舒服,都不许再瞒着我。”敛海的舌头舔过唇边的伤口,他早知道吴洺的牙锋利得很,恐怕比他的刀还要锋利,他的人远比他的牙要更锋利。

可他现在不仅不害怕,他还享受这种在刀尖上起舞的危险,他笑意更深,一双圆圆的眼都弯起来:“第二个,把这个带上。”

吴洺沉默,沉默地用手指摩挲着那串淫乱至极让人不忍直视的佛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敛海已经把它从一圈变成了一串,一条又细又长还颤动不停的珠串,他缓缓道:“…带在哪里?”

敛海细长的手指点在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头,透明的水在他的指尖拉了细长暧昧的丝。

他猜吴洺不会拒绝,谁会拒绝一件能让自己变得快乐的事?

吴洺沉默,因为他犹豫,他曾经也许真的高看了自己,所以他现在不能不掂量自己能否吃得消。

敛海像一只恶魔,在他耳边蛊惑道:“总归我会让吴大侠射进来,这不过是想让大侠你更舒服些。”

吴洺盯着敛海,他忽然觉得敛海虽然还很年轻,但一百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加在一起,心计也不一定比得上。

可他的确拒绝不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很疲惫,疲惫到一点也不想再把这种灼烧的痛苦忍耐下去,而现在只需要答应这一个“简单”的条件,就可以免去痛苦,没有人能够拒绝。

敛海笑眯眯瞧着他:“吴大侠可想好了?”

“你来。”吴洺慢慢道,他抱着敛海,脸已经很红:“我放不进去。”

“好。”敛海脸上带着笑,手已经轻柔地握住了那根东西,揉过鼓起的跳动的血管,认认真真又小心翼翼地把那节银色的锁头取出来——这取锁的活看着简单,其实却不简单,力气重一点,也许就会功亏一篑。

粘稠的水顺着他的手指已经落在金黄色的地面上头,滴在金光灿灿的锁链上,能在这样一个奇怪又适合的地方做这种事也是很新鲜,很有趣了。

吴洺搂着敛海的腰,他一声不吭,但是他的手指却在发抖。他的小腹很疼,却不只是憋胀的疼,还是火辣辣的疼,像是塞了一个火炉进去,烧得没有一处不疼。

这种疼让他想要直接按住敛海,插进敛海的身体,再狠狠教训这个满脑子稀奇古怪想法的家伙一顿。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可他却不能这样做,他绝不可能允许自己这样做,他呼出口气:“我实在是该害怕你的。”

敛海眨了眨眼:“我有什么可怕?”

吴洺道:“怕你会让我做了恶人。”

敛海扶住了发髻上的簪子,笑道:“你可以做恶人”

吴洺道:“我不想。”

“所以就只能由我来做这个恶人了。”敛海吻过他的喉咙,轻声道:“吴大侠放松一些。”

吴洺皱眉,他不说话,这次到不是因为他不爱说话,而是因为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玉珠串被透明的淫水染得发亮,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栩栩如生的春画哪怕只是用余光去看,都让人血脉贲张。

敛海本来想要一股作气,直把这珠子推到底,可惜这珠子才刚进去两颗就已经再推不动,因为狭窄的通道都因为痉挛而紧缩,也不知是因为异物进入的疼还是颤动的快活?

他想要抬头看吴洺。吴洺目光闪动,慢慢偏开了头,他是不是在羞愧于连一串小小的玉珠也无法容忍?

“吴大侠别紧张。”敛海抚摸过吴洺胸口的鞭子留下的红痕,这痕迹在惨白的皮肤上就像是白雪落了血,别样的醒目,让他的心也变得兴奋:“马上就带好了。”

吴洺气喘道:“快些…不然就会出来了。”

他的腰弓起来,连手指都握得发白。他当然想过这串能跳个不停还雕刻了花纹的珠子不会太简单,却也只不过是觉得再难耐也是分秒之间的事,若是忍不住才有些怪了。可此时,他的腰都被震得发酥,就连整个脑袋都被刺激得雾蒙蒙一片,一阵懵一阵醒,他当然知道是不太妙——再忍耐多一秒都不可思议。

敛海轻抚着手中颤动不住的阳具,笑道:“那我就不怜香惜玉了?”

吴洺点了点头。

在这个时候哪怕是一个傻子都明白要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敛海一用力,这珠串终于全挤进去,独留下一枚正正好卡在外面,粘稠的水渗从雕刻的花纹缝隙中出来,不断滑落,落在敛海的手心里。

敛海没由来有些心慌,仿佛觉得做错了什么事,做错了什么要让自己送了命的事,他轻声问道:“吴大侠还好么?”

吴洺不回答他,而是沉默着握住了他的手腕,就像握住了刀一样,他要做什么已经不容置喙。

敛海低呼一声,他一向聪慧机灵,却甚至还没来得及想好该怎么办,就已经被捉着肩膀按在了这金灿灿的冰凉的地面上!

现在,他又一次背对着吴洺,什么也看不到,看来先前欠下的债也总是逃不掉的,他不禁去想,到底谁才更该让人害怕?

吴洺的五指抚摸过他的胸口,滚烫的手指与地面凉嗖嗖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抖,他颤声道:“吴大侠?”

吴洺不说话,他总是这样什么也不爱说。

敛海尝试着扭头,尝试着想看看吴洺的模样,又动了动,他现在被按着手腕,两只手都被按在头顶,只能扭动起来,他道:“吴大侠你想做些什么做便是了,为何不让我看你?”

吴洺握着他的手腕的手松了一下,可惜也只是一下:“抱歉。”

敛海眨了眨眼睛,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他根本就再不能说什么。

他甚至没有想到吴洺会如此突然地闯进来,甚至连骤然被撑满的疼痛都没来得及闯进脑子里头,就已经变成了酸、麻、涩混杂在一起的痛苦又奇妙的滋味,一种仿佛把他的神智都要撞飞出去一样的滋味。

而这种滋味不过转瞬即逝,他到底也是一个地坤,这种滋味早就成了食髓知味的快意,如同着了火似得顺着尾椎烧起来,烧得他浑身发红,浑身颤抖。

对敛海来说,这已经是一件很难忍受的事,可这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事,敛海怎么也不会想到,那颗卡在顶端的珠子会成了一个既折磨吴洺又折磨自己的“败笔”。那雕花的玉珠在吴洺用力顶进来擦过内里最不堪扰,又最不争气那处时,就让他眼前一白,惊叫出声来。

“等…吴大侠慢一些!”敛海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仿佛溺水一般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声音被顶弄得一高一低:“慢,慢…些,我受不得。”

吴洺一手撑住他的腰,不让他塌下腰去,他甚至感觉到吴洺的手指已经从自己的肚子上摸到了被顶起的凸起,那颗颤动的玉珠。

“不行,我要…”敛海气喘不已,他绾起的又黑又长,如同瀑布一样的发丝散乱下来,被纠缠在他与吴洺的指间,那枚发簪就要落下来,他只要动一动肩膀就可以让它落下来,可他没有这么做,他不会这么做。

白色的浊液溅在金子的地面上,星星点点,仿佛闪光的星星。

在这明明这并不温柔的对待下被推到高潮该让他生气,可他没有生气,他是不是本就觉得被吴洺这样一个人这么对待这很刺激,很有趣?

吴洺不说话,他吻过敛海雪白的后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对敛海做了这种事,更不敢相信敛海允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吴大侠还不把那珠子,嗯…取出来?”敛海回过神来,他喘着气,仿佛像是被勒住了脖子一样,吴洺的吻让他有一些痒,忍不住笑起来:“吴大侠别真憋坏了身子,或是折腾我的腰了。”

吴洺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胀红的巨物从温柔乡里头抽出来,湿淋淋的水顺着它落在地面上,与敛海的白液混在一起到像一张诡异的太极图。他闷闷道:“只要取了就会射。”

敛海凝注着他:“一刻也忍不了?”

“也许…”

金黄的屋子里头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声。

敛海已经后悔了,后悔他怎么一时冲动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糟糕的情况?但敛海这样的人绝不会坐以待毙,他忽然转过身来,一把将吴洺推在地面上头。

吴洺皱眉,不仅因为腹中被颠簸的刺痛,还因为仍没有褪去的炙热的性欲:“你…”

敛海俯身在吴洺的腿间,流利的曲线如同一只漂亮的黑猫:“吴大侠别动。”

吴洺不敢看他,他怕自己失控,他甚至觉得现在做坏人也不坏,难道世上真能有怎么都能向善的人?他难道真是什么好人?可他却无法对敛海这么做,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听从敛海的话。

敛海将流水一样的发丝别去耳后,这些发丝却仍纠缠在他的指间,仿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

金子做得地面倒映着他雪白的喉咙,倒映着他猩红的舌尖从那物底端滑过去。

吴洺按住了敛海后脑,他虽然已经抓了敛海的头发,但是他是还没有用力把他按在那根东西上,他喘着气:“你要为了我做这种事?”

敛海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为喜欢的人做这种事这有什么羞人的?吴大侠过意不去以后也帮我做不就好了?”

他咬住玉珠,震颤让他的牙齿有些发麻,他往吴洺面上看了一眼,可惜吴洺枯瘦的手捂着口鼻,他看不到吴洺的神情,但总之应该十分有趣。

一步又一步地踩着吴洺的底线,让他觉得实在很有意思,他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拒绝不了刺激的事,有趣的事。

吴洺的腰绷紧了,他的耳朵很红,就连脖子都很红,他咬牙道:“不能不这样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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