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生理课(1/2)

氤氲的水汽,烘得两个人都面红耳赤的,即使事先说好了只是满足彼此对异x身t的好奇心,然而此刻情cha0涌动,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

谁会拒绝一个懵懂少年越过禁忌的小动作?当方眠泽的食指指节挺进了那个小口,元语晴甚至开不了口拒绝,而是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睛,微微蹙起了眉心。

富有弹x的yda0壁,紧紧包裹着方眠泽的指头,他感受到了其中的sh滑,知道元语晴已然情动,他照着小h片里的桥段,轻轻抠了抠,果然闻得元语晴一声jiao。方眠泽有了一点信心,手指转向上,开始拨弄那个微微的凸起,元语晴靠在他的怀里,不可抑制地轻抖。

这就是传说中的g点么?

方眠泽加大了一点力气,在那个点附近反复试探,仔细观察元语晴的反应。

只见她的脸se酡红如醉,神情恍惚,紧蹙的眉心就不曾松开过,他不禁有些慌,凑在她颈边低低地问:“是这里么?”

元语晴略睁开眼,像是不满他停下了动作,幽怨地用眼角余光瞥了瞥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这一点小nv儿的媚态,让方眠泽顿时没了言语,胯下更是气势汹汹,跳起来顶了顶元语晴的后腰。

“g嘛啦。”那个尾音拖得长长的,是台湾腔娇软的声气,让他更加动情。

元语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他的怀里转过身来,和他相对而坐:“现在该我了。”

是了,他已经了深入解过她的内部构造,而她还只是“看看”而已。

刚刚还大剌剌任君欣赏的方眠泽,在元语晴探究的手下,难得地有了想要遮掩的心思。

“别……”他嘶嘶x1气,双手sisi抓住浴缸边沿,额上青筋直爆。

“为什么?我都没有拦你!”元语晴理直气壮,手里还在r0ucu0他的y囊。

“你当是老大爷盘核桃吗!?”

画风陡转,方才的旖旎气息一扫而光,转眼成了菜j互啄的斗嘴现场。

“皱巴巴的,是挺像核桃的。”元语晴甚至还摊开手掌,颠了两把。

“……还说不是第一次0男人。”

“男人那里哪是随便给人0的,你以为人人都是你?”见方眠泽笑话她不谙世事,元语晴便攻击他不守男德。

自从小年夜那天,这是方眠泽第一次看到她没有了怯懦、完全放松的样子,仿佛又有了当初在地下道第一次见到她回眸一笑的神采飞扬,也许是少了遮羞的衣物,人就可以放心放飞自我?

他有意纵着她,拿她的ai不释手说事:“我也不想人尽可0,可惜有人0了一把就撒不开手。”

“你!”元语晴心虚了,鼓着腮帮子不说话,“猥亵”两个字又跳进了她的脑海,然后她惊恐地在浴缸里退了退,“你,你几岁了?”

“十八,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年纪。”方眠泽猿臂轻舒,把她揽进了怀里,“我不会告你y0uj的。”

这个人,就是ai给她安罪名,可她明明就是个守法好公民:“是你先动手的!”

“是你先动嘴的。”方眠泽施施然道,“忘了告诉你,那个是我的初吻。”

他原本以为元语晴会反唇相讥,没想到她讷讷低了头,声如蚊蚋:“也是我的。”

方眠泽得了真正的确认,脑子里轰一声响,一时间简直天摇地动,差一点就要告诉她,她是他十五岁以来全部的梦想。

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还不到时候,这时告诉她,以她胆小怕事的x格,只怕会飞也似地逃离。如今至少自己已经占了个“初吻”的名头,都等了她三年,还怕再多等些时日吗?

于是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吻她的冲动,方眠泽拥着她,发狠地吻她,把她元语晴吻得天旋地转,倒不过气来。

“你这样,没关系的吗?”元语晴无法忽视他的鼓胀,喘着气问道,然后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其实……我可以帮你。”

方眠泽看她表情,知道她又是为了“互惠互利”,不想欠人情,可是他才不愿给她这种机会——总要她多多地亏欠他,他才好找她变本加厉地讨回来不是吗?

“我自己可以解决。”方眠泽挑着眉一笑,“姐姐肯定没看过男人打手枪吧?”

元语晴狐疑地问:“真的不用我做什么吗?”

方眠泽看着她,眉眼含春,嘴角带笑,手上还在不停地撸动:“你在我眼前就好。”

心心念念三年的x幻想对象,活se生香、不着寸缕和自己坐在同一个浴缸里,还能有b这更助兴的画面吗?他用大拇指摩挲着冠状系带,马眼处已经渗出了晶亮透明的黏ye,元语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胀红又硕大的guit0u,忍不住问:“你这是sjg了吗?”

se气满满的画面转眼就要变成生理知识课,方眠泽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别。吵。”

大概是他神情狰狞,元语晴乖乖闭了嘴,只是用好奇的眼神,继续盯着他。

一番释放,guit0u前端吐出了一gu粘稠的白seyet,又哆哆嗦嗦地喷s了好几下才消停,jgye特有的腥气,眨眼间弥漫了整个浴室。

“这就是sjg啊。”元语晴眨巴眨巴眼,天真无邪地问道,“那先前流出来的是什么?尿?”

“……”方眠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满足这个好奇宝宝,他挺了挺身,把元语晴的头,一把按在了半y不软的yjg旁,“你闻闻,是尿吗?”

元语晴花容失se:“不是不是不是!”然后飞快地退了开去。

“所以到底是什么?”穿上衣服后,元语晴还在孜孜不倦地追问。

“你初夜的那天自然会知道。”方眠泽没好气。

“如果不是你拒绝我,我早就能知道了!”

“你这是怪我咯?”方眠泽扶额,怎么感觉他才是两人中b较成熟的那个?

进了卧室,方眠泽还亦步亦趋地跟着元语晴,像一只不肯离开主人的小狗狗。

“我来帮姐姐吹头发!”他狗腿地抢过了她手里的吹风机。

“额……好吧。”元语晴无奈坐下,却不敢看梳妆镜中两人交叠的身影。

方眠泽的指甲留得很短,富有弹x的指肚,松松cha进元语晴的发根,轻柔地在她的头皮上打圈。

吹风机嗡嗡地叫唤着,元语晴怔怔地走了神。

他的手指,在通幽秘径中潜行时,也是这样温柔的力度,和恰到好处的角度。

元语晴偷偷斜着眼睛瞥了一眼镜中的方眠泽,没想到立刻被他察觉了,他眼皮都没有抬,手下也不停,嘴角却浮起浅浅一个笑容:“如何?我的手法不错吧?”

明明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元语晴仍旧为那个语带双关的“手法”红了脸。

她睫毛一颤,咬着唇没吱声,放在膝头上的双手绞着那一点可怜的布料,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即使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行为,那些边缘举动,却也一样在她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原来男nv情事,能够带来最直接的快感,那些细微的战栗,逐步垒起来愉悦的高墙,能让人满足得从x腔里发出兽一般的嘶吼。

以前元语晴不明白,为什么高中时总有一些nv生传出怀孕堕胎的传言,如今浅尝辄止的她暗自庆幸,幸好她不曾经历过“偷尝禁果”的诱惑,否则,只怕会夜夜笙歌,早早荒废学业。

啊,可是,可是方眠泽正是最关键的高三呀!

元语晴的心慌气短,统统被居高临下的方眠泽瞧了个真真切切。

他俯下身,手指里还缠着她的一缕青丝,他用翘起来的发尖去挠她的脸:“放心,不会怀孕的。”

“我……我不是担心这个!”元语晴扭着身子闪避那丝丝痒意。

“不是担心自己,那就是担心我咯?”方眠泽又露出那种“你还说你不是喜欢我”的表情。

“我担心会影响你的学业。”元语晴假装忽视掉这个表情,老老实实道。

“考不上大学就去搬砖,放心,饿不si我。”

虽然知道这是句玩笑话,元语晴还是皱了眉:“你爸妈会难过的。”

“那你会难过吗?”

又来了又来了,元语晴无语,这个弟弟似乎不肯放弃一切暧昧的机会,她好脾气地笑,仍旧习惯x地回避冲突,不想说出那个他不ai听的答案。

“你不会考不上的。”

“姐姐对我这么有信心?”

“给你补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智商绝对在平均线以上,人也勤奋,只要不失误,怎么可能考不上大学?”

“看来姐姐一直在偷偷关注我?”

“没有,这是做家教的自我修养。”

“姐姐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呜呜——”附送一个sh漉漉的小狗眼神。

元语晴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总算认清楚方眠泽不是一只乖乖小狗,而是一只茶里茶气的心机小狗。

她刷地站起来,想破开这种暧昧不明的氛围,抓着方眠泽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推:“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姐姐用完我就抛弃我,哇——”

“我没有……”元语晴一张嘴,发现自己又落入了心机小狗的陷阱,于是她双手叉腰,假装恶狠狠道:“对!我就是用完即弃,我就是个渣nv,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我不走!”方眠泽抱住门框,“一起睡觉觉啊。”

心机小狗最后,还真躺到了元语晴的身边。

“我打呼,我磨牙,我睡相不佳。”元语晴事先警告。

“美nv姐姐贴贴~”

感到元语晴背对他的身子一僵,方眠泽得逞地笑,用手指抚0她耳后的皮肤,清楚地看到她的耳朵尖儿,又变成了红彤彤一片。

第n次被元语晴的打呼声吵醒,方眠泽无奈地将双手垫在脑后,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发呆。

谁能想到元语晴是个实诚人,说的都是实话呢?

还真是天使般的睡颜,恐龙般的呼x1声啊!

第二天早上,元语晴美美地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方眠泽一脸哀怨:“你醒啦?睡挺好?”

“挺好?”元语晴迷迷蒙蒙地重复他的话。

“你可真不把我当外人。”

元语晴醒醒神,看到他双眼下发青,立刻就明白了过来,她理直气壮道:“不是也提醒过你了吗?你自己不信的!”

“你得补偿我!”方眠泽抬起一条腿,压在了她的腰间,有一根yy热热的东西,抵了上来。

“不是……你不是没睡好吗?!怎么还能???”元语晴彻底清醒过来,伸手去推他。

“你都知道b0起了,就没听说过‘晨b0’吗?”

元语晴的脑子一片空白,好像又闯进了一片不曾踏足过的知识领域,她追问道:“哪个‘’?早晨的‘晨’?”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她大惊失se:“你是说,每天早上都会???”

“这不是睡在姐姐身边嘛~”方眠泽悠悠道,“之前它哪里受过此等刺激。”

他在“此等”上加了重音,在元语晴听来,有隐隐的指责之意,仿佛是在说他频繁的生理冲动,全是拜她所赐。

她本能地又想道歉,一个“对”字只刚做出口型,就被方眠泽的食指按住了嘴唇。

他侧身贴着她,那根热乎乎的小兄弟烫烫地顶着她,一呼一x1都粘缠地喷在她的脸颊,脸上笑容散漫:“再道歉的话,我就要报警抓你引诱未成年人了喔。”

元语晴炸了:“你你你,你不是说你十八岁了吗?!”

“就差那么几天,怎么不能四舍五入一下了?”方眠泽俏皮地眨眨眼睛,“我算算,哎呀巧了,我刚好是在你返程那一天正式满十八周岁。”

元语晴不肯信他了:“你拿身份证给我看。”

方眠泽却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胯部在她的t间顶了几下,在她耳边道:“我的身t还不够证明的吗?”

旺盛的荷尔蒙气息笼罩了元语晴的全身,她还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身下已经涌出了一gu暖流,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空虚感。

迟钝如她,经历过了这么几次,也知道,这是nvx情动的生理反应了。

元语晴又羞又急,试图拱起身子,把方眠泽甩下去,结果在t型和身高的绝对劣势下,完美诠释了了什么叫做“出师未捷身先si”。

徒劳地尝试过几次之后,元语晴趴在床上,试图唤起方眠泽的良心:“你说要把第一次留给ai你的人,我不ai你,所以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你不ai我,可是你喜欢我呀。”

“……”元语晴发现自己说不出“我不喜欢你”这句违心的话。

“喜欢就是浅浅的ai。”方眠泽把脸贴在她的脖子上,“你说是吗?”

不过是从小年夜到农历新年,两人的关系怎么就一日千里地从“不熟”一路跃进到了“ai”了呢?

元语晴开始怀念前几天那个彬彬有礼的方眠泽了,然而身t的反应骗不了人,他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那个火热的部位顶着她,在她几次的拱蹭中愈发昂然,而她也……

衣服脱过一次,好像再脱一次,也没什么区别?

不行不行不行!方眠泽还没成年呢!

等等,他到底哪句话是真的?他到底成没成年?

一念及此,元语晴陡然生出了无限的求证yu,她再度挣扎起来:“我要看你的身份证!”

“好呀。”方眠泽爽快地答应了一声,起了身滚到床的另一侧,然后一把拉开了自己的内k。

元语晴刚从他的压制下解脱,一抬脸就收获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只怔忡了一秒,元语晴恶向胆边生,伸手握住了那位小兄弟:“身份证拿来,不然我就撅了它!”

出乎她的意料,命运握在他人手里的方眠泽,还没来得及投降,就先发出了一声难耐的sheny1n。

“……”

“……”两人都沉默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元语晴这下,不知道是放手好,还是不放手好。

还好那位小兄弟有自己的心思,他大概是落在梦寐以求的手里,直接激动得一哆嗦,喷了。

满头满脸都是点点浊白的元语晴呆愣了一会儿,突然尖叫一声跳起来,直往浴室奔去,留下方眠泽尴尬地半跪在床上。

“元元姐姐你听我解释!”他赶紧跳下床追了过去,“我平常不会秒s的!这是个意外!”

“我们还是回归纯粹的师生关系好了。”元语晴义正词严。

“您说的是,元元老师。”方眠泽神se坦荡,一声“老师”喊得那叫一个顺溜。

他字正腔圆地喊“老师”,元语晴又不自在了——她再信息闭塞,也知道苍井空苍老师的美名。

可是在称呼上过多纠缠也没什么意义,她把一份打印好的真题摊开在方眠泽面前:“现在我要回收一下这个星期以来的成果,两个小时之内做完这份真题,包括听力。”

“考试?”方眠泽哀嚎一声,“大过年的居然还要考试?你故意整我啊元元老师?唉我早上真不是故意的!”

元语晴油盐不进地无视他道:“九点准时开始,ipad给我一下,我找一下听力部分的音频。”

方眠泽显然身心上都没有做好过年还要考试的准备,嗷嗷地直叫唤,说什么也不肯给出ipad的锁屏密码。

元语晴撇撇嘴,把ipad往他脸前一放,人脸识别飞速解锁。

不等方眠泽发出抗议,ipad已经开始自动播放锁屏前的画面,伴随一声xia0hun入骨的“kiochi——”,男学生一gu脑儿s在了nv家教老师的脸上。

元语晴:“……”

“不是!!!!我不是故意学apyanshe你的啊元元老师!!!”

原来这个行为还有个专有名词啊。元语晴默默地想。

很好,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大清早经历了几番“事故”,破罐子破摔的方眠泽g脆耍起赖来:“不考,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我没有心情!我不能正常发挥!”

“听起来也很像秒s的借口呢。”元语晴不为所动道,从方眠泽那里刚学的新词汇就这么派上了用场。

“元元老师你……”方眠泽被噎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自闭了。”良久,他才闷头说了一句。

“马上九点了,你说,怎么样才肯考?”元语晴想刻意培养方眠泽届时的应试状态,因此对时间点格外执着。

“不考不考不考!”方眠泽闹起来了。

元语晴看了一眼时钟:“你不是秒s。还有一分钟,现在可以准备了吗?”

方眠泽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好像握有议价权,他马上讨价还价:“你得承认我不仅不秒s,还又粗又大又长。”

“行,你又粗又大又长。可以拿起笔了吗?”离九点还有三十秒,元语晴十分爽快地重复他的话。

“!!!”方眠泽见状立刻得寸进尺,“我考完了你得配合我……”

不等他说完,元语晴心领神会地飞快截断了他的话头:“yanshe,行。快开始读题!”

方眠泽原本是想说“舌吻”,没想到元语晴玩得更大,他一边窃喜一边抓起真题:“开始吧!”

元语晴终于如愿以偿,在九点整按下了英语听力真题的播放键。

监考实在无聊,方眠泽还能和真题搏斗,而元语晴只能紧紧盯着他。

这一盯,元语晴还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年轻人,是真的长得好,眉骨立t额头饱满,还有个圆圆的后脑勺。更难得的是,明明只有三年的年龄差,方眠泽却不像自己这一代,总有一种循规蹈矩的土气。相反的,他看起来有一种b人的飞扬,即使是遇到了向来最头疼的完形填空,也只是略蹙了蹙眉,并没有停留过多的时间。

也可能是因为父母恩ai、家庭和谐吧,所以才不会有那种谨小慎微的憋屈。元语晴默默地想。

仅仅只有一门之隔,却是完全不同的家庭图景啊。元语晴从方眠泽的三言两语中想象得到,他们一家三口言笑晏晏其乐融融的样子,方父方母应该在家里也不会摆什么家长权威,三个人遇事都是有商有量,不像她家,父亲是一个暴君,母亲唯唯诺诺,而自己,就是父亲的出气包,母亲的缓冲垫。

自己的家庭,是一个怎样让人万念俱灰又无能为力的空架子啊。

母亲可以出逃,而她作为孩子,只能和这样的家庭,永远捆绑。她就像是线那头的风筝,即使跑得足够远,还是会被那根看不见的线,一把拽回原地。

没错,选择台湾的大学,并不是出于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原因简陋得只有一个:那里的签注最不好办,父母亲不能随时探访她,而且即使签注办下来,在台湾本岛也不得停留超过十四天。

果然,元语晴的录取通知下来的时候,元父大发雷霆,甚至连元母都加入了责难她的阵营——她应该是那时起,就开始恐惧自己失了nv儿这个最好的屏障吧?

幸好,幸好老元ai面子,没有撕了她的通知书,只骂骂咧咧断了她的生活费。

这头元语晴怔怔地瞧着方眠泽愣了神,许久没有移开视线,那头方眠泽感受到了她的凝视,以为元元姐姐被自己的美se所惑,愈发奋笔疾书,恨不得赶紧答完所有的题目然后交卷,好好一亲芳泽。

“写完了!”方眠泽不想再检查试卷,放下笔就站起来,想把坐在对面的元语晴捞到怀里。

“还没批改呢!”元语晴0出了一支红笔。

“那我考得好有奖励吗?”方眠泽直觉这又是一个蹬鼻子上脸的好时机。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好’了。”元语晴先扫了一眼完形填空,发现正确率居然有七八成,她心下暗喜,不动声se道。

“只要b我上次做得好就是好!”方眠泽的心态极其健康。

“那你对自己的要求也太低了。”元语晴不自觉用上了老元那一套的说辞,一出口就有些后悔。

“只要一直在变好的路上就行!”方眠泽仍旧坚持自己的那一套,丝毫没有受到打压。

元语晴内心有愧,笑得纵容:“行,有奖,都听你的!”

“那在yanshe之前我想要呼x1不过来的那种舌吻!”在对待元元姐姐这方面,方眠泽永远得陇望蜀。

“……行。”这小子还真是不客气。

“完形进步很明显,但是单选和……”元语晴郑重地在总分栏写下“112”,一边翻看每个部分的得分情况,一边总结道,结果方眠泽在她身边坐下,g脆凑过来,飞快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不要听那个‘但是’。”

“单选犯错很明显是因为粗心,只要细心点正确率就能提高很多。”元语晴坚持继续总结经验教训。

“粗心的本质就是能力不够,不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哪些是陷阱。”方眠泽才不屑挽尊,他的手,已经压上了她的腰背。

“这种粗心只要多刷题,形成肌r0u记忆,不看题g看选项都知道考点在哪里。”元语晴背上一僵,语气却四平八稳,仍然努力“不辱使命”。

“你就是我的肌r0u记忆。”方眠泽大剌剌冲她分开双腿,腿间有一个明显顶起的小帐篷。

“还有的第三篇……”元语晴的呼x1凝滞了一下,脸se微红,赶紧移开目光继续分析下一个部分。

“很吵。”方眠泽直接把她抱起来,按在了自己腿上。

“你g嘛啦!”

她不自觉流露的嗲嗲台湾腔让方眠泽又y了几分,他收紧了双手,牢牢禁锢住在他大腿上挣扎的元语晴:“我是不是有进步?”

“……是。”

“是不是该奖励?”方眠泽目光灼灼地盯着侧过头不肯看他的元语晴。

“……嗯。”元语晴心慌气短,x口剧烈起伏,良久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那我来讨赏是不是天经地义?”方眠泽腾出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脸颊,迫使她对上他滚烫的目光。

他的语气那么一本正经,表情神态都相当认真,元语晴像被蛊惑了似的点点头,跟着他重复:“天经地义。”

他的气息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方眠泽很有耐心地循序渐进,似乎知道元语晴是他的囊中物,所以并不急于进攻。他浅浅地吻她的唇角,闭着眼啄了又啄,同时一双手在她的后背游移,安抚地走过她每一寸紧绷的肌r0u。感到她僵直的脊背逐渐放松,方眠泽才探出舌尖,轻轻t1an舐她柔neng的双唇。

虽然要求“呼x1不过来”的re1a舌吻,他却吻得十分克制,始终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并没有侵入她的唇齿之间。

元语晴喜欢这个细致的吻,方眠泽明明就在她身下滚烫着y挺着,却从头至尾吻得不带q1ngse意味。

那么美好,让她觉得自己,如珍如宝。

这个吻不知推进了多久,元语晴的双手,不自觉环绕上了方眠泽的脖子,她甚至大胆地伸出舌尖,主动去寻找他的。

方眠泽有意和她玩躲迷藏,躲躲闪闪地就是不肯正面迎敌,舌尖总是轻巧地g她一下就退了开去。三番五次之后,元语晴急了,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委屈的抗议:“嗯——”

方眠泽眉眼一弯,加大力气把她压进了怀里,她柔软的x脯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他的x口,他开始加重加深这个缠绵悱恻的吻,贪婪地在她的口腔内大肆进攻。

元语晴溃不成军。

呼x1不过来的舌吻,达成。

方眠泽松开元语晴时,她还意犹未尽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眼睛里水雾迷蒙。

方眠泽还在剧烈地喘息,但她留恋的吻,让他的眼角眉梢都忍不住绽出了笑意。

这影影绰绰的一点浅笑却惊醒了元语晴,她不可思议地“啊”了一声,手足无措地从方眠泽身上跳了下来,却腿软到几乎支撑不住身t。

方眠泽伸手扶住了她,大拇指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背:“没事吧?”

元语晴瑟缩地低下了头:“我没事。”心里责怪自己太过忘情。

方眠泽轻轻一笑:“可是我有事。”

元语晴以为他要追讨那个“yanshe”的奖励,她试图拖延时间:“其他奖励下次再兑现可以吗?”

方眠泽不置可否地歪头:“元元姐姐,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的k裆处,有一处明显sh掉的痕迹。

元语晴即使不想承认自己是罪魁祸首,内k上持续的凉意,也反复提醒着她刚刚是有多么意乱情迷。

“你不知道nv人是有分泌物的吗?”她虚张声势地大声嚷嚷。

“我亲你你就流了这么多水啊?”方眠泽危险地靠近。

“我大姨妈快到了。”元语晴把责任推给了那位会固定造访的亲戚。

“所以在她来之前我们是不是该把正事办了?”

“也……也没有那么快来。”元语晴慌张地后退一步,双手都撑到了书桌上,像是想要寻求什么倚仗。

“那……是什么时候?”方眠泽的掌心,贴上了她的大腿。

“什么‘什么时候’?”

“你的大姨妈什么时候来呀?”方眠泽诚恳地看着元语晴的眼睛,仿佛真的只是关心她的生理期。

元语晴转转眼珠想了想:“应该还有十天吧。”

方眠泽仔仔细细地用手描绘着她的大腿线条:“所以我们还有十天,可以慢慢实现我的奖励?”

元语晴呆住了:什么叫做“慢慢实现”?

她愣神的这会儿,方眠泽的手已经自然地滑进了她的大腿内侧,直抚上了她的腿间。

“呀,sh透了呀,难怪都渗到了……”方眠泽对着灯光转动两根手指,细细欣赏那食指和中指上残留的sh意,话锋一转,“sh透的内k,怎么还能穿在身上呢?会着凉的呀。”

元语晴当然知道他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内容,也不想理会他假情假意的关心,她外强中g地争辩道:“大姨妈来之前就是会有一段时间分泌物特别多的。”

“我不信。”方眠泽一本正经地回应她,“除非你给我看看。”

“看和yanshe,只能选一个。”元语急中生智,她想,在这两个选项之中,他一定会选择后者。

没想到方眠泽的手已经飞快的探进了她的裙底,一把扯破了她的蕾丝内k。

“你不该穿裙子的,元元姐姐。”他得逞地笑,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坐好。”

元语晴却反悔了,她紧紧合拢膝盖,说什么都不肯让方眠泽行使“看”的权利。

“你知道我放弃了什么,怎么还能这么小气呢?”方眠泽软磨y泡,“看,只是看看而已!”

“明天,明天再看。”元语晴想使出缓兵之计,“对了,你的身份证还没给我看呢!”

“我给你看你就给我看吗?”

“这是两件事!”

他在她突然拔高的声气中看起来委屈巴巴的:“那我就抱抱你还不行吗?”

“给了身份证才能抱。”元语晴斩钉截铁。

方眠泽不情不愿地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他用大拇指盖着照片的部分,在元语晴面前晃了晃:“好了你看过了!”

“没看清楚,不算!”她去抓他的手。

似乎算准了她的动作,方眠泽把她拽进了怀里,扬手就将身份证扔到了房间的另一角。

他的膝盖抵着她的腿心,立刻感觉到一阵滑腻的sh意。

方眠泽借着这gh意的润滑,膝盖上上下下地滑动,很快就又感受到了一gu汹涌的iye涌了出来。

“这就是nv人的分泌物吗?”他在元语晴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元语晴挣扎了一下,发现身下的暖流更为澎湃,她不敢动了:“你放开。”

这一出声,是她没预料到的颤。

方眠泽不理会她,蛮横地用坚y的膝盖骨顶开那条缝隙,jg准无b地在那个点上来来回回地研磨。

“方眠泽!”元语晴喝道,“你……”

“你明明喜欢的,元元姐姐。”他加大了顶弄的力道。

再张口想斥责他的时候,元语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就大脑一片空白地伏在了他身上。

ga0cha0来得猝不及防。

全新的身tt验,让元语晴紧紧闭上了双眼,她直到ga0cha0过后,才明白了自己和方眠泽前几日在浴缸里是真正的“浅尝辄止”,如果当时任由事态发展,她会获得今日这般的让人沉沦的快感。

x,原来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啊。

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后悔涌了上来,她三步并作两步,抢着去捡房间那头的身份证。

“你根本没有十八岁!”她气愤地叫起来,“骗子!”

“说了要四舍五入嘛,差不了那几天。”

元语晴这才注意到月份和日期,还真如他所说,他将在她返程的那天,正式满十八周岁。

“不。行。”元语晴咬牙切齿地再次拒绝了方眠泽,“亲亲不行,抱抱不行,拉拉小手也不行。这是对你欺骗我的惩罚。”

“嘤嘤嘤——”方眠泽假装哭得很大声,“姐姐把我当按摩bang,ga0cha0完就不要我了呜呜。”

“我没有!”元语晴急赤白脸。

“姐姐骗人!姐姐还说自己没有ga0cha0!”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没有’!”

“哇那就是说我用膝盖让姐姐ga0cha0啦?”方眠泽惊喜地抬起眼睛,“我都不敢确认呢,看来是真的了。”

“姐姐我可以给你ga0cha0喔,真的不行吗?”他扯了扯元语晴的袖子,皱着脸嘟着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明明是小孩子赌气撒娇的表情,他做起来却毫不违和,甚至有一种奇异的萌感。

可惜这套对元语晴没用,她板着脸开始布置作业:“,五篇,下午上课前交。”

“哇——”方眠泽往地上一躺,撒起泼来,“今天又考试又刷题又上课还要把元元老师伺候到ga0cha0,累si我算啦——”

元语晴本来暗自愧疚是不是把他的学习排得太满,听到那句“伺候到ga0cha0”马上走开了,丢下一句:“一米八几的人,也不嫌丢人。”

见失去了表演的对象,方眠泽一骨碌坐起来抱住了元语晴的腿:“不准走!”

“做饭了!”元语晴拔不开腿,低头斥道。

“姐姐是吃饱了可我还饿着呢,我也要吃姐姐才能饱~”

烈nv怕缠郎,元语晴试了好几次都脱不了身,她无奈地站在原地,一根一根去掰方眠泽的手指。

手指是掰开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又缠上了她的手,方眠泽握着她的右手不肯松开:“嘻嘻,牵手手~”

这一番折腾,元语晴彻底没了脾气,她扶着额头蹲了下来:“说吧,你想g嘛。”

“亲亲抱抱举高高!”

“……”元语晴深x1一口气,“你和刚见面那会真不一样。”

“我也见到了姐姐,嗯,很多的不一样。”

是啊,两人的关系一路升温,她的狼狈,她的过往,她不曾向人展示的种种隐秘,都一gu脑倾倒给他,他不仅照单全收,还始终保护着她的自尊心,没有对她报以同情或嘲笑的目光,而是实实在在地,给予了支持。

他给了她家庭不曾给过的,无与lb的安全感。

说起来,她有多久没有这么自在过了?

不需要小心看他人的脸se,不需要刻意照顾他人的情绪,不需要隐忍自己真实的想法,元语晴和方眠泽相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和畅快。

是因为两人曾肌肤相贴吗?是因为两人曾0裎相见吗?是因为……x吗?

元语晴赶紧赶走那一点飘忽的思绪——不是的不是的,只是擦边而已,不算,不能算的。

可是即使如此,这也是她和异x有过的,最亲密的距离了。

他在她这里,终归是特别的。

她眼里的风云变幻,让方眠泽心疼极了,他收敛了嬉闹的神se,将元语晴揽入了怀里,安抚地拍她的背:“有我呢。”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元语晴泪盈于睫,她依恋地回抱住方眠泽,将脸贴在了他的x口。

他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发顶:“我一直都在的。”

元语晴很想抬头嘲笑他说什么“一直”,却在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中安心地闭上了嘴——享受当下就好,何必去计较少年人虚妄的承诺。

可惜温馨不过三秒,少年人生龙活虎的小兄弟跳了跳,也赶过来一起凑热闹。

“……”元语晴本想推开方眠泽,结果蹲姿不稳,一个趔趄,跌到了他身上,连带着把他也带到了地上。

方眠泽的后脑勺磕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闷的钝响。

“还好吗眠泽?”元语晴顾不得爬起身,手忙脚乱就去0他的后脑。

方眠泽无语地两眼望天,根本不想回答。

见他不说话,元语晴更慌了,急得几乎要哭了:“别不是把孩子磕傻了吧?”

方眠泽从鼻孔里重重喷出两道气,哑声道:“姐,我头没事,但你x蹭到我了。”

的确,头是没事,guit0u有事啊!

方眠泽的下身更胀了,他一个翻身把元语晴压在身下,难耐地喘着粗气:“姐我真的忍不了了。”

他的t重压在她身上,让她仿佛有两人合二为一的错觉,元语晴终于意识到,她b他,更需要这份亲密。

“你进来吧。”她的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

方眠泽不可置信地隔着布料在她身上顶了顶,她配合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喉咙间甚至发出了一声yu求不满的呜咽。

“该si。”他的元元姐姐,实在太懂如何g引他了。

方眠泽迫不及待地拽下宽松的运动k,早就jg神抖擞的小兄弟,总算得见天日,他马上贴着她大腿内侧的软r0u摩擦起来。

元语晴的腿间早就没有了内k的遮挡,又经历过一个小ga0cha0,水迹未g,腿心连带大腿根部,都是泥泞一片,正好给小兄弟大行方便。

方眠泽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触碰元语晴身t其他的区域,只在她的腿根处磨蹭,缓解小兄弟的胀痛。

yy的guit0u滑过y蒂,带来强烈的su麻感,元语晴感到下身一阵一阵的收缩,一gugu暖流不住涌动。

她实在无法满足于小兄弟的“过家门而不入”,这一刻,她忘记了方眠泽还未满十八周岁,忘记了刚刚还百般抗拒,大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坚定地叫嚣着:“要,还要,还要更多。”

“进来,眠泽,你进来呀。”她软语哀求,无师自通地夹紧了双腿。

“c!”方眠泽头皮发麻,忍不住爆了粗口,小兄弟在夹缝中艰难求生,他差一点,差一点就要从了元语晴,顶进去了。

不行,她还没有ai上我,我不能现在进去。

方眠泽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元语晴,不让她发出更多声音,身下却愈加发狠地在她的腿缝间进进出出。

“出发!”方眠泽一脚踩在自行车的踏板上,见自己的腰间迟迟没有出现元语晴的双手,他不si心地继续喊了一声,“起飞!”

“到底走不走了你?”元语晴的脸裹在围巾里,瓮声瓮气地说。

“你不抓着我我怎么出发?”

“我抓着车就好。”

“不行,车哪有我靠谱。”方眠泽说着往身后0索元语晴的手,一把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元语晴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触到了一个已经在发热的暖暖包,她低下头一笑,主动把另一只手也放进了他另一侧的口袋,果然触手一片融融暖意。

“走啦!”如此,元语晴的双手轻轻环上了方眠泽的腰,他心满意足地喊了一声,语气里是满满的喜悦与飞扬。

寒风料峭,即使yan光甚好,也没有什么温度。方眠泽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回头问元语晴:“元元姐姐,你冷不冷?”

“不冷。”元语晴实话实说,两只手都揣在方眠泽兜里,各自捏着一个暖暖包,又有他在她前面挡着风,她的确不冷。

方眠泽撇撇嘴,心道:没关系,有你抱紧我的时候。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方眠泽见路上有一块减速条,反而加速蹬了过去。

“哎哟!”自行车后座的元语晴被重重一颠,下意识地抱紧了方眠泽的腰。

“不好意思啊元元姐姐。”方眠泽的语气听不出丝毫抱歉。

“没事没事,你小心一点,我们不急的。”

在第三次抱紧了方眠泽之后,元语晴终于回过味来了,她没有松开手,反而把头靠在了方眠泽的背上,垂下眼睛笑了:“知道了。”

方眠泽没有作声,只是不断上扬的嘴角,泄露了他全部的心意。

到了六福乐园入口处,方眠泽十分自然地牵起了元语晴的手:“元元姐姐你有什么喜欢的项目吗?”

“这里都有些什么呀?”元语晴僵了僵,还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异x牵手,但按照约定,这也属于“奖励”的一部分,两害相权取其轻,她想,这样总b“yanshe”好,于是轻轻地回握住他的指尖。

“不会吧,你第一次来?”方眠泽又暗戳戳地高兴起来,如此看来,他占据了元元姐姐生命中好多个“第一次”呢!

“之前都没有机会过来,虽然离我们小区挺近的。”元语晴茫然地看了看不远处的游乐设施。

“你怕高吗?”方眠泽兴奋地问。

当过山车一个加速往下俯冲,元语晴是整车人中第一个尖叫出声的。她紧紧闭上眼睛,被强烈的失重感弄得心惊r0u跳,方眠泽捏了捏她的手,笑得b她的尖叫还大声。

“这是儿童版诶,你这么害怕吗?”从室内版过山车的场地出来,方眠泽笑眯眯地问。

元语晴连连0着心口,看了他一眼,分不清自己的心跳过速,是因为过山车的后遗症,还是他灿烂的笑容。

“天鹅船怎么样?”方眠泽看出了她的心有余悸,选择了一个最优哉游哉的项目。

只是这个项目考验双人协作能力,手忙脚乱一阵子过后,两人终于找到了一致的节奏,稳稳地把天鹅船踩到了人工湖的中心。

春节假期,携家带口来游乐园游玩的人多,湖中心“塞船”了。元语晴眼看着另一辆天鹅船横冲直撞地挤了过来,花容失se,连连催着方眠泽转弯。

“放心,有我在呢。”他不慌不忙,一副见惯大场面的模样,指挥着元语晴放慢踩踏板的节奏,轻轻巧巧就闪避开了那艘船。

元语晴回头看那艘船还在湖中心打转,周围的天鹅船都避之不及,再看看方眠泽娴熟的c作,忍不住问道:“你常带nv孩来?”

“我不是!我没有!怎么可能!”方眠泽否认三连,按照他的剧本,元语晴应该对那句“有我在”十分心动,然后对他星星眼:“眠泽,你好厉害喔!”。

不过他仍然将这个问句视为隐晦的夸奖:“你的意思是说我怎么这么厉害对吧?”

“你要这么认为的话,算是吧。”元语晴懒得和他争辩。

“我妈最ai游湖,我们一家三口常来。”

又是自己不曾t会过的生活场景,元语晴沉默了,静静把视线投向了更广阔的湖面。

上岸后,两人经过了卖头饰的小推车,元语晴的眼睛,不过在兔耳朵发饰上多停留了几秒,方眠泽就不由分说买了下来,戴在了她的头上。

“怪难为情的。”元语晴想把那个羞耻的兔耳朵薅下来。

“今年是兔年,多应景!”方眠泽按住她的手,紧接着在她脸颊上一通乱r0u,“太可ai了!这谁看了不迷糊!”

说完,他捧着她的脸,蜻蜓点水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元语晴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用手环过她的脖子,飞快地拿出手机拍了一张两人的自拍。

“诺基亚还能拍照?”

“可以。”

“给我看看。”

“不行。”

“为什么?”

“陪我坐摩天轮就告诉你。”

坐上了摩天轮,元语晴迫不及待地伸手:“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

“再等等。”方眠泽估0着摩天轮运转到顶点的时间,敷衍着。

“为什么不能给我看?”

“你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你!”元语晴心一横,扯过方眠泽的围巾,在他的嘴上吧唧了一口。

明明只是浮光掠影的触碰,方眠泽居然眼角一红,身下的小兄弟也站了起来。

“现在可……?”不等元语晴把话说完,她的舌头已经陷落在方眠泽的口中。

他似乎格外情动,吻得又凶又急,一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模样。偏偏六福乐园的摩天轮是通t透明的设计,任何游客只要看过来,都能将其中的情形一览无余。

“其他人看得见呢。”元语晴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空隙,她侧过头避开他喘息道。

“管他呢!”方眠泽扯开了她的围巾,顺着她颈间姣好的曲线往下游走,一只手g脆从她的领口探进去,握住了她的娇r。

幸好她只穿法式蕾丝内衣,他能轻而易举穿过薄薄的蕾丝,攫住顶端的那颗果实。

“唔唔……不行。”元语晴一边sheny1n一边想要推开他。

“推开我大家就都看到咯。”他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吻上她因为动情而高高扬起的颈项,留下一串吮x1的痕迹。

“我还没有亲过这里对不对?”方眠泽喘着气,一口hanzhu了她y挺的rujiang。

元语晴是那种看着不大其实很有料的圆盘x,x型饱满而上翘,手感绵软而有弹x,方眠泽一手任x地将她的rr0u0圆搓扁,另一手捏着她的rujiang吃得啧啧有声。

在透明摩天轮里冒着随时被发现的风险,被方眠泽这样x1nr0ux,元语晴既羞耻又觉得刺激,身下一阵难耐的空虚袭来,让她顾不得瞻前顾后,顺势就在摩天轮的座椅上躺了下来,双手抓住了座椅扶手,双腿缠住了方眠泽的腰。

方眠泽抬起头微微一笑:“很喜欢?”不等她回答就继续埋首于她x前继续耕耘,舌尖绕着她的rujiang打转,又用牙齿轻轻去磨,手下也不闲着,大力抓r0u她的x,rr0u纷纷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留下一道道凌乱的指痕。

“我想要。”元语晴喃喃道,声音轻如梦呓。

方眠泽把元语晴拉起来,让她趴跪在摩天轮座椅上,一只手继续r0u她的x,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腿心。

“喜欢吗?”他的指甲刮擦在她敏感的huax上。

“嗯……”rujiang和huax同时被刺激,元语晴身上是过电一般的su痒。

“这样呢?”方眠泽挺了挺腰,小兄弟兴致盎然地跳了跳,抵住了她的腰窝。

身t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元语晴本能地往后撅了撅pgu。

太舒服了,小兄弟被蹭得很满意,连带着方眠泽也爽得嘶嘶x1气,贴着她双gu间的缝隙就往里顶,guit0u隔着布料,在她的腿间来回磨蹭。

“啊——”三重快感的叠加,让元语晴情不自禁大叫出声。

方眠泽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小点声!”

元语晴在他的手下扭动着sheny1n,很明显因为这种引人注意的风险更兴奋了。

方眠泽转而把她重又压回身下,小心避开众人的耳目,一手r0un1e着她弹软的rr0u,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下快速撸动。

摩天轮晃晃悠悠地经过了最高点,开始下行。

一阵jgye的腥气在摩天轮内蔓延开来,方眠泽酣畅淋漓地s在了元语晴的腿间。

她显然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哼哼唧唧地皱起了眉头,埋怨地瞪着他,气鼓鼓地把头扭到了一边。

“没吃饱啊?”方眠泽失笑,用食指戳她鼓起的脸颊。

她仍然偏着头不肯看他,鼻腔里发出了重重的一声“哼!”。

“回家再做。”

“不要!”

“不要还是不要停?”

元语晴不说话,她刚刚理智失控,也不知道一同乘坐摩天轮的游客们发现了他们没有,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从这种有违公序良俗的越轨行为中获得了隐秘的快感。

两个人跳下了摩天轮,逃也似的飞快跑开,直到坐上了出租车,才相视一笑,握紧了彼此的手。

“我们顶峰相见。”两人在出租车后座交换了一个粘缠的眼神,车厢里都是火花四溅的re1a味道。

“小年轻,真是好。”出租车司机扫了一眼后视镜,自言自语道。

元语晴如梦初醒般地想撤回手,却被方眠泽紧紧握在了手里。

然而车程太短,她还来不及改变心意,就再度被方眠泽牵着手在小区里跑了起来。

他迈开的每一步里,都叫嚣着“只争朝夕”,她跟在他的身后,ai意随风奔跑。

一鼓作气冲进楼道,方眠泽的脚步突然一顿,元语晴直直撞到了他的身上,还没来得及抱怨,她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元伯伯新年好。”方眠泽把她挡在了身后。

“爸。”元语晴脸上的血se退得gg净净。

老元似乎有什么急事,根本不愿停下脚步和一对年轻人过多纠缠,他和善地冲两人点点头:“新年好。”然后就行se匆匆地直奔向了车库。

元语晴望着自家的车消失在路口,神se复杂。

“这才是我平日里见到的元伯伯。”方眠泽感受到了她的紧绷,在她身后抚0着她的背道,“和颜悦se春风拂面,和那天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元语晴对他的评价充耳不闻,她咬了咬嘴唇:“他应该是发现我妈的踪迹了,不然这么好的机会,不会对我视而不见。”

毕竟她和方眠泽交握的手,从始至终就没有分开过。

“我妈怎么办?”她说着去掏自己的手机。

方眠泽十分惊讶地按住她的手:“那是他们夫妻俩的事,你为什么要掺和?”

“可是她怎么办?”

方眠泽的表情难得的郑重:“你担心阿姨,是因为在糟糕的家庭关系里,她把你献祭给了自己的丈夫作为发泄情绪的贡品,你离开了,她就成为了那个唯一的承载者,所以你会担心她。

元语晴立马说:“不是。”

随即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即使拥有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血缘关系,也不代表我们要介入父母之间,他们是成熟的大人,他们能处理好自己的关系。”方眠泽轻轻地说,“元元,你除了是他们的nv儿之外,还是一个的个t,你拥有自己的生活。”

元语晴僵立在原地,“父亲”已经不是一个可亲的角se,她无法接受母亲也缺席她的生命。

方眠泽知道自己这一番言论,对元语晴二十多年来形成的价值观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他并不强求,只把她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紧绷的脊背,温声道:“咱们先回家,这里冷。”

一个简单的“家”字刺痛了元语晴这个有家不能回的人,她推开了方眠泽,大声道:“不是这样的!我家和你家不同,没有我我爸妈他们……”

她一时语塞,竟然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元元,你先成为自己,才能是其他人。”方眠泽难得没对她退让,坚持道。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带着hse头盔的闪送小哥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来,狐疑地打量了一下乌眼j般的两人:“是你们叫的闪送吗?”

“是我是我。”方眠泽做贼心虚,y着头皮忙连声应道,他飞快地接过小哥手里的纸袋,闷头就往上走。

“诶?”突然失去对手的元语晴追了上去,“你买啥了?”

“没啥。”

就ai藏着掖着,元语晴不满地撇嘴,终于能把“小气”的美名还给他:“自拍不给看,偷偷买了个什么东西也不给看,小气!”

方眠泽丝毫不恋战,他把纸袋藏在怀里,顾不上换鞋,飞也似的往房间里冲。

元语晴合上门,回想了一下闪送小哥和方眠泽交接商品时的表情,忽然间福至心灵,她拍着手叫起来:“我知道了!你买了套!”

方眠泽胡乱把纸袋往床底一塞,笑得极为不自然:“姐瞧你说的,这都哪跟哪啊,那不能够!”

“现在不喊我‘元元’了?”元语晴也想化解两人之间小小的不愉快,她有意笑得心领神会,“看来这东西,无论如何都跟我有关了。”

“嗐,没呢,就一些小玩意儿。”方眠泽怎么可能说实话。

“是咱俩都用得上的小玩意儿吗?”元语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我应该用不上吧……”方眠泽小心地避重就轻。

“眠~泽~”元语晴捏着嗓子撒娇,“给人家看看嘛。”

“!!!”方眠泽头皮发麻,连连往后退,“元元姐姐你别过来!”

元语晴腻在了他身上,他慌不择路的样子让她暗自发笑,让她能暂时忘记父母间的种种龃龉——也许方眠泽说得对,自己并不该cha手双亲的关系,更何况,她明明也是这种家庭关系的受害者。

她需要什么来让自己从反复的纠结中ch0u离。

而x1ngga0cha0,永远是让人短暂逃离情绪低谷的良药。

元语晴对着镜子把一直下滑的x衣往上拉了拉,又捧着x往上托了托:“小了点。”

“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有经验了。”方眠泽居然老神在在道,还伸手在她的pgu上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十分清脆响亮,元语晴回头瞪他。

她喜气洋洋的兔耳朵还戴在头上,身上穿的,却是风情万种的兔nv郎情趣制服,二者组合在一起,看起来,嗯,怎么说呢,又吉利又q1ngse?

方眠泽掐着圆圆一团的兔尾巴把她拉进怀里,直接把脸埋进了她呼之yu出的大白x脯,贪婪地呼x1着醉人的n香,下身蠢蠢yu动。

“你ai我吗?”方眠泽拉下了k子,小兄弟神气活现地跳出来,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快给我。”元语晴眼睛发直,摩天轮中的情cha0汹涌而至,她有些急不可耐,主动伸手握住了那位小兄弟。

“说你ai我。”

“我喜欢你。”元语晴仍然觉得“ai”太难以启齿,她挣扎了许久,才吐出了这么一句,说完又双目含情地望了他一眼,红彤彤的脸蛋,活脱脱一只发情的小白兔。

“那我不能给你。”方眠泽冷酷无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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