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梦延不语,将脸埋进他颈窝,吸那潮湿肉气。阴茎被屄绞紧,也忍不住抖颤着发出长声喟叹。肉棒子软磨宫口,慢声细语地说,满意哥哥的骚子宫降下来了,它是不是也好喜欢我,满意哥哥总是给我脸色看,但是小屄和小子宫都好听话,我是哥哥的宝宝,哥哥想不想要宝宝。
徐满意一头短寸左右摆动。
梦延略感委屈,便微抬头去瞧人的脸,那边只露出一副痴傻表情呐,自己愈用力愈溃散。舌头吐着,涎水垂着,衔不住了又微微抿嘴再张开,一根红舌跟蛇出洞似的好玩儿。于是也要张嘴去啜饮,去戏玩。舌面镶贴,作弄出的水声沁入耳鼓,头脑晕沉,四肢也似千斤般重,这本都是不该的,不该变成这样。
原先身上的绒毯积在椅尾,二人连番换了几个姿势,相接处歪缠,徐满意下边三张口该流的都要流尽了,腿根深浅痕遍布。邱梦延见他胸腔起伏,一对骚红奶子颤颤悠悠,便伸手去拧去拽那一小点,用鸡巴在不知羞的子宫里画圈,骚子宫接了好几波精了,依旧不知疲似的揉绞。
又得了趣,伸手将徐满意偏侧的脸捏回摆正,唇水盈盈地开合道,哥哥的骚屄夹我好紧,奶也肿起来了,一直都这么缠我好不好,给哥哥带珠子,以后只给我吃好不好。
他本无需有人应答,这是只有一位管理员的游乐场。表哥却不知好歹,骚屄吮吸着自己,面上一张嘴却顶硬,腰胯扭摆,说不要、不行、不可以。
骚样!贱样!蠢样!真真儿是被宠坏了!宠物,宠儿,宠爱——不乖怎么可以。万宠一身,不听讲,怎么办——
满意阴茎钝痛,龟孔似要皲裂开来,原先逃避的一双肿眼正要掀开去查,只正对上一双——黑瞳。
眼球就要黏连,膜与膜要吞噬,血水汁浓,他要吃了它——他。
美中恐怖,徐满意惊遽般闭眼,扭身攀附扶手,要往后爬去。
梦延有所觉,将人轻飘飘拖回,红唇抵纸白面上要咧入鬓角般,只听他笑,满意哥哥,是不要这根,还是不要带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