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玩弄琴酒的发尾。忽地,他轻轻扯了一下琴酒的头发。
头皮突然感到一阵拽力,并不疼,琴酒睁开眼,他看向松田阵平,目光询问他在干什么。
松田阵平指尖缠绕几缕银发,他嘴唇轻轻贴近手指,百无聊赖地说:“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
吻发,这是一个很亲密的动作。无意间往后瞥了一眼的司机虎躯一震,一个激动让车身在路上画了一道销魂的s。
紧接着,直直与一双冷冷的绿眼睛对上,司机心中大骇,立马整理好表情目视前方。汽车终于平稳下来。
琴酒没说话,清透的绿眸在车厢里显得更加深沉,他静静地跟松田阵平对视几秒,眸光波动,仿佛在传达千言万语。片刻,他忽而一笑:“你不也是吗?”
在发现赤井秀一时就已经警惕起来,态度一如往常地客气了几句,浅浅伪造了个不欢而散的假象,但汽车刚一驶出视野,就异口同声地让司机开到马路坡下。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关心这个陌生人,其实心里还是觉得这人有些不对劲,还是觉得这次的“偶遇”有些过于巧合。
松田阵平轻笑一声,他松开手,往后倚在靠背上,说:“主要是你的表现太不正常了,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一下那小子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当赤井秀一提出帮忙结账琴酒却没有直接无视他时,松田阵平就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而后面琴酒竟然耐着性子跟一个第一印象不怎么好的陌生人寒暄,松田阵平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当然,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的地方,如果不是松田阵平过于了解琴酒,他可能也不会发现琴酒竟在演戏。
琴酒一愣,有些疑惑地蹙眉:“我的表现不正常?”
他自认为自己的行为很正常,完全没有什么不对劲。
“对啊。”
琴酒凝重地问:“哪里出问题了?”
如果他身上的破绽真的这么明显,那就严重了。必须要改!
松田阵平瞥他一眼,得意地说:“放心,这个问题只有我才会看得出来,其他人绝对不会发现。”
前排的司机:嚯,听到这么大个机密他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
琴酒沉默几秒,果断开口:“那就更要改了。”
“噗咳咳咳!”
松田阵平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突然咳嗽的司机,然后不服气道:“为什么?!我可是你搭档,是可敬可靠的幼驯染!”
“正因为如此”琴酒嫌弃地看他一眼,“把自己的弱点交付在一个傻瓜手里才更不让人放心。”
“是吗”松田阵平阴森地笑起来,“那我就偏偏不告诉你了,等着跟我这个傻瓜同归于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