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忘了”安德烈摸摸后脑勺,“你们家孩子名字太多了,记混了。”
琴酒收回视线,垂眸深思。
松田阵平眼睛微眯:喊错名字?这话说出来狗都不信。
安德烈:“走了,你们也进去吧,不用送了。”
“等等”琴酒开口,“什么时候?”
正若无其事地双手环胸靠在门框看热闹的松田阵平慢慢站直了身子,他面无表情地看向琴酒,接着是安德烈。
“嗯?”安德烈愣了一下,然后惊喜道:“这周六,你愿意来真是太好了!我一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琳娜他们,那我们周六见,再见阿阵!”
“额,还有阿阵的朋友。”
松田阵平无可回应。
赤井秀一点点头:“再见,黑泽先生,松田先生。”
“好小子,我说你俩刚才怎么一见面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就算没眼缘也不至于吵成这样啊,阴阳怪气的,感情是早就认识,那你不告诉我,故意看我笑话是不是?”安德烈笑骂,仔细一听,里面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好小子,本来想弄他来拉近关系,没想到净帮倒忙了。知道赤井秀一之前跟他们有交集,但不知道是结仇的这种交集。
赤井秀一究竟干了什么,那个松田这么针对他?
赤井秀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淡定地回:“你又没问。”
“就这一点,你跟你爸一样讨人嫌。”
“”
那对叔侄熟稔地插科打诨,越野车响着轰隆声离开。
正如他们莫名其妙地来,他们走得也很莫名其妙。
只是为了一个野餐邀请的话,阿琳娜自己说不就行了吗,用得着大晚上大费周章大包小包地来“拜访”?这么简单的道理,琴酒自然能想明白。
不过没揭穿,也是想知道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琴酒又想起朗姆发来的“a”的照片,只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他转身,松田阵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屋了。他看了眼邻居家门口的小夜灯,缓缓收回视线,关掉了门口的灯。
门缝逐渐缩小,琴酒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微风,正要转身,下一秒手腕被牢牢抓住锁在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伴着“咔嚓”的轻微锁声贴在身上,后背顿时与冰凉冷硬的房门相撞。
一前一后,一热一冷,这诡异的感觉直接让琴酒感到一阵恶寒。
松田阵平下手没轻没重,撞得他肩胛处隐隐作痛。
这也就是松田阵平,换成别人琴酒绝对会在他碰到自己之前就把他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