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也接触过不少类似的东西,但是看着好好的一个普通套房变成r18的房间还是给两个青年不小的震撼。
——你们城里人这么会玩,不是,玩这么变态吗?
黑发青年动了动嘴角,却有些语塞。
好一阵诡异的沉默后,他干巴巴地说道:“看吧,我没骗你。”
琴酒:“”
这种没话找话让气氛显得更诡异了。
琴酒有些无语地揉了揉眉心,滚烫的指尖与额头相触,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更烫一些。房门外隐隐传来或甜腻或兴奋的喘息,让昏暗的卧房显得更加沉默,空气中催情剂随室温攀升飞速扩散,也让体温与心跳在隐忍中趋于燃烧。
催情剂带来的影响立竿见影,而这药效与之前酒里药效的结合,让琴酒此刻分外难受,即便他在组织实验的改造下耐药性已经高到了一种无可言喻的地步,但配合着他身体高效的排药性,他此刻的状况也算不上多好。琴酒都如此,松田阵平更不用说了,对比琴酒的情况他只差不好。
松田阵平狠狠咬了下舌尖,深呼一口气强撑着去打开房间里的窗户通风。
“有病吧?”
琴酒听到松田阵平骂了一句,他走过去,发现这房间里根本没有窗户。窗帘拉开,露出的是整整一面白花花的墙,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被断了电的门。
这设计师不是纯纯神经病吗?
琴酒感到匪夷所思,这种设计是怎么通过安全审查的?!
松田阵平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心里骂得很脏,他避开琴酒的视线,“我去冲一下水。”
琴酒幽幽提醒他:“断水了。”
而且就算有水也冲不了,那水也不干净。
松田阵平僵在原地,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而他的幼驯染坐他身侧,更让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与羞耻。他搞不懂原因,但直觉告诉他这种情况离琴酒远一点才好,不然绝对会发生他无法控制的事情。松田阵平沉默几秒,哑着嗓子开口:“要不,你把我打晕吧?”
琴酒:“”
该说不愧是搭档吗,这跟他直拿刀子往身上捅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琴酒无奈又心累叹了口气,他面无表情地说:“过来。”
松田阵平眼皮一跳,没动,迟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干嘛?”
可他却没有听到琴酒的回应,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旁边身影微动,幼驯染擦肩而过,嗓音微哑,似是轻笑着:“不要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