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你也是,要不是你随机应变骗过了主管,可能我跟松田就要露馅了。”
“喂,”松田阵平一脸纳闷,他举起酒杯,十分煞风景道,“你们确定要这样继续恭维下去吗,我寻思咱们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啊,怎么突然就官方起来了。配合任务是应该的吧,用得着谢来谢去,别谢了,快干杯吧!”
他寻思他跟琴酒配合时也没这么酸溜溜的,就算是谁给另一个人挡了一刀,也没这么肉麻呀。
其余四人一愣,随后笑起来。
他们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然后对视一眼,对这位过于神经大条和不通感情相处的好友解释:
“当然不是什么陌生人,但是再亲近的人,再亲密的关系,该表达感谢还是要表达感谢。总不能因为关系的亲近而忽视别人的付出啊,适当表达自己的爱意,这也是维持感情的诀窍啊!”
“就像是与父跟幼驯染相处,也总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感情吧。”萩原研二哭笑不得,“小阵平你不要说,你从小到大都没有向幼驯染表达过自己的感情。”
“感情这事还需要表达?”松田阵平一脸问号。
他语气十分诚恳,眼中好学求知的信号十分强烈,他是真的想得到答案。
“当然需要,就像,呃,小诸伏你来吧!”萩原研二语塞地看向诸伏景光。
后者赞同点头,“或许不需要太直白的言语,但是或许用一个眼神一个拥抱,活着对他的陪伴做出回报。友谊并不需要刻意维护,但是也需要你做一些维护。”
“松田你似乎提过你的幼驯染是不善言辞的类型,”降谷零说,“这样的人看上去沉默寡言,外表强大,但往往内心都渴望着温情。或许你可以主动一些?”
松田阵平似懂非懂,他仔细回想自己跟琴酒的相触。
似乎从来都是哑巴对话痨,谈话内容向来都是驴唇不对马嘴,相处方式,也是坑队友居多——还是那句话,松田阵平甚至不知道他跟琴酒是怎么能相安无事活到现在的。
或许降谷零说得对,自己也许可以真的主动一点。
琴酒看上去冷清冷心,但其实也很渴望温暖吧。
松田阵平突然想通了,求知若渴地问:“那怎么对他表达爱意呢?”
“呃”降谷零一时间有些语塞,他大脑当机,下意识想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