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血腥味在鼻尖散逸,却没人停下,房间里响着粘腻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松田阵平手指插入银色发丝,身体紧贴将人压在墙上,单腿撑在他双腿之间,另一只手臂揽在他腰上使劲收紧,力度大的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
紊乱的呼吸间,他在唇上轻啄,又亲吻他的眼睛,感受到睫毛在唇下不安的颤抖。
灼热的呼吸随着滚烫的吻落在侧脸,鼻尖,嘴唇,下巴,喉结,一直往下,他轻声问,“你下午去提前离开,是因为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回去检查了眼逃生通道,发现那杀手不是加百列的人,有第三方介入,去查了一下……”琴酒快速喘了一下,皱着眉挡开他,“别咬,你是狗吗?”
“好”松田阵平笑了一声,紧接着说话不做数地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他装似不经意道,“查到什么了,气成这样?”
“……”
琴酒感受着脖领有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他突然抬手拽住他的头发,脸色不太美好,不爽道:“你做不做,不做就滚。”
“好,我不问了。”松田阵平无奈妥协,上前吻上他的唇,不断加深亲吻,轻轻离开,语气在相互试探的触碰间含糊不清,“你下手也轻一点好不好,感觉像是在对付敌人……”
气息在唇齿相依间不断消耗殆尽,一股又一股的爽麻不断涌向尾椎,让他有种浑身失力的虚弱感。琴酒侧头,试图结束这个过于漫长的吻。
松田阵平捕捉到了他要挣脱的迹象,欲擒故纵地离开让他呼吸了一下,紧接着猛捏住他的下巴,更加凶狠地印上去。手掌揉乱发丝,也揉乱的衣裳,整洁的衬衫在他掌下变得像是一团破旧抹布。他掀开碍事的布料,手掌紧紧贴在那柔韧的肌肉上,情不自禁地用力揉捏。
掌心划过脊背,往下回落,指尖勾上腰带时,他猛地被推开了。
琴酒喘了两下平复好呼吸,明明眼中残留着情意,却依旧性冷淡一样,“够了。”
“够了?”松田阵平不敢置信。
他硬得发疼,这人情况也好不了多说,怎么是够了。
琴酒抬手点点他的胸膛和胳膊,指尖下雪白纱布上已经染出了星星点点的红梅,连带着琴酒的衬衫上也沾了些红色。
意思十分明显,但松田阵平这时候并不很想要他的体贴,这种情况停下相当于脱了裤子听了个冷笑话。就算身体是不受损伤,但心里的火却憋的人郁闷。而且说要做的是他,说不想继续的也是他,这伤口似乎只是提供了一个合理拒绝的理由。
松田阵平沉默,他头一次觉得身上的伤这么碍事。
他深呼一口气,勉强平静一些,目光幽幽落在身上,然后拉住琴酒的手往那红色上狠狠一按。
他面色平静地抬头,眼里带着不满足的狠劲,哑着声音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