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你真正的老板知道吗?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老板”打了朗姆一个措手不及,朗姆举枪的手突然一下子卡在了对着地面30°角的方向,像是军训队列的摆臂耐力训练。
朗姆有点拿不准松田阵平究竟在搞些什么鬼,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枪收起来。
先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重大突破呢。
不是吧,什么脑子,这也有用?琴酒无法理解,突然感觉手里的伯莱塔有点烫手——用它来对付朗姆有些辱伯莱塔了。
他眼里露出不解的神色,接着就看到松田阵平回头,十分刻意地对他眨眨眼。
他诡异地明白了幼驯染的意思:别动手!先糊弄过去!
琴酒站在原地跟自己纠结了几秒,果断放弃理智,无缝搭戏,附和着说:“对,这是我们老板。”
他对着一脸警惕地往这挪动的朗姆点点头,“老板,麻烦您跑这么一趟了。”
琴酒对boss都没这么尊敬过,朗姆觉得有些折寿。
他连动都不敢动了,严重怀疑这两个臭小子在这里埋伏了什么陷阱。这么多年过去,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十几年前,被未成年幼驯染搭档支配的恐怖日子。
朗姆:眼前一黑jpg
“是你们老板啊——”阿琳娜意味深长地说。
就是你小子让这两个孩子打黑工杀人越货啊。
老花镜下意味不明的视线让朗姆感到一阵背后发凉。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有些恼怒自己竟然被这么一个普通老太太给唬住了。他调整好表情,热情又客套地搭上那两人的戏:“是啊女士,听他们说你们身体不好,就想过来探望一下,最近生活还好吗?”
“不劳您担心,我们好多了。”阿琳娜笑笑。
阿列克谢冷哼一声,不想理他。
朗姆笑容一僵,眼中漫上杀意。
“有我跟阿阵在这里你还担心什么,”松田阵平一个迈步挡在阿列克谢身前,他漫不经心地说,“哎呀,来就来吧,这么客气干什么,还带这么多礼物,真的太见外了。”
朗姆还没思索他这个动作是有意无意呢,就被他整懵了:“什”
谁给你们带礼物了?
琴酒也说:“破费了,随便买点东西就好,带着一张卡来实在太见外。这么重,我来拿吧。”
朗姆:“”
越说越夸张,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这该死的熟悉的恬不知耻的伸手要钱的可恶嘴脸!
更可恶的是,旁边那两个老头老太太竟然也没意识到他说的话有多离谱一样,也惊讶地表示太客气了,礼物这么贵重快让两个孩子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