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偏偏是今天,刚知道组织下令追杀他们琴酒就病倒了,哪怕再早一天病倒他都不会多想,但偏生是在这个节点上,松田阵平很难不怀疑是组织对琴酒做了什么。
哪怕这之间相差十万八千里,他们最近也没怎么接触组织的人。
希望不要是这个原因
松田阵平叹着气,给他洗了几条冰毛巾退温,没敢给他乱吃药,一刻不敢耽误地联系了医生。
但事情还是发展到了最坏的一步,医生很快就到了,带着工具给琴酒做了下检查。
随后这个年轻的医生微微皱起眉,困惑地盯着琴酒迟迟没有说话。
松田阵平心脏高高提起,“新出医生,他怎么样?”
“很奇怪。”
松田阵平心里登时一阵咯噔。
新出智明拧起眉,几乎也维持不住平日里温柔的神色,他脸上布满凝重之意。
“各项体征都很正常,但体温高得有些太过分了。”
新出智明收起听诊器,过去撑起他的眼皮看了看,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松田阵平紧张地问。
“不,一点问题都没有。”
松田阵平:“”
新出智明捏着下巴看着床上的病人,眼中的不解呼之欲出,那眼神像在看什么复杂的数学公式。
“但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怎么会一点问题都没有呢?黑泽先生身体状况一切良好,也没有出现正常的冒汗眼热现象,这种程度高热的病人一般情况下会出现瞳孔放大和畏光的情况,但是这些现象在黑泽先生身上统统没有。他现在的情况,比起高烧昏迷,更像是病性昏厥。”
“昏厥?”
昏厥?松田阵平皱起眉,记忆里似乎也对此有相应的画面。
他沉思,试图去捕捉那些熟悉感。
“对。”新出智明点点头,他打开药箱开始兑药,“具体什么情况不能确定,我先给他打一针退烧药,你马上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哦”松田阵平心不在焉地应道。
他看着新出医生冲好药剂,正准备用针管提取时,松田阵平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模糊的画面。
很多很多白衣的研究员,满屋都是冰冷精密的仪器,刺眼的白色和不断抽出的血液,昏迷不醒的孩童四肢被束缚在试验台
[大清早,一阵刺耳的破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在银发幼童突然昏倒在地的不久后,一群人带着一堆笨重的仪器冲进了家里。
年幼的卷发男孩趴在门口,不安地往里看,小牛一样意图往里冲,被身边的大人眼疾手快地揪住了衣领。她关上门,锁住了房间里滴滴作响的报警声。
“贝尔摩德,我要去救阿阵!这群坏人要对他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