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用手指轻轻推了它一下,“下去,猫毛。”
“喵——”
小黑猫委屈,但乖乖地跳到地上,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转悠。
这副粘人的模样看得松田阵平眼皮直跳,“小没良心的,亏我还给你买了这么多零食。”
松田阵平手里拎着一大袋货物,吐槽道:
“这里的路太难走了,拐来拐去,歪七扭八,找了半天才转回来,干嘛把店开在这里啊,有人来吗?”
“我这里的客人多得很呢,只是因为这几天特殊情况,才没人光顾罢了。”老太太说,“把酱油放那里。真是太奇怪了,似乎每次你们两个一到这里,我的客源量就会锐减,你们两个身上是不是带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诅咒?”
诅咒倒是没有,人命倒是带着几条。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打着哈哈,轻飘飘地揭过这个话题。
松田阵平走到厨房里,“话说最近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视线瞥过琴酒手里的东西,眼睛猛地睁大,“不是,怎么洗这么多,谁吃得完啊,这是要拿出去卖吗?”
琴酒:“给你吃的。”
“当然不卖了,自己吃都吃不够呢还卖给别人?”老板接话,“你们不知道吗,最近社会上可是乱得很啊,不知道哪个犯罪组织要倒台了,正在垂死挣扎,这几天街上的犯罪分子一抓一大把,人人自危,都不敢出门”
老板随口道,聚精会神地搅拌着奶油。
闻言,松田阵平和琴酒相视一眼。
松田阵平一挑眉,玩味道:“组织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意料之中。”琴酒低声说,手上洗青椒的动作不停,“朗姆为了打击其他派系前一段时间没少下狠手,几个势均力敌的头首都被他搞掉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也被抓起来了,而且boss早就被朗姆架空了,根本没什么作用,组织现在群龙无首,不乱就怪了。”
“也是,组织里能跑的都跑了,不想跑和不能跑的都被朗姆弄死了,能干的要么转头加入其他派系,要么就是浑水摸鱼的卧底,朗姆这下子真是帮了警方一个大忙啊。”
松田阵平似嘲似笑,“他当初阴谋诡计做掉皮斯科的时候应该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要是皮斯科还在,组织怎么也能撑上一段时间。”
他不带主观感情地点评了一番,突然想起这几天一直被忽略过去的事情,“倒是你跟安室透到底什么时候商量好的?要不是我反应快,当时差点笑出来。”
琴酒:“你高烧睡得不省人事的时候。”
别说松田阵平了,就他当时看到波本一本正经演戏的时候都差点没绷住。
琴酒洗完了青椒,关掉水龙头,手上湿漉漉的,他看了松田阵平一眼,二话不说甩他一脸水。
“嘶!”松田阵平一下子蹦得老远,不可思议道,“竟然使坏,你跟谁学的!”
说完,他坏笑一下,捞起一把水往琴酒脸上泼。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