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么淡定?
在场人皆是一惊。
有些人被他平静的表现打消了怀疑,纷纷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应该是错怪警视长了吧。”
“对啊对啊,应该是中间有什么误会,怎么可能会用职权放嫌疑人离开呢?”
有些人则是不屑地嗤笑几声,压低声音吐槽。
“他脸皮还怪厚的。”
“哇这心理素质,给我多好啊。”
后者基本都是在医院连环杀人案当天值班负责审讯嫌疑人的警察,他们记忆犹新,脑子里可清清楚楚地记着这人当时是怎么突然带了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办公室,然后二话不说命令他们放人的丑恶嘴脸。
权势压死人,他们头一次从自己的领导身上体会得淋漓尽致。
——他甚至连最简单的签字手续都不愿意配合他们!
他们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总归办公室里基本是一群大老爷们儿,那声音叠在一起也不小。各式各样的评价传进警视长耳朵了,他心里杀人的心一再加深,默不作声地记下了那些人,等着日后算账,表面上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不管别人怎么讨论,脸上没有一丝心虚,端的就是一个“被冤枉啊大人”的态度。
这倒是让说闲话的人也冷静了不少。
话还是不要说太死,万一警视长真的是被误会的呢?他们可不想被穿小鞋。
警视监将这些全都看尽了眼里,心里也有了大致判断。
他看向安室透,说:“这样,烦劳您讲一下自己自首的原因了。”
安室透点头:“会说的,但在这之前,我有个要求,我要见朗姆。”
“现在可是你要自首,有什么资格跟我们提条件?”警视长冷着脸说。
“凭我手里握着你们想到疯的证据,警视厅里面也埋着几个极道暗线,你们不会不知道吧,”安室透皮笑肉不笑地说,“过期不候哦,如果不让我见朗姆,我现在就把这些东西毁掉。”
所有人脸色巨变,他们惊疑不定地看向那个金发男人,眸子里流动着满满的震惊。
——警视厅里有极道的人?什么鬼,他们被偷家了?
所有人的脸上都不好看,任谁知道自己的家被老鼠钻了几个洞都不会开心。
他们现在也来不及警视长什么情况了——再怎么样也是个警视长,他们能想到的最坏的情况是警视长徇私舞弊,收受贿赂,作风腐败,但其他的他们还真没考虑,他们现在只关心金发男人口中的证据。
“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