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妈妈走后,我总是沉默。
悠仁老是觉得我的沉默对心理健康不好。
“你不能学着夏油老师那样什么都憋在心里,五条老师告诉我,夏油老师当年就是什么都不说,憋在心里最后成了个神经病,然后黑化了。”
明明就没有经历过,但悠仁说的有鼻子有眼,把我都逗乐了。
看我笑,他也笑,似乎因为我笑了,他就轻松了一些。
那我以后,还是多笑笑吧~
咒术界被五条叔叔接管了,在庆祝的那一天,五条叔叔和我爸爸打了起来。
原因是五条叔叔说要把五条家家主的位置给我,要认我当干女儿。
然后爸爸就朝着他动手。
五条叔叔一边说着什么:“小理子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觉得我是她爹,还问祈花为什么她没有遗传到白色的头发!”一边跑。
众人都哄笑起来,用于庆祝咒术界老橘子们全部倒台的餐厅内外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我也坐在那笑,似乎妈妈消散在我面前的阴影都少了一些。
但是只有我知道,每到深夜
像是涉谷事变的那个夜晚一样的深夜,我就会发抖,全身发冷,肌肉自顾自的颤着停不下来。
在那些无人所知的崩溃夜晚,我一遍遍回想着和妈妈在一起的快乐童年,才能逐渐平复下来。
所爱之人在眼前消失要缓多久才缓得过来?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面前笑着的众人,还有爸爸和五条叔叔,其实没比我好多少。
在我二十岁这年,我将我所剩下的几只一级咒灵放归了大自然,任由它们自生自灭。
这个世界上,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咒灵存在了。
而我们这群咒术师体内,却还有着咒力,却没有用武之地。
但政|府很高兴,他们将咒术师全部吸纳,然后让咒术师们再就业,搞基建。
你别说,用咒术搞基建真是快得很。
大家都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不用再风里来雨里去,朝不保夕用命搏了。
挺好。
对了,我快二十一的时候悠仁哥哥向野蔷薇姐姐求婚,被拒绝,然后死缠烂打,最后他俩还是成了。
我对虎杖悠仁这个笨蛋鄙夷到极点,这么多年才追成功,真是太逊了。
瞅瞅隔壁的与幸吉哥哥和三轮霞姐姐,人家都生了个女儿了,一家子蜜里调油,尽享婚姻生活和天伦之乐!
伏黑惠哥哥的玉犬在婚礼上被打扮的像是花童一样,上台送婚戒。
因为十种影法术只要有咒力就能用出来,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伏黑哥哥的咒灵,还有顺平哥哥的淀月,都是不会消散的。
看着伏黑哥哥在婚礼上发现玉犬成了那副模样,直接眼神死,我坐在他旁边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