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傻眼了吧?我乡村野妇怎么了,略略略气死你个呆子!”南星一下子支棱了,仗着坐人腿上狐假虎威。
“你你你”楼弃头一次在这小姑娘这里栽了跟头吃了亏。
宋京墨也是头一次见到他吃瘪。
男人轻笑一声,将怀里的人搂紧,往胸膛带了带,示意这个喋喋不休狐假虎威的小家伙闭嘴,他长而漂亮的手指将她裙摆后面装饰的飘落清缓勾起来,拿在手里慢悠悠地把玩。
虽然没说话,但赶客的意味不言而喻。
屋子里两人立刻会意,一前一后出去了。
楼弃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去看南星。
主子调情,他哪里敢多看,或像是打了败仗的小狼崽子,委屈地挪腾着出去守门了。
药堂里安静下来。
南星眼睛眯成一条缝,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要是后面长条尾巴,早就耀武扬威地摇晃了。
“这么开心?”冷不丁,头顶落下道嗓音。
“当然开心,让他张口就诬陷我,让他知道我星爷也不是吃素的,哼!”她一偏头,正对上他看过来的黑色瞳眸,男人眼睫长而纤细,饱满而弧度润泽的卧蚕让他看着人时温柔多情又薄凉。
两种情绪交织着像是张密不透风的网子将她兜头罩了进去。
“刚刚在厨房的时候,你的裙摆没整理好,无论是谁从门口进来看到不太好。”他轻描淡写,手指在她耳边柔软的发丝上蹭了蹭,帮她别到耳后,问,“现在知道了?”
所以他刚刚那是想帮她盖住。
而且,他把人支出去才说的原因。
南星意识过来,瘪了,没气儿,闭着眼睛哼哼,不拿正眼看他:“我知道了。”
说完,用更小的声音又加了句,“对不起。”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她两眼一闭准备装死到底,却又感觉屁股下坐着的“东西”质感不对。
温暖,腿部肌肉弹性也很好,像是有韧性的橡胶。
南星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她现在还坐人怀里,这个姿势太过暧昧。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心跳快得几乎戳破胸膛跳出来。
很奇怪,她平素没和别人这样亲昵过,就连南峰小时候也不曾这样抱过她。
但是这种奇怪的情绪,她却并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