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这里如火如荼的竞标,把嘉县县令,还有赶过来的知府弄懵逼了,合着你端王不要我们插手河道啊!那怎么可以,这是我们的政绩,我们的河道,也是我们的钱袋子!
清竹看着眼前两个罗里吧嗦的人,她手上玩着一把匕首,然后在知府滔滔不绝的话声中手一滑,匕首脱手而出,钉在了不远处的门板上,然后知府的话就卡壳了,嘉县县令脖子差点缩进腔子里。
清竹毫无歉意道“哎呀,手滑了,艾大人没吓着吧?本王奉皇命修理河道,陛下给本王一应行事便宜,我还有父皇的口谕呢,您要不要看一看?我也是奇怪了,我是不修河道了呢,还是妨碍大人执政了呢?”
知府看着清竹冰冷的眼神,再看看四周佩刀的侍卫,他果断的怂了,他这里才一小段河道,就是捞银子也有数,得罪一个王爷就实在不划算了,说句不好听的,要是清竹手滑把匕首甩到他脑袋上,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知府连夜回去了,本地官绅自然更加不敢放屁,清竹的工作顺利开展。
她只提了一个头,接下来的事都有人办,两位钱庄的东家像打了鸡血一样,没了官府插手,河道修缮工作开起来飞快,因为早一天完工,还能多得一笔钱,但是质量不可疏忽。
也有人想暗地里捣乱阻挠,他们倒不是说非要这笔修河道的银子,而是怕三殿下把江南官场的潜规则给破坏了,所以决定给清竹造点麻烦出来,耽误她的工期,或者让她干脆无法开工。
清竹带的士兵可不是摆着看的,她早就预料了有这一出,时刻准备着,听闻有几十个混混来捣乱,她连衙门都没惊动,看了曹将军一眼,曹将军手一挥,带着士兵们一拥而上,把几个捣蛋的混混脚上绑了绳子,然后当着众人扔进了河里,再拉出来,晃两下再扔进去,几次三番,这些混混像烂泥一样被甩到了地上。
清竹把玩着匕首,冷冰冰道“你们打量我是哪个需要看你们脸色过日子的破落户呢,敢在我面前蹦跶!本王现在就是砍了你们的脑袋,我看看有谁敢说我一个不字!”
清竹转头让士兵把嘉县县令给拎到了河滩上,指着他的鼻子道“本王奉命修河道,你这昏官居然敢唆使地痞混混阻拦进度,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县令不停的喊冤,让清竹拿证据出来。
清竹笑了,“哦,这么说来县令大人清廉的很啊,那好,这几个人阻拦工程进度,这是有目共睹的,人证物证具在,你这县令给我当场判吧,让大家都看看。”
倍感屈辱的县令又没办法摆脱清竹,只能咬着牙当场判这几个混混赔钱服役,毕竟捣乱的罪名还上升不到砍头呢。
清竹得了判决就让这些人做苦力去了。她可是奉公守法的好皇子,连越俎代庖都没干,判令还是嘉县县令自己下的,这也让背后策划的人无奈咬牙,三王爷太狡猾了,几乎滑不留手!
那几个混混倒了大霉,别的工人每天还有工钱,他们是没的,脚上还得绑着绳子干活。到了饭点,工人有杂粮窝头加菜汤,管饱,偶尔还能加餐一片大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