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要通过聂云枭来证明自己，让自己摆脱花瓶这个定位。
但……
事实证明。
她还是老老实实当花瓶比较好。
……
晋城。
某区法院。
第二刑事审判庭。
庭审还在继续。
秦牧坐在公诉人的旁边，全程看着庭审的进行。
忽然发现……
自己好像就是个摆设。
几乎用不到他。
庭审进行的十分顺利。
先是聂云枭主动认罪，再是其他人试图反抗，却都被聂云枭提供的证据锤的死死的。
证据确凿。
剩余十六人都无法抵赖。
案件进行的无比顺利。
两个小时后。
审判长周全民便完成了十七人的案件审理工作，敲响了法槌：“案件审理到此为止，休庭半小时！”
说完。
便起身带着合议庭众人，离开了审判庭。
秦牧伸了个懒腰。
喝了口水。
却突然听到旁听席上张清源等人在喊他。
“小秦，我们一致觉得，这个聂云枭有问题！”
秦牧愣了一下。
不明所以的走到了旁听席。
却见李卫国一本正经的分析道：“他当庭认罪，实在是太蹊跷了，其他人都想要抗辩，就他这么干脆，我们怀疑他是替罪羊！”
秦牧：“……”
看着李卫国身后不断点头的众人。
他额头上浮现出了几条黑线。
神特么的替罪羊。
几人分析的头头是道，连阴谋论都出来了。
“大家不要瞎猜了，主要是因为累犯……”
秦牧看着众人，打断了他们的脑补。
聂云枭之所以不抗辩……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累犯是没有减刑的权力的。
“原来是这样？”
众人听完秦牧的解释，老脸不禁有些通红。
他们并不知道这些法律知识。
所以才会往那方面猜测。
“那他们……应该都减不了刑吧？”
随后。
众人转念一想，又询问了起来。
秦牧点了点头。
原本其他人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