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时就已情动,两人此刻都是勉强维持住了面上的从容,实则早已被欲念支配,流水的马眼证明了这一点,两根同样流着汁水的鸡巴很快就将对方的性器打湿,挂着水光,挤磨到一处。
嘴唇也贴到了一起,断断续续,有时互相吻得用力,分开时,只听得清仪仰着脸低声:“师兄的鸡巴…好烫,师兄也想要吗,蹭得好舒服…师兄时常在外头肏嫩屄吧?脏鸡巴…和我的贴一块儿,唔……噢噢龟头又碰到了……”
“骚婊子。”清流见他这般淫媚,忍不住喉结滚动,手已伸到清仪的女穴旁,两人正是意乱情迷之时,却听得门外忽传来一声呼唤。
“清流,清仪。”
温柔平缓的嗓音,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到两人耳中,房内抱作一团的二人慌乱看向门口。
“师尊……”
被唤作师尊的人,正倚在门边,他身量清瘦,银发披落在肩,凤眼微挑,唇角挂着惯有的笑意,如声音一样温和。
见房内两个弟子衣衫不整,半软的性器叠在一起,师尊稍稍蹙眉,并不多言,只道:“不许胡闹,出来一趟。”
房内二人虽意犹未尽,却不得不老实穿上衣裳。
若是以往有弟子做出这般行径,早就被逐出师门,可自从魔气诞生后,天下众人或多或少受了影响,深种情欲之毒不可自拔,居云观的弟子们不能幸免。
整个修仙界,应当只有师尊观玉珩仍然道心稳固,如无暇白玉了吧?
初次发现门中弟子苟且时,观玉珩心下动怒,面无神色地问责,可几位师兄弟面对此情此景,只能缓缓将魔气的事全盘托出,受此影响,修士间的欢爱早已屡见不鲜。
清流当时立在师父后面,见师尊并未像预料中那般露出嫌恶的表情,反倒满脸悲悯,他的心上涌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