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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谢谢谢夫主,谢谢夫主”此时的黎书衍早已神志不清,以至于时不时的忘记要自称贱奴这件事,不过傅佑延明显心情不错,并未计较这些。
他便用触感细腻的指腹点上了黎书衍肿胀发紫的熟肿阴核,两指轻轻一搓,便将那黏连着骚蒂的最后一点皮肉剥离了开来。
褪去了包皮的敏感阴蒂被男人挑在指尖肆意把玩翻看了好一阵,期间他恶劣的数次两指对掐,去捏那颗被阴蒂环扎穿了的骚籽,非要看着黎书衍大腿发抖双眼翻白,才恩赐一般取下阴蒂环,松开手指安抚两下红肿的蒂头儿。
黎书衍下体的汁水已经在过度的高潮中淌净了,几次抽搐着的痉挛过后,原本还湿软的红肿逼唇都变得有些干燥起来。
傅佑延显然不喜欢这种粗糙的手感,于是很快就失去了玩弄这里的兴趣。他捏紧了阴蒂的根部,将剥开的蒂果儿整个提起,拿着一个圆环的手指灵活的一套,便将那带着玄机的银环牢牢的套在了上面。
肿胀的阴核穿过银环多少有些勉强,银环的根部又被死死的摁压到底,恰好牢牢卡在了阴蒂与包皮系带相连的根部。紫红色的阴蒂因为这过度的折磨刺激不住的“突突”跳动,连带着黎书衍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也跟着跳动了起来。
突然,银环低着黎书衍阴蒂根部微微的震动起来,同时在黎书衍又惊又俱的目光注视下,将手指从头到尾捋过那一长排粗细长短各一的针刺,停顿了片刻,取出了几根造型不一的针。
那三根针,法的责罚时不时直接抽击在敏感的龟头上,他被抽的腰肢疯狂拧动,哭着发出尖叫,然而被傅佑延抱在怀里的处境使得他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这残忍的惩罚。
带着龟头环过于敏感的让他一下如梦初醒,他哭泣着哀求,疯狂的求饶,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不住尖叫道:
“谢谢夫主!谢谢夫主!对不起,对不起!骚蒂子错了呜呜呜——,呜啊!不——,不要捻了——,求求你……,呃啊——!谢谢夫主扎贱奴的贱蒂子,别,别打了,呜呜呜——”
钻入阴蒂内部的银针前后抽插着,残忍的肏干着无法经受一丝碰触的脆弱阴蒂。时不时的捻动,让黎书衍疯狂摇头,发出绝望的呻吟声。可这仅仅是一针而已。
又是一下狠厉的肏干,扎入蒂果儿的针尖死死磨过敏感的骚籽,几乎把那个藏在黎书衍身体内部最为致命的开关扎烂凿透。黎书衍攥紧了双手剧烈的哀叫起来,双腿不受控制的胡乱踢蹬,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道:
“对不起,对不起!贱蒂错了!对不起谢谢——贱蒂错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肏,不要肏阴蒂,求求你……,骚蒂子受不了——,好痛啊呜呜呜……,求求你夫主……,不要,不要扎烂我的阴蒂——嗯啊~谢谢夫主管教贱奴的贱蒂。”
一针一针的刺向黎书衍红肿的阴蒂,十几针过后傅佑延放下了那细如牛毛的银针,拿起来旁边带着痒药的银针。
看准了蒂籽,将针尖慢慢的扎向骚籽,骚籽之前因为打药,在阴蒂中是一个尤为明显的凸起。傅佑延将针尖抵住黎书衍的骚籽。一下一下的捻着由无数敏感神经组成的骚籽。
“书衍可要帮帮夫主的忙啊,这要是扎不透骚籽,可就要退出来重扎了呢,若是一下扎透,就只扎一下就行了”
“嗯嗯~夫主,就是--就是那里嗯啊~现在针低着的就是贱奴的骚蒂啊啊!在动”
“是吗?”傅佑延使坏的就是要小浮动的扎骚籽,在黎书衍爽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边旋转边扎透了黎书衍的骚籽。痒药早就在一次次的抖动中附着在了阴蒂里。骚籽里的尤为多。
“嗯啊!!什么什么东西嗯啊!~好痒啊啊啊啊啊!”痒意一下炸开在黎书衍的脑海中,顾不上阴蒂被捻的酸痛和明爽,恨不得将这颗小蒂果给抠烂。
可家规牢牢的刻在黎书衍的脑海中“贱奴不得私自触碰自己的私处,否则将被竹条抽烂”
黎书衍只能求助夫主“嗯啊~~~好痒夫主,谢谢您嗯啊~谢谢您教训骚奴的贱蒂,求你狠狠的捻它,好痒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