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任由玩弄,为了取悦到对方,努力用嗓子发出淫荡的音节。祈思炎从中控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束缚带和铐子扔在江予腿上,冷声命令道,“自己戴。”
江予熟练的给自己的脖子套上项圈扣紧,然后用另外两个束带扣住两只大腿。因为脖颈的项圈和大腿的项圈是连在一起的,而且链子并不长,他只能调整坐姿让身体像虾一样蜷缩起来。
动作间后穴的按摩棒还在嗡鸣不止,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十分难耐。他的双脚只能踩在中控台上,整个下体门户大开,江予清楚他现在淫荡的像个婊子。尽管车窗的玻璃是单向的。
因为身体的变化按摩棒像是收到鼓舞,努力的顶撞着他的穴心,江予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
他耐着身体的不适去戴最后的手铐,只是他刚带上一只,就听到身旁人的声音,“我有说过不带乳夹么?今天怎么回事,今天回去是想把你那对骚奶子打烂么?老、骚、货。”
江予听见后没有意外,但他身体的反应还是出卖了他。
江予太怕乳夹了。按摩棒、细软的毛鞭、或是祈思炎不加润滑的暴力强奸他都可以忍,但只有乳夹不行,准确说他的身体不行。
他无法忍受自己的乳头从普通的褐色豆点变成如今绵软红嫩一碰就充血肿胀的模样,也不能接受它被乳夹拉扯的越来越大,一切的变化让他看起来连妓女都不如。
“嗯?”祈思炎非常不满的发出气音,将手中的按钮按了一下。
江予立马感受到了自己后面有电流流窜,“嗯哈~”他抖着手慌乱的解开洁白的衬衫,给自己带上乳夹。
这幅铐子是祈思炎破坏过的,上面所有的保护垫塑胶头全被卸了,所以乳夹的夹子只有两片冷硬的铁片,江予疼的冷汗直流。
但最可耻的是,江予的性器竟然有了抬头之势。
江予整个人像是触电了一样,脑袋嗡鸣,他怎么变成这幅样子。
祈思炎自然也看到了,他兴奋的笑了出来,然后拿出一包高潮液,打开给江予的乳头性器后穴挨个涂抹。
江予之前也用过,他再清楚不过那小小一包的药效。
祈思炎说过,这可是他特意给他买的国外货,国内都买不到。
从学校到祈思炎市中心的那套别墅开车大概半个小时,江予也就保持着那个状态半个小时,四肢被束缚,下体一丝不挂,上身留着一件比不穿还色气的白色汗湿衬衫。
然后反复高潮、射精,最后许是祈思炎觉得恶心,拿出一根细长的针在红灯的空隙间插入江予的马眼,将那欲射的精液全部堵住。
祈思炎将车停到院子,两人一把从副驾扯过,塞到两腿间,“蜷好!”
祈思炎没有解开口伽的束带,而是直接将江予嘴中的口球卸下,而口球外围的一圈还撑在江予口中,让他无法闭合。
口球离开,江予咳嗽不止。但祈思炎并没有心软,直接拉开自己的裤链将半软的几把捅了进去。
嗓子被巨大的物体侵犯骤然紧缩想吐,但凡刺激的祈思炎爽的发出一声叹慰。
“profesr,上面这张小嘴真会吸,等我把你下面的小骚嘴艹松了,我就换上面的操,好不好?”祈思炎揪着江予的头皮律动起来,每一下都努力顶到更深处。
车内尽是祈思炎用力操干江予嘴和嗓子的水渍声和啪啪声。祈思炎并没有因此有射精的兆头,反而越变越大。
江予的嘴角被撑裂有血丝流出,祈思炎看到后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用力猛插了几下射了出去。
江予穿好裤子,打开车门下车点了根烟。
他现在地上俯身看着驾驶座下蜷缩着的人,衬衫因为胸口以上的扣子被打开滑落在小臂上松松垮垮的挂着,下体精液淫液流了满腿。
头发被抓的凌乱,那还有什么教授的样子,最精彩的还是整张脸。泛着红晕,长翘的睫毛挂着精液,眼眶赤红淌着泪水,嘴巴被撑着自然无法闭合,口水混着精液滴滴答答的往下缓缓流出。
祈思炎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江予,他想:江予太骚了,骚的这样扔大街上估计狗都能对着他发情把他操一顿。
祈思炎看了一会儿就伸手要把江予往出拎,江予终于做出第一个反抗,尽管那在祈思炎眼里屁都不是。
江予摇着头,“嗯嗯……嗯嗯…嗯嗯嗯……”
江予想说不要,不要把这么淫贱的他这么拎出去。他记得江予的别墅的做饭阿姨有个上高中的小孙女,万一碰到了呢,他不该去玷污那个小姑娘。
祈思炎蹙眉脱下外套给江予盖上,然后抱着人进了别墅,其实他早在来之前就遣走了别墅的所有人。但江予不会知道。
“profesr,今天好好表现哦,今天表现好,我送给你礼物,听说周末你不是要参加一场学术研究,正好能用上。”祈思炎说完就抱往别墅的地下室走。
准确说,那是祈思炎为江予安置的一间调教室。
江予的束缚带和手铐被尽数卸掉,等待他的是调教室的情趣床。
他的四肢被拉扯在床的四个边角。屁股下面有一个升高的椅子,将他的臀部高高托举,让他四肢镂空,大腿近腿弯处有一对支撑垫,很完美的把他整个下体都掰开展露。
祈思炎粗暴的将按摩棒一把扯出来,江予疼的要死。但他被撑着的嘴并不能让他发出任何求救的音节,他只能仰着脖颈用嗓子发出一声悲鸣。像是天鹅濒死前的哭泣。
“骚狗,你知道吗,你的骚洞被按摩棒捅的合不上了哈哈哈哈哈……”祈思炎开心的像是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坏小孩。
他拿出手机甚至打开了相机的闪光灯,然后对着江予的下体连拍数十张照片。
“你知道么?你被我发布到色情网站的照片有多受欢迎吗?你知道多少人想约你吗?除了1还有小骚0找你,要不我下次帮你叫过来?”祈思炎边说边渡步到床边的展示柜,里面是码的整齐的各种情趣用品。
祈思炎拿下一条细软的毛鞭,走向江予拿着鞭子狠狠抽向对方的性器,“你说到时候你还硬的起来吗?”
“自己报数,到50,不报数我就抽到我开心再停。”祈思炎明知对方因为口伽不能讲话,却偏偏提出为难要求。
江予感受着下体被鞭挞,额头细密的汗水下流汗湿了头发。他睁着眼看着整个刑室,并没有像色情片里面一样灯光昏暗错落,里面反而装满了清晰明亮的白炽灯。
下体突然被塞了两颗跳蛋,攻破了江予最后的防线,他的嗓子泄露出细小的呜咽。
“profesr,不是不愿意出声么?怎么像是哭了?”祈思炎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半分。
“大声点!”祈思炎猛的加重挥鞭的力道。
“嗯——”江予竟然又一次硬了。
怎么就这么贱呢。
祈思炎俯看着江予抬头的性器,歪头吹了声口哨。扔掉鞭子解开了裤子,然后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连着那两颗跳蛋。
明明每个动作都粗鲁至极,怎么鞭子只挥动了28下就堪堪停手。
祈思炎每一下都桶至最深,他顶弄抽插,退到最外面再插到最里面,他享受着身下人的垂死挣扎。
那个洞可真销魂。
所以他要操的他失禁,让他连妓都不如。
我是你最柔软乖顺舒适的飞机杯,你甚至不需要换掉我,只要你挥挥手,我便像只母狗一样温顺爬来。
所以请你鞭挞我的凶器,这样你才能够对我放心。你用牙齿撕扯着我的乳头,我用我的肠道包裹着你的性器,你总说这样舒服的像是缠着一个肉套子。
可我只想你捣烂我的穴心,贯穿我的肠道,将我开肠破肚,以表露我真的爱你。
如果我真的是狗就好了,狗可以开肠破肚,而我不行。
我将你放在我的最高处,你是我的至上主义,我想我真的爱你。
祈思炎和江予做的每一次都努力将精液射到最深处,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卸下了江予的口伽,床上的人早已神志不清浑浑噩噩。他看着两人相连处血肉模糊相粘,他竟觉得此时的他们美的惊心动魄。
祈思炎抱着江予离开调教室去了二楼,回到卧室。整个卧室铺满柔软的白色兔毛地毯,祈思炎将江予扔在床旁边的灰色垫子上,江予疼的匍匐挣扎,像是病危的老狗。
而狗不配上床睡觉,老狗更不配。
祈思炎做好一切后去洗澡,性器上沾着血液,让他觉得恶心至极。出来后看着床旁的一团一动不动,只有屁股后面的跳蛋嗡鸣不止。
但他没管,他上床了,他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心软会被抛弃。
只可惜配上床睡觉的谁也不清楚他真的睡了吗。
如果我骨髓里浸满毒液,我的躯干被烈火焚烧,我疼痛难忍,可我只会想要一颗糖。
可是太可笑了,我只是被操了一顿。
被狠操了一顿。
江予挪动着躯体,企图让它们可以听从他大脑的指挥,让自己爬起来,然后留的体面,可是他不行。
就像祈思炎说的,他是一个快30多的老狗。
江予看着床头的电子表,上面显示5:37,时间到了,老狗需要悄悄的独自舔舐伤口。
他偷偷开门去客卧洗澡,面无表情用拿粉笔的手去掏身后的跳蛋。精液从腿间流下,江予自毁般的用力扣挖肉穴深处的精液。
太深了,他弄不出来。就像时间过得太久了,他弥补不了。
热水冲刷掉他脸上身体上的精液,他试图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洗掉就不在淫荡。
性器和屁股上的伤口沾水后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江予。可他只能掰开双腿对着镜子自行上药,最后再将跳蛋塞入并打开,再进入卧室匍匐在垫子上变回老狗,一切都刚刚好。
好到床上的人刚好闭上双眼。
阳光被厚重的床帘挡住,两人是被10点的准点报时吵醒的。
祈思炎烦闷的摔了床头的电子表,起身坐在床边,不等他反应,性器已经被跪在身前不着存缕的人温暖包裹。用那嘴角挂伤充满肉感的嘴唇拨弄吸吮,好似勾的祈思炎晨勃都更久了。
没什么,好想一切都早已约定好了。
最后以祈思炎抓着江予的发丝猛按的捅着射了进去告终,老狗乖顺的咽了下去。
他甚至连咳嗽的忍住了。
祈思炎蹙眉轻笑,伸手拍了拍那还挂着白灼的脸,“早上好,profesr,做的不错,待会给你看礼物。”
塞了一夜的跳蛋终于被好心取下,祈思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团白色衣服扔给江予,“穿好,去做饭。”
那是一件白色近乎透明的白色情趣衬衫,连衣扣都不算,上面是吊带设计,里面还卷着一件白色内裤,尽管只能瞻前不能顾后。
可又能如何,江予说:“好的,今天早餐想吃什么?”
祈思炎笑着看向江予,“都好。”
江予乖巧穿好衣服,进了厨房。
他只是一条老狗。
两人相顾无言的吃着早饭,整个房间的采光很好。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中撒下,他们就坐在那里简单的在面包上挤着果酱却也美的像一幅中世纪名画,只是餐桌桌布下祈思炎却伸脚到江予的下体踩弄。
许是美好下的糜烂,又或是情欲中的喜爱,没人知道。
他们好像总是这样。
江予面无表情穿着风骚的衣服下贱的被摆弄,但他依然可以自如的吃着早餐。
“profesr,吃好了吗?好了就该拆礼物了,我真的好喜欢,我可是挑了很久很久。”祈思炎微微蹙眉抿了一口冰美式说到。
“好了。”江予擦拭嘴角,另一只手抓住了那作乱的脚,弓着身子低头落下一吻,“拿给我吧。”
祈思炎似是没料到江予突然的动作,猛的抽出自己的被抓住的脚踝,粉红漫上他的耳根,他匆匆逃去。他恨恨的想:凭什么这个人总是在任何场合都游刃有余轻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