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王府中雕栏玉砌的栖鸾居原本是除了正院以外府中最好的院落,如今却没有人敢随意靠近。院外更是有重兵把守,暗处也有许多影卫监视,里面洒扫伺候的也都是王府里信得过的家奴且进出皆要盘查,按理说这样的阵仗里面定是住了身份尊贵的人。可是这半年来除了宁安王赫连笙每日进出之外,便是偶尔会有她的亲信前来送些山珍海味精美玩器一类的,并未有什么贵客出现过。
此院在宁安王府里依然成为了禁院。
“师父,这雪云糕是我特意让厨房研制的,定会合您口味,您尝尝?”
赫连笙手里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温柔的看着眼前靠着窗边看书的白衣女子,口中喊着“师父”,可眼神却满是爱意缠绵:“笙儿知道错了,再也不会那般鲁莽了。”
“滚出去!”
原本对她视而不见的池疏听到她说这话,立刻转头怒目而睁,双颊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愤怒一瞬间变得通红,甚至连胸口都在剧烈的起伏,情绪的波动可见一斑。
“师父终于理肯我了,”向来被人哄着敬着的赫连笙毫不在意眼前人对自己的态度,一脸开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样的开心事呢:“你都一天没吃饭了,快尝尝这点心,很好吃的。”
池疏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教导多年的徒弟,心中悔恨万千。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直对她敬爱有加言听计从的唯一的徒弟,竟然会骗她喝下毒酒让她内力全无,然后将她秘密带到王府囚禁,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这半年以来赫连笙变着花样的在床上强迫羞辱她,偏偏却又反抗不得。
“滚,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你便如此讨厌我吗?”池疏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让她心痛到几乎站立不住:“每次我带来的吃食或者玩意儿你看都不会看一眼,你就这样嫌弃我吗?”
“是,”面对赫连笙红了眼眶的质问,池疏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站起来迎着她的目光:“我就是嫌弃你,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觉得恶心,尤其是你的身体!”
她太知道戳赫连笙哪里才会让她疼让她难受了,是的就是她的身体。
赫连笙虽是女子下体却长了男子的器官,这件事整个齐国除了帝后与皇太子便只有赫连笙的奶母与她的亲信知道了,而她也是在被她囚禁以后才发现的,她知道赫连笙最怕的最不喜欢被人提起的就是她异于常人的身体,如果是在以前她一定不会这样揭短伤人,可如今她却恨不得言语成刀好杀了这个欺师背德的畜牲。
“你!”她知道池疏是在故意气自己,这也不是她吧!
“嗯啊…轻点…”
“师父,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愿意啊?”
对于池疏主动勾过自己来的举动赫连笙有些不敢置信,可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啊…别咬…你,你做过这种梦?”
对于自己的主动池疏显然是有些羞涩的,所以她选择不回答而是反问赫连笙。
吐出被自己含在嘴里的的蕊珠改为用手揉捏,赫连笙趴到池疏的耳边舔舐啃咬:“做过,不止一次呢。”
“梦里师父也是这样躺在我的身下,双手捧着这对玉乳喂给我吃呢……”
“别…嗯…别说了…”
随着她的话语一帧帧的画面出现在池疏的脑海里,好像自己真的那样做过一般。
赫连笙牵着池疏的纤手一路往下握住自己的肉棒,徐徐善诱:“梦里师父还会这样抓着它自己放进去。”
“嗯…我不会,不要…”
残存的理智让池疏难以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
“师父你摸摸它,它好想你,每天都会因为想你硬到发疼,”赫连笙一边带着池疏的手上下撸动,一边在她的耳边暧昧喃昵,使得那原本清冷的双眸逐渐迷离沉入情欲。
“嗯…太大了…好烫…”
手里的肉物越来越大,以至于她的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不用看都能知道它如今是怎样的抖精神擞。
“师父,你好湿啊,小穴里流了好多水~”
“啊…不要,不要再叫我师父…啊嗯…”
下意识的反驳她对自己的称呼,身体却因为这种禁忌的身份更加的湿润。
“师父不喜欢吗?”一向恶劣的小王爷怎么会放弃这种时候欺负她的机会呢,放开牵着的玉手改为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潺潺流水的穴口:“可是师父的小穴很喜欢啊。”
“不,嗯…好大…”
鹅蛋般大小的龟首突然闯了进去,池疏嘴里原本的反驳也变成了诱人的轻哼,好像是在无声的证明着她的身体有多喜欢。
插进去肉棒前端的赫连笙并没有急着大刀阔斧的操干,而是趴伏在池疏的身上继续煽风点火。
修长的手指揉弄着胸前隆起的丰满,将顶端的红果玩弄的肿起再用舌尖轻轻的舔舐,偶尔还会用牙尖衔住轻轻的扯动磨咬。当然此时的双手也不会闲着,将丰腴挺翘的雪臀捧在手里揉捏,有意无意的撞向自己的小腹,让埋在池疏体内的肉棒时进时出撩拨至极,却又不肯给个痛快。
“嗯啊…你,你快点…”
“嗯?快点什么?”
面对心上人的催促,坏心眼的赫连笙装作不懂,抬起头来询问,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的过分。
“你,混蛋…嗯…”
穴口被撑的大开,淫水不断流出,可是穴内深处空虚却得不到抚慰,池疏挺腰撞向迟迟不肯进来的肉龙却被赫连笙轻巧的后移躲过,就连插在里面的前端也滑了出去。
“嗯?师父这样急着吃肉棒吗?”
“赫连笙!”被逗弄生气的美人咬住眼前人的下巴,却很快又被反客为主的人吻住。
再一次牵着她的手握住肉棒对准已经饥渴难耐的花穴洞口,赫连笙的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自己放进去,”
“自己放进去我就满足你。”
“嗯…”不再像刚才那般拒绝,而是顺从的握住那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肉龙,轻轻抬起身子试图将它整个吞下。
配合着池疏纳入的动作,赫连笙轻轻的一挺胯便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插了进去,娇嫩的媚肉一拥而至的包裹上来,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不停的吮吸绞弄,酥麻的爽感让赫连笙再也不想控制,有些急躁的将一双修长的玉腿扛到肩上,随后像个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沉下腰开始了疯狂的操干。
哦,好紧,师父在吃我的肉棒…好湿啊…”
“啊…好深…太快了…嗯哈…”
“赫连笙…嗯啊…慢,慢点…嗯…”
猛烈的抽插顶弄让池疏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白玉一般的双腿随着赫连笙的动作在空中晃动,胸前的椒乳随着抽插的频率翻出乳浪随即被人握进手里,揉捏出各种可口的形状。
“师父,疏儿,你好紧啊,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样紧~”
“啊…好湿,好舒服,夹的徒儿好舒服啊……”
她这样一会师父,一会疏儿,又自称徒儿的,如此禁忌,直弄的池疏情动不能自已。
拖住双臀将人往上带起好让池疏的整个阴部都能暴露在她的眼前,看着娇嫩的花穴费力的吃下自己的肉棒,被磨到嫣红的骚肉吸附在肉棒上被扯出体外又很快的被捣回去,操到外翻的花唇颤抖着吐出更多的花液将两人的下体打湿,而粗壮的性器上沾满了黏腻的淫水在大力的碰撞下汁液四溅,如此美景看的赫连笙血脉喷张,双目赤红,就连深埋在体内的肉棒都激动的胀大了一圈。
“啊哼…太大了…嗯,好涨…嗯…”
“师父,娘子,我们成亲好不好,我就可以每天都这样操你了,好不好?”
“啊…好,成亲…嗯啊…不要再大了,会…嗯啊…会撑坏的…嗯哈…”
体内的巨龙像要将自己劈成两半一样拼命的凿向深处,硕大前端的深壑冠沟刮蹭着花心处的敏感凸起,青筋盘虬的粗大棒身坚挺滚烫将穴内层层褶皱的媚肉撑开碾磨,池疏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控制,而是只能随着身上那人的动作“或死或生”。
眼前突然一片空白,池疏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腰腹抬起不断的痉挛抽搐,与此同时花穴内涌出大量的温热液体浇灌在体内作乱的肉棒上,如此极致的欢愉让她不受控制的失神回味。
高潮中的花穴格外紧缩,夹弄的赫连笙又痛又爽几度想要射出。
为了不让自己这么快缴械投降,赫连笙缓缓将肉棒退出,却遭到了花穴媚肉的极力挽留,鹅蛋大小的龟头拔出的那一刻发出了清脆的“啵”声,原本被堵在花穴内的蜜液也如同开闸的湖水一般倾泻而出将身下的被褥浸湿。
尚在余韵中的池疏被她的这一番动作弄的娇吟不断,还一柱擎天没有得到释放的赫连笙哪里经的这般诱惑,当即将人翻转趴在床上,又把细腰捞起让她摆出跪趴的姿势,不等池疏有所反应便提枪闯穴直捣花心。
“啊…好大…啊哈…赫连笙…”
后入的姿势太深了,硬如铁杵的肉棒整根没入只剩两个囊袋重重的拍在腿心,浑身无力的池疏被大力的撞击顶的向前栽去又被人极快的伸手稳住向后拉扯,赫连笙趁机挺腰深入随后大力抽插,淋漓不尽的花液被带出体外滴落在早已经湿到无法睡人的床继续上扩大着水痕。
“啪啪……”娇嫩的丰臀被拍出道道红痕,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池疏控制不住的颤抖收紧。
“哦啊…夹这么紧是想给夫君夹断吗?”赫连笙被夹的头皮发麻,摇摇头强忍住射意再次抬手拍打肉臀:“师父放松,夹断了可就没人满足你的小骚穴了。”
“嗯啊…别打…哼啊…嗯…”
赫连笙平日里对她有多言从计听在床上时就有多恶劣,偏偏这种时候她被作弄的娇软无力毫无威严,自然也不能摆出师父的身份压她毕竟那样更像是送上门让她调戏。
“轻,轻点…嗯哈…啊…”
“…嗯…赫,赫连笙…”
平日里若是赫连笙做了错事说了错话池疏便会连名带姓的喊她,在床上她若是受不住时也会这样呼喊,只是结果却往往大不相同,赫连笙不但不会收敛分毫反而因为她这含娇似嗔的声音更加兴奋,更加躁动。
“师父,我喜欢你叫我,再喊一遍好不好……”
“赫连笙…笙儿…”
“啊哈…慢点嗯,太快了…太深了…呜…”
“师父喜欢笙儿这样操你吗?”双手揉弄着满是红痕的雪臀,赫连笙的动作越发迅速:“喜不喜欢徒弟的肉棒?”
“嗯…喜欢,喜欢笙儿这样操师父…啊嗯…喜欢笙儿的肉棒…啊,好深…进到里面了…嗯哈…额嗯…”
太媚了……
有谁会想到江湖上排名第一的的美人,向来清冷的池门主会如同发情的母兽一般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肥臀露出沾满淫水的阴户,主动摇摆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吞吐身后狰狞粗壮的肉龙呢。
“…嗯啊…好涨…笙儿的肉棒好大…啊嗯…”
“哦,好紧啊,小穴咬的我好紧,操坏它好不好…啊…”
“不…嗯,不要操坏…啊…赫连笙…唔啊,受不了了…嗯…不…不要了…”
雪白丰腴的臀间粗壮坚硬肉龙时隐时现,原本紧闭的花穴早已被撑出了一个肉棒大小的洞口正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液,被开发过的菊穴也在微微翕动似是回忆起了那天的缠绵。
酸胀的酥麻感阵阵袭来,自小腹处逐渐蔓延全身,池疏满是汗珠的脖颈扬起,嘴里的呻吟也骤然拔高,紧致的花径绞弄着还在大力抽插的肉棒试图让它缴械投降。
“啊……”
作威作福许久的肉棒终于不在坚持,激荡的浓白喷射而出,将紧致的花穴塞的满满当当。
“唔…不要再射了…嗯哈,好涨…嗯…”
“…吃不下了…”
断断续续的喷射持续了好久才停,过多的精液让池疏受不住的扭动轻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就像怀孕了一般。
这样想法闯入脑海激的刚刚高潮过的池疏再一次喷出花液,随后脱力的趴到床上,好似真的被操坏了一样。
失去花穴包裹的肉棒,软塌塌的耷拉到腿间,黏腻的银丝被从穴口扯出随着肉棒的晃动拉长最后悠悠的落到床上。浓白的精液随着大量的淫水被冲刷而出,糊满了池疏的整个下体,淫靡至极。
美人玉体横陈本就让人欲罢不能,更何况还这样娇弱的趴在床上双腿打开任由自己射进去的浊白缓缓流出。赫连笙看着还在痉挛的穴口以及同样沾满花液的菊穴顿时呼吸加重,尝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无法忘记那处的销魂了。
到底还是心疼心上人的,赫连笙拍了拍自己又抬起头的肉棒,在心里偷偷的跟它保证,下次一定让它“吃饱”。
折腾了大半夜又抱着爱人这一觉自然睡的极为踏实,等赫连池睡醒的时候池疏已经不在床上,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云阳趴在床边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你你你,你干嘛!?”
看着赫连池惊慌的眼神,云阳笑的更开心了,“哎呀呀,小王爷别怕,奴家是来伺候您穿衣的。”
“喂喂喂,女女授受不亲你不要扯我的被子呀!”
“救命呀,师父~疏儿~,有色狼啊!”
浑身一丝不挂的赫连笙拼死护着身前的被子,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看的比她更恶趣味的云阳越发觉得好玩,“喊什么喊,本姑娘伺候你是你的荣幸,不知道多少人想让本姑娘给她们宽衣,本姑娘都不愿搭理呢。”
“这话等会我会如实说给青河听的。”
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赫连笙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如释重负,而云阳则是全然没了刚才的嘚瑟神气换上了一副讨好的模样。
“别别别,我错了,我是来给小笙笙送药的……”
“疏儿,你说的云阳喜欢的人就是青河姑娘?”看云阳一听沈青河要来连滚带爬的去准备迎接,赫连笙一边穿衣一边好奇的询问给自己整理衣服的人。
“嗯,我记得你也很喜欢青河。”
“呃…误会,”察觉到腰上给自己整理腰带的手逐渐开始用力,赫连笙冷汗都下来了。
“那是因为你们长得相似,我才会觉得她亲近嘛。”
整理好她的衣物配饰,池疏抬头看了看小心翼翼观察自己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逗你的,瞧把你吓得。”
“呜…疏儿,你怎么这么坏。”
竟然拿这种事逗她,吓死她了都。
“你还敢说我坏,”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坏,总是折腾的她腰酸背痛。
“好了,”将拱在怀里撒娇的人轻推出来站好:“宫里也来人了,要你回去。”
“啊?”
赫连笙闹的这一出虽然极力压下,但还是传到了宫里,自然也受到了许多的弹劾阻拦,但好在她只是一个王爷不会动摇国本,帝后与太子又极为偏袒,所以不轻不重的斥责了她一番便由她去了。
原本池疏是陪她一同回宫的却在半路被其他事情绊住了脚,便约好事情结束以后在宿城的别院集合,赫连笙一出宫门便快马加鞭的赶路,到宿城别院时也已经过子时了,听这里的家奴说池疏昨日便到了这里如今已经睡下了,赫连笙更加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近乎小跑的冲向主院。
即便赫连笙放缓了脚步以池疏的耳力也早在她靠近院子时便察觉到了,一直惴惴不安的心随着熟悉的脚步声靠近一点点安稳下来。池疏突然响起那日要带宋于知回门里时,临走前云阳问她的话。
“你一只推诿不肯与他成婚真的只是因为为师父守孝和门中事务繁忙吗?你对赫连笙那个小混蛋自始至终都只是师徒情分吗?以你的定力若无情感作祟当真会情动如斯?你一开始生气愤恨是因为她夺你清白毁了师徒名分,还是因为你不知真相气她的行为卑劣?”
这四个问题让当时脑子尚还混沌的她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带着被废武功的宋于知仓皇离开,可就在离开药王谷的当天晚上,站在分舵院子里的池疏突然就想明白了一切。
至于云阳的那四个问题,她马不停蹄的赶回药王谷便是给出的答案。
赫连笙悄悄的靠近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美人一天的赶路疲乏顿时消散只剩满心的欢喜。轻轻吻了一下池疏的额头,刚要转身去洗漱换衣,边突然反应了过来。
疏儿的警觉性不可能这么差,所以……
计上心头的赫连笙不再着急去洗澡而是脱下自己的衣裤,牵起池疏放在外面的手握住已经昂首待发的肉棒蹭动抚摸。
从她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开始,池疏便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妙,果不其然不一会手里就塞进了一根不断涨大的热气腾腾的肉柱,而马眼处渗出的腺液很快便将她的手掌打湿,黏糊糊的让人无法忽视。
再也无法装睡的池疏将被轻薄的手快速收回,双颊绯红的嗔视着跪在床边的登徒子。
“师父不睡了吗?”
厚脸皮的人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一回来就不老实……”
撑着发烫的身体坐起,池疏扭头看向一边:“你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
“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师父怎么还这么害羞呀?”
赫连笙最喜欢看她羞涩不已却又故作坦然样子,每每这个时候她都恨不得将人压在身下“操坏”她。
“闭嘴,不许叫我师父,”哪有徒弟会这样赤身裸体的抱着师父,还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师父胸乳的?!
“师父明明就很喜欢我这样喊,每次都要把我夹断一样,”自后拥着坐起身的池疏,双手伸进被子里隔着亵衣揉捏她胸前的丰满:“师父的这里好大,好软,笙儿最喜欢了。”
“嗯…不要…”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自觉的放松靠进她的怀里。
密密匝匝的细吻落在耳后,炙热的性器一下一下顶磨着她的腰际,池疏弓起身体将自己的乳肉更多的送到她的手里,藕臂绕后勾住赫连笙的脖颈献上香吻。
随着最后一件肚兜被脱下扔在地上,此刻的两人彻底“坦诚相见”,纠缠在一起的唇舌分开时拉出淫靡的银丝,还有许多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下与肩颈处消失不见。
交颈鸳鸯,缠绵恩爱。
或许是因为再无杂事纷扰也或许是因为分开今日的原因,今夜的两人格外情动。
吐出被自己啃咬的有些红肿的乳尖,赫连笙怜惜的轻轻舔舐以作安抚却招来一阵轻吟,池疏难耐的抱紧她的脑袋用力摁向自己:“…嗯哈,笙儿…”
“唔,好香,”顺从的张口重新将胸前的红果含进嘴里:“师父的这对乳又大又软还这么香甜,只是可惜没有奶水。”
“嗯…啊…混蛋…嗯啊…”
身体被她压在身下玩弄不算还要听她说这些荤话,尤其是当“啧啧”作响的吸允声传来时更是让池疏羞恼不已。
就好像,她真的在吃自己的奶水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池疏羞涩却也更加敏感,穴内涌出大股淫水将在花唇处不断蹭动的肉棒浸湿。
“师父想到了什么?流出了这么多水~”
“嗯哼…没,没有…”
“是吗?”将肉棒稍作调整,使鹅蛋大小的龟头可以碾磨着小巧的花核:“难道师父不是在想被我操大了肚子,然后喂奶水给我喝吗?”
“啊…不是…嗯啊…别顶…”
青筋盘错的肉棒滚烫坚硬,被从穴口中缓缓流出的蜜液涂抹浸湿成为它最好的润滑,并不算茂密的幽林与平坦的小腹早已沾满淫水,与肉棒摩擦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滚烫的肉棒不断在池疏的私处摩擦抽动,粗长的棒身缓缓碾过被它撩拨的充血肿胀的花核畅通无阻的停在了两人的腹间。
“师父你看,肉棒也想喝奶……”
硕大的前端顶着柔软的乳肉戳弄,不一样的快感让它更加坚硬也让赫连笙更加兴奋:“哈…师父的奶子好软~”
“嗯…你,不要…嗯啊…嗯…”
“哦啊…好软,好舒服…”
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抓揉着柔软又有弹性的乳肉包裹住自己的肉棒,赫连笙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马眼处也开始渗出腺液又被蹭弄到已被摩擦到发红的丰满上,收不住力道的肉龙前端频繁的顶到池疏的下巴与嘴唇处,而一向在床事上羞怯的人这次却一反常态的张开了樱唇。
“唔……”
两人同时发出感叹,一个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的,一个是被过于庞大的龟头顶的。
“啊哈…师父…师父的小嘴好紧…跟下面的小嘴一样紧…哦…”
“…唔…笙儿…”
配合着她顶弄的动作砸吮舔舐,池疏抬头看着身上双目赤红的赫连笙,心中满足的同时身体却开始不满。
她也想要了……
“啊…我要射了……呃,射给师父…啊…”
赫连笙虽然喜欢池疏对自己的纵容配合,可是她更喜欢两个人一起狂欢,所以并没有刻意控制折腾很久,但却将自己今天的第一波浓精射在了池疏的胸前,下巴,甚至唇上。
粉色的舌尖探出将嘴边的白浊尽数舔净,池疏撑着身子坐起,看了眼赫连笙腿间的肉棒:“怎得今天才一次,小王爷这里就站不起来了?”
挑衅的眼神,诱人的身姿,再加上如同祸国妖姬一般的媚态,都让赫连笙欲火中烧。
“师父想让它多硬?”重新将人压在身下,赫连笙将已经硬如铁杵的肉棒顶到穴口研磨:“师父的小穴好湿啊,流了好多水~”
“嗯…进来…赫连笙…嗯啊…”
自己已经泄过一次所以并没有那么急切的赫连笙,恶劣的逗弄着已经春潮泛滥的池疏:“进去哪里呢?”
“啊嗯…你…明,明知故问…嗯…”
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以后不在克制隐藏内心,今夜也的确开始大胆的回应,可是让她像赫连笙一样那么轻易的说出那两个字她也是做不到的。
“嗯?师父不说,那我可就进小菊了,”修长的手指掰开紧致的臀肉,对准紧闭的菊穴就开始挺进。
“啊…不要,嗯…不要插哪里…啊哈…不要…”
“那插哪里,疏儿告诉我好不好?”
察觉到手指已经没入了半个指肚,池疏急忙扭动细腰试图将人挤出去:“插…插前面…插小穴…嗯啊…”
话音落的同时,手指与肉棒齐齐闯进了她不同的洞穴里,赫连笙透着沙哑的嗓音传来:“可我还是全都想要……”
“嗯…骗子…嗯啊…好涨…”
“啊…慢点,混,混蛋…嗯哈…好深…啊,轻点…”
池疏双腿大开的躺在床上,头发散乱,面容潮红,乳浪翻波间隐隐还能看见尚未凝固的精斑,身下的两处娇穴皆被塞满占有,肉棒飞快抽插带出的湿滑蜜液顺流而下与菊穴内流出的粘液混合,将赫连笙的手掌整个打湿然后滴落在床榻上。
太猛烈了。
同时被这样侵占的快感太猛太强,池疏有些受不住的攀紧赫连笙的肩膀,指甲无意识的陷进她紧实的皮肉里,可这点痛对于此时的赫连笙来说无异于是在给她摇旗助威,因此进出的动作变得更加快速有力,直插的池疏词不成句,呜咽泣声。
不再有任何顾虑的两人今夜格外热情缠绵,床榻,案桌,窗边,就连院内的温池里都留满了二人的痕迹。也许这样的情事日后会经常出现,毕竟身怀“长物”的赫连小王爷可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师父娘子的。
这几天的娱乐头条基本上都在报道两件事“时氏总裁时广川大婚,新娘竟是新晋影后梦云清”与“梦影后疑似克夫,新婚当日丈夫便车祸身亡。
一开始传出二人大婚的消息时网上对梦云清的评价无外乎“贪财”“拜金”这一类的,毕竟时广川已经58岁而梦云清才只有25岁,仅比时广川的女儿大了五岁,如此的忘年婚还是他们这样的身份,自然会招来网友的口诛笔伐。而就在当天下午婚礼现场的几家媒体便相继发布“时氏总裁车祸丧命”的消息,一时间更是引起全网热议。
其中被议论最严重的便是新妇变寡妇的梦云清和时广川与原配留下的唯一女儿,也就是时家的大小姐——时错。
婚事变丧事,梦云清虽然并不喜欢那个逼迫自己嫁给他的老男人可到底也是一条人命,更何况这件事对她的负面影响是最大的,所以这几天都十分郁郁寡欢,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却是此时自己的处境……
时广川死的第二天远在h市上学的时错才赶回来,那也是她第一次见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继女,处理完后事以后本想着作为一个“长辈”时错刚刚失去父亲她理所应当去安慰她的,却没想到被早已等在屋里的时错一把拉上了床,紧接着就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并且亲吻抚摸她的身体,她原以为这是时错在对她发泄面对后妈和失去父亲的不满,可是很快她便察觉到了异样,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私处。
她不知道为什么同为女子的时错会有那个东西,可是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她很清楚自己当前的处境有多危险,本就挣扎的双手开始更加用力反抗,可是一向娇柔的她哪里比得上长手长脚每日锻炼的时错的力气呢,衣服很快便被脱了精光就连贴身的内衣裤也被人无情的扔到了地上,紧接着便是臀部被人抬起一根粗长的性器破壁而入。
“小妈在走神,是想我爸了吗?”将抽出到穴口的肉棒大力捅进花穴,时错有些不满的看着身下衣衫不整的梦云清:“是我做的不够好吗?还是因为我的肉棒比不上我爸的大满足不了小妈的骚穴?”
“嗯哼…时错停,停下…嗯啊…我们不可以这样,嗯啊…”
被时错的话刺激回神的梦云清又开始推搡着身上的人,满脸拒绝挣扎。
“为什么不可以,我爸没了,作为他唯一的女儿替他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一手束缚住不断挣扎的梦云清的双手,一手掰正她的脸看向自己:“小妈,不是也很喜欢吗?咬的这么紧,流了这么多骚水……”
“嗯…不,不是…放开我,我…我是你爸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嗯?”进出的动作少顿,时错漏出了嘲讽的轻笑:“想不到小妈对我爸如此深情,我这个做女儿的可真是感动啊~”
“…嗯哈…你…嗯,混蛋…”
对于梦云清的叫骂,时错一点都不觉得担心,甚至更为兴奋了,这可是国民影后啊,多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如今竟然被她压在这里随意操弄,这种近乎变态的满足感让时错抽插的动作更加迅猛。
“混蛋操的你舒不舒服,嗯?”
“啊…嗯哈…不,不舒服…放开我…嗯…嗯额…”
“不舒服还叫的这么骚,流这么多淫水,还真是个骚货呀~”
“滚,滚开…嗯哈…别顶…不…”
双手被扯下来的睡袍腰带绑住无法动弹,胸前的乳肉被自己名义上的女儿含在嘴里舔舐轻咬,就连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蜜穴如今也被粗硕的性器堵的严严实实。
梦云清禁闭着双眼不愿再看身上作恶的那人,可是身体的感觉却更加敏感了,她看不到时错那处是什么样子,可是刚才闯进去带给她的疼痛却仍然记忆犹新,就好像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般的钝疼恐惧,好在那种疼痛很快便消失了,但接踵而来的快感却是她更加不想面对却又无法逃离的。
“小妈,你咬得我好紧啊,”双手掐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时错进攻的速度越发的快了起来。
“想不到梦影后这么骚,被自己的继女操还能叫的这么欢,流这么多骚水,你说要是你的粉丝知道了怎么样?嗯?”
“嗯…不,不要说了…嗯哈…轻…轻点…唔,好重…太深了…啊…”
双腿被扯的打开,成熟的阴户整个的暴露在时错的眼前,紧窄的穴口被手臂粗长的肉棒撑到发白,进出间殷红的骚肉被撤出体外吸附在泛着水光的肉棒上再被快速大力的捣进穴里,洞口潺潺不断的淫水被粗长的性器撞击喷溅打湿了一片,丰满雪白的乳肉上下晃动那一点樱红的乳尖更是早已被舔弄的站立起来,绝美的脸上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如同祸国妖姬一般媚到了骨子里,让人恨不得死在她的肚皮上。
“哈…小妈,给你,都射给你…啊…”
到底也是第一次,无论嘴上说的多凶悍,私下里想着她自渎过多少次,终究是纸上谈兵罢了,真的提枪上阵很快便缴械投降射了出来。
只是梦云清也比她好不了哪去,她虽然年长几岁,可是从小就家境贫寒满心思里都是想着怎么好好学习好帮助家里,大学时被知名导演看中,拍了一个女二号开始进入了演艺圈,这想着怎么稳住脚跟赚钱了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时广川虽然是她的的丈夫,可是结婚当天他就车祸身亡了,所以这样的事她也没有丝毫的经验
“你,出去!”她虽然,没有经验可是好歹也是个成年人,那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自己的体内,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对于自己第一次的表现如此差劲,时错很是羞恼,尤其是她看到梦云清比自己更早的从余韵中清醒过来,开始推搡自己,便更加不满了。
伸手将梦云清手上的腰带解下来,还没说话便被打了一巴掌,时错捂着被打疼的右脸轻笑着看着躺在身下满脸怒气的女人。
“小妈是不是嫌弃我不行啊,没用满足小妈,”舔了舔唇再她再一次扬起手来时稳稳的攥住,然后放到唇边轻舔:“小妈放心,这一次一定可以满足你的骚穴……”
“唔…不…”
湿热的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热烈,梦云清能清楚的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肉龙正在慢慢苏醒,比之刚才更加的坚挺粗壮,还没有其他的动作单是过于饱胀的酸爽感就已经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小妈的骚穴可比小妈的嘴诚实多了,咬的这么紧…哦…骚货,放松一点…啊哈…”
“嗯啊…慢…慢点嗯…太快了…啊嗯…好深…”
蜜穴里的花液与被射进去的浓白此时便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青筋盘错的肉龙怒目圆睁的在狭窄的甬道里驰骋,一次次整根没入顶弄花心最深处的敏感。初经人事的梦云清那里经得住这样刻意的猛烈操弄,被解开的双手在时错的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修长的玉腿也无意识的盘到了劲瘦有力的腰上,姣好的脸上满是香汗,轻启的红唇里更是的不断溢出勾人的呻吟,不过片刻便痉挛着喷出了温热的花液。
“停下…嗯哈…停下来,受…受不了了…啊…嗯…”
“…嗯…时错…嗯…啊…”
时错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微蹙着眉头强忍着媚肉裹弄带来的舒爽射意,更加快速的抽插,等自己的那股子酸麻感淡去以后才慢慢的缓了下来。
可她这一缓,再一次进入佳境的梦云清却不愿意了。
“…嗯…你,你快点…嗯啊…”
“嗯?小妈要我快点什么?”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在花穴里缓缓律动,时错握住身下人的丰满挑逗揉捏,嘴里含着精巧的耳垂轻咬舔弄:“是这样吗?”
“啊…嗯哼…是,啊…是这样…嗯…”
梦云清被时错突入起来的加速弄的娇喘连连,可还不等她重新好好享受那人就又停了下来。
“小妈,我好累啊,小妈自己动好不好?”
“你…你混蛋…”
知道这个人是在故意欺负自己,梦云清不愿意屈服,可是身体的渴望又让她十分难耐,最终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强撑着酸软的腰肢爬起身来,体内的液体却如同决堤一般汹涌而下,让她原本发烫的脸颊顿时更加潮红。
躺在下面的时错看着属于云梦清不一样的美景,心里更加激动,深知主人心思的肉棍也变得更加耸立,被花液浸湿的棒身在灯光下泛着水泽看起来格外骇人。
梦云清看着眼前这个如同婴儿手臂粗长的肉棒心里微微有些打怵,这样大的东西自己真的吃得下吗?
怪不得自己刚刚那么疼……
跪坐到时错的身上,双手握住那根微微颤抖着吐出腺液的肉棒,抬起臀部对准自己饥饿的穴口轻轻坐了下去。
“哦啊……”
两人竟同时呻吟出声。
“嗯…好深噢…嗯啊…”
上位的姿势可以将粗长的肉棒整根纳入,梦云清吟哦着扬起脖颈,耸立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不止却在下一秒被人攥进了手里,随意的揉捏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小妈,你的奶子好大,你都不知道我之前想着它自己撸过多少次…哦…”
“啊…全都吃进去了,小妈好厉害…哦…好紧啊…”
“嗯…闭,闭嘴…嗯啊…太深了,我不行了…呜嗯…”
穴肉被整个的撑开,粗硬的棒身上凸起的青筋进出间刮蹭着所有的敏感点,撑在时错胯间的双手没一会便开始无力,扭摆的腰肢也酸软的抬不起来了,梦云清绯红的眼角处挂着欲求不满的泪珠,带着些许委屈的看着身下一点都不肯帮忙的“坏人”。
“小妈怎么哭了?”
“…嗯啊…时错你…你混蛋…哈啊…”
美人的嗔骂让恶趣味的时错更加兴致高昂,轻笑着伸手扶住浮动越来越小的纤腰:“清清可是想要我帮忙?”
“嗯啊…时错…”
娇媚的呼唤好似是在撒娇又好像是在催促,时错虽然喜欢逗弄她可也很有分寸,毕竟这种事玩过头了可就扫兴了。
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纤腰,配合着自己挺腰的动作开始上下套弄,时错看着身上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神正被自己操的乳浪翻波,汁水四溢,竟一时间觉得鼻头酸涩落下泪来。
“你……”
梦云清刚要低头责备她又停下来故意欺负自己,便发现一直恶劣使坏的人竟然眼里泛着泪花:“你哭什么,被欺负的人不是我吗?”
被莫名其妙压在床上操弄失去清白的是自己,被逼着坐到她身上用这样羞人的姿势起伏的也是自己,现下不上不下得不到满足的还是自己。
她时错占尽便宜,她哭什么!
“你为什么要嫁给时广川?”这是时错除了骚话以外的唯一的一句正经话,却让她身上的梦云清一下子黑了脸。
她知道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自己的继母,可是在这种时候,在时错与她做着这种事的时候,被这样问她却只觉得难堪:“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钱啊!”
话已至此,再浓的情欲也消散殆尽了,梦云清轻抬起身打算将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吐出来”。
“不可能!”
“啊——”
“…嗯…时错…停下…啊…”
听她这样说时错自然是不肯信的,可是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动气,一把将欲结束情事的梦云清摁下来,然后翻身而上把人压在了身下,随后便开始疯狂的操干:“不可能,你如果只是为钱,两年前你就嫁给王家的少东家了,又怎么会因为得罪他而被处处针对那么久!”
她知道梦云清不是为钱,所以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嫁给时广川,不是为钱难道她真的喜欢上那个人渣了吗?
“你,你怎么会…嗯啊…会知道的?”
“时错…嗯…停,停下…”
那件事业内虽然有些多人知道,可是圈外的人却并不知晓,难道是时广川告诉她的?
可是现在的时错显然是不会停下告诉她自己是如何只晓得,情绪的波动让她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趴伏在梦云清身上迅猛的撞击,温热的唇舌舔舐着白皙的颈窝处微微低头咬在了凸起的锁骨上。
“啊…疼…嗯啊…时错,放开……”
双手推拒着作恶的脑袋,梦云清湿润的眼眸里满是愤懑:“做什么咬人…嗯…”
“清清,清清……”
时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喃呢着继续轻吻她的脖颈,嘴里的一声声呼喊让梦云清的心都跟着不住的颤抖。
她想开口问清楚,可是时错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白皙的双腿被人重新扛到了肩上,随着进攻的频录晃动不止,稀疏的芳草地被黏腻的液体打湿泛着水光,隐匿在花唇里的肉核也被碾磨的肿胀充血,含着巨物的花穴不知餍足的吞吐流出的大量液体顺流而下,将两人身下的床铺打湿。
仿佛是嫌这样的刺激还不够让人沉沦,时错将人抱起走到不远处的飘窗上将人放下,就着这个姿势更加猛烈的抽插。
身下是冰凉的飘窗台面,身前是火热的进攻,梦云清一手撑在身后,一手紧紧攥住眼前人的胳膊,这里是独栋的花园别墅,窗外没有人,可即便如此晚风顺着没关严的窗户缝隙吹进来时,梦云清依旧觉得紧张。
当然除去紧张之外也还有一种难以难说的刺激。
“嗯…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哈…”
终于在时错又一个深顶以后梦云清呻吟着攀上了顶峰,强烈的快感让她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好像进入了一个未知的空间一般,除了能够感受到时错的清晰存在与她带给自己的快感之外,其他的好像都不存在了一样。
娇嫩的穴肉奔涌上来紧紧的缠住“欺负”自己的庞然大物,绞弄吮吸,仿佛是在无声的命令它把自己的精华交代出来射给自己。
“…嗯,好多…”
对于时错再一次射进自己的体内,梦云清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计较了,只是太过于多的精液被即便软下去也粗大傲人的肉棒堵在体内流不出去,撑的她的小腹都隐隐鼓了起来。
“你看,清清好像怀了我的孩子一样,”还在断断续续射出的时错,单手抚摸着被自己撑起的平坦小腹,满脸的痴迷向往。
“嗯…你想得美,不…唔…不要再射了…”
“那它还没有射完,总不能捏紧了不让它射吧?”
梦云清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清秀的“女儿”,突然觉得看她有些眼熟,先前她对自己凶神恶煞,作威作福,根本没来得及也没时间没心思让她仔细观察,如今荒唐又疯狂的情欲结束她才有空闲仔细端详自己这个混蛋继女,可是也仅仅是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怎么这样看我,小妈是还想要吗?”
“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没有理会时错的话,梦云清径自发问。
她一定是见过时错的,她虽然记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可她就是敢断定自己见过。
时错没想到梦云清会这样问自己,有一瞬间的呆愣,可很快却变得怨念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神也好像对方是个“负心汉”一样,让她更加确定她们以前见过。
“你…嗯啊…”刚想继续发问的梦云清却被时错突然的抽离给打断了。
看着自己身下涌出的液体如同失禁一般,梦云清刚刚降下去的温度再次爬上脸颊,紧并起双腿努力遮挡住自己的窘态,同时伸手打了一下站在一侧目不转睛盯着看的时错:“混蛋!”
真是一个拔什么就无情的混蛋!
“你就是个骗子!”
“什,什么?”
时错委屈的声音传来,梦云清怀疑自己收到刺激太多出现幻觉了。可是抬头看着站在身前红着眼眶的时错,她又很确定自己刚刚是被控诉了。
“我骗你什么了?”
拜托,自己一向三好公民,什么时候骗过人了?而且,自己刚刚被她一顿狠操,现在衣服都没穿呢,她就对着自己连哭带委屈的,这人设是不是反了呀!?
“六年前暑假,你在天茂大厦是不是对一个人承诺过什么?”
“你……”
她记起来了,竟然是她!
六年前她刚上大二,暑假的时候去天茂大厦买衣服,却恰好碰到了一个在角落里哭泣的少女,那天她把自己攒了许久打算买裙子的的钱全部拿出来,带着那个少女滑冰,吃饭,看电影,临走前还约定明年的暑假依旧见面。当时她说这句话时的确是真心的,可没过多久她父亲就重病了,母亲还带着妹妹走了,生活的变故让她无暇再去想着其他,后面的经历更是充满了艰辛,偶尔的她也会想起那个与少女的约定,只是每当这时候她都会安慰自己,或许她压根就不记得,压根就没当真呢?
可她万万没想到,那个少女竟然是时错,而她不但还记得当你的约定看样子还真的等过自己。
“你跟以前长的不太一样了,”爽约的愧疚感让梦云清软了下来,带着歉意的伸手牵住还在委屈巴巴的时错:“是我不好,可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知道。”
就在梦云清想着如何跟时错解释时,时错却抢先开了口:“我后来知道是你家出事了……”
“你这几年发生的所有事我都知道,所以我很生气你认不出我,更生气你竟然嫁给时广川那个人渣!”
“你不会是我的粉丝吧?”
听这时错巴拉巴拉一顿抱怨,梦云清从窗台上下来,走到她的跟前,凑近了观察她的表情,却没想到时错并没有打算隐瞒,反而一把将她圈进了怀里,胯下的肉物也在不知不觉中重新雄起,硬邦邦的夹在两人腹间。
“你难道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察觉到她的身体反应,梦云清暗自翻了个白眼,随后伸手将人推开,往浴室走去:“比起王少你父…时广川更为狠毒,他用我妹妹威胁我嫁给他。”
她本来是想说“你父亲”的,可是她突然反应过来,时错好像跟时广川的关系并不怎么样,毕竟她刚刚可是一口一个人渣称呼的。
“我妈虽然无德可我妹妹是无辜的,”她出名以后她妈总是来闹她,问她要钱,要不是有她妹妹在媒体面前给她作证她怕是早就被亲妈毁了,所以她可以忍受王少对她的打压封杀却不能对时广川的威胁无动于衷。
“那你会不会讨厌我?”
亦步亦趋的跟着来到浴室,时错有些紧张的看着给浴缸放水的梦云清,自己终究是那个人渣的女儿,现在还夺了她的身子,恶劣的基因果然是会遗传的,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一定也很讨厌自己吧。
“你当初为什么不肯告诉我真名?”
水放好了,梦云清坐进去舒舒服服的泡着,却没有回答时错的问题,反而问了自己心里一直不解的疑惑。
时错跟着坐到浴缸前,看着梦云清诱人的身姿咽了咽口水:“因为我觉得我的名字不好听,时错……”
“生下来就是错的。”
她的父母并不相爱,是被双方父母逼着结婚的,所以婚后的日子过得也并不安生,在她五岁那年两人便离婚了,结束了那段整日争吵鸡飞狗跳的婚姻,而她却谁都不想要。就在彼此僵持的时候时广川被竞争对象弄伤失去了生育能力,也就只能留下她这个唯一的女儿。
可时广川并不爱她,他觉得时错就是个错误,自从有了她就总是麻烦不断,所以他这么多年对时错非打即骂,碰到梦云清的时候便是她又一次被打之后。
那个时候她甚至不想活了,可是仙女却出现了。
她温柔,漂亮,带着浅笑为自己擦拭眼泪,带着自己去吃去玩去闹,还约定了第二年依旧相见,那是她十四年来唯一的温暖,所以她不敢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怕她听到自己那恶毒的名字以后就不再愿意见她,
“你过来,”听她说完以后梦云清沉默了片刻,理了理思绪以后,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招了招手:“进来。”
时错虽然搞不懂梦云清的意思,可是既然对方让自己也坐进去,那肯定就是不讨厌自己的,当即收起了低落的情绪欢天喜地的抬腿迈了进去。
原本谈着正事到没有过多注意,如今她这样赤条条的站在自己面前,梦云清才发现那根“坏东西”依然耸立,甚至随着主人跨步的动作晃动摇摆,冠沟前端的马眼处还不断的往外吐着粘液,看的她一下子红透了双颊。
“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肯定是她脑子里总想着干坏事,那东西才一直没用软下去的。
“额……”时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之前虽然也会因为想她而产生欲望,可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只好双手捂住“小时错”无奈的冲着梦云清摇头:“它可能没吃饱,我是管不了了,要不清清替我教训它?”
“呵,既然管不了,就剁了吧。”
轻笑着用手轻轻点了几下那个庞然大物,却发现它越发的精神了,梦云清比出刀的手势往下压了压。
“我还真想过砍了它,只不过后来想通了,”十八岁那年她的下体突然长出了男人一样的性器,让刚上大一的她又惊又怕,常年的处境让她不相信任何人,所以她便一直小心翼翼护着自己不被他人发现,本想着等她毕业就去找个时间割掉的,可后来却慢慢接受了,毕竟是属于她的身体,就算异于常人她也会正常面对自己,不会自我厌弃的。
“傻子,”主动上前靠近她的怀里,梦云清有些心疼的抚摸着她胸前的一道旧疤,不用问也知道这定然是以前挨打时留下的,,心里对时广川的怨恨更狠一层,语气却变得十分柔和:“这些事都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他们。”
“我不会讨厌你,也不会因为时广川责怪你,但是……”直起身看着变得紧张的时错,梦云清温柔的的笑容有了一丝危险:“你对我做下的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我喜欢你,”没有任何犹豫的告白,时错的脸上有着些许局促:“我知道我刚刚的所为是很过分,可是请你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
“你想跟我在一起?”
“啊?”没想到梦云清会有此问的时错愣了一下,随机很快反应过来:“想,我想!”
“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以咱俩现在的身份是不可能公开的,”小妈跟继女搞到一起,这要是被人知道她怕不是要永远告别演艺圈了。
“这是自然,”时错没有任何不悦的答应下来,只是仍然不敢置信:“你真的答应了?”
看着时错傻乎乎的样子,梦云清起身坐到她的腿上,亲了亲她挺翘的鼻子:“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问这个。”
她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时错,但总归是不讨厌的,最关键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对时错很有感觉。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委屈自己的欲望,至于以后如何谁又能说得准呢?
……
“…嗯…好深…”
浴室的镜子前梦云清双手扶在浴室的墙壁上,臀部向上高高翘起,雪白的臀肉间一根赤红色的肉棒正飞快的进出着,黏腻的花液被捣出体外顺着交合的部位流下,一对挺翘的丰乳也随着身后人的大力撞击上下翻动,如此香艳又充满淫涩的一幕让本就动情的二人更加沉沦深陷。
“啊…好紧,小妈的骚穴好紧,咬的我好舒服…”
“…嗯…时错…嗯啊…用力…操死我,操死小妈…啊…”
人前向来清冷的梦影后,此刻高撅着屁股,轻摆着纤腰,好不妩媚的哼求着自己的继女猛操自己,这样的反差大大的满足了时错的占有欲,劲瘦的的细腰更加有力的挺动,将自己的巨龙一次次整根送入,直捣花心。
“啊哈…好深…插的好满…嗯啊…”
“啊…小妈…清清,哦…小穴夹的好舒服…”
“嗯…快点…要到了…”
“等我,我们一起,”将人一把拉起,一手向前握住抖动的乳肉,一手下滑找到立起的花核揉弄,时错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啊…清清,清清…啊哦…”
“嗯哈…慢点…啊…时错,受…受不住的…啊…”
双手向后紧紧圈住时错的脖子,梦云清承受不住般的想要逃离,可却被人紧紧的圈在怀里,胸前,花穴,肉核,这几处身为女子最敏感的地方皆被身后的人同时占有,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昏厥。
“嗯…不要了…嗯哈…啊…”
又这样快速抽插了近百下,时错才猛地抽出肉棒,随即滚热的精液喷溅而出,将娇吟着的梦云清再次送上顶峰。
“嗯哼…别动…”
梦云清脱力的瘫软在时错的怀里,可还不等她缓过气来呢,就感觉身后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不由得笑骂出来:“你也不怕纵欲过度,再也硬不起来!”
“迟早会硬不起来,趁着现在还能硬,当然要做个够,”时错笑眯眯的回答着,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那里不对。
“…流氓…嗯,轻些…”
“哈…做了半天了,还是这么紧,是要给我夹断吗?”抬手拍了拍面前白皙娇嫩的臀肉,时错看着上面泛起的红痕,眼里的欲望变得更加浓郁。
“啊…别打,嗯…时错站,站不住了…啊哈…”
“那我们去床上~”
就这样连接着一起往床边走,梦云清每走一步都会流出大量的花液,将两人走过的地方打湿。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结束了这样边走边挨操的折磨,还不等她松口气便被身后的人摁倒了床上,将她摆出跪趴的姿势然后提枪上阵直捣花心。
“…混,混蛋…嗯…轻些…啊…”
“小穴咬的这样紧,小妈是不是很喜欢我的大肉棒,嗯?”
时错将肉棒抽出到穴口位置随后又迅速的整根顶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将梦云清逼的娇吟练练。
“喜,喜欢…嗯…好喜欢阿错用大肉棒操我…嗯哈…啊…”
“…啊哈…好深,插的好深噢…啊…好棒…嗯…啊,小妈要被阿错的大肉棒操死了…嗯啊…”
“操…骚货,干死你…”
面对着这样的梦云清时错是没有丝毫抵抗力的,再度抬手重重的拍了几下微微泛红的雪臀,时错像头发了情的野兽一般攥着身前的细腰一下一下凿进花穴的最深处。
“啊…要到了,嗯…不要了…啊,慢点…嗯啊…”
被拍打的满是红痕的雪臀被时错大力撞击的晃动不止,下塌的水蛇腰配合着身后顶弄的动作扭动摇摆,乌黑的齐腰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肩颈两侧,修长的脖颈微微向后扬起细微的汗珠顺势滑落没入胸前。
“唔,别夹…”时错被她突然的收紧,夹的插的交代出来,急忙停下稳住心神。
“嗯…阿错~”
嘴里喊着慢些受不住了,可是真的停下了她又难耐的扭腰催促:“快些,嗯…我要…”
“小妈放心,一定会喂饱你的骚穴,”射意很快过去,时错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开始抽插:“到时候受不住了,可不要哭啊。”
“…嗯啊…好快…啊,插到里面了…啊…嗯啊…”
沟状的肉棒前段一次次刮弄着花穴的深处,粗壮的棒身将穴肉撑到最大公平的碾过每一处敏感。娇嫩的媚肉羞怯却又热情的包裹着入侵的肉棍,吸允,绞弄,像无数张小嘴一般温柔绵密的亲吻着棒身。
仿佛在说,她们天生契合,就应该缠绵在一起。
梦云清在昏睡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便是,这样的日子好像也不错,至少时错器大活好又精力旺盛,就是有些太累了……
盛星竹一直都是情场老手,因为长相俊美出手阔绰,不知道有多少oga对她主动献身,可是她一向都是很挑剔的,也从来不会跟一个oga保持关系一周以上,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翻船了……
往常都是别人不舍得自己哭唧唧挽留,这次却换成了自己辗转反侧不舍得断开,盛星竹想到下午那会看到纪薇薇与别的alpha在一起的时候笑容,心里顿时酸苦一片,实在是等不及天亮,起身,穿衣,开车往纪薇薇的公寓赶去,她一周前在那里过过夜,所以记得地址,只是不知道此时的纪薇薇是否在家,只要一想到纪薇薇有可能在外面与别的alpha过夜,她就恨不得原地爆炸。
一路上胡思乱想的赶到纪薇薇家门前,摁响门铃,忐忑不安的等着,好在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纪薇薇在家,而且屋子里只有她自己。
“小盛总,你大半夜不睡觉扰人清梦,最好有个合理的理由,”纪薇薇是标准的浓颜系长相,五官明艳立体,一颦一笑来就好似千年狐妖一般惑人,媚而不俗。
“我有事要问你等不及天亮。”
“一周已经到了,小盛总忘了吗?”依靠着门框微扬着脑袋看着门外的盛星竹,纪薇薇并没有让她进来的打算:“我还要睡觉,你快些走吧。”
“唉,等等,”眼看着门马上就要闭上,盛星竹急忙上前一步去扯纪薇薇的胳膊,却立马查到了异样。
“你发情期到了?”
她打了抑制剂,也贴了阻隔贴,所以盛星竹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如今这样近距离站在一起,她不仅闻到了纪薇薇芍药味的信息素,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灼热的温度。
“不用你管,我自己会解决,”纪薇薇有些抗拒她的靠近,往后退缩,却在下一秒被人一把捞回了怀里。
“你已经打过抑制剂了吧,还是不管用,你还能怎么解决?”将人固定在怀里,一起进到屋内,盛星竹撩开她脖后的头发看着已经被扎的红肿的腺体,有些心疼的责怪:“你想毁了腺体吗?扎了多少针啊!”
听到她的责问,感受到她的动作,纪薇薇心中顿时充满委屈与愤怒,手上推拒的动作也更加用力起来:“放手,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alpha,我不用抑制剂也可以找别人!”
她凭什么管自己,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了,她不是一向一周就结束吗?自己这么配合她了她还跑来找自己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就不能去找别人吗?
“你!”盛星竹被这句话气得不轻,抬手就将挣扎着推搡自己的人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你不许去找别人,只能找我!”
“你放开,混蛋啊——”
进到卧室便被人重重扔到床上的纪薇薇大叫一声,随即翻身坐起抓着床上枕头就向罪魁祸首砸去:“你滚啊,你是我什么人,你盛星竹睡过的oga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你不是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吗?我纪薇薇也一样,超过一周的alpha不会再用!”
盛星竹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沉默了片刻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纪薇薇显然没想到心高气傲的小盛总被自己这样刺激以后还打算继续,站起身来打算离开,可是发情期的她本就浑身无力,再加上前不久与自己有过欢爱还浅度标记过自己的alpha又刻意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更是让她一下子软了双腿,湿了双眸。
“你,你别过来,我唔…嗯…”
脱个精光的盛星竹将人压倒身下稳住红艳的樱唇,双手熟稔的将她身上的睡袍脱下扔到地上:“等你发情期过了,可以报警说我强迫你,我绝对不会狡辩。”
“…嗯…混蛋…啊哈…啊…”
挺翘白嫩的椒乳被alpha握在手中揉捏,身体因为发情的原因格外敏感,纪薇薇原本推拒的双手逐渐回拢将身上人的脑袋压向自己的丰满,以望得到更多的疏解。
盛星竹自然不会辜负美人的邀请,顺势含住一边,嘴里含糊不清:“薇薇,你的奶子好大,好香…”
“…嗯…好痒…盛星竹…嗯啊…”
胸前的抚慰的确得到了暂时的慰藉,可是紧接而来的便是更加凶猛的欲望,抑制剂根本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而这次的发情也比以往更加让她招架不住。
“宝贝,你好湿啊,是不是想吃肉棒了?”修长的手指探进闭合的花唇瞬间便被蜜液打湿,恶劣的alpha举起手指将液体涂抹在纪薇薇的唇上,在她瞪向自己时吻了下去。
“好吃吗?这是薇薇的味道~”
“嗯…你是,是变态吗…啊…”羞恼不已却又更加动情的oga,恶狠狠的瞪着盛星竹,却不知她如今的这幅样子不但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会让存在劣根性的alpha更加兴奋。
“唔?薇薇是想让我变态一点嘛?”盛星竹将傲人的性器前段对准隐匿在花唇上方的肉核,一下下顶弄:“那我只能满足薇薇的喜好了。”
“嗯哈…不要顶哪里…啊…”那个地方最为敏感,根本禁不起任何的逗弄,如今却被硕大的龟头顶撞碾磨,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一处逐渐扩至全身,纪薇薇双手握紧身下的床单,紧致的花穴淅淅沥沥的喷出水来,竟是如此快的到了高潮。
“薇薇这么快便到了,我这还没插进去呢?”
“那就快点进来…嗯…插进来…”
陷入发情期中的oga根本不会羞涩,只想让自己满意的alpha用大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占有自己,满足自己。
“骚货,果然是想吃我的大肉棒了,”被oga的信息素环绕盛星竹的性器早已硬的发疼,要不是怕冒然进去会伤到纪薇薇,她早不想忍了。
“想,想要大肉棒…啊…进来了…唔,好大…嗯哈…”
“哦…骚穴好紧…”虽然已经有了一次高潮,穴内已经足够湿滑,可是敏感的穴肉在肉棒进来的一瞬间便涌了上来,企图将入侵的巨物挤出去,可这一下却差点把盛星竹给夹的射出来,急忙停下动作,稳住心神,好让自己不会秒射。
抬手重重的拍在oga白皙的臀肉上:“小骚穴夹这么紧,是想把我夹断吗?”
“啊,别打…嗯…快进来…小骚穴要吃大肉棒…啊…”
轻微的疼痛让纪薇薇更加动情不已,扭摆着水蛇腰撞向alpha的性器:“好粗…嗯…我要~”
“操!”
盛星竹看着纪薇薇这幅千年狐妖一般的魅惑样子,低骂一声,随即挺腰将粗大的肉棒尽数顶进了紧致的花穴内。
“操死你,操坏你的骚穴…”
“啊哈…好深…星竹好棒…啊…肉棒好大…啊…”
赤红的肉棒上青筋虬髯,进出间刮蹭着穴内褶皱的娇肉,带起层层不断的快感,纪薇薇双腿盘在alpha有力的细腰上,腰臀被带的腾空,双手攥着枕头的边角,双颊绯红,眼眸湿润,嘴里的呻吟娇媚惑人,任谁看到这一幕怕是都会血脉喷张情不自禁。
“…好舒服…啊…插的骚穴好爽…嗯啊…用力…用力操我…嗯…”
粗长的棒身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到深处,只是三两下便止住了花心处的难耐,纪薇薇微皱的眉头展开,配合着盛星竹抽插的的摆动自己的纤腰,黏腻湿滑的淫水如同决堤一般不断涌出,穴口处被壮硕的肉棒捣出细腻的泡沫,随着沥沥的花液缓缓下滑打湿了身下的床铺。
“骚穴好多水啊,薇薇喜不喜欢我操你啊?”
“嗯…喜,喜欢…喜欢星竹的大肉棒操我…啊…顶到了…嗯啊…”
纪薇薇修长的双腿蹬直,伸手紧紧攀住身上人的肩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微微的刺痛对于此时的alpha而言就好像是无声的鼓励一般,双手撑在身侧,胯下的肉棒更加坚挺,对着花心毫不怜惜的操干,而一直紧闭的孕腔终于不堪其扰怯生生的打开了一条缝隙,硕大的龟首趁机闯入不留一丝空隙。
“啊…不要,不要进去…嗯…”即便是在发情期oga对于被进入孕腔也还是会有本能的恐惧。
“…哦啊,别夹,”孕腔的入口本就极窄,再被她因为紧张这样一夹,盛星竹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将涌上来的射感压下去,继续抽插:“好紧,好舒服…”
“…嗯哈…盛星竹…啊好深…插到里面了…啊…”
壮硕的性器势如破竹之势的闯入最深处,更加娇软的壁肉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的咬着肉棒的前端不愿松口,粗长的棒身毫无保留的整个插进了花穴,只留下两个拳头大小的囊袋随着主人的动作拍打在纪薇薇的腿心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配合着泛滥的春潮让这场欢爱更加热烈缠绵。
“嗯…不要了,哈…慢点…受,受不住了…啊…”
从未有人进过的秘境如今被身上的alpha随意顶弄抽插,最初的紧张过后便只剩饱胀酸软的快感,纪薇薇双目微眯,泛红的眼角处不断有泪划过,俨然一副承受不住的娇柔模样。
“…啊…不…嗯,太深了…”
“星竹…嗯啊…嗯…不要了,要被插死了…嗯哈…”
“嗯…好重…不要了…啊…”
又是一个整根没入的深顶,被操的花枝乱颤的oga小腹绷紧痉挛着喷出大股的水来。
“哦…好紧”被整个咂紧的肉棒瞬间开始膨胀随后迅速成结,大股大股的浓精激荡而出,尽数喷射在孕腔的内壁上。
“啊哈,要射了,都射给薇薇,啊…”
“嗯啊…不要…啊,好烫…嗯…”
被刺激的再次高潮的纪薇薇,轻哼着扭腰想要逃离,却被alpha成结的肉棒钉在原地,稍微一动便是让人承受不住的快感。
“呜…不要射了…装不下了…嗯…”
alpha还在断断续续的喷射,窄小的孕腔被灌满了浓稠的精白,又因为性器还没消结尽数都被堵在里面,过于饱胀的酸感让纪薇薇轻轻皱起了眉头。
“好涨…嗯…你出去…”
盛星竹宠溺的看着身下撒娇抱怨的oga,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再忍忍,很快就消了,”成结的性器只能等它自己慢慢消散,冒然扯出的话两人都会受伤的。
“唔…都怪你,谁让你射进宫腔的,怀孕了怎么办?”发情得到缓解,理智恢复的oga开始秋后算账。
“怀孕了更好,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想得美,谁要跟你结婚了?”感觉到体内成结的性器已经不似刚才那般肿胀,纪薇薇推了推身上的人:“起来,我要去洗澡。”
“薇薇,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答应我好不好?”
紧紧抱着怀里人不肯撒手的盛星竹讨好的亲了亲身下oga的鼻尖,小心翼翼的坦白:“我,我刚刚记起来了,两年前我们……”
盛星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因为就在刚刚她突然发现自己以前是跟纪薇薇有过一段的,又或者说是有过一夜。
那次是盛星竹去参加表姐的婚礼,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发情期提前,她因为刚刚分化没多久所以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为了不引起慌乱就躲进了休息室等一个表妹送抑制剂过来,却进错了房间,更巧的是作为盛星竹表姐同学兼同事的纪薇薇就在那间休息室,作为伴娘的纪薇薇因为有些不舒服就在休息室睡着了,而盛星竹也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人。
送抑制剂的表妹在盛星竹的房间没有找到人,打电话也没接,就以为她已经想办法离开了也没有多想,而知道纪薇薇需要休息的盛星竹表姐也特意嘱咐人不要去打扰她,就这样睡梦中的纪薇薇被发情的alpha的信息素所扰被迫发情,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就纠缠到一起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上,身下,床单,地上皆是一片狼藉,而与自己发生这些事的人她也并不陌生,正是自己好友的表妹盛星竹。
其实说起来她与盛星竹见面并不多,算起来也只有次,基本上都是她去h大找任职的表姐时会碰巧与自己见上一面,可有一次不是,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自己却一直记得。
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十六到十八岁分化而她却一直到23岁才分化,而且是毫无预兆的突然要分化,更要命的是她那时候正在回家的路上,要知道这样的情况是很危险的,她也的确遇到了危险,几个被她信息素吸引过来的alpha哄着双眼向她扑过来,就在她万念俱灰时一个单薄却很有力的手臂将她扯进了怀里,那是十七岁的盛星竹,也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那时的盛星竹还没有分化,所以不会被她影响,她的身边也跟了好几个beta的保镖,所以很快将那些人制服,后来的事情她便不记得了,等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医院里,身体除了虚弱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不舒服,她以为她们再也不会再见,直到她毕业之后跟同学一起去了h大任教,再一次见到了去找表姐的盛星竹,可是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见到救过自己的恩人自然欣喜,可是对方已经不记得自己也已经分化为alpha,所以纪薇薇便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感谢,后来她经常在自己的好友也就是盛星竹表姐的口中听到那个让她们全家既宠爱又无奈的表妹的各种花花事迹,便更加没有说出当年事情的想法了,可后来却阴差阳错发生了那件事。
“呵,难为小盛总还能在众多oga当中记起我,”其实当初是她趁盛星竹还没醒悄悄离开的,因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盛星竹也当没事发生一般,没有找她,没有解释,甚至在再一次见到她时依然那样自然的打招呼,也依然朝三暮四。
“我与那些oga都是假的,是我故意演的”眼看着美人真的要发怒,盛星竹不敢耽误,急忙抱住解释:“妈咪一直都想把林阿姨家的女儿接受给我,从我分化以后就一直开这种玩笑,可我与林姐姐都不喜欢彼此,不想做妇妻,所以我就想着,把自己的名声弄臭。”
“至于当时我与你的事,我不知道你的体验如何,可能不怎么好吧,因为我那时第一次真的与oga发生关系,事后我也找过你,可是我当时发情脑子糊涂了根本不记得你的模样,那个走廊的监控又坏了,所以……”
盛星竹絮絮叨叨的解释怀里人的挣扎也逐渐消失,显然是听了进去。
“你与那些人都是假的?”
就只是为了做戏?
“嗯…”盛星竹悄咪咪的将自己快要滑出来的肉棒往里送了送了,傻笑着开口:“一开始就是做戏,为了防止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就以一周为限”
“可…可还是会有一些人别有用心。”
盛星竹后面的话说的含含糊糊,可纪薇薇却很清楚。
虽然说好了是演戏,可像她这样出身又有如此长相的alpha难免会让一些oga动起别的心思。而自己一周前之所以与她重新上了床,便是因为她在家附近的酒吧无意间看到了被“前任”下药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盛星竹,她本来是不想管的,毕竟她是个alpha又花名在外吃不了什么亏,可是就在盛星竹被带出门的一刹那,她还是忍不住冲了上去。
仗着胆子将那个做坏事心虚的oga吓走,鬼使神差的将盛星竹带回自己家而不是送到她表姐那里,还不等纪薇薇思考一下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的时候,就发现盛星竹发情了。
家里没有alpha的抑制剂,好不容易等到外卖送来,却发现根本就不管用,最后便像第一次那样双双发情,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发情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将近五天,两人彻底清醒以后,还不等盛星竹开口便被纪薇薇赶出了家门。满脑子懵圈的alpha回到家里把事情理顺,虽然恼怒那人的算计但更多的却是暗暗窃喜,因为她发现自己对那个早就熟识的表姐的好友很有好感,可是却在自己再次上门时被告知,只是玩玩不能当真。
盛星竹伤心的回到家中,左思右想怎么也觉得纪薇薇不像那种纵情声色的人,猜测对方是介意自己的名声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就想着尽快跟她解释清楚加上下午看到的,这才大半夜的再也忍不住冲了过来,却没想到恰好赶上了纪薇薇发情。
“咦?不对啊,你怎么又发情了?”明明前几天她因为自己也跟着发了情的,按理说不会这么快下一次呀。
“你还敢问!”一提到这个刚刚有所缓和的oga就又开始忍不住生气。
要不是因为被她弄的心神不安,又在梦中总是梦到两人那几天的缠绵,自己的发情期也不会突然紊乱,都怪这个人!
“好了,你要说的都说完了,现在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浑身都黏糊糊的,尤其是下面还连接的地方更是黏腻的不行,偏偏那人还时不时的偷偷耸动几下,那可是在自己的体内,她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不要,你还没答应我呢!”胯下的性器虽然已经疲软可却仍是庞大,盛星竹不但不肯离去,还趁机抽动了两下以来让它再度苏醒。
“更何况我们才做了一次。”
“嗯…我不要了,啊…出去…嗯啊…”
“混…混蛋…嗯…”
粗大的性器逐渐坚硬,而原先射进去的精液与体内的大量淫水此刻便成了最好的润滑,急切的alpha跟个愣头青一样迅猛的撞击,纪薇薇刚刚稳下去的情潮再度被唤醒,绞紧着穴肉寻求快慰。
“啊哈…太快了,会…啊…会受不住的…啊啊…”
“薇薇的小穴可不是这样说的,它吸的这么紧,明明就是想让我更快一点。”
双手翻过纪薇薇的身体,快速摆好姿势,盛星竹看着眼前如同母兽一般跪伏在自己身前的oga,顿时红了双眼,就连身下的性器也胀大了一圈。
被肉棒插成o形的花穴还在淅沥沥的往外流着混合着浓白的液体,有的顺着沟壑流淌滴落在床上,有的则是堪堪挂在了穴口随着水流颤颤。稀疏的芳草被两人碰撞喷溅的粘液打湿泛着水泽,而被磨的绯红的大腿内侧也同样泥泞一片,好似源源不断的花液甚至顺着纪薇薇跪起的玉腿往下滑落,直至隐没在床单上。白嫩丰腴的娇臀,挺翘浑圆,让人爱不释手,盛星竹伸手大力的揉捏了几下,看着红白交错的臀肉,低骂一声,然后握着自己的巨龙对准微微颤动的穴口,沉腰挺入,直捣黄龙。
“…啊…”
欲望得到抚慰的两人同时呻吟出声,纪薇薇双手撑在床面上,身体配合着身后alpha撞击的频率前后摇摆,出粗长的肉棒深深浅浅的抽插,扯出根根长长的银丝,随着两人的动作晃晃悠悠的落到床上。
“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黏腻的水声,无形之中给这场欢爱增添了激情,盛星竹将深埋进花穴的肉棒抽出到只剩龟首,在纪薇薇不满的哼声中大力的操进去,不等她缓过神来便掐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快速有力的挺动起来。
“啊…慢点…要操死了…啊…”
“不要了,星竹…啊哈…受不住的…啊…啊…太多了…嗯…”
撑着的双手渐渐无力,纪薇薇整个身子趴伏了下去,而这样的姿势臀部却会无意之中抬得更高,整个私处更加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盛星竹面前,如此以来只会惹的身后的alpha更加疯狂。
丰满的双乳因为姿势的原因自然垂下,耸立的乳尖在大力的撞击下时不时的会摩擦到身下的丝质床单,冰凉的质感与火热的身体相蹭,激的纪薇薇更加敏感泛滥。
“嗯啊…好深…啊,星竹的肉棒好大…嗯…要坏了…啊…”
“啊…薇薇的骚穴好会夹,以后都给我操好不好,操大了肚子给我喂奶喝…哦,好紧…”
“啊…好,给星竹操,只给星竹操…嗯啊…插的好满…啊…”
“哦啊…骚货,操坏你的小骚逼……”
盛星竹的抽插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力,要不是她双手掐着纪薇薇的腰,甚至会将人顶飞出去。
纪薇薇有些受不住的想要逃离,却只是刚往前挪动了一下,便被盛星竹一把捞了回来,肉棒顺势前顶“啪”的一声整个插了进去,好似宝刀入鞘一般,严丝合缝。
“啊哈…不…啊…”
熟悉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的涌上来像是集中在了某个点上,再又一次深顶以后迅速扩遍全身,纪薇薇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浑身颤抖着泄出身来,随后浑身无力的趴到了床上。
而此时的盛星竹也不好过,本就紧致的花穴一收一缩的痉挛,将她的肉棒紧紧包裹几乎寸步难行,调整了一下纪薇薇的姿势,将人压在床上一下一下用力凿向深处,alpha硕大的子孙布袋拍打在oga丰腴挺翘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就这样又抽插了近百下以后盛星竹终于颤抖着将自己的浓白再次射进了花穴深处。
怕这个姿势会压着纪薇薇让她不舒服,盛星竹缓缓起身肉棒退出的同时大量的液体顺流而下,将床单下的床垫都浸湿了一片。
盛星竹跪坐着纪薇薇的身后,看着她像被操坏了一般的微张着双腿趴在自己身前,被自己插大了洞口的花穴还在不断的流着液体,相邻的粉嫩菊穴因为主人的痉挛也在微微的颤抖,如此诱人的一幕让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再次迅速的耸立起来。
“嗯…好累…”
闭着双眼已经昏昏欲睡的oga察觉到了落在自己背上的湿吻,累极了的她并未多想,只是轻哼了一声便打算继续睡去,直到自己的后庭闯进了半根手指。
“啊,你做什么…嗯…快出去!”
睡意全无的oga挣扎着想要把入侵的手指挤出去,可是却因为她的动作让沾着液体做润滑的手指一下子整根插了进去:“不…啊哈…”
“盛星竹…嗯…你出来,前面…啊…前面给你插…啊嗯…”
修长的手指进入以后便开始四处撩拨,很快盛星竹便找到了那处让纪薇薇颤抖呻吟的敏感点,随后一下一下点弄在那处。
“薇薇明明也很喜欢,把我的手指夹这么紧。”瞅准时机再添一指,盛星竹一边给菊穴做着扩张一边舔着纪薇薇的耳朵言语刺激。
“我要插遍薇薇所有的骚穴,我还要薇薇用嘴给我吸出来,咽下去……”
“嗯哈…混蛋,我才…嗯…”
那样的话好像是有魔咒一般,让纪薇薇的脑子里即刻形成了画面,羞恼又兴奋的情绪让她的身体也更加敏感动情,就连骂出口拒绝的话都让人听的欲血沸腾。
“薇薇,我要进去了,”盛星竹将纪薇薇腿间的液体均匀的涂抹到自己的性器上以做润滑,然后对准已经被手指扩张好的菊穴口边,缓缓插了进去。
“啊哈…太大了…嗯…好涨…”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幽谷异常紧致,虽然之前已经用三根手指扩张过,可面对这比手指要粗大上许多倍的肉棒还是会有些招架不住。
纪薇薇轻蹙着眉头,好看的凤眼里皆是不满:“你出去,我不要插这里。”
她那处那么大,自己的这里怎么可能吃得下。更何况哪有人会插这里的,多脏啊!
“忍一忍宝贝,你会喜欢的,”盛星竹缓慢的抽动着,将自己的肉棒一点点往里磨蹭,只是层层褶皱的甬壁甚至要比花穴更加紧窄,如今只是进入了一个前头便很难再往前了。
“嗯…轻点…啊哈…”
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菊穴正在被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破开,轻微的刺痛伴随着不一样的快感迅速升起,纪薇薇认命的不在挣扎而是努力的配合着身后的alpha放松自己,好让那个大家伙能够顺利的进来。
“啊哈…混蛋,你太大了…嗯…”
过于傲人的肉棒终于进入了一大半,纪薇薇有些难耐的侧头瞪了一眼满脸享受的盛星竹。
闲着没事长这么大做什么!
“不大怎么满足薇薇的小骚穴呢?薇薇不喜欢吗?”
面对美人的娇嗔盛星竹一脸得意,在纪薇薇刚要开口反驳时胯下用力,整个插了进去。
“…啊…不…太深了…”
粗长的肉棒好似深入的利刃一般,纪薇薇甚至怀疑自己要被它劈成两半,下意识的绞紧壁肉企图将入侵者赶出去,却只是徒劳的让人进到了更深。
“啊哈…好紧…薇薇放松点,我都动不了了…”
“嗯…慢点啊…啊哈…”
盛星竹将人捞起重新摆成跪趴的姿势,挺动着顺利进入深处的肉棒开始大刀阔斧的操干。
“好舒服,薇薇的小菊操起来也好舒服,”满是褶皱的甬道湿滑紧致,将她的肉棒紧紧的含着吮吸,盛星竹低头看着被插成自己肉棒形状的菊穴,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让她不禁更加快速的顶弄,修长的手指悄悄向前找寻花唇中间隐匿的肉核。
“嗯啊…不要碰那里…啊…”
阴蒂向来是oga最为敏感的地方,能得到的快感更是丝毫不亚于体内的抽插,如今被盛星竹捏在指尖如此轻浮的揉弄点戳,身后的菊穴也被她的肉棒塞的满满当当,纪薇薇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扭动摇摆配合着身后alpha的操弄,空虚的花穴再次流出大量淫水,穴口微微翕动,好像在无声的渴望什么。
“薇薇前面的小穴又流了好多水,是不是也想吃大棒子,嗯?”
“是,想吃…啊哈…前面也要吃星竹的大肉棒…嗯…”
“骚货,肉棒只有一个,但是可以给你吃这个,”盛星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纪薇薇之前买来自我慰藉的按摩棒,套上一层避孕套对准穴口就插了进去:“薇薇平时就用这东西满足自己吗?也太小了吧。”
“啊…不要,拿出去…盛星竹…”
见纪薇薇挣扎着想要起身,盛星竹眼疾手快的打开了震动的开关,同时深埋在菊穴中的肉棒也用力深顶,只一下娇柔的oga便呻吟着软了身子,趴在床上予取予求。
“哦…好舒服,”花穴内的震动棒在她每次深入菊穴时都会传来酥麻的震动感,盛星竹被这强烈又刺激的快感激得腰眼发酸,情不自禁的加快了速度。
“嗯啊…慢点…啊…要泄了…啊哈…”
紧紧挨着的两个花道同一时间被贯穿操弄,纪薇薇再也承受不住的痉挛着高潮,被紧紧裹住的肉棒也紧随其后的射出灌满了菊穴,可埋在花穴深处的震动棒却依然兢兢业业的在跳动着,尚在余韵的oga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小腹绷紧酸胀竟在下一秒喷出了一股淡淡骚味的液体,淅淅沥沥的落到两人身下的床单上与大片的淫水汇聚交融。
她竟然被盛星竹操操到失禁!
这一认知让纪薇薇羞愤不已,在盛星竹关掉震动棒轻轻的拿出来以后,转身就给了她一脚,而盛星竹知道此时的oga是不能逗的,便笑呵呵的将人抱在怀里安抚,哄好以后又抱着纪薇薇去浴室清洗。
累极了的oga看着忙来忙去照顾自己的盛星竹,心下一片柔软,暗暗盘算着等过几天告诉她当年救过自己的事,至于现在为什么不说,因为她还在生气。
谁让这个混蛋这么没轻没重呢!哼!
自从桃夭生下她们的女儿以后,向月就陷入了无限的苦恼之中,当然她不是因为不喜欢孩子,相反的她很喜欢,那是她与心爱之人的骨血,她会竭尽所能的去爱她保护她,可是……
可是她能不能不要总是缠着她的娘亲啊!
出生都已经仨月了,自己与桃夭却只做了一次,以至于每天早上醒来都是一柱擎天,自我疏解又总是不得畅快的满足,这让她很是烦恼偏偏喜得爱女的桃夭全然没有心思管她,也不肯将孩子交给奶娘,每天亲自哄吃哄睡,有时嫌她吵还会把她赶到书房,完全就是有了孩子忘了夫君!
这一日向月随魏璟公干回到家时都已经深夜了,简单洗漱以后小心翼翼的躺到了床上,看着熟睡的妻女突然计上心来。
“嗯……”
睡的迷迷糊糊的桃夭隐约间感觉到了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服,潜意识里知道是向月她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直到自己胸前的顶端被人含在嘴里轻咬撩拨。
“阿,阿月…嗯…不要…鹿鸣还在这里呢…嗯啊…”
“你小点声,她不会听见的,”被憋坏了的干元,恬不知耻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完全不担心把自己的女儿吵醒。
“嗯啊…不要,明…嗯…明天给你好不好…啊…”
“不好,我忍不了!”
“啊…混蛋…”怕吵醒女儿桃夭根本不敢使劲挣扎,三两下便被猴急的混人脱了个精光。
“桃儿这么快就湿了,明明也很想要的,”伸手在桃夭的腿间勾勒了几下,便被沾满了湿滑的粘液,向月恶劣的将手指含到嘴里,刺激着身下的坤泽。
“嗯…阿月…”
她本来也不是无欲无求的人,只是初为人母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的担心,她也知道自己最近忽略了向月,所以本来是打算明日好好补偿她的,没想到这个人竟如此忍不住了。
“嗯唔…轻点…”
空旷已经的身子异常紧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可突然闯进一根如此粗长的肉棒也依然是会有些不舒服的。
“桃儿你好紧啊,咬的我好舒服,”生怕弄伤桃夭,向月进入以后只敢缓缓的律动,直到感觉到紧咬着自己的花穴慢慢适应有所松动以后才开始加快速度。
“嗯…慢点…不要吵醒女儿…”
“…嗯啊…好深…阿,阿月太快了…啊哈…嗯…”
青筋盘错的性器畅快的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精准的顶到花穴深处的敏感点上。桃夭轻咬着红唇生怕自己的呻吟会吵醒一旁的女儿,可身上的人就好像故意跟她做对一样,深深浅浅,时快时慢,磨人至极。
“哇……”
逐渐陷入情欲的两人,动静越来越大,竟真的把一旁的小人吵醒了。桃夭一把掀开压在身上的人,赤裸着身子抱起女儿轻拍,向月跟着爬过去,看到那奶呼呼的小人儿张嘴含住桃夭的乳尖,贪婪的吸允着喝起乳汁,喉头一阵发紧。
悄悄的挪到身后,就着桃夭微弯着腰的姿势,提枪闯入。
“嗯啊…你…出去呀…”
桃夭显然没想到向月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看着怀里还在吮咂的女儿,一股奇异的快感腾升,让她不由得绞紧了穴肉。
“夹的这么紧,桃儿真的想让我出去吗?”
“嗯…别说了…”
桃夭自认在这种事上一向放得开,可是怀抱着女儿光着身子被人操弄却还是让她羞涩不已,可偏偏这种境况又让她格外的有感觉,没几下便哆嗦着喷出了大量淫水。
“鹿鸣睡了,把她放下吧。”
她快忍不住了!
知道身后的人还没得到疏解,桃夭强忍着呻吟将女儿轻轻放回到床上,刚把被子盖好,身子便被人腾空抱起,两人连接的地方因为这动作被扯出了大半,堵在里面的淫水趁机涌出,随着向月的步子洒落一地。
“嗯…放我下来…啊哈…”
“别急,很快就到了。”
“嗯啊…嗯…”
桃夭被向月用给孩子把尿一般的姿势一路抱到了院内的温泉池边:“桃儿,我一直都想在这里操你……”
当初买这个院子时就是看中了主院的这个温池,如今夜深人静,她们也从来不会留下人在院中值夜,所以这处地方可以随便她们折腾,不用担心别人听见看见。
“嗯…那你…那你放我下来…”
“不要,就这样做,”向月将人紧紧的端抱在身前,粗大的肉刃用力顶向深处:“桃儿你低头看看,看看我是怎么操进你的身体的。”
“嗯啊…你混蛋…啊…”
嘴里骂着混蛋,修长的脖颈却不由自主的弯下去,看向两人的交合处。
月色下赤红色的肉棒被淫水浸湿泛着淫靡的光泽,鹅蛋大小的龟首被抽出到穴口又快速的捣进去,喷溅出的粘液将两人脚下的鹅卵石打湿一片。桃夭看着自己贪心的穴口一张一合不知餍足的吞吐着向月的肉龙,明明心中羞涩万分却有被勾的挪不开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直观的看到,向月是怎么进入自己的,也是第一次看到原来自己的穴口可以被撑到那么大……
“啊…阿月…嗯…好大…”
真的好大,要不是自己已经与她做了那么多次了,她都觉得自己肯定会被插坏的。
“不大怎么满足我的桃儿呢?”
“嗯啊…要到了…嗯…啊…”
被不断刺激的桃夭终于坚持不住的吟哦着再次攀上顶峰,只是身后的人却依然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
“唔哈…你怎么还不射…嗯…我不要了…”
“桃儿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了吗,我可是憋了好久呢!”
将人放到池边的石桌旁,向月贴着桃夭的耳垂:“我还记得我与桃儿的第一次便是在石桌上呢~”
“嗯…你要做什么…”桃夭媚眼如丝的看着身前的爱人,思绪也跟着回到了两年前,那时的自己纠结徘徊,如今却已经跟眼前这个人成婚生女了。
“桃儿不是累了吗,不如就用嘴给我口出来,我就放过你。”
“呸,就知道你坏~”
顺从的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这根满是自己淫液的肉棒,桃夭伸出双手握住先是上下撸动了几下,在听到头顶上方传来明显的喘息时长开樱唇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唔…好暖…”
温热的唇舌柔软灵活将棒首紧紧的缠绕住吮吸,前段的马眼开始流出腺液向月轻哼着摁住桃夭的头顶往前顶动:“哦啊…好舒服…”
“…唔…”
粗大的棒身一下子钻进来了大半,桃夭小巧的樱唇被撑到发疼两颊也被顶的鼓起,可贪心不足的大家伙却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一个劲的钻往深处。
“哦…再快点…桃儿好棒…”
桃夭压下被戳弄出的呕感,努力的让自己适应这个庞然大物,伸出舌尖舔舐安抚的同时捧住肉棒卖力的吞吐起来。
“咕叽咕叽……”唇舌与肉棒的纠缠产生大量的口水,吞咽不及的就会顺着桃夭好看的下颌一路下滑,就连白嫩丰满的胸脯上都沾染了不少的晶莹。
嘴角渐渐发酸,喉管也因为干元的数次戳弄几欲作呕,可这的行为却给向月带来了巨大的快感想,刺激的她更加用力的想深处顶弄,桃夭心中暗暗埋怨向月的持久磨人,嘴里的动作却更加卖力,双手也配合的搓揉着肉棒根部的两个囊袋。
“唔…要射了…”向月挺动着腰肢,将肉棒送到更深,却又在射意来临的一瞬间迅速拔了出来:“呃哈…”
“唔…好多~”
虽然肉棒是拔出来了,可还是有一些精液射进了桃夭的嘴里,向月刚要低头道歉却看到她伸出被磨到嫣红的舌尖将喷溅到纯边的浓白尽数卷进了嘴里。
“阿月的精液很好吃呢~”
“妖精。”
将人拉起来抱到温里向月看着眼前魅惑如妖的坤泽,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站起,然后在桃夭想要逃离之前将人捉到怀里,对准花心顶了进去。
“啊哈…骗子…”
“最后一次,我保证……”
“嗯哈…我,我不信你…啊…轻点…嗯,太深了…啊哈…”
温热的池水因为两人的动作激荡不止,大量的花液与滴落的浓白汇聚到水里又很快的消失不见,只是说好最后一次的向月却挟着桃夭,水里,树旁,石桌上做了个遍,直到天亮前屋内的女儿因为饥饿传出哭声她才肯依依不舍得结束,然后抱着嗷嗷待哺的女儿去找一直备着却从来没用过的乳娘。
因为桃夭的俩个奶都被她吃的干干净净,可怜的小鹿鸣,经过这一遭她的娘亲应该不会再向之前那样时时看着她了,毕竟她的母亲若是忽略的久了可是很难“喂饱”的。
自从桃夭生下她们的女儿以后,向月就陷入了无限的苦恼之中,当然她不是因为不喜欢孩子,相反的她很喜欢,那是她与心爱之人的骨血,她会竭尽所能的去爱她保护她,可是……
可是她能不能不要总是缠着她的娘亲啊!
出生都已经仨月了,自己与桃夭却只做了一次,以至于每天早上醒来都是一柱擎天,自我疏解又总是不得畅快的满足,这让她很是烦恼偏偏喜得爱女的桃夭全然没有心思管她,也不肯将孩子交给奶娘,每天亲自哄吃哄睡,有时嫌她吵还会把她赶到书房,完全就是有了孩子忘了夫君!
这一日向月随魏璟公干回到家时都已经深夜了,简单洗漱以后小心翼翼的躺到了床上,看着熟睡的妻女突然计上心来。
“嗯……”
睡的迷迷糊糊的桃夭隐约间感觉到了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服,潜意识里知道是向月她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直到自己胸前的顶端被人含在嘴里轻咬撩拨。
“阿,阿月…嗯…不要…鹿鸣还在这里呢…嗯啊…”
“你小点声,她不会听见的,”被憋坏了的乾元,恬不知耻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完全不担心把自己的女儿吵醒。
“嗯啊…不要,明…嗯…明天给你好不好…啊…”
“不好,我忍不了!”
“啊…混蛋…”怕吵醒女儿桃夭根本不敢使劲挣扎,三两下便被猴急的混人脱了个精光。
“桃儿这么快就湿了,明明也很想要的,”伸手在桃夭的腿间勾勒了几下,便被沾满了湿滑的粘液,向月恶劣的将手指含到嘴里,刺激着身下的坤泽。
“嗯…阿月…”
她本来也不是无欲无求的人,只是初为人母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的担心,她也知道自己最近忽略了向月,所以本来是打算明日好好补偿她的,没想到这个人竟如此忍不住了。
“嗯唔…轻点…”
空旷已经的身子异常紧致,虽然已经足够湿润可突然闯进一根如此粗长的肉棒也依然是会有些不舒服的。
“桃儿你好紧啊,咬的我好舒服,”生怕弄伤桃夭,向月进入以后只敢缓缓的律动,直到感觉到紧咬着自己的花穴慢慢适应有所松动以后才开始加快速度。
“嗯…慢点…不要吵醒女儿…”
“…嗯啊…好深…阿,阿月太快了…啊哈…嗯…”
青筋盘错的性器畅快的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精准的顶到花穴深处的敏感点上。桃夭轻咬着红唇生怕自己的呻吟会吵醒一旁的女儿,可身上的人就好像故意跟她做对一样,深深浅浅,时快时慢,磨人至极。
“哇……”
逐渐陷入情欲的两人,动静越来越大,竟真的把一旁的小人吵醒了。桃夭一把掀开压在身上的人,赤裸着身子抱起女儿轻拍,向月跟着爬过去,看到那奶呼呼的小人儿张嘴含住桃夭的乳尖,贪婪的吸允着喝起乳汁,喉头一阵发紧。
悄悄的挪到身后,就着桃夭微弯着腰的姿势,提枪闯入。
“嗯啊…你…出去呀…”
桃夭显然没想到向月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看着怀里还在吮咂的女儿,一股奇异的快感腾升,让她不由得绞紧了穴肉。
“夹的这么紧,桃儿真的想让我出去吗?”
“嗯…别说了…”
桃夭自认在这种事上一向放得开,可是怀抱着女儿光着身子被人操弄却还是让她羞涩不已,可偏偏这种境况又让她格外的有感觉,没几下便哆嗦着喷出了大量淫水。
“鹿鸣睡了,把她放下吧。”
她快忍不住了!
知道身后的人还没得到疏解,桃夭强忍着呻吟将女儿轻轻放回到床上,刚把被子盖好,身子便被人腾空抱起,两人连接的地方因为这动作被扯出了大半,堵在里面的淫水趁机涌出,随着向月的步子洒落一地。
“嗯…放我下来…啊哈…”
“别急,很快就到了。”
“嗯啊…嗯…”
桃夭被向月用给孩子把尿一般的姿势一路抱到了院内的温泉池边:“桃儿,我一直都想在这里操你……”
当初买这个院子时就是看中了主院的这个温池,如今夜深人静,她们也从来不会留下人在院中值夜,所以这处地方可以随便她们折腾,不用担心别人听见看见。
“嗯…那你…那你放我下来…”
“不要,就这样做,”向月将人紧紧的端抱在身前,粗大的肉刃用力顶向深处:“桃儿你低头看看,看看我是怎么操进你的身体的。”
“嗯啊…你混蛋…啊…”
嘴里骂着混蛋,修长的脖颈却不由自主的弯下去,看向两人的交合处。
月色下赤红色的肉棒被淫水浸湿泛着淫靡的光泽,鹅蛋大小的龟首被抽出到穴口又快速的捣进去,喷溅出的粘液将两人脚下的鹅卵石打湿一片。桃夭看着自己贪心的穴口一张一合不知餍足的吞吐着向月的肉龙,明明心中羞涩万分却有被勾的挪不开眼睛。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直观的看到,向月是怎么进入自己的,也是第一次看到原来自己的穴口可以被撑到那么大……
“啊…阿月…嗯…好大…”
真的好大,要不是自己已经与她做了那么多次了,她都觉得自己肯定会被插坏的。
“不大怎么满足我的桃儿呢?”
“嗯啊…要到了…嗯…啊…”
被不断刺激的桃夭终于坚持不住的吟哦着再次攀上顶峰,只是身后的人却依然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
“唔哈…你怎么还不射…嗯…我不要了…”
“桃儿自己满足了,就不管我了吗,我可是憋了好久呢!”
将人放到池边的石桌旁,向月贴着桃夭的耳垂:“我还记得我与桃儿的第一次便是在石桌上呢~”
“嗯…你要做什么…”桃夭媚眼如丝的看着身前的爱人,思绪也跟着回到了两年前,那时的自己纠结徘徊,如今却已经跟眼前这个人成婚生女了。
“桃儿不是累了吗,不如就用嘴给我口出来,我就放过你。”
“呸,就知道你坏~”
顺从的蹲下身子看着眼前这根满是自己淫液的肉棒,桃夭伸出双手握住先是上下撸动了几下,在听到头顶上方传来明显的喘息时长开樱唇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唔…好暖…”
温热的唇舌柔软灵活将棒首紧紧的缠绕住吮吸,前段的马眼开始流出腺液向月轻哼着摁住桃夭的头顶往前顶动:“哦啊…好舒服…”
“…唔…”
粗大的棒身一下子钻进来了大半,桃夭小巧的樱唇被撑到发疼两颊也被顶的鼓起,可贪心不足的大家伙却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一个劲的钻往深处。
“哦…再快点…桃儿好棒…”
桃夭压下被戳弄出的呕感,努力的让自己适应这个庞然大物,伸出舌尖舔舐安抚的同时捧住肉棒卖力的吞吐起来。
“咕叽咕叽……”唇舌与肉棒的纠缠产生大量的口水,吞咽不及的就会顺着桃夭好看的下颌一路下滑,就连白嫩丰满的胸脯上都沾染了不少的晶莹。
嘴角渐渐发酸,喉管也因为乾元的数次戳弄几欲作呕,可这的行为却给向月带来了巨大的快感想,刺激的她更加用力的想深处顶弄,桃夭心中暗暗埋怨向月的持久磨人,嘴里的动作却更加卖力,双手也配合的搓揉着肉棒根部的两个囊袋。
“唔…要射了…”向月挺动着腰肢,将肉棒送到更深,却又在射意来临的一瞬间迅速拔了出来:“呃哈…”
“唔…好多~”
虽然肉棒是拔出来了,可还是有一些精液射进了桃夭的嘴里,向月刚要低头道歉却看到她伸出被磨到嫣红的舌尖将喷溅到纯边的浓白尽数卷进了嘴里。
“阿月的精液很好吃呢~”
“妖精。”
将人拉起来抱到温里向月看着眼前魅惑如妖的坤泽,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站起,然后在桃夭想要逃离之前将人捉到怀里,对准花心顶了进去。
“啊哈…骗子…”
“最后一次,我保证……”
“嗯哈…我,我不信你…啊…轻点…嗯,太深了…啊哈…”
温热的池水因为两人的动作激荡不止,大量的花液与滴落的浓白汇聚到水里又很快的消失不见,只是说好最后一次的向月却挟着桃夭,水里,树旁,石桌上做了个遍,直到天亮前屋内的女儿因为饥饿传出哭声她才肯依依不舍得结束,然后抱着嗷嗷待哺的女儿去找一直备着却从来没用过的乳娘。
因为桃夭的俩个奶都被她吃的干干净净,可怜的小鹿鸣,经过这一遭她的娘亲应该不会再向之前那样时时看着她了,毕竟她的母亲若是忽略的久了可是很难“喂饱”的。
“嗯啊…陛下…慢点…哈啊…”
“…嗯…不要了…”
圣泉宫内一向清冷如莲的皇后,双眸湿润,面色潮红的撑扶在温泉池边的玉石上,口中不断溢出娇媚的轻吟,而她身后的皇帝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反而越发快速的用力向前顶弄。
“啊…嗯哈…”
终于在又一次深顶之后两人双双攀上顶峰,平复片刻以后,蓝雪瑶向后推开还在不断吻着自己后背的乾元想要离开,却被人一把拉回到了怀里,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也已经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顶在了纤瘦的腰背上。
“瑶儿,这才一次,朕还饿着呢。”
“臣妾累了,不如陛下去看看那些新入宫的妹妹们…”
夫妻多年她自然知道司徒宸在这方面的需求有多大,可是她今晚却并不想满足这人,反正东海国刚刚进献了几个年轻的坤泽,她没吃饱大可以去找她们。
“瑶儿这是吃醋了?”
“陛下说笑了,臣妾是皇后怎会吃醋,”轻轻推开凑到面前的俊脸:“只是提醒陛下莫要冷落了新人。”
推开痴缠的人以后蓝雪瑶便往池中的台阶处走去,即便腰腿泛软未着寸缕也依然端庄华贵圣洁如月,再配上她那清晨脱俗的容貌足以让所有的的乾元为之倾心沉沦,就连女帝也不例外。
“朕不去,朕说了不会要别人,朕只要你!”
眼看着心爱之人就要离开,在外一向威严霸气的大昭国皇帝却如同一个被抛下的孩子一般抓住蓝雪瑶的手,眼神里满是委屈与愁怨。
“那些坤泽我会让人给她们重新安排去处,不会留在宫里的,”连帝王的自称都不要了,司徒宸委屈巴巴的抱住她的皇后:“雪瑶姐姐,你我自幼相识,难道还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陛下……”
看着爱人委屈的样子,蓝雪瑶心中同样不好受,她六岁便进宫给当时还是皇太女的司徒宸做伴读,直到各自分化乾坤有别才结束了朝夕相处的日子,可仅仅过了半年司徒宸便求了先皇赐婚,却不想婚期前一个月先帝驾崩,守孝三年以后两人才正式完婚。
按理说新皇登基,册封皇后以后就要选秀进宫为皇家绵延子嗣,可司徒宸却说孝期刚过无心情欲,而且她有了皇后不需要再有别人为她生子,那是她们不过刚满二十又是新婚,大臣们虽然不满可到底也没有说什么。可如今成亲已经快五年了,后宫还是只有她一个人,更关键的是……
“陛下,无福成亲将近五载却不能有孕——”
“瑶儿!”颇为严肃的打断蓝雪瑶的话,司徒宸看着眼前显露柔弱的妻子,语气又软了下来:“或许是朕不行呢?”
“陛下怎会不行……”说到一半察觉到此话破有歧义的蓝雪瑶不再说话,脸色绯红的去推满脸坏笑的皇帝。
“快些放开,要不然过几日弹劾的折子又要堆满了。”
即便身为天下至尊的帝后也不是全然自由的,一言一行皆被记录,今日她们若是在这汤池里嬉闹太久,过不了几日定会又有朝臣弹劾她独占帝王,不为皇嗣考虑,不贤不德了。
“他们敢!”
“瑶儿你放心,谁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朕就斩了他!”
“陛下,”清雅的脸上露出愠怒:“陛下要做昏君不成?”
“我……”被自家皇后的一句轻斥给弄得更加委屈的司徒宸,有些不服的嘟囔:“谁让他们总是多管闲事,还惹你生气。”
“陛下如果不想让臣妾生气,今夜就去储秀宫留宿吧。”
“皇后当真要把朕推给别人?”
蓝雪瑶知道司徒宸这是生气了,因为她只有生气时才会喊自己皇后而不是瑶儿或者瑶姐姐。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爱人与其他的坤泽恩爱缠绵,蓝雪瑶心中就犹如钝刀慢剐一般,可却仍是咬牙坚持:“是!”
“好,好好好”松开一直紧握的双手,司徒宸后退一步,俊逸的面容上满是愤懑:“朕如你所愿便是!”
司徒宸走后蓝雪瑶一个人站在水中呆呆的站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她的贴身婢女察觉不对跑进来她才清醒过来一般,出水,更衣,回宫,就寝。就像平时一样没有丝毫的一样,等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退下以后,她才开始慢慢的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秀雅清丽的面容上皆是泪痕。
陛下……
她的阿宸,终于还是有了别人。
是自己逼她去的,是自己为了皇后的贤名赶她去的呀!自己还有什么资格难过?
可是,可是心还是好痛啊!
“唉,傻瑶儿……”
突然蓝雪瑶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叹息,她顾不上是否失态猛地坐起,一转头便看到了那个让她牵肠挂肚的人正噙宠溺的微笑站在床边。
“瞧你哭的,是不是想朕了?”
“陛下怎么在这里?”
她,她不是……
“我不来怎么知道瑶儿如此难过”轻柔的坐到床边将梨花带雨的人儿搂进怀里:“朕去问过她们了,大部分都愿意出宫另择婚配,其他的不愿意走的,朕会找个地方安置她们,会保她们一生衣食无忧,日后反悔了也可以随时离开。”
她自圣泉宫离开时的确很生气,可是却从未想过真的宠幸她人,安排好那些坤泽以后本来是想留宿御书房,冷一冷蓝雪瑶让她来哄自己的,可是却又怕她会胡思乱想的难过,所以便静悄悄的来看看。
还好她来了,不然这口是心非,外冷内热的人今晚还不知道难过成什么样呢!
“可是……”
她感动于司徒宸对她的疼爱,却仍是担心会因此招来朝臣不满有损她的明君之名。
“瑶儿担心的事朕都明白,只是帝王贤名不在于是否留有多少子嗣,而是有没有以天下黎民为重。”
“而朕,自认无愧天下。”
为君为王自该造福百姓,使得天下富安却不是比谁孩子多,老鼠倒是孩子多也不能抓来做皇帝啊!
“阿宸……”
听到司徒宸的话,蓝雪瑶又感动又愧疚。是她错了,是她入宫以后渐渐的只知恪守宫规条律,只知维持身份责任,缺忽略了枕边人的感受。
“别哭,”心疼的擦去妻子的眼泪,她最见不得蓝雪瑶哭了:“瑶儿好久不喊我阿宸了,以后都这样喊好不好?”
“好,唔……”
湿热的吻倾覆而下,蓝雪瑶顺从的圈住身上人的脖子被轻轻的放到了床上,而后面红耳赤的看着司徒宸迅速退去自己的龙袍,滑进锦被里抱住自己。
“今夜瑶儿要好好补偿朕,”今下午不但没有把她喂饱还气她,今晚定要讨回来。
“嗯啊…陛下…嗯…”
“叫什么?”
“嗯…阿宸…额啊…”
绣着凤穿牡丹纹样的亵衣很快被扔到了床下,蓝雪瑶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大红色的的肚兜,但却根本挡不住身上这个急色的人。
“疼…别咬…嗯啊…”
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司徒宸低头寻到乳尖娇嫩的红果含到嘴里舔弄轻咬,一手自下伸进肚兜里面握住挺拔柔软的娇乳揉捏爱抚;“瑶儿这处是不是又大了许多?”
“嗯哼…别,别说…嗯…轻点…”
“这是朕的功劳,皇后是不是应该奖励朕?”
是了,是了,这人除了会在生气时喊自己皇后,在情深欢爱时也喜欢这样喊,当真是恶劣至极!
见蓝雪瑶不肯搭理自己,司徒宸轻轻咬了咬她另一边的乳尖继续逗弄:“皇后殿下是不想给吗?”
“嗯…陛下…陛下又在欺负臣妾…”
这人,明明占尽便宜还在这里卖乖,而且这算什么功劳!
“既然瑶儿,不知道奖励朕什么,不如朕就自己想,”厚脸皮的司徒宸一点没有不好意思,附身到她的耳侧轻羽:“就奖励朕躺着看皇后来动吧。”
“不…我不要…陛下…啊…”
拒绝的话还没背说完便被浅笑的人抱住反转了腰身,蓝雪瑶看着身下铁了心要自己这般的爱人轻咬着红唇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纤手慢慢的退去了她的裤子,
火热的肉棒早已坚挺耸立,迫不及待的便弹跳了出来颤巍巍的晃动,顶端的马眼处还在不断的渗出腺液,蓝雪瑶绯红着双颊扶住粗长的龙根骑跨到司徒宸的大腿两侧,对准自己的蜜穴缓缓的坐了下去。
“啊…好紧…”
司徒宸舒服的轻哼,强忍住想要顶胯抽插的冲动,温柔的扶住自己妻子的细腰,帮着她一点一点的吃下自己的巨物。
“…嗯…阿宸…”
“啊哈…吃不下…嗯…”
硕大的肉棒只是进去了前端便让蓝雪瑶有些腿酸颤抖,所以上位的姿势她向来是不喜欢的,不止是因为羞涩更是因为太累。
“吃得下的,都吃过那么多次了,”司徒宸轻柔的哄着:“乖,抬起来一点,再做下。”
“啊…对,就这样…哦…瑶儿好棒,都吃进去了……”
“嗯啊…好撑…”
犹如婴儿手臂粗长肉棒被全部吞了进去,蓝雪瑶泪眼婆娑的趴伏在司徒宸的胸口上,浑身颤抖,身下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不管已经做过多少次了,她还是有些无法适应这根过于傲人的大家伙,尤其是这样的姿势它可以进到那样深,深到像是要把她捅穿一样。
“瑶儿动一动,为夫憋的难受,”被柔软的穴肉这样紧紧的包裹缠绕,销魂的酥感让司徒宸恨不得立马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抬头瞪了一眼催促的乾元,蓝雪瑶到底还是强忍着羞涩坐了起来,双手扶着身下之人劲瘦有力的腰腹,抬起雪臀上下起伏吞吐她的肉棒。
没了肚兜约束的胸乳因为主人的动作晃动不止,司徒宸伸出空着的那只手盖在两个雪峰上揉搓一番,又揪住顶端的樱红拨弄轻点,雪白的乳肉上很快便因为她的动作泛出诱人的粉色。
“嗯…陛下…嗯哈…”蓝雪瑶被她的动作与体内的肉棒逗弄的娇喘连连。
“太…太深了…啊…”
“瑶儿再快点想…啊…好紧,咬的好舒服…”
“嗯哈…不…嗯…”
蓝雪瑶扭动着腰肢将粗硬的肉棒一次次吐出再整根吞进,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再次涨大一圈之后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吐纳的频率。
“啊…皇后,真的皇后小穴真紧~”
“嗯哈…别喊…嗯…”这种时候,这个姿势,哪里有半点皇后的端庄高雅,可偏偏身体却又控制不住的更加敏感。
“啊…太深了…嗯…没,没力气了…嗯啊…”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可是腰身却渐渐酸软无力起来,这样的姿势的确可以进到最深但力道上却远远不及乾元的撞击来的痛快,再又一次被吃进去的肉棒顶到体内的那处凸起时蓝雪瑶吟哦着趴到了司徒宸的胸膛上,双眸含泪的望着她。
“嗯…陛下…”
“皇后没力气了,朕来好不好?”
身体里含着巨根即便不动也会引起阵阵的颤栗,蓝雪瑶控制着自己的穴肉微微收缩给予她无声的回应,而司徒宸自然也不会让她失望,借着这个姿势揽住盈盈一握的细腰腰部发力向上顶弄起来。
“嗯哈…慢点…啊…”
粗长的肉棒就像一把利剑一样直挺挺的捅进身体,但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无尽的欢愉,蓝雪瑶因为身下人顶胯抽插的动作起伏不定,只能紧紧的抓住对方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才能稳住自己不被顶飞出去,跪坐的双腿配合着司徒宸进攻的频率抬高落下,青筋虬髯的肉棒在雪白的臀间时隐时现,大量的淫水将司徒宸的胯间整个打湿顺着流到床上,肉体与粘液的碰撞挤弄发出诱人的声响,将两人更深的情潮点燃。
“嗯…不要了…嗯啊…”
“太深了…不要,受不了了…啊…要,要到了…嗯啊…”
花穴的收缩越来越频繁,深知蓝雪瑶身体反应的司徒宸自然知道这是她高潮的前兆:“等我一起,瑶儿,我们一起。”
“啊嗯…不…不要了…啊…”
大量的温热液体兜头浇下,柔嫩的穴肉也一瞬间包裹了上来,绞弄,缠绕,像是有无数张不知餍足的小嘴一般紧紧的吮吸,直到那根庞然大物颤抖着交代出自己的浓白才肯罢休。
“嗯…不要了,好撑…”
喷射的浓精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好一会还不见停,蓝雪瑶轻哼着的扭了扭身子:“装不下了…嗯…”
“装得下,之前那么多次都装的下呢,”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蓝雪瑶才会露出如此娇气的一面,司徒宸自然喜欢的很,总会逗弄几下才肯罢休。
“嗯…别动…”感觉到稍见疲软的肉棒轻轻顶了一下,蓝雪瑶抬起头嗔了一眼作怪的乾元:“阿宸不要欺负我。”
含着泪的双眸晶莹诱人,加上她那软糯娇媚的声音,让躺在她身下原本打算给她休息时间的司徒宸瞬间暴起,滑落到一半的肉棒也重新硬起甚至比刚才更加粗长了一圈,然后在蓝雪瑶惊讶的神色中翻身而起将人压在了身下。
“皇后累了,接下来朕来伺候皇后。”
“唔…不…嗯啊…”
尚在余韵的坤泽最是敏感,不过深顶了几下便淅淅沥沥的又喷出了好些花液,但这次的司徒宸却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将蓝雪瑶的两条玉腿扛到肩上,腰臀发力,将自己的性器狠狠的凿向花心深处,软烂的媚肉随着棒身被拉扯出来再被大力的顶回去,黏腻的淫水犹如决堤的湖水一般将床上的被褥彻底打湿,蓝雪瑶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的呻吟也越发拔高,好看的凤目里更是盈满不胜恩宠的泪珠,如此柔弱又如此妖娆的一幕不禁让人更加情欲砰动。
“这么多年了,皇后的小穴怎么越发紧了,朕真想时时刻刻都插在里面……
司徒宸的话让蓝雪瑶情不自禁的收紧花穴,可如此动作却迎来了乾元更加迅猛的抽插。
“嗯啊…色,色魔…嗯哈…”
“啊哈…慢点…太快了…嗯…”
“哦,别夹…瑶儿,你是想把为夫夹射吗?”
被猛烈收紧的花穴差点夹射的司徒宸不满的将手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找到站立起来的花核用修长的手指夹住玩弄撩拨,埋在深处的肉棒虽然不再狂风骤雨般的抽动,却顶在敏感的花心处不断碾磨。
“嗯…那里不要…啊…不要碰哪里…啊嗯…啊…”
“陛下…阿宸…嗯啊…”
“…啊哈…”双重的刺激让蓝雪瑶近乎承受不住的挣扎抽搐,最后带着哭腔的痉挛着高潮。
“皇后都已经两次了,朕这还硬着呢…”
为了延长爱人的高潮,司徒宸强忍着被绞弄的快感,缓缓律动。可在看到对方平复呼吸以后,微微闭上了眼,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便有些急了。
她这还硬着呢,自己的皇后就要睡了?不是说补偿她吗?这怕不是在折磨她哦!
“嗯…臣妾不行了,委屈陛下了…”
累极了的蓝雪瑶缓缓睁开眼睛抱住凑到眼前满是委屈的皇帝陛下,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嘴角:“陛下明日也还要早朝呢,也该休息了。”
“朕自登基以来从未罢朝,想必偶尔一次大臣们也会体谅的。”
“不行,”即便已经困乏到睁不开眼睛,听到司徒宸这话,也还是努力的打起精神想要劝抚:“陛下若为这是罢朝,臣妾岂不是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后,那臣妾宁愿自请前去冷唔——”
冷宫的“宫”字尚未出口便被司徒宸用唇舌堵住,不安分的手也顺势滑倒胸前握住那不堪盈握的丰满:“朕这后宫就你一个,你还要去冷宫,这是要朕做个孤家寡人不成?”
“唔啊…陛下…”
“好了好了,朕答应你不会罢朝,”知道她向来看重自己的君名,司徒宸不再那这种事逗弄她,开口答允的同时蓄势待发的肉棒再次一杆入洞:“但也不会放过你…”
“啊嗯…停下…嗯…陛下我…我不要了…”
“啊…太快了…会坏掉的…啊哈…嗯…”
“不会坏掉的,它吃的很开心,咬的很紧…”
“嗯啊…太大了…啊哈…嗯啊…”
……
朝臣们虽然对司徒宸不肯纳妃的事颇有微词但这种事毕竟也不能强求,所以除了上几道折子劝谏之外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
“陛下,陛下不好了,皇后娘娘晕倒了…”
“什么?”听到这话的司徒宸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好似身边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陛下,您慢点,小心龙体呐…”
司徒宸身边的内侍一边铆足了劲跟在她的身后,一边着急的大喊。
她知道帝后的感情一向深厚,她甚至不敢想象要是皇后真的出了什么事,陛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一路上各种不好的事都想了一遍,司徒宸越发快的飞奔到皇后的寝宫,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便被宫女们齐刷刷的跪地道喜给惊在了原地。
蓝雪瑶看着呆愣在不远处额头上还冒着汗珠的爱人,不由得心下柔软:“陛下……”
“瑶儿…,是,是真的吗?”
眼中有温热的泪水滑下,司徒宸顾不上被宫人看到会不会有损君威,三步并作两步的行至床榻前有些颤抖的握住蓝雪瑶的手,眼里的欢喜中掺杂这不可置信。
“傻瓜,自然是真的,已经有三个太医看过了,孩子已经一月有余了。”
温柔的擦去司徒宸的眼泪,蓝雪瑶拧了拧她的耳朵:“陛下哭的如此伤心可是不喜欢孩子吗?”
知道她这是故意在逗自己的司徒宸轻轻的摇了摇头:“你我的孩子我怎会不喜欢,只是有孕之喜你我共享,怀孕的艰险我却不能替你分毫,觉得有些对不起瑶儿……”
蓝雪瑶显然没料到她会有如此的想法,心中涌现无限感动看向司徒宸的目光也更加的温柔:“我知你心疼我,可千百年来皆是如此呀。”
“是啊,千百年来皆是如此。”
司徒宸没有再提此事,蓝雪瑶也没有多想,只是沉浸在了将为人母的欣喜中,可却在她胎满三月一切平稳之后,司徒宸突然颁布了一条震惊全国的新律。
后世的《朝记》中便有详细记载:大昭帝六世,景宗司徒宸,元贞三年蓝后有孕仨月,颁律;此后昭国上下不论皇亲官庶只能娶一坤泽为妻,违者皇亲削爵,官者降级,商者没其家资半数,民者发银一千;另此后不论乾坤皆可入学,入世,入朝,拦者家中乾元一并重罚。
此条律一出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朝中上下反对声一片,可同时也有不少人是支持的,就这样两边吵吵嚷嚷闹了将近一个月司徒宸的态度却越发坚决,甚至处罚了几个极力阻止的大臣,大家看皇帝如此铁了心要执行,也就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满不再阻拦。
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蓝雪瑶,心中的喜悦与担忧就一直存着,尤其是看到为处理此事的司徒宸一个月来消瘦了许多,便更加心疼了。
“瑶儿,怎么在发呆呀?”终于将那件事处理好的司徒宸难得的早早回到寝宫,却看到蓝雪瑶正坐在窗边发着呆。
“如今已是秋日,小心着凉。”
“陛下…”蓝雪瑶顺从的站起来随着她的脚步往内里走去:“陛下今日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这段时间她可一直都是忙到半夜才一身疲累的回来,每每还要故作轻松的哄逗自己,却不知道她自己的脸色尽是乏愁。
“事情都解决了,我便控制不住的想见你。”
她这样做其实并不是单纯的为了讨蓝雪瑶欢心,而是因为她在知道她有孕的那一瞬突然觉得,这世道对坤泽太不公平,她是皇帝,她应该给天下的所有子民一个公平的机会。
“陛下辛苦了,”心疼的摸着眼前人的眉眼,蓝雪瑶眼中的柔情让司徒宸一阵火热。
“朕如此辛苦,不如皇后给点赏赐?”
蓝雪瑶哪里不懂她的意思,瞬间红透了双颊:“可是孩子她……”
“已经四个多月了,朕问过太医行房无碍,”双手将蓝雪瑶抱进怀里,司徒宸轻柔的亲吻着她的耳侧:“更何况这么久不做了,难道瑶儿不想朕吗?”
“…嗯…阿宸…”
华美的凤袍与威严的龙袍很快便被人褪下随意的扔在了地上,已经微微显怀的蓝雪瑶浑身赤裸的靠在司徒宸的怀里,任由她自后进入自己的身体,因为怀孕略微肿胀的乳肉也被她牢牢的握在手里肆意把玩。
“瑶儿这里很快便会有奶水给我喝了。”
“嗯哈…那…那是给孩子喝的…嗯…慢点…”
“孩子自有乳娘喂养,瑶儿的这里只能我吃!”
霸道又幼稚还很色情的司徒宸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哪里不妥,只是可怜了未来的小皇女,还没出生呢就被自己的母君夺了口粮。
“嗯哈…不,不害臊…”
对于司徒宸的蛮横,蓝雪瑶也只是羞涩的娇嗔了一句。
“哦…瑶儿…几个月没做,皇后的小穴更紧了,吸的朕的肉棒都快动不了了。”
“啊嗯…轻点…唔…”
因为蓝雪瑶有孕的缘故司徒宸的动作都不会太激烈,多数时候都是极为缓慢的轻进轻出,只是每次进到最里面时她都会用力的顶着那处凸起碾磨,享受着穴肉不受控制的收缩夹弄带来的快感。
“嗯哈,陛下,要…啊…要到了…嗯啊…”
孕中的坤泽是极为敏感的,只是片刻便被身后的人送上了顶端,司徒宸看着仰躺在自己怀中面色潮红,因为有孕浑身都散发着别样风情的蓝雪瑶,克制不住的挺腰几个深顶。
“嗯…轻点…孩,孩子呀…”
“唔…瑶儿你好美,朕忍不住了…啊…”
司徒宸虽然加大了动作可到底还是顾及着她的身体,并没有过于痴缠,再蓝雪瑶又一次高潮时也跟着射了出来。
一切都收拾妥当以后,看着躺在身边已经睡过去的娇人儿司徒宸心中踏实幸福,只是下一秒却哭丧着脸皱起了眉头。
伸手摸了摸自己依然挺立的肉棒,司徒宸掐着指头算起来,“这才四个月,还有六个月才生,加上月子一个月……”
哎,还要好久自己才能吃饱啊!
今日的襄州城十分的热闹,锣鼓声、鞭炮声一大早便几个班子轮流着吹吹打打从城东到城北一直到晚上方才停歇,单今今却并非是什么年节下,而是襄州首富家的小女郎与城中茶商柳家大小姐的大婚之日。
说起这梁柳两家虽然都是商贾之家可却又大不相同,梁家祖上也曾经封侯拜相过只是后来家中子女渐渐没了官缘,好在家中产业却是越来越大,而到了梁秀泽她们这一代却更上一层楼了。
梁秀泽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是乾元十三岁便中秀才如今不到三十便已是户部侍郎的官职,深受当今陛下的信重可谓前途无量。二姐是个坤泽却自幼习医如今也已经当值宫内,与宫内的皇子皇女皆是说得上话的。而小女儿也就是今天的新人梁秀泽却是自幼精算是个难得的商业奇才。
而柳家祖上是做茶叶起家的也曾辉煌一时,只是柳月疏的祖父早早过世也就是从那开始家业逐渐凋零,如今她的一对父母更是毫无经营之道,她还有个弟弟是个乾元却是极为不成器的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她明明最善商道却因为坤泽之身被家中各种限制,更是在得知柳月疏祖父曾经与梁家祖上订过子女婚约以后便找出字据迫不及待去梁府邀亲了。
当初梁秀泽的乾祖母在行商路上被山匪打劫,虽有护卫保护却仍不敌就在这紧要关头柳月疏的祖父救了她,然后便成了至交好友,各自的妻子怀孕以后便约定孩子若是一乾一坤便结为夫妇,可后来两家生的都是乾元此约便也就作罢了,如今柳家却找出来说是祖上的约定既然父辈没有完成就应该又下一代来履行。
梁家最重信义,对于这样的亲家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没有打算抵赖,只是柳家那个乾元儿子实在是太不成器便提出改娶为嫁,让自己的小女儿娶她们柳家的女儿,这也才有了今日的盛大婚礼。
“吉时到,迎新娘入府~”
端坐在轿内的柳月疏紧张的注视着盖头前方,很快便感觉到有人掀开了轿帘随机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却久久没有动作,直到喜婆笑着催促才伸手接过侍女递来的喜稠慢慢牵着她往里走。
堂前的行礼与记忆中并无二致,柳月疏坐在那张让她熟悉无比的喜床上思绪萦绕,心中的慌乱甚至比上一世更甚。
“恭贺女郎夫人大喜……”
“有赏,”梁秀泽略带乏意的声音传来:“都下去吧。”
众人齐声称是退了下去,一时间屋子里静到落针可闻。
柳月疏紧张的握了握腿边的衣裙,回想起上一世两人大婚那日发生的事,不由得心中苦涩,可她却也没有丝毫的后悔,哪怕重来一世也依然心甘情愿的嫁给眼前这个人。
盖头被轻轻的揭下来,眼前的人一如前世那般俊朗英姿,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脸上不再是不耐烦的敷衍,而是温和柔情的笑脸。
“折腾了一天娘子辛苦了,这是我特意让厨房备的点心,娘子尝尝。”
柳月疏木愣的接下梁秀泽递来的点心,咬到嘴里才发现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她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人,不知她为何变得与前世不一样了呢?
“你,可是高兴的?”
面对柳月疏的问题梁秀泽明显一愣,随即温柔的轻笑:“今日是你我大婚,人生大喜如何会不高兴呢?”
“可……”柳月疏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她总不能说上一世她是被逼着娶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也只是冰冷冷的敷衍警告:“可我听说梁女郎向来自由洒脱,以为你会不喜这场姻缘。”
“若是她人自然不喜,可你不一样,”梁秀泽满是心疼的握住柳月疏的手,放在自己的膝头,心中思绪万千,眼里的柔情更是多到像要溢出来了一般。
“可能娘子觉得奇怪,秀泽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但请娘子相信,我对娘子是真心爱慕,此生绝不辜负。”
看到柳月疏只是吃惊的看着自己,梁秀泽以为她不相信,便站起来举手发誓:“我梁秀泽在此起誓若负娘子半分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别说,”顾不上什么害羞或者疑虑,柳月疏急忙忙捂住眼前这个发毒誓的乾元的嘴:“好端端的发这么重的誓作甚。”
“我信你便是。”
看着近在眼前微含嗔怪的娇容,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充斥在梁秀泽的心中竟让她无法控制的红了眼眶:“娘子~”
“相公这是这是怎么了?”
她开心于梁秀泽这一世的柔情,却又充满了不安与疑惑,她甚至怀疑这种种的反常是不是因为眼前这人也重生了。
“娘子别担心,我只是太开心了。”
“是吗?你唔——”
再多的疑问此时也没了问出口的机会,热情滚烫的唇舌倾覆而下将她堵的严严实实,再无精力去想其他。
用金线绣着祥云图样的喜袍被人随意的扔到了地上,就连纯金打造的喜冠金钗也随着主人的动作滑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梁秀泽将人轻轻的放到床榻上将上面洒落的花生红枣扫到一侧,深情的注视着身下满脸娇红的妻子。
“月疏,疏儿,娘子……”
“相公,”温柔的圈住身上人的脖颈,柳月疏心中虽然无比紧张却丝毫没有退意。
“还望相公怜惜……”
上一世她虽然与梁秀泽成亲三载却并没有过夫妻之实,只是在婚前母亲含含糊糊的给她讲过一些,又给了她一些如何侍奉妻君的书籍,故而她虽然没有经历却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温热的吻从额头一直滑落到唇上,柳月疏微微颤抖的配合着身上人的索取,在敏感的耳垂被她轻轻吮住的一瞬陌生又强烈的酥感迅速传遍全身,嘴里更是不受控制的溢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吟。
“疏儿……”
“嗯…嗯哈…”
轻薄的里衣随着乾元的动作慢慢滑落露出里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色肚兜,雪白的肌肤在一片红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可口。
“疏儿你好香啊,”高挺的鼻梁轻轻的蹭过半遮半漏的胸前引起佳人的一阵颤栗,清雅的梅香因为柳月疏的动情越发浓郁诱人。
遵循着本能的乾元张口含住隐在肚兜下的小巧凸起,吸吮轻磨,同时手也毫不犹豫的抚上去搓捏揉弄。
“好大,疏儿这里我竟握不过来。”
“嗯唔…别,别说…啊…”
身上最后的两件贴身衣物也被一一的腿去,柳月疏羞涩的紧闭双眼不敢与身上之人那炙热的眼神对视,裸漏在空气中的身体因为初春的天气感受到了微微的寒意,好在很快乾元那修长温热的身躯便伏了上来将她牢牢的覆在了身下,强势占有的同时也给予了她无限的依靠与呵护。
一根滚烫的坚硬直愣愣的顶在早已湿透的私处,随着梁秀泽的动作顶弄碾磨,柳月疏微张着被人亲吻到红肿的樱唇不受控制的溢出一连串的娇吟。
“嗯…相,相公…啊嗯…”
“嗯哈…别吸,嗯啊…”
“…嗯…嗯哈…不要咬它…啊呃…”
胸前娇粉诱人的樱珠被从口中吐出沾染着晶莹,梁秀泽一边用手时轻时重的揉捏一边用唇舌舔弄吮吸,在如玉般盈润洁白的身躯上种下一朵朵红艳的“梅花”。
作乱的手指顺着凹凸有致的曲线下滑拂过茂密的芳草找到了隐匿在花唇中的肉核,伸出两指夹住轻轻的揉弄惹来娇躯的阵阵轻颤。
柳月疏原本抓着床单的手变为紧紧的搂住身上之人的肩背,平时自己清洗都会羞涩不已的地方如今被人把玩在手中随意亵弄,胸前的乳肉更是被啃咬揉弄的泛着丝丝疼意,如此行事让她羞涩不已可身体却又禁不住的更加悸动。
“娘子流了好多水啊~”
“嗯…不…不是…我没有…啊嗯…”
梁秀泽知道她脸皮薄,可是却恶劣的不打算放过她,举起被蜜液打湿的手指放在柳月疏的面前,手指分开将拉扯出的银丝放到鼻下嗅了嗅,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好香啊,是甜的…”
“不要啊…你…”满是淫水的手掌与啧啧作响的吸吮都让柳月疏羞愤不易,她轻轻的退了一把身上的乾元,无限娇羞的嗔怪:“你不知羞……”
竟然将那种东西放进了嘴里……
当真是孟浪。
“你我是妇妻有什么好羞的,”伸手将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棒对准微微翕动的穴口,一边将花液均匀的涂抹一边附在柳月疏耳边轻语。
“我以后还要用嘴尝一尝娘子的哪里呢,这根肉棒也是要让娘子含着吸一吸的。”
“啊…别说了…嗯哈…”
粗长的棒身轻缓地插了进去,可即便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也仅仅只是进入了一小半的肉棒却还是让柳月疏一瞬间白了脸色。
“啊…疼…相,相公…太大了…”
“呜…我不要了…”
“嘶,娘子别哭,我不动了,”其实她的滋味也不好受,紧致的穴肉因为主人的紧张不断的收缩,绞的她的肉棒生疼竟险些射了出来。
乾元的本能让她想要不顾一切的插进深处彻底占有眼前的坤泽,可是柳月疏的眼泪与有些苍白的脸色却让她心疼不易,停下了胯下所有的动作将人搂在怀里亲吻安抚。
柳月疏知道坤泽的第一次会很疼的,可是却没想到会这样的难忍,就好像被那根东西劈成了两半一样。她有些恐惧后面的事了,可是看到梁秀泽因为强忍着欲望额角逐渐出现的汗珠和她满脸怜惜爱意的眼神有让她不禁动容。
“娘子要是害怕,我们以后再做好不好?”看出了柳月疏的恐惧梁秀泽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打算将自己的肉棒退出。
她是很想要,可是她更不想让柳月疏难过。两世为人,她已经辜负过眼前这人一次,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她受任何委屈。
“不,别走,”察觉到梁秀泽的动作,柳月疏急忙将人拉住,顾不上羞涩的将腿圈在了她的腰上,而这样的举动却让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啊…好大…”
虽然依旧有些酸胀可却已经不似最初时的疼痛了,柳月疏看着身上之人关切的眼神,脸色一红将自己埋到她的颈窝处嗫喏。
“嗯…我,我已经好多了…”
梁秀泽看着眼前羞涩又主动的人心中感动万千,又看到她确实已经缓和许多以后便开始缓缓抽动。
“嗯哈…太大了…嗯…”
“相,相公…嗯…太深了…啊嗯…”
婴儿手臂粗长的肉棒被缓缓的插了进去,将窄小的穴口堵的严丝合缝。最初的疼痛过后便是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袭来,柳月疏适才还苍白的脸色早已红润诱人,嘴里的呻吟也越发的娇媚无比,憋了许久的乾元不再忍耐,将人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劲瘦有力的的腰腹发力,将粗壮的肉棒又快又狠的撞向花穴的深处。
“啊…慢点,受…嗯啊…受不住的…啊…”
“受得住的…啊…娘子,你好紧啊…”
“啊哈…好满啊…啊,太快了…嗯…不要那么深…啊嗯…”
鹅蛋大小的龟首微微上翘着,每一次进出都会刮蹭到深处上面的凸点,每每都会让柳月疏控制不住的颤抖收缩,察觉到的梁秀泽便故意的用力顶磨那处,初经人事的坤泽哪里经得住这般刻意的逗弄。
“啊…不…嗯啊…”
快感来临的一瞬柳月疏微微抬起身子痉挛着呻吟,而后又泄了力一般的躺回到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平坦的小腹也依然在不断的收缩着。
“啊…娘子,等我…”大量的淫水兜头浇下,娇嫩的穴肉紧密的绞裹着肉棒,如此快感让她也禁不住的腰眼发酸。
“呃,射给你…啊…”
激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烫的柳月疏又哆嗦着流出了股股花液,大量的淫水与还在喷射的精液被过于粗壮的肉根堵在体内流不出去,柳月疏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子,绝美的脸上满是春色。
“涨…你,你出去…”
“好~”
肉棒缓缓的退出,堵在里面的大量液体也紧随而下,如同决堤的湖水一般将两人身下的喜床打湿。
混合着浓白的花液从尚未合闭的穴口处源源流出,些许成团的浓精挂在翕动的口边不舍离去,丰腴的阴唇也湿漉漉的微微颤抖,就连原本雪白的大腿根处都被顶磨的通红一片,如此淫靡的美景让低头看去的梁秀泽一瞬间便呼吸急促了起来。
“好美,娘子你这里好美…”
“你这人…”对于她的孟浪柳月疏实在是无力招架,轻轻的推了一下还在盯着看的混人。
“相公,不要看了…”
心爱之人的娇嗔成功的将梁秀泽的目光转移,她重新趴伏到柳月疏的身上,拉过她的玉手放在自己早已高涨的肉棒上。
“娘子,它还想要。”
纵然已有夫妻之实可初为人妇的柳月疏哪里经得起她这般的直白孟浪,羞红着双颊颤巍巍的抱住她:“那你轻些,我受不住的。”
大红的喜帐里很快便再次响起诱人的轻吟与暧昧的喘息声,直到半夜方才停息。
新婚三日是要回门的,上一世梁秀泽不满强行塞进来的这段婚姻并没有陪她回门,让她成为了整个襄州城的笑话,父母弟弟更是埋怨她不懂的如何侍奉讨好妻君,而这一世她却准备了几车的礼品更是一大早便亲自挑选了相配的衣衫与她穿上,用过早膳以后便在梁家父母的叮嘱下坐上了回门的马车。
看着特意停下车去给自己买袁记玫瑰糕的人,柳月疏心中五味杂陈,这几日她一直留心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她除了对自己的事变了很多之外,其他的一如前世。
比如她突然变得十分在意自己,十分了解自己,甚至对自己喜欢的颜色与饭菜的口味都十分清楚,而其他的事情却都没有变,所以她不由得有些怀疑梁秀泽是不是也与自己一样重活一世。
如果是,那她如今对自己好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喜欢?
自己要跟她谈谈吗?
可如果她是因为愧疚,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
“娘子…娘子,”梁秀泽一回来便看到忧心忡忡的妻子,她有些担心的坐到她的身侧轻柔的呼唤:“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啊?奥没事的,”回过神的柳月疏有些呆愣的看了看眼前秀雅俊朗的乾元,心中颤栗。
她向来不喜含糊不清,既然拿定了主意便一定会做,只是此时并不方便开口询问那样的事,所以只得按耐下来。
“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吧。”
听她这样一说梁秀泽瞬间愧疚起来,自己这几日时时刻刻黏着她昨夜更是将人做到哭着求饶才肯放过,现下看她这样老神便更加自责了起来:“是我不好,累着娘子了。”
“以后再也不会那般猛烈了话,我……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满脸羞红的坤泽捂住了嘴,梁秀泽一脸无辜的看着眼前羞恼的佳人,讨好的笑了笑:“她们听不见的,娘子放心。”
“那也不许说,”大白天的又在外面怎么可以说这种事呢。
面对娇嗔的妻子梁秀泽自然是无有不从,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清冷如莲的人她心中再次感恩上苍,给了她这样重新开始的机会。
只是她心中也总有些隐隐的不安,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跟柳月疏说实话,可说了怕她会离开自己,不说又觉得对她存有欺骗。梁秀泽将人更加用力的搂紧了一些,沉思良久以后下定决心。
贵婿回门自然是欢迎至极的,柳月疏看着自己的亲人谄媚的围着梁秀泽打转,对自己也很是恭敬客气全然不似前世那般嫌弃恶劣,心中悲凉不免再次失望。
用完午膳以后,两人回到柳月疏出阁前住的院子,院落不大却透着精致,室内布置的也十分的清雅脱俗,梁秀泽满意的转了几圈之后像是突然看见了什么,猛地回身将陪着自己闲逛的人一把搂进怀里,同时也将她刚出口的惊呼堵了回去。
“唔…相公…不要,会被看见的…唔嗯…”
青天白日的又在室外不远处还有两人的侍从跟着,向来羞涩的柳月疏羞红着双颊将她推开,沁着水的眸子里满是羞恼:“你,你这人……”
“娘子别恼,”眼看妻子真的动了气,梁秀泽急忙抱着轻哄:“我见娘子太美,实在是没人住。”
“你!”
听她说完柳月疏更羞了,可是看到她眼里的深情心中又柔软下来,最终被她半哄半骗的带回了房里,又稀里糊涂的躺到了床上褪尽了衣衫。
“嗯…慢点,太深了…嗯啊…啊…”
素色的锦被上柳月疏被人压在身下,秀白的双腿被大咧咧的分开架在肩上,腰身抬起,胸前丰满白皙的乳肉上下摇摆,樱红的乳尖上则满是未干的晶莹,红白相称犹如雪山红梅煞是迷人。
“娘子,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了一个身穿紫衣的乾元。”
“嗯哈…应,应是表姐…嗯,慢点…”
“原来是表姐呀,可我看她的眼神好像很不喜欢我,”感受到花穴收缩的越来越快,梁秀泽却突然停了下来,只用硕大的的龟首缓缓的磨蹭着那处凸起。
“娘子可知原因?”
“…嗯…相公…”
被不上不下的被卡在这里,柳月疏难耐的扭动着腰臀,主动吞吃埋在自己深处撩拨不断却又不肯给自己痛快的肉棒。
“嘶…”
被湿软的花穴紧咬着吞了进去,苏爽的快感让她几乎控制不住。
紧咬着牙往后撤出了肉棒,梁秀泽俯下身子轻咬了一下早已红肿不堪的樱果,在听到一声难耐的轻哼以后又爱怜的舔了舔,然后将硬挺的肉棒用力挺了进去。
“等回家后我有要紧事要与娘子说。”
“嗯哈…好重…嗯…”
白嫩的腿间一根充血狰狞的肉棒在不停流水的花穴中奋力的进出,泛着梅香的淫水好似失禁一般源源不断被捣出体外,四处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