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裴泽和关哲一组,两人应该是睡的一个房间。
哪怕两人昨晚发生点什么,第二天早晨肯定也会收拾干净,看不出半点痕迹。
可今天裴泽和靳天民一组,整个屋子却都不见靳天民的东西。
只有裴泽那个和自己同款的箱子摆在窗边。
箱子敞开着,非黑即白的衣服整齐叠放在箱子两侧,衣服最上面,放了一个大大的金色猪猪存钱罐。
时年没忍住,凑到跟前蹲下身,捧起存钱罐左右瞧了瞧。
“这么大,应该能存不少钱吧?”
之前他也想要买一个这么大的存钱罐,但被老头子挖苦,说他存不到一千块钱就得砸了,不如别买,放过那头猪。
“走吧。”
裴泽的磁性的嗓音自门口响起。
时年回身看去的时候,他已经拎着行李箱走在前头。
时年快速跟上,并体贴地帮对方关上房门。
裴泽身高腿长,手里又拎了一个大行李箱,走在走廊正中间,时年想超车都无门,只得被迫跟在裴泽身后。
近一米九的身高,身段笔直,穿上白衬衣后身上的攻击性骤减。
衬衣袖子向上挽了几转,露出筋肉结实的小臂,而衬衣裹住的地方肌肉贲张,给人视觉上极大的冲击。
时年快速将视线从野性十足的手臂上移开。
白色衬衣衣摆扎进黑色西裤,行走间腰部轻微晃动,腰侧的衬衣也跟着扭动,更显臀部挺巧饱满。
黑色西裤下的双腿更是修长笔直,紧实有力。
时年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仅仅一天的时间,他竟然对着穿戴整齐的裴泽起了邪念。
接下来的一段路,时年努力克制着心底的欲望,平复内心的汹涌波涛,尽力表现得如往常那般平静。
关哲的房间在走廊另一头,整条走廊总长也不到二十米,时年却感觉比一整个冬季还要漫长。
到门口时他低头道谢,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谢谢。”
裴泽却并不松手,仍旧握在箱子的扶手上,两人食指轻抵,肌肤相贴。
时年抬眸,不解地看向他。
“嗯?”
下一秒,裴泽一步步逼近,直到他背抵冰冷的墙壁,再无退路。
鼻腔里都是他刚沐浴过后的浅淡香味,燥得人头脑发昏,喉咙干哑。
裴泽视线微垂,深邃晦暗的眸凝视着他,嗓音低沉暗哑,却又温柔而诱惑,落入耳膜处,芳若羽毛轻轻拂过,让人又酥又麻。
“你是在吃醋吗?”
只有这一个理由说得通,为什么时年回来后突然选择了关哲。
昨天他和关哲组队,让时年生气了,所以今天选关哲来故意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