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渐渐模糊,阮可可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但想不起来到底把什么给忘记了,困意席卷,终是撑不住了,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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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最大赌场。
一个穿着深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坐在金壁辉煌的包间里,蹙着眉,手一下一下点着扶手,他拿出怀表,怀表上印有特殊的字符,跟越和硕手表上的字符如出一辙。
咚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门打开,一个穿着长袍的侍者领着1满身肌肉的男人站在门口,男人低垂着头,身体颤抖着,像是在害怕什么。若是阮可可在场,定能认出着就是今天跟踪他的人的其中之一。
“副教主,已经把人带过来了。”
被尊称为“副教主”的西装男淡漠地应了一声,视线停留在楼下纸醉金迷的赌局。
几秒之内,有人狂喜,有人崩溃,世间最过直白的欲望全部展现在这栋房子里。
侍者合上门,主事猛然朝西装男跪下。
“副教主!这次是我办事不利,如果不是阮可可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实力强大的人这次行动肯定不会失败!”
男子的眼球慌乱地转动,跪在地上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教主平日见不着身影,教中的事物都是由副教主主持,恩威并施,在他手下办事,这么多年油水没少捞,越是靠近权力中心的教众越是富裕。
但对有钱人来说,钱并不重要,更具吸引力的,
是长生。
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各种好处的背后是严苛的教条,副教主的手段狠辣,在他手下办事的人都见识过,从不敢有人敢忤逆,更不敢背叛。
汗珠从主事的额头上滴落在高档的真丝地毯上不见踪影。
“请副主教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下次!我一定完成任务。”
“呵。”
一声冷笑从西装男口中溢出。
“下次?”
西装男语气森冷,他把玩着手中的钟表,黄金宝石制作的时针分针追逐着,发出冰冷地咔吧咔吧声。
他的目光终于给到了跪在地上的主事。
“人生又有多少次机会呢。下去领罚吧。”
听到惩罚主事瞪大了眼睛。
“不不不!求您!求您别!我还能为教中效力!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门口打开,长袍侍者的手放在主事的脖子上,烦人的吵叫声消失了。
“失礼了。”
长袍侍者拖着一滩烂泥的人离开了房间。
西装男收回视线,看了眼钟表,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