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李守明侧头,瞳孔猛然一缩,燃到一半的烟头掉落在了地上。
越楚:【下午2点整,xx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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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操劳过度,阮可可整个人恹恹的,越楚誓要阮可可长教训,肌肉的疲惫半点没有给阮可可消除,现在双腿都直不起来。
餐桌上再好吃的食物也没能让阮可可打起精神来。
白瓷碗中的米饭见了底,阮可可将最后一口送入口中,咽了下去。
今天手酸得很,画画怕是不行了,结婚纪念日的准备只能延后一天了。
阮可可愤愤地瞪了越楚背影一眼,又怂怂地不敢让他发现,在越楚望向他时扬起了笑脸,‘两面三刀’的模样做足了。
阮可可揉揉手臂,轻轻地按|摩下酸涩感少了许多,但要是手一不按了又疼了起来。
阮可可低头羡慕起越楚用治疗术轻轻松松就能将伤口治疗,手脚动不了,脑子总是能动。
“越楚哥哥,今天继续教我法术吧,我想学。”
越楚清理着桌面的动作不停,“好。”
越楚对他下手太松了,一点都没个老师的样子,要是再这样下去学个一年半载都没有一点成效。
阮可可想着,越想越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学习术法本就是为了有能力保护自己爱的人,至少不能拖后退,一昧被别人保护。再这样水下去,什么时候能负担起责任呢。
“今天我一定好好学,越楚哥哥你不能再给我放水了。”
阮可可言辞恳切,学习的热情空前高涨。
越楚取下围裙折叠好放在架子上。
每个人一段时间的接受量有限,超过一定额度效率递减,不是越楚不给阮可可多上些课,只是他太多了解阮可可,知晓他承受的极限。让阮可可累到瘫倒越楚下不了这个死手。
学习术法是一个艰苦的过程,越楚天生天养,从出生开始便被各界追击,从没有正经平和的时间拿着写满法术要点的书籍去学习,一切的学习都是从血淋淋的实战开始,学不会,杀不死敌人,死的就是自己。
阮可可是越楚第一个学生,也是唯一一个,即使知道什么方法能够让阮可可学得更快,但是他哪里舍得让阮可可去受这种痛苦。
可可只要每天待在家里开开心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这是越楚对阮可可唯一的期望。
所有的负担,所有的阴暗面越楚把他们隔开,触及不到阮可可分毫。
越楚没有反驳,既然阮可可想要学,那他就尽心教,只要阮可可想要,他会给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