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羽书摇头:
“牧平安,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
牧衡回答过后还没呼吸,就感到一股力量把自己压倒,他本来是比路羽书壮一些的,但还是猝不及防被撞倒了。
“你做什么?书书!”
路羽书倒是想明白了,既然牧衡不讨厌,那也无所谓,自己被规整的驯养了二十多年,做些什么出格的事也没什么。
白白嫩嫩的大阴唇停在自己性器上方,磨蹭了几下就把自己的鸡巴沾上水液。牧衡的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寻找到一条缝隙,指尖向上蹭了进去。
这次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路羽书难以自控的惊叫出声,牧衡也发觉里面更用力地吸夹起来。仿佛摸到会分泌汁水的活物一般,随着自己指尖向上顶的动作不停涌出汁水。
“呜啊……好舒服,牧平安,好舒服啊……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
牧衡已经改名了,但他无所谓,路羽书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半天才多加了一根手指而已,路羽书已经只会倒在他身上浑身颤抖了。
“刚刚还那么厉害呢。”
路羽书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专属于路羽书的气息环绕在他身边,让他的鸡巴又硬了一些。
没有回答,倒是有个软软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
牧衡早就察觉到了,路羽书看着禁欲又是乖乖好学生,但有时候真够色的,也会有意无意的勾引自己。
“牧平安,不行了,我要——”
路羽书的眼前发白,和他自己抚慰男性器官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个尚未开发的女性器官,过度敏感也过于陌生。他丧失了全部力气,趴在牧衡身上喘息,太舒服了,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眼皮都在跟着打战,手指也抬不起来。
“书书,刚刚流出来好多水,手都湿了。”
不仅仅是手指,整个手掌都布满了腥味四溢的水液,牧衡把布满水光的手举到路羽书面前。他本意是想让路羽书看看,没想到路羽书伸出那个嫩红小舌头从他的手掌根部向上移,舔到手指尖后含进嘴里吮吸。
“好腥。”
路羽书还不要命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红艳艳的舌尖露出一点点又藏起来,被牧衡咬进嘴里吃到发肿。
手掌在臀瓣上摸了几个来回,细白的皮肤在手心里嫩得能掐出水,牧衡看到路羽书脸红的样子,把手挤进缝隙中扣挖起来。
这次牧衡在他高潮前停下,把自己的鸡巴往肉缝里面塞。那块水足够多,润滑也够,基本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滑进去。
肯定是痛的,路羽书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他被牧衡扶着坐起来,身体微微发抖。
“要不要停下?”
路羽书摇头:“换一下姿势就好。”
牧衡跪坐着把路羽书的腿根掐在手里,他也很紧张,那对白嫩柔滑的生蚝肉被他玩得更软更湿,随着路羽书分腿的动作微微张开。
龟头直接被吸进去,这次牧衡狠下心来,按住路羽书的大腿往里插。体内那个薄薄一层膜的口很快被撑开顶破,路羽书咬紧嘴唇,眼泪却先一步下来。
“书书,再忍一下就好。”
“呜呜……”
路羽书无疑是完美的,牧衡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和一般人都不同,如果非要形容路羽书,只有标致一个词而已。
长相身材,谈吐举止,各个方面都没有瑕疵。
但这样的人,偏偏被自己玷污了。
“在想什么啊牧平安,快动,别卡在那里了。”
牧衡回神,路羽书的泪水差不多止住,双腿被自己架在腰上,身体的颜色变成他第一次见过的,看起来就很鲜嫩的粉红色。
“我想着你撸过很多次,用这里。”牧衡怕路羽书忽略,胯部狠狠地向里一送——
“啊——”
路羽书的腰腹中间出现一个凸起的痕迹,让牧衡看得眼睛发红。
“那么瘦,还不多吃点啊?”
凸起很快的消失,归于平静后很快又出现在路羽书的小腹。
今天给的刺激太多,路羽书痴痴的望着二人相连的地方,疼痛感减退后一股酸胀的感觉侵袭着他的身体。刚刚被破开的器官四处都是敏感点,一来一回的抽插让他短时间内能感受到好几种不同的快感。
“啊……好像要去了……”
还没说完,牧衡就感觉到自己抽插的地方开始高速痉挛着吸他的鸡巴。路羽书神色也变得迷离且色情,腿根和腹部一起颤抖着,高潮的快感让他发出自己都没听过的媚叫声。
牧衡几乎要射出来,他选择再忍一下,趁着路羽书在高潮的末期继续抽插。这次他顶到一个新的部位,充满了弹力且柔软,但是没有阴道那么谄媚。在他顶到的瞬间路羽书整个人几乎从他身下挣脱,感觉太奇怪了,甚至有些可怕。
牧衡的脸在他面前放大,路羽书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法抗拒牧衡,即使很多时候知道牧衡是起了坏心思,或者是在故意捉弄他。
“那是宫颈口,慢点顶,慢点啊……好酸……好酸啊唔……”
路羽书的求饶被打断,牧衡一边亲他一边往那个脆弱的器官用力,因为在他看来,路羽书明明是爽的。
不仅爽,路羽书更是因为陌生的刺激和快感脸叫都叫不出声,顶到了宫颈,但是牧衡的鸡巴还有一截在外面。再往里面,就要顶进子宫里了,那时候自己会不会坏掉,要是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
身下的身体又开始战栗,顶进去的那个小口开始用力吸着自己的鸡巴。牧衡干脆狠下心趁着路羽书高潮把鸡巴完全插进去,路羽书的下半身几乎因为快感麻木,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进去了唔……子宫!要被顶坏了!”
更热更软的空间紧紧夹住他的龟头,牧衡终于忍不住,初精就这样射在路羽书的子宫里。那些热热的液体分了好几波,打在脆弱的子宫内壁。路羽书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热热的不属于自己的液体进入了子宫,让他几乎要坏掉。
半软下来的鸡巴拔出,牧衡身上的衣服都没脱掉,只有路羽书裸着身体。
圆润的屁股下积蓄着一摊湿痕,还有一点被晕染开的血红痕迹。
原本紧闭的逼口已经合不上了,黏糊糊的精液被淫水稀释,随着路羽书一呼一吸的频率不间断的吐出来。
纪沐把路羽书的行车记录仪调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他第一次知道路羽书和牧衡认识。
纪家的医院开了有百年,早些时候家里势力更大些,他是看不起牧衡或者路羽书家这种近几年赶上时代洪流发横财的暴发户的。
特别是路羽书,家里包装成书香门第,其实父母没什么墨水,只把路羽书悉心调教成了一个乖乖孩子。
还好,按照谈话内容来看两个人并不熟,大部分都是那个叫林枫的在说话。
闲事办完了,纪沐已经很久没在周末回过家,他想心血来潮回去一次,又被一个意外事件阻止了。
纪父问他公司的双性人药物反响如何,需不需要考虑在新的医院分址设一个双性人科室。
“反响还行,科室完全没必要。”
纪沐单纯的觉得这个群体身体异常,甚至厌恶他们,比如自己的配偶,他甚至不止一次说过路羽书是怪物。
一开始就是你的错,路羽书。
纪家需要传宗接代,但纪沐喜欢男人。
所以就有了这么个折衷又荒唐的主意,路羽书的双性身体被父母当做筹码,以他会怀孕生子看着又是男人为条件,让他嫁进了纪家。
纪沐怎么可能接受,他当然不接受。
不过路羽书的确长得还不错人也乖顺,特别是戴上眼镜,就和纪沐的理想型相差无几……
但他实在不能接受路羽书的身体,干脆就这么彼此厌恶着过日子吧,要说喜欢,他倒是喜欢看被自己欺负到忍无可忍的样子。
幼稚又怪异的心理。
纪沐彻底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出了公司直奔酒吧。
路羽书也在陪牧衡喝酒,听他讲着国外训练的事。
“吃的总是不合胃口,还有时候要遭遇种族歧视。”
路羽书在心里记下,也亏了牧衡的厨艺好,在外面吃苦也顺便锻炼了厨艺。这几年牧衡好像各方面都长大了一圈,身高体型,甚至五官都比之前更加深邃浓烈。牧衡眉毛很浓,又是内双,鼻梁高挺同时线条硬朗,属于男人也会觉得很帅的长相。
“你好像变帅了。”
“这要用好像来说吗?”
牧衡喝了口啤酒,和路羽书聊天的时候,他可以并不抵触的回忆起自己的训练时光。
路羽书怕他陷入创伤回忆,又把话题扯到其他地方:“我记得小时候你长得还没我高。”
“的确,高中的时候我才追上你。”牧衡记起小时候的路羽书,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高中时候,我一看,嚯,年级第一就是你啊,路叔叔家的机器人小孩。”
路羽书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个:“我像机器人?”
“百分百。”牧衡感觉第一代智能机器人的外形就应该做成路羽书这样,不然都卖不出去。
路羽书杯子里的果汁要见底,起身准备去倒,又被牧衡拉住扯到他怀里:
“这几年你想我吗?”
肯定想,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路羽书只是转过头不说话。
“再不回答我亲你了?”
总是这样,直接亲就好了。路羽书不喜欢也不习惯被牧衡盯着,让他不受控制般的浑身发热。
“亲。”
他干脆闭上眼等着,牧衡会自己压上来亲他。
啤酒的水汽还没散去,路羽书很讨厌酒味,但是牧衡带着这股小麦酒香只让他感到新奇。
胳膊攀上他的肩膀,这个亲吻逐渐加深,路羽书也从卧在牧衡腿上的姿势变成环住他的肩膀跪坐在他大腿两侧。
棉麻质地的睡衣松松垮垮,本来就是不太适合路羽书的尺寸。情动之后的亲吻难免有些暧昧的摩擦,路羽书的胸膛露出很大一块,领口擦边处一块红点也充满色情的气息。
“书书,真够色的。”
拇指不轻不重的按在被亲到红肿的嘴唇上,接吻之后路羽书都会张开嘴呼吸,一点点雪白的牙尖和嫩红的舌头一起忽隐忽现,让牧衡忍不住更进一步。
路羽书自然能看到牧衡眼里的欲望,滚烫的肉棍已经硬起来硌着他的大腿,他晃了两下腰,问牧衡要不要口。
“把腿打开。”
路羽书没反应过来,被牧衡握住脚踝扒了裤子。
“怎么?唉——!”
下身的毛发已经被偷偷润湿了一点点,牧衡还不知道路羽书有这么敏感,避开毛发开始用嘴轻轻蹭闭合的阴唇。
路羽书的反应比他想的大很多,几乎是立刻就涨红了身体开始流水。
“好痒啊好奇怪牧平安,好奇怪……”
好痒,避重就轻的舔舐,粗糙的舌苔故意擦过还藏着的阴蒂却不停留,阴唇反倒被咬了几口,然后舌头把闭合着的阴唇舔开。淫水的味道瞬间放大,牧衡吸了一下迫不及待涌出来的液体,然后用舌头在他穴口来回浅浅的肏。
舒服,但是绝对没办法高潮,牧衡就是故意的。手向上移,刚好把路羽书还软着的奶尖掐进手里。
“啊”
敏感点被不痛不痒的玩,路羽书的腿没法合拢,只能去推牧衡使坏的手。
“怎么了书书?不想要吗?”
路羽书被吊在不上不下的状态很不舒服,他的腿因为牧衡插入的舌头轻轻蹬了几下,但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插进来就好,不要这样。”
奶尖被玩了几下快速充血膨胀,路羽书自己已知的几个敏感点都被他玩着。路羽书在高潮边缘又痒又爽,大腿根夹着牧衡的头轻轻挣扎。
“牧平安,不要这样啊……身体好痒……”
阴道好像有要夹紧的趋势,牧衡把舌头收回,看着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到几乎化成水的路羽书。
路羽书半眯着眼睛浑身发烫,好想被插,好想现在就插进去。
“快进来。”
牧衡没动,于是那双细长白皙的手摸上自己的裤裆。水红的舌头从睾丸根部向上舔,龟头上马眼被舌尖来回舔弄好几次。
“咸咸的。”
路羽书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放松喉咙把他整个鸡巴塞进嘴里。
不是他想翻白眼或者故意做出色情的表情,被堵住喉咙之后他根本没用对自己表情的控制权。更可怕的是,被肏了一会喉咙,他的身体也渐渐有感觉了。
他的手在牧衡的身上来回蹭了几下,好像要找到一个着力点,不过为时已晚。在看不见的地方小逼在没有外力的影响下自发性的颤抖了几下,刚刚被玩到勃起的阴蒂不自然的弹动,女性尿道翕张了几次,最终喷出一小股水流。
“高潮了……”
路羽书没有力气了,跪坐在自己喷出的水液上张开嘴喘息,脸上是一种由轻微高潮产生的餍足感和没有被好好疼爱而饥渴万分的渴求感交织的神情。
牧衡被他的样子色到头发昏,理性都被抛到一边,把他推倒在地上。沾满水光的鸡巴对准刚刚高潮还在轻轻张合的湿润屄口,直接猛插到最深处。
“不要直接插那么深啊啊——太刺激了——”
路羽书的腰挺起来,立刻就连续高潮了第二次,这次更加刺激,子宫直接被撞开一个小口,激烈的和入侵的鸡巴碰撞着。
“哈啊……子宫要被操开了,慢一些,插得太深了……”
鸡巴撞击宫颈口的声音甚至通过身体传进二人的耳膜,路羽书的手被牧衡扣在身前,因为惯性被顶到远处之后又被拉回来。
和二人初次相比又大了一圈的肉棍来回在穴口进出,每次都有媚肉恋恋不舍的包着青筋向外拉扯,又在插入的时候被带着塞回去。阴唇完全敞开包住肥屌,顶部的阴蒂被阴毛刺到颤抖,女性尿孔甚至也在被毛发刺入着。
“又要去了,又要去了等一下啊啊啊……”
路羽书开始求饶,但没什么用,牧衡对准了他体内那个半开且富有弹力的小口冲刺起来。
“唔啊……去了去了,里面太满了……”
子宫完全向入侵者敞开,一边高潮一边被破开子宫狠插,冠状沟卡在极富弹性的宫口,享受着更加殷切的宫交吮吸。
酸胀感从腹腔内部传向全身,花蒂孜孜不倦的反复颤动着,让路羽书浑身的敏感点都被完美的刺激着。
“宫交好舒服,唔好厉害。”
牧衡被他湿润润的眼神顶得欲望大增,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更猛烈地对准他的子宫猛插。
“怎么那么会说这种话?啊!操烂你的子宫看你还舒不舒服!”
牧衡完全压在他身上,胳膊锁住他的腿弯把他抱紧,路羽书的腿被迫折起来,龟头又往子宫深处顶了顶,几乎要插到子宫内壁把这个脆弱的小器官顶穿了。
“啊啊又要去了,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又高潮了”
舒服的哪里都要坏了,路羽书大腿和腹腔一齐颤抖,淫水断断续续在地毯上留下一大滩痕迹。
这轮激烈的性爱持续到半夜,两人换了好几个战场。本来都要去洗澡了,路羽书光着身子喝水的时候又被牧衡看见,直接把他架在厨房里又操了一次。
路羽书喉咙也痛腰也酸,下面也一直涨涨的。
睡完一觉醒来身上的状况好了很多,牧衡坐在床旁边看着他,路羽书对这个眼神很熟悉,不过对他来说过于热切了。
“你有消息。”
不详的预感袭来,路羽书看了眼聊天框,纪沐早上八点多问他为什么不在家。
不过只有这一条消息,倒是很不符合纪沐的作风。
“去爸妈那里了。”
纪沐红着眼眶点开手机,手机屏幕倒映着他带着几处明显的淤青伤口的脸。
没暴露,但也快暴露了。
路羽书看着自己角度发生偏移的行车记录仪,看来很多事都需要更谨慎一些。
路羽书拎着临时买的水果,他有段时间没回来了。
家。
“怎么这么突然回来,这边忙着加了好几个菜,看看,都是你喜欢的。”
清炒虾仁,腌笃鲜,蒸鲈鱼,丝瓜牛肉汤,香菇油菜,柠檬鸡丝。
路羽书笑了笑,把水果放好之后去洗手吃饭。
家里的餐桌没人说话,路羽书多夹了几筷子鸡丝里面的辣椒,被他爸瞪了一眼。
“别吃这些,伤着嗓子怎么讲课。”
路羽书放下筷子,嘟囔了句吃饱了,飞快地从餐桌上逃跑回了自己房间。
呆到晚上算了。天黑了估计纪沐也要出门玩,自己那时候回去留下点痕迹就好,明天早上干脆再去找牧衡吧,工作日自己又要忙起来……
他翻个身,手碰到牧衡送给自己的玩偶。
“你好啊,在这里寂寞吗?”
路羽书结婚前一直带着这个已经有点开线的毛绒小狗,即使住宿舍的时候它大得有点占空间。牧衡好像一直喜欢这种直观雄伟的,尺寸大的东西。
路羽书想到了什么,拿手机又仔细看了看保存下来牧衡事故的照片。
“他的车原来是这样子的。”
路羽书自言自语了一会,他小时候一直没朋友,家里也没人能说话,经常自己和自己聊天。
“你说,牧衡养好伤之后就会继续出国,他父母也已经定居国外了,那他……”
路羽书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对啊,他和牧衡这么放纵下去,结果会怎样呢?
“管这么多干嘛呢?说不定纪沐会愿意离婚,这样你就自由了是不是?”
先离婚,再逃离这里,是路羽书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身体有点不舒服,但是精神比原本都要好,牧衡回来,真的是路羽书这几年最开心的事情了。
——时间倒回上午
“这么肿,还要吗?”
牧衡有些发愁,路羽书说一会要回家,脚却往自己鸡巴上踩。
“昨晚没吃够?你看这肿得,好像……”
路羽书弯不了腰看不见,脚趾隔着短裤沿着牧衡鸡巴上凸起的青筋纹路滑:“像什么?”
“水蜜桃,刚好水多上面还有毛。”
路羽书闭上眼:“我以后再也不吃桃了,我本来就讨厌吃桃。”
其实两个人的习惯相差太大,路羽书上学时候一直是夜猫子,但牧衡每天都要早睡。牧衡的口味很重,但路羽书从小吃得就很清淡。路羽书喜欢硬桃,牧衡喜欢软桃,牧衡在路羽书大学时候专门挑了箱精装水蜜桃送给路羽书,吃的第一口有汁水流出来,路羽书全部还给牧衡了。
“想亲你。”
两个人在床上又缠了好一会,牧衡把路羽书的舌头咬到发肿,路羽书半穿不穿的睡衣又被扯下来,一边的乳粒被牧衡含进嘴里咬了好几下。
还有点痛呢。
路羽书侧身的动作压到胸口,他皱了皱眉没有再动,大狗玩偶上开线的地方比他记忆中少了一些,他突然想把这个带回去。
纪沐在家,路羽书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呆了一下,但也没多问。
“这是哪来的?”纪沐看到他抱着个玩偶有点好奇。
路羽书还是把医药箱拿出来了:“家里带来的,反正床很大。”
纪沐突然发难:“我要和你一起睡,今天。”
路羽书找药的手停下,这位大少今天又发的什么疯?
“药不用抹,晚上陪我睡。”
纪沐怎么会缺睡觉的对象?路羽书几乎要笑出来了:“不行,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纪沐不再说话了。
药还是帮纪沐抹了,纪沐也知道他会帮忙,路羽书善良又容易心软——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
两个人晚上的饭一直是各吃各的,路羽书点了份外卖,坐在餐桌一角边看视频边吃起来。
赛车比赛的视频没有路羽书想的那么精细,他也鲜少看到牧衡的脸,大部分是赢了之后致意的时候才能看见牧衡短暂露脸。
不过这也足够他吸引数量不少的粉丝了,路羽书看了眼牧衡社媒的粉丝数量,比他学校官号多了数十倍。
“事故调查的结果还没出么?进度比之前的事故慢很多啊……”
路羽书无意识的自言自语,纪沐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有些疑神疑鬼的靠近,问他在做什么?
“吃饭。”
路羽书把吃剩的东西收好,怎么纪沐今晚还不出门呢?
“那个,路羽书,要不我们以后试着和平相处怎么样?我以后也少出门。”
路羽书一向是和平爱好者,挑事的一直都是纪沐,现在他居然还这么求和。怎么回事,昨晚有人把纪沐脑子打坏了?
他不知道回答什么,准备出门把外卖盒子扔了。
洗完手之后有来自陌生号码的电话,路羽书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