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暴露,但也快暴露了。
路羽书看着自己角度发生偏移的行车记录仪,看来很多事都需要更谨慎一些。
路羽书拎着临时买的水果,他有段时间没回来了。
家。
“怎么这么突然回来,这边忙着加了好几个菜,看看,都是你喜欢的。”
清炒虾仁,腌笃鲜,蒸鲈鱼,丝瓜牛肉汤,香菇油菜,柠檬鸡丝。
路羽书笑了笑,把水果放好之后去洗手吃饭。
家里的餐桌没人说话,路羽书多夹了几筷子鸡丝里面的辣椒,被他爸瞪了一眼。
“别吃这些,伤着嗓子怎么讲课。”
路羽书放下筷子,嘟囔了句吃饱了,飞快地从餐桌上逃跑回了自己房间。
呆到晚上算了。天黑了估计纪沐也要出门玩,自己那时候回去留下点痕迹就好,明天早上干脆再去找牧衡吧,工作日自己又要忙起来……
他翻个身,手碰到牧衡送给自己的玩偶。
“你好啊,在这里寂寞吗?”
路羽书结婚前一直带着这个已经有点开线的毛绒小狗,即使住宿舍的时候它大得有点占空间。牧衡好像一直喜欢这种直观雄伟的,尺寸大的东西。
路羽书想到了什么,拿手机又仔细看了看保存下来牧衡事故的照片。
“他的车原来是这样子的。”
路羽书自言自语了一会,他小时候一直没朋友,家里也没人能说话,经常自己和自己聊天。
“你说,牧衡养好伤之后就会继续出国,他父母也已经定居国外了,那他……”
路羽书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对啊,他和牧衡这么放纵下去,结果会怎样呢?
“管这么多干嘛呢?说不定纪沐会愿意离婚,这样你就自由了是不是?”
先离婚,再逃离这里,是路羽书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身体有点不舒服,但是精神比原本都要好,牧衡回来,真的是路羽书这几年最开心的事情了。
——时间倒回上午
“这么肿,还要吗?”
牧衡有些发愁,路羽书说一会要回家,脚却往自己鸡巴上踩。
“昨晚没吃够?你看这肿得,好像……”
路羽书弯不了腰看不见,脚趾隔着短裤沿着牧衡鸡巴上凸起的青筋纹路滑:“像什么?”
“水蜜桃,刚好水多上面还有毛。”
路羽书闭上眼:“我以后再也不吃桃了,我本来就讨厌吃桃。”
其实两个人的习惯相差太大,路羽书上学时候一直是夜猫子,但牧衡每天都要早睡。牧衡的口味很重,但路羽书从小吃得就很清淡。路羽书喜欢硬桃,牧衡喜欢软桃,牧衡在路羽书大学时候专门挑了箱精装水蜜桃送给路羽书,吃的第一口有汁水流出来,路羽书全部还给牧衡了。
“想亲你。”
两个人在床上又缠了好一会,牧衡把路羽书的舌头咬到发肿,路羽书半穿不穿的睡衣又被扯下来,一边的乳粒被牧衡含进嘴里咬了好几下。
还有点痛呢。
路羽书侧身的动作压到胸口,他皱了皱眉没有再动,大狗玩偶上开线的地方比他记忆中少了一些,他突然想把这个带回去。
纪沐在家,路羽书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呆了一下,但也没多问。
“这是哪来的?”纪沐看到他抱着个玩偶有点好奇。
路羽书还是把医药箱拿出来了:“家里带来的,反正床很大。”
纪沐突然发难:“我要和你一起睡,今天。”
路羽书找药的手停下,这位大少今天又发的什么疯?
“药不用抹,晚上陪我睡。”
纪沐怎么会缺睡觉的对象?路羽书几乎要笑出来了:“不行,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纪沐不再说话了。
药还是帮纪沐抹了,纪沐也知道他会帮忙,路羽书善良又容易心软——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
两个人晚上的饭一直是各吃各的,路羽书点了份外卖,坐在餐桌一角边看视频边吃起来。
赛车比赛的视频没有路羽书想的那么精细,他也鲜少看到牧衡的脸,大部分是赢了之后致意的时候才能看见牧衡短暂露脸。
不过这也足够他吸引数量不少的粉丝了,路羽书看了眼牧衡社媒的粉丝数量,比他学校官号多了数十倍。
“事故调查的结果还没出么?进度比之前的事故慢很多啊……”
路羽书无意识的自言自语,纪沐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有些疑神疑鬼的靠近,问他在做什么?
“吃饭。”
路羽书把吃剩的东西收好,怎么纪沐今晚还不出门呢?
“那个,路羽书,要不我们以后试着和平相处怎么样?我以后也少出门。”
路羽书一向是和平爱好者,挑事的一直都是纪沐,现在他居然还这么求和。怎么回事,昨晚有人把纪沐脑子打坏了?
他不知道回答什么,准备出门把外卖盒子扔了。
洗完手之后有来自陌生号码的电话,路羽书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
“喂?你好。”
“是路医生吗?我是林枫,这边牧衡状态有点问题,麻烦你先来一趟可以吗?”
路羽书一边回应一边准备出门,纪沐应该也知道他是因为公事外出,没再说什么。
在另一个路羽书没去过的赛车场,牧衡穿着赛车服坐在观众席。
路羽书能看出他的情绪不对劲,迟疑的走过去跟他打招呼。牧衡只是点了下头,问他可不可以送自己回家。
刚好是夕阳西下,在路上路羽书盯着两个人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开始思考牧衡现在的心理状况。他开车把牧衡带回家,在玄关处被紧紧抱住。
他也没说话,换了个方便的姿势让牧衡把头靠在自己肩膀。安静了几分钟之后牧衡的胳膊突然用力,把他整个人举起来。
到了牧衡刚好可以把脸靠在他胸口的高度,他听着路羽书的心跳声,安静且平缓。是,这是路羽书,鲜活且健康的,只是和他没有什么瓜葛。
“书书,路羽书。”
“怎么了?”
路羽书一边维持平衡一边安抚他,现在只能等事故调查结果出来,如果牧衡的心病郁结不能解开,那再多的心理疏导都没用。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这个问题是路羽书没想到的,他愣了一下,被牧衡抱到卧室的床上。牧衡在床边轻轻亲他的眼睛手指,让他心跳快了好几个度。
“牧衡,你现在不适合说这种话,在负面情绪的影响下你……”
“如果你现在开心幸福的话,可以不回答我。”
牧衡被负面情绪淹没,他无法冷静的面对路羽书,如果路羽书真的是机器人,那自己这副样子就不用那么一边遮掩一边倾泄到他身上了——这说不定让自己好受一点。
“做吗?”
牧衡不止一次起疑心,路羽书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感情,有多少感情,以及,他本身到底有没有感情。
“我去看了你的婚礼,你表现的那么爱他。”
牧衡总感觉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他又真实的以为路羽书这几年很幸福。
“我以为你那时候已经出国去训练了。”
“你结婚我怎么可能不来看呢?是不是?毕竟——”
牧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路羽书把他的嘴堵上了,莫名其妙的情绪被路羽书转化为肉体纠缠。牧衡下了狠心,既然路羽书是这个态度,那他干脆就把负面情绪发泄在他身上好了。
一天的时间还没让路羽书的下面消肿,半红半鼓着带点水光。路羽书还穿着牧衡早上借他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染上一点水渍。
“亲湿的?什么时候湿的?”
“不清楚。”路羽书的脸泛上红晕,裤子被拽下来扔到地上。
“真骚。”
牧衡的手一直不算细嫩,带着茧的手指探入他体内的瞬间就让路羽书开始发抖。兴奋,刺激,还有对于即将到来的大量性快感的期待。
手指向上弯曲几下,很容易就能顶到路羽书体内的敏感点,再向内,有一个充满弹性的小口在等着。
先摁几下外面的敏感点,路羽书就会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去扯他的手想让他放缓一些动作。他的力气比不过牧衡,手指又向内伸了一段,富有弹性的入口被指尖拨弄了几下,立刻向外涌出不少粘液。路羽书的小腹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紊乱,张开的双腿想要合拢又被牧衡掰开,痛感只占三分,剩下的快感很快让他沉迷,半靠在牧衡怀里高潮了好几次。
湿淋淋的手掌在路羽书眼前晃了晃,带着些怒气的声音靠在他耳边:“如果纪沐不讨厌,你是不是也会这样给纪沐玩,是不是和他也会有感觉,甚至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感觉?”
“只有你可以,只有你,牧衡。”
路羽书太了解他,也知道怎样安抚牧衡。
他把自己的上衣解开,当着牧衡的面玩自己的乳头,这个部位在青春期受到了最多的抚慰,所以比一般人要大一些。
“我之前,经常想着你摸这里,像这样。”
“太骚了书书,肿成这样了还流水呢。”
路羽书根本没法回应他,正在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迎接着自己今天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高潮之后牧衡也不会放过他,正在弹动的宫颈被狠狠顶撞,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又被粗暴的顶开。
子宫已经完全变形,娇小的器官被龟头塞满又拉长,鸡巴进去的尺寸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路羽书的宫颈完全拉扯出来。
总感觉对于高潮后的强制延长高潮甚至再次高潮越来越熟悉,再这样下去的话估计普通高潮要没法让自己满足了
短暂的走神被牧衡发现,胸口已经被玩到微微凸起,红肿又带着牙齿印的乳头又被牧衡轻轻咬住。路羽书没忍住叫出声,浑身猛颤了一下之后又喷出一股水。
“怎么这么骚呢?”
路羽书的膝盖被压到肩膀处,胯部完全被牧衡压在身下,操干的幅度丝毫没有减少,一下一下更深地往抽搐喷水的子宫深处插入。
“要坏了牧衡,要坏了,不要那么用力,呜呜”
生理性的眼泪比求饶更早一步,牧衡看到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立刻就心软,但他又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路羽书。
“你很爽,是不是?”
涨红的身体再次绷直,夹在他腰部肌肉两侧的腿也绷紧了一些。路羽书没有回答他,但是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牧衡把他的整个人翻过来,路羽书的上衣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半贴不贴盖在身上。两个人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路羽书失去安全感之后身体更加紧绷,趴在枕头上被牧衡摆好姿势。
“怎么还不进来?”
等着的这几秒也很煎熬,牧衡作为赛车手,荷尔蒙远比他旺盛,还有性欲,根本不是一档水平。
路羽书知道他是忍着呢,装作好人若无其事。猛然被破开的阴道还没准备好,飞快地被顶到两边,骚点被龟头碾过,粗暴地插入狠狠挤到小小的子宫,让路羽书的背脊绷紧。
“骚货,自己掰开。”
细白的手指摁在大阴唇外侧向前拉,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和对陌生姿势的恐惧感一起,让路羽书夹得更紧。
“那么骚,踏马的。”
牧衡忍不住爆了粗口,后入姿势能清楚的看见路羽书因为阴道吸的太紧被他鸡巴扯出来的逼肉,媚红还有点肿胀的肉逼紧紧吸着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才抽插几下,就让整根肉屌上湿淋淋的渡了一层水光。
除了第一次,这几次做爱两个人连套都没戴过。牧衡把鸡巴整根顶入,睾丸毫不怜惜地拍打着肿痛的阴唇,让路羽书的呻吟中带上一丝痛苦。
已经因为高潮失神了好几次,胳膊根本没力气支撑自己,路羽书终于意识到牧衡有些失控,但现在想要逃走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手伸在空中抓了几下,想要偷偷向前一点距离。但被牧衡扣住拉回身边,牧衡的牙齿咬住他涨红充血的耳朵低语:
“把你肚子射大,给你搞怀孕看你怎么和别人交代。”
他的占有欲让他现在就想向全天下宣告路羽书是他的,最好在整个世界中路羽书无处躲藏,就只能呆在他身边。
“射进来了,好多,全部射到子宫里了……”
路羽书维持着塌腰翘臀的姿势受精,打战的双腿已经不足以让他支撑起自己,但好在牧衡的胳膊架住了他的上半身,让他不至于狼狈的倒下。
不用看牧衡都能知道路羽书现在的神色,肯定是一副眼睛上翻舌头伸出的色情样子,面对着这副表情,牧衡肯定会忍不住亲他。
“子宫满了……牧衡……”
路羽书轻轻晃腰,精液随着牧衡拔出性器的动作漏出,沿着大腿流下。
“今天还回家吗?”
路羽书被压在身下轻轻摇头,现在只能顺着牧衡。
“那就好。”
路羽书还是背对着牧衡,他被捏住下巴转头。牧衡的亲吻变得热切甚至粗暴,牙齿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和嘴唇咬破。
恍惚间路羽书睁开眼,一对发红的眼睛盯着他,那种其中包含的炙热感情甚至让路羽书无法直视。
路羽书没有回家。
纪沐盯着卧室门,已经深夜了。
是谁把他叫走的,他是去做了什么?
纪沐从不怀疑路羽书会出轨,因为他自认为足够了解路羽书,并且路羽书一直足够乖顺,听话到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