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过渡章(2/2)

明眼人都看出工作人员有毛病,惯性撒谎,话也说不明白。

牧衡事故前的录像少了一段,林枫不好出面,路羽书直接找了个黑客把系统黑进去了。

事情简单又直接,林枫没想到路羽书能也会做这种法律边缘的事情。

“这没什么,让牧衡回来吧,要开始准备训练了。”

路羽书有些过分冷静,他还有更担心的事情,如果牧衡不能过他自己心里那一关,重返赛场还是要一段时间的。

“最近的比赛在比利时,如果状态不好,能赶上荷兰那一场也可以。”

路羽书已经把赛程记下来了,算上恢复训练所需的时间,牧衡最早能参加的就是这两场。

“算心急吗?”他说完了才想起来问林枫的意见,国内已经乱翻天了,估计牧衡也会听到些风声。

林枫的计划也是这样,他足够相信牧衡,如今责任在赛方的消息一经放出,没人会再对牧衡有什么质疑。

消息放出来之后自然引起了不少风波,记者和粉丝在登机的时候就把机场围了个水泄不通。路羽书在热搜上看到牧衡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表情,还有面对粉丝时恰到好处的热情和礼貌。

“果然,这就是牧衡啊。”

他没去机场接牧衡,在酒店房间里好好洗了个澡,头发吹干之前牧衡就开始敲他的门。

“急什么?”

路羽书知道他会来,门还没完全打开牧衡就冲进来。大腿挤进路羽书腿间,一只手掌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让他半张开嘴。

有太多话要问路羽书,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偷偷做这些事,为什么要这么不计后果,说这些都太慢了。

于是牧衡迫不及待的亲了他。

“唔……关好门……”

唇缝里挤出一句话,门被锁好关上,路羽书的浴巾被扯下来扔在地上。牧衡的手一直滚烫,粗糙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亲吻中路羽书腿间已经有点湿润,那道湿润被牧衡的手指无限放大,在接吻结束后因为主人的战栗而更甚。

“哈啊……刚刚去了,腿没力气了。”

路羽书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在牧衡手上,他光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为了寻找一丝慰籍和牧衡紧贴在一起。

路羽书的手很灵活,他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还没有完全硬。但尺寸已经很可观了,他把鸡巴前端在手心里最细嫩的地方来回磨了几下,想要蹲下帮牧衡口,又被扶起来阻止了动作。

牧衡没有抱他去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直接插进去。

“太深了啊——”

好像这样被直接插就高潮了,是有段时间没做所以太饥渴的缘故吗?路羽书在心里暗想,咬牙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高潮的模样自然逃不过牧衡的眼,他捏紧路羽书的臀瓣让他不要夹那么紧,顺便把他整个人架起来,只有半个脚掌能沾地。

“牧衡,慢些啊,真的不行了,真的,太深了……”

连续高潮的感觉陌生且过于刺激,因为高潮快感微微下降的子宫飞快地被凿击到半开。路羽书的眼睛有些失焦,仅剩的理智让他抱紧了牧衡。

“子宫还在吸呢,咬来咬去的。”

牧衡咬他半张的嘴唇,路羽书的嘴也很容易肿,很容易看出有没有被好好亲过,但是牧衡第一次这么发狠的咬他,让路羽书感觉到吃痛想逃开。

上下两张嘴都逃不了,鸡巴前端完全顶入小子宫里,宫颈被压到变形又被拉扯。路羽书的腿跟随着抽插的频率一抖一抖,舌尖被牧衡的犬齿划到好几次,火辣辣的痛着。

路羽书的嘴肿起来了,不过他也无暇去管,子宫高潮的刺激几乎让他的意识出走,只剩下喘息中带着一点点变调的呻吟,还有对着牧衡迷离的眼神。

“要喷……别顶里面了,牧衡,求你慢一点啊……”

牧衡倒是真的如他所愿把速度慢下来了,不过不再是浅浅的抽插,而是每次都几乎完全拔出再狠狠顶入。这种慢节奏让路羽书几乎崩溃,雌性尿孔在鸡巴插入的时候被挤压到变形,蹭过敏感点直击子宫的快感让他直达顶峰,拔出的时候放松的尿孔兜不住任何液体,淅淅沥沥向外抖着流水。

“不是这样……啊……”

两条腿都被抬起来了,路羽书圆圆的翘屁股被牧衡狠狠掰开,逼唇被拍打到变形又被这样拉扯,淫水还迫不及待地从交合的缝隙中向外涌。

牧衡深深插进去在他体内射了精,路羽书又被激到高潮,靠在他身上哆嗦了一下喷了又不少液体。直到路羽书几乎不再向外漏水,牧衡才把他抱起来带到床上。

牧衡抱着路羽书走过去的时候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不会用这种看着自己——直白的,充满浓烈爱意的。

“你在想什么?路羽书。”

路羽书这才收敛一些,快感逐渐消退,他看到一个眉头紧锁有些生气的牧衡。

我希望你能更爱我。

这是路羽书的真实想法,他笃定了做完这些之后,牧衡会更加爱惜他。

“是你做了那些吗?路羽书,我在问你。”

牧衡冷静下来,他开始抚摸路羽书的脸,每次做完之后路羽书的眼角都会发红,好像哭过,也昭示着他曾经感受过怎样的快感。

“嗯。”

牧衡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脸蹭着他的手心,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和一点点隐忍的疯狂。

他从学校辞职了,在提出离婚的那个上午。

他把一切都抛弃了。

但只是他而已。

“书书怎么办?你这个疯子?”

这是牧衡所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从他听说路羽书辞职之后,到他收到路羽书消息为止,他还是存留一丝希望的。

“我不是疯子,牧衡,我比他更爱你,也没有那么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