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尸身都没找到,只能用他故旧衣袍立了个衣冠冢。”
那几人聊得忘我,并未注意到楼下有人,待走下最后一节楼梯时,刚说到结论处,末了颇为惋惜地唏嘘。
坐着的四人骤然被打断,江戎放下了玩弄仙尊的手,沈堰松了口气。挺翘肿大的奶头即便是贴着柔滑锦缎,被人那样粗暴揉搓也不免磨得刺痛,雌穴里的缅铃又震颤越发厉害,他越努力用蚌肉去夹,流的水却越多。堂堂堰洹君曾可远隔千里操纵注入他一丝元魂的傀儡如握掌中,现今却连控制自己身上的一处骚肉都毫无章法,狼狈至极。
一直盯着沈堰的那两人也纷纷回神,顾煜晟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子八卦,然后他们先前注意力都在对面那骚母狗身上,只听得最后那句没头没尾的,不明就里,顾煜晟耐不住好奇,起身冲那几人问道:“这位兄台,你们在说哪位仙长?”
为首的那人被叫住,面上伤感神色未褪,声音沉重地答道:“自然是堰洹君,那位沈仙尊与魔尊苍巽两败俱伤,如今……陨落了,悲哉啊!”
顾煜晟还未有所反应,桌上仍翘着奶子的淫奴猝然一惊,抬头看了眼说话的人。
好在这几人只顾叹惋,并未注意到,顾煜晟仍是不解道:“怎么会……不是说仙界数万修士都去天外之境找了吗?”
旁边一人亦是不大信服:“对啊,人没找到,兵器呢?据说堰洹君有一神兵名曰‘淳汮’。”
为首的那个摆摆手:“别提了,唉!什么都没有,五大门派把天外之境翻了个底朝天,一根头发都没见着。”
可不是一根头发都没见着?众修士要找的堰洹君本尊正完完整整地在这帮凡人眼皮子底下坐着,只是乍听得自己的死讯,呆愣不知作何反应,直到一只手再次悄然探入衣摆,两指捋着腰间穿过股缝的绳索拉扯,仙尊的思绪这才回笼,猛地抽了口气。
红绳一上一下地碾蹭阴蒂,他被逼着岔开腿,颤抖得几乎坐不住,一边又担心着发出异样地声音让那几人也引过来,若是再得知他们口中的堰洹君就坐在这花楼里,娼妓一般地打开腿,正骑着绳子玩阴蒂,不知道会露出什么神情。震惊?鄙夷?沈堰不敢想象,绝望地咬紧下唇。
那厢还有人不懈追问道:“天外之境不就是一片蛮荒之地,怎么会找不着?”
为首之人摇头道:“据说啊,天外之境一直往西走,有一道深沟巨堑,落石无声,便是那些元婴大能都探不到底,这堰洹君掉下去,恐怕也难以脱身。”
另一人接道:“我也听说过,那是上故洪荒时期,帝禹劈山治水时不慎一掌劈向西南,就落下来这么个沟壑……”
“沟壑”两字的字音未落,沈堰便短促地喘了声,他急忙抬手捂住唇,生怕再漏出丁点声响。
那绳裤将他下身几处最敏感的部位串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张着腿任由男人把玩,怕自己乱动更蹭得受不住,嗡嗡震颤的雌穴里已经又泄了好几股水,咬破的嘴唇弥漫出血味。江戎摸了摸他的裤子,裆部贴着阴阜那道“沟壑”的部位已经湿透了,便曲起手指拽着裤子边缘,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往下扯。沈堰轻微地摇摇头,但胯间裤子的扯拽力道未减,他只好颤抖着抓住椅子扶手,顺从地抬了抬屁股。
谁料魔修拽下裤子的同时,两指捏住一侧精囊狠狠一拧,剧烈的痛楚和随之而来的快感仿佛在脑海中爆裂,沈堰顿时腿软了跌坐下去,椅子腿跟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这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沈堰心凉了半截,他的身子却热得厉害,方才那一拧一跌,后穴的玉势被绳结抵着钻进了极深的位置,粗大的部分狠狠撞到了凸起的骚点,精囊肉眼可见地胀起,身前的男根被绑紧堵死,连胀大都做不到,他反倒爽得脑中一片空白,腰胯无意识地小幅度抬起挺动。
火热的视线纷纷落在座上那双目失神、面覆红潮的淫奴身上,有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果然,这些人谈论起堰洹君的事迹来头头是道,却都未真正见过本尊,他们见到的只有眼前这个在廊桥上被玩到濒死失禁,现在又当众高潮的骚货。
也有不为所动的,先前道出堰洹君死讯的那人就匆匆拱手道:“今日实在不宜苟且,恕某告辞。”路过沈堰身边时,还颇为嫌恶地往一旁地上啐了口,疾步离去。
其他几人虽心猿意马,却也不好直言留下,纷纷出门散去。
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沈堰脸色青白交加,那些人对他不假辞色,是为着堰洹君身故的肃穆,而真正的堰洹君却毫不自重,白日宣淫,简直是仙门之耻。
公冶守昌瞧着沈堰逐渐恢复,幽幽出声:“江公子,观方才反应,这淫奴也认得堰洹君?”
他指的是最初那人提及堰洹陨落之时,沈堰惊讶的反应。这牛鼻子倒是眼睛毒辣,江戎倒不怕他真看出什么:“堰洹之能,谁人不晓?我等如今能在此玩乐,而不是逃避魔军的追杀,不都是多亏了那位仙尊么?”
方才议论不休的也都是凡人,整条洹河流域,不知道堰洹君的才少见,而能认得堰洹君本尊样貌的,此刻恐怕都在本门里忙着处理仙魔大战后的事宜罢。
“‘一力退魔三千里’,那可是家喻户晓的大能!”顾煜晟素日游手好闲,却爱听传奇话本,说起修仙界的大事也能如数家珍,“这下子云霆山怕是不行了,看来我们以后要多多仰仗太初门了。”
桌上另外三人都没有接话,沈堰思绪烦乱,且赤裸的下半身湿透,那缅铃更是疯狂搅弄他的敏感的穴腔,后穴高潮完紧接着前穴也死死绞紧缅铃,他忍得汗珠湿透衣领。上半身的风光也不遑多让,胸前的绳索深深勒进肉里,他这时根本无暇注意坐姿,故而那薄薄的衣衫将绳索的痕迹尽数透出来,胸前硬勒鼓起的两团奶肉饱满地撑起蓝衫,像极了未缠胸就跑出来勾男人的骚货。急剧的快感下他甚至觉不出痛,只被两颗大奶头的瘙痒搓磨,恨不得趴到面前的桌子上狠狠蹭一蹭。
公冶守昌为墨宗弟子,有些内情不足为外人道,也缄口不语。
江戎则是因想起在汝城住下的次日,云阙给他传的信:
“云霆拘苍巽,太初欲转移封印至无妄。
争执八日未果,不欢而散。
天圣宫、墨宗死伤惨重,当日携伤残返程。
蓬莱留两日,收拾战场后亦回东海。”
当日沈堰瞥见几个字眼,便想方设法要探听虚实,岂料他所担心的这些仙门大派,只顾着论功分赏,根本没打算找这位功绩卓绝的仙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不知这渔翁是云霆山还是太初门,又或许是一向不问世事的蓬莱仙岛也未可知了。
为免生事端,江戎辞别二人,租了条船,打算一路逆流而上去淳城。
老船夫接过灵石,连声称谢,却又在抬头时忍不住多看了沈堰两眼。
江戎本不在意这些,沈堰这张脸在琼华苑里都能引男人侧目,领着他登了船,安顿到船舱里坐下。
船夫解了缆绳却道:“这位公子……面容与堰洹神君有几分像,一看就是福缘深厚之人哪!”
一般平民还未得知堰洹君神陨的消息,这话语气中只有恭敬。
“是吗?”江戎不动声色,指尖藏于袖中隐隐凝聚一团黑气,“在下兄弟二人深居简出,实不如船家见多识广,还未曾有幸见过堰洹君那般人物。”
那老头爽朗一笑道:“哈哈!老朽多嘴,客官这趟路过浪城,正巧可以见见——浪城堰祠里那尊像,可是专门请见过堰洹神君的工匠雕刻的!”
“多谢船家,那我们可是要去瞻仰瞻仰,还要劳烦船家到时多停一日了。”手上魔气转瞬即逝,江戎仍顶着他那极和善的面庞,应对有度。他极少去下四郡,修士不食五谷,那儿的百姓又多以农耕维生,于修士无益,故而他只知浪城是有处堰祠,却不知这些细节,船夫此言,江戎便生了带沈堰一起去看看的心思。
船夫乐呵呵地摆手:“不劳烦不劳烦,老朽正好也去为神君供两炷香,该入秋了,祈愿洹河今年风调雨顺。”
江戎弓腰掀开帘子进了船舱,身后随即生出一道结界——没什么防护功能,却可阻挡凡人视听,也就是说,他们在船舱里做什么,动静再大,也不会被打扰。
狭窄的船舱里安安静静盘膝坐着方才老者口中备受尊敬的神君,月白的交领边缘隐约可见凸起锁骨上的一点殷红咬痕,透露出这神君光风霁月的外表之下藏着怎样一具龌龊孟浪的身体。江戎一把攥住他瘦削的下颌抬起,迫使垂下的眼睛抬起,不出意料对上凌厉的目光——毫无反抗之力下,那些上位者虚张声势的习惯就显得极为可笑了。江戎也是这么认为,反手狠狠朝那张不屈的脸上甩一巴掌。
沈堰被打得侧过脸去,舌尖触到一丝血腥味,他斟酌着放缓语气道:“我常年闭关,见我容貌者寥寥,你又何必对一凡人动杀心?”
顶着淡红巴掌印的仙尊看着就顺眼多了,江戎搓了搓手心,跨步坐到沈堰对面,漫不经心地羞辱他:“昨日看尊上那么紧张,还以为你是担心被认出来呢,原来尊上自恃身份高不可攀,并不怕卑微贱民认得你,才敢当庭撅着骚逼喷水。”
自己口中的意思被曲解,沈堰强压怒火不语,深知现今的他惹恼魔修并没有什么好处,只会造成无力挽救的后果。怕是自然怕的,他昨天根本没有机会思考这些,等后来缓过神,想到除了五大派掌门和几位师叔师侄,以及被封云霆山的魔尊苍巽,现世少有其他人真正见过自己样貌的时候,已经是被魔修当众羞辱之后许久了。况且即使无人认得,他也断不可能在人前做出那等龌龊之事,可恨身体在这魔修日夜玩弄调教下已经敏感得令他陌生不已,根本无法阻止自己做出那些令人不齿的举动来。
见沈堰垂着头没有辩驳,江戎难得好心肠地没有追问,而是提了个足以让仙尊心动的交易:“你不想让那老头儿死?尊上提了要求,总得付出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