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忘这次没有做多久的心理建设,把手里的东西放好,快速走向杜遂安。她半路停滞了下,脚步放缓不少,以免自己显得过于迫不及待。
因为腿伤,杜遂安从未去过健身房,但脱下衣服后却意外地有一身精瘦的肌肉,薄薄地覆盖在骨骼上。骨肉匀停,臂膀宽阔,即使不活动也能感受到肌肉底下所蕴含的力量。
他的皮肤真如雪一样白,在暖黄的床头灯的映照下笼罩着一层影影绰绰的轻纱,像是融化在咖啡杯里的方糖。
杜莫忘站在杜遂安面前,杜遂安把长发挽到身后去,把浴袍完全拉下。胸乳丰满而洁白,乳糕般随着呼吸起伏轻颤。
他的乳头居然是凹陷进去的。而且是粉红色的大片乳晕,好似清晨朝霞,边沿逐渐变浅,沁透迷人。
杜莫忘脑子里轰隆地炸响,她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她手腕被人攥住,用力地朝前扯了过去。
杜莫忘直接撞进了杜遂安的怀里,鼻子碰到了他的锁骨,坚硬得宛如铁铸,她鼻尖立即涌上一股酸痛,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以一个扭曲又搞笑的姿势趴在杜遂安的身上,因顾及杜遂安的腿伤,不敢直接坐上去,只能上身窝在杜遂安的胸膛里,腿却好好站着,呈现一个撅起屁股的造型,很像在给杜遂安鞠躬。
“先生。”杜莫忘一只手揽住杜遂安的肩膀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摸鼻子,好在没有流鼻血。
“很痛。”杜遂安说。
杜莫忘叹息道:“这样撞当然疼,我的鼻子要掉了……”她带了些撒娇的语气,软软地抱怨。
杜遂安很不给面子:“我指的是我的胸,奶积太多会堵塞发炎的,你要是不帮忙,我就去拿吸奶器。”
杜莫忘不信他真的能流出奶来。
她鼻子撞了下,带得声音也闷闷的,说:“我知道了,我会快一些。”
女孩的手慢慢伸到杜莫忘右边的胸,她想把凹陷的乳头刺激出来,如果直接上嘴,那也太变态了。她还在试探,只用指尖在乳晕周围轻触,杜遂安按住她的手直接拍在自己胸肌上,大手压着杜莫忘的手用力一揉,那柔软丝滑的触感差点让杜莫忘的脑子从天灵盖飞出去。
杜莫忘险些叫出来,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掌心里有什么小小的东西缓缓挺立,有点痒。
杜遂安松开她的手,她立马将自己的手掌移开。淡色的乳头已经充血硬挺,由淡粉转变为浅红,指甲盖大小的红玉球立在白玉壁上,诱人品尝。
“又不是第一次做,怎么很惊讶的样子?”杜遂安的语气温和了一些,他捏了捏杜莫忘小小的耳垂,在她的耳珠上轻柔地捻了一下。
杜莫忘脸上的滚烫就没有消退,她已经无力吐槽app安排的剧本了。杜莫忘将鬓角的头发别到耳后,扶着杜遂安的肩膀往下探。她屏住呼吸,和那颗漂亮的乳头对视,闻着檀木热腾腾的体香,缓了缓神,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碰了碰。
舌尖刚尝到一点涩味,她立即缩回舌头。杜莫忘一个打挺直起身来,结结巴巴道:“那个,我觉得这个样子不太方便,我思考一下……”
还不等她说完,她腰上一紧,被人带上了床。她怕波及到床尾的木盘,飞快地蜷起腿,谁知道又是从哪个亲王府里购置的古董。回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床尾空空荡荡,昂贵的茶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到床头柜上去了,至少现在比她要安全。
杜遂安侧卧在床褥之上,一只臂膀支撑着侧脸,另一只手搭在养女的腰间,胸前大敞。他齐腰的黑发散落在玉白臂膀,目沉如秋水,身后是重重秋香色纱帘和镂雕挂壁。轻薄的浴袍勾勒出他流畅的腰线,像一把古雅锋利的尼泊尔弯刀。
他这副模样并不显得妖妍轻浮,更像是谪仙在榻上小憩,虽闲适却不容侵犯。
此等美景杜莫忘是看不到的,她整个人都在杜遂安的怀里,杜遂安的胸膛能完全地挡住她的视线。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的雪白和艳红,以及无处不在的木质幽香。
杜莫忘昏头转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又觉得腰酸背痛。杜遂安年纪轻轻已经开始养生,硬床对脊椎好,故此拔步床上只有一层棉絮作底,杜莫忘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骨头都要散架了。
杜莫忘怕杜遂安不耐烦再做出什么事来,干脆把脸埋进面前的丰盈温软里,脸颊贴在光滑的软肉上,吸猫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耳畔传来男人低低地笑声,带着无奈和宠溺,他离得那样近,暖暖的呼吸吹起女孩耳朵上的小绒毛。杜莫忘的脸更红了,整个脑袋都陷进男人的胸乳里,让柔软盈盈如暖水的乳肉包住她的脸。
原来杜遂安在亲密的人面前是有点坏的,也没有什么耐心,不像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平静温和到冷漠的地步。
这次杜遂安没有催她,任由女孩像小动物吃奶那样在他胸膛里拱来拱去。胸肌不发力的时候是软的,乳波荡漾,浪潮柔柔地拍在女孩的脸上。
“还没有玩够吗?该开始工作了。”万恶的资本家扬起小皮鞭。
杜莫忘适应了一会儿,先是亲了亲眼前的软肉,好像在吻一块年糕。接着她衔起杜遂安挺出来的乳头,在牙齿间控制力度摩擦,卷着舌头重重地吮吸。就在同一时刻她听到杜遂安轻声吸了一口凉气,抱住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香软春波,接着她一边的耳珠又被捉进指尖揉捻。
少女的唇瓣比初生的蓓蕾还要柔软,落在乳肉上像是蝴蝶栖息。杜遂安垂着眼帘轻揉女孩的耳垂,在乳头被咬舐的时候不留痕迹地夹紧腿,因为太用力,丰盈的雪色腿根挤出大片胭脂色的红痕。
杜莫忘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举动让养父遭了多大罪。她吐出嘴里的柔软,唇间的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艳熟,肥嘟嘟的,比起初肿大了一圈,水光晶莹。樱桃彻底熟透,挂在枝头摇摇欲坠,光泽鲜艳。
“没有出奶。”杜莫忘的脸陷在养父的胸里,脸颊两侧的软肉被挤得堆起来,说话也很含糊。
“换一边试试看。”他柔声地哄骗,小腹、尾椎乃至后脊的快感电流般层迭,缓慢地消退。
杜莫忘是个听话的孩子,她换到另外一颗还未涉及的处男地,依照之前的方式含进嘴里。她的舌头舔进凹陷,大力地刮弄,乳头乖巧地从陷进去的乳晕里推出,仿佛破土而出的嫩芽。
在吸奶的时候,杜莫忘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炙热的东西抵住,那不容忽视的热度几乎要穿透她的裤子。她不适地扭了一下腰,很快被男人按住肩膀,往后推了一下,那股炽热立即就远去了。
杜莫忘意识到那是什么,她的脸从杜遂安的胸里抬起来,双臂圈住杜遂安的脖子。换成平时她肯定不敢这么大胆,可现在她也许也受到了催眠的影响,声音甜腻得她自己听了都脸红。
“爸爸,你是不是勃起了。”
杜遂安脸侧到一边,半边脸埋进枕头里,雪肤飞起一团红霞。他两眼紧闭,浓黑纤长的睫毛轻颤,暴露了主人内心的羞耻和不安。
杜莫忘想去摸一下,往下伸了一半就被杜遂安抓住了作乱的手。她笑了一声,杜遂安的脸更红,但睁开了眼,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女孩的脸蛋。
杜莫忘是清瘦的类型,长手长脚,脸上也没有二两肉,这归根于她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孤儿院,在那里不饿死就该感恩戴德,怎么可能养出肉来。她在孤儿院的饮食习惯即使在被杜遂安收养后也没有改变,吃得很少,多是素菜,肉也不吃油腻的。所以也没胖,只是比之前圆润了一些,不至于像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