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修理工和被强迫的富家公子(颜琛的场合,微h)(1/2)

杜莫忘今年17岁,是个孤儿,为谋生计在一家维修公司打黑工。

此公司将资本家的剥削思想贯彻到底,月保底一千,提成百分之二十,没有五险一金,好在管住管饭,相对应的必须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员工就算凌晨三点发高烧,只要没死,必须从床上爬起来跑单,风雨无阻。

起先公司不招女性,但随着时代发展进步,越来越多的女户主注意人身隐私安全,对修理工的性别做出要求,这才让杜莫忘有机会入职。

小女孩,无父无母,学历只有初中,比软柿子还好拿捏。

晚上十点半,一个紧急单子把杜莫忘从床上撕起来,她原以为是附近哪个居民区,没想到导航一直把她带到二环内,在一丛摩天高楼群前停下。

市中心和郊外完全是天壤之别,四周霓虹绚烂,车水马龙,街上人来人往,热闹得像是周末的大白天。她仰头,再三确认订单,地址确实是这里。

户主和门卫打了招呼,杜莫忘进去畅通无阻。她提着修理箱坐上小区内的摆渡车,花了十来分钟到达目的地。

公寓大楼门厅有物业管家值守,杜莫忘出示订单,管家亲自带她上了电梯。

电梯幕墙光可鉴人,清晰地映照出杜莫忘的模样。失真扭曲的暗金色金属墙壁上,纤瘦的女生扎着马尾,套着一件不合身的宽大加绒工装外套,她的靴子散发着一种暗沉的色彩,看颜色就知道穿了很久。

贫穷在富贵面前无处遁形,就像是感冒的咳嗽一样没法掩盖。

客户的住所在顶层,门口摆放着很多杜莫忘看不懂但绝对昂贵的装饰,管家帮忙揿铃。可视门铃响了三声,门从里面打开,但没有人影。

“那么我先下去了。”管家说。

客厅只开了一盏护眼灯,杜莫忘走进房子,站在玄关,一眼就看到了侧躺在沙发上的英俊男人。男人棕发蓝眼,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电视,刚泡过澡,浑身上下只有一件雪白的浴袍。他浴衣胸口敞开,露出小麦色的光润胸部,结实的胸肌如熟透挤破外皮的果肉般展现在暧昧的光晕里,涂了蜂蜜似的晶莹诱人。

男人听到动静,慵懒地转过脑袋,杜莫忘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他的面容太过于俊美立体,攻击力十足,卷曲的亚麻棕齐肩发半湿,耷拉在脸侧,衬得骨相更加硬朗锋利,浓烈的剑眉低低地压在深凹的眼窝上,使得海蓝色的眼眸如同隐没在昏黑光影内的宝石,闪烁着冷冽的碎光。

男人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仿佛是盘踞在阴影里的猛兽,自带一种嗜血的威严。

“你好,”杜莫忘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我是您下单的修理工,请问是哪里需要维修?”

男人挑了一下眉,坐起身来:“你?修理工?你成年了吗?”

“嗯,我上半年的时候满十八岁。”杜莫忘眼睛不眨地说谎。

“算了,你看能不能修吧,不能就走,钱我照付。”男人站起身来,他身高超过一米九,伟岸健硕,原本宽敞的客厅瞬间显得窄小。

杜莫忘跟他走进厨房,她大致看了一下情况,说:“能修,给我半个小时就好。”

男人半信半疑,环抱双臂靠在冰箱旁,没有一丝修身裁剪的浴袍也遮掩不住他挺拔精壮的身材,领口滑落,显出更大的肌肤面积,浅色的乳晕在衣料间若隐若现,有种半遮半掩欲语还休的男性诱惑。

杜莫忘偷偷瞥了一眼,转头开始工作,她动作麻利,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男人一开始懒散地倚着,慢慢地直起身来,等杜莫忘发觉时,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下,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她不足半米,几乎挨着她的手臂。她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热腾腾的酸涩果香,以及一点点薄荷叶与什么冰淇淋似的细腻甜味。

他一只手支着桌面,一手叉腰,柔软的浴袍布料流水般自上而下淌过,勾勒出他宽阔平直的肩膀,鼓胀宽厚的胸脯,以及劲瘦充满力量感的腰胯。只要看上一眼,就能被这样浓墨重彩的美色冲昏头脑,只想扒下他那不堪一击的浴袍。

“还有多久?”男人声音低沉,如同美妙动听的古典乐。

“快好了。”杜莫忘嗓音干涩,不露痕迹地移开一些,夹紧双腿。

“我叫颜琛。”男人毫无征兆地冒出一句。

杜莫忘愣了愣,报上自己的名字。

颜琛说:“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假冒的,是哪家心怀鬼胎想爬床的女孩,没想到你真的是修理工,还挺专业。”

杜莫忘干笑两声:“我这个打扮也不像是来爬床的吧?”

颜琛摸着下巴,半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端详她,似笑非笑道:“谁知道呢?”

说完他转身离开。

杜莫忘眼皮子跳了一下,动作停滞片刻,沉默地把剩下的工作完成。

洗了手出来,颜琛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投影屏上的频道换了一个,综艺吵闹的笑声回荡在奢华空阔的客厅里。

“钱已经付了,鞋柜上有小费。”颜琛说。

杜莫忘睨了一眼,红丝绒的盒子下压着三张百元大钞。

她试探性地将手盖上盒子,拇指在缝隙处轻轻往上一掰,红色的光夹杂着细碎的闪从里面迸射出来。她吓了一跳,连忙关上盒子,清脆的“咔吧”声又惊得她一抖。

她把盒子翻过来,商标是她看不懂的洋文,左思右想,她只抽出了三张钱。

颜琛倏然来了一句:“盒子也拿走。”杜莫忘循声望去,颜琛没回头,专注地看着电视。

电视里的综艺演到高潮,颜琛心情不错,正弯腰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水果,猝然被人从身后用手帕捂住口鼻,那人的手紧紧地压在他脸上,他刚嗅到一点药品的气味,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意识逐渐恢复,颜琛头疼欲裂,眼皮子千斤重。他活动了一下手臂,像被什么捆住了,猛地睁开眼睛。

模糊的视线里,那个维修工女孩背对着他,在床柱上捣鼓着什么,他的右脚脚腕上传来逐渐勒紧的感觉。

“你……”颜琛虚弱地开口,嗓音干涩得吓人。

“你醒了。”杜莫忘转过头来,“时间刚好。”

“你要干什么?”颜琛像达芬奇手稿图《维特鲁威人》那般四肢大张,手脚都被塑料卡带固定在床柱上,如果是普通男人可能做不到这一点,但颜琛手长脚长,反而方便了杜莫忘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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