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哽了一下，闷声闷气道，“其实……也还好。”
他自己给自己涂表面那点儿时，倒也没有这么夸张。
怎么还矫情上了？
季瞻于点点头，拿了裹了药的细棍儿，尝试性的碰了一下那个口子。
楚音这下倒是没出声，就是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身体反应是憋不住的……口子也一阵紧张的瑟缩。
“疼吗？”
“不疼太！”
虽然这里的反应很可爱，但季瞻于没打算这个时候捉弄对方，很小心认真的开始涂药，而且每往里面涂一点，他就会问一下楚音的感受。
多问几遍后，楚音又恼又难为情，“你要弄就弄！别老问我！”
猝不及防被凶了一下，季瞻于也不生气，反而笑出了声，楚音直接伸手拖过来一个枕头，然后用来挡住了脸。
后续涂到一半时，楚音抖得都不行了，季瞻于只好中途停下来，让他先适应一下。
季瞻于把盖在楚音脸上的枕头拿开，就见他泪眼汪汪，眼尾都红了。
季瞻于把人拉起来，给他把眼泪擦掉，“真的这么疼吗？”
这要搁以前，季瞻于估计会想：小少爷还是那么娇气，上个药还能掉眼泪，像尊金娃娃似的。
而现在，季瞻于只觉得心疼，还理所当然的觉得，声声本就身娇体贵，需要好好呵护着。
楚音声音都发着颤，“你给你自己插一根儿试试，谁想的这种上药方法，还不如杀了我！”
季瞻于无奈，“哪有杀了你那么严重，我去问问医生，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吧。”
楚音抹了把眼泪，低低应了一声，那模样，看起来真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但楚音心里也在想，他以前是这么受不得疼的人吗？
明明还没成年的时候，半条命都快没了，还要让心理医生给自己一个暗示，好稍微正常的去出席解散会的。
另一边，季瞻于又打通了医生的电话，说明情况后，就听对方给他出了个听上去很靠谱的主意——
“很疼受不了的话，就想办法转移一下感官注意力嘛，那什么，男性能感受快感的地方还有一处，你知道的吧？”
季瞻于很想问：你是正经医生吗？
但不得不说，这个提议，让他有点……跃跃欲试。
季瞻于到底没提这么冒昧的建议, 可能他迂腐吧，总觉得，以他和楚音现在的关系, 做这种事还不合适。
因为是认真对待的一份感情，不想这么草率的拉进度，他总是小心得过头，害怕留下什么污点，让余生里一想到, 就会遗憾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