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总是在本来该他生气的回合闹这种乌龙啊他不要面子的吗他就不能认认真真跟人吵一次架吗经常这么弄搞得他这个人看起来就很不靠谱啊喂!
傅惊别不知道他心头所想,还在追问真相: “所以你刚才想的是什么,你以为我想让你干什么”
“没,没有。”孟时书心里发虚,连明明是该自己质问傅惊别都忘了,他连忙给自己找补,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高兴是吧算了,我感觉现在这样就挺好,你看我两只手都绑在这里,不怕掉下去。”
孟时书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保证自己不会这么难受,好在绳索是软的,麻绳与铐链之间还给他留了一点足够活动的空隙,这个动作虽然让他有点不那么舒服,好歹没什么伤害,孟时书现在人在屋檐下,也就没那么讲究了。
看他真的宁愿这么将就着睡也不愿意向自己作出让步,傅惊别的脸色又瞬间黑了下来。
他一把把孟时书捞到自己怀里,强迫着他不得不转头跟自己对视: “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
孟时书:
他刚才说什么了吗
心里烦是真的,但他确定自己就只在心里想了一下,他没出声啊。
还是说他刚才怨愤的脑电波过于强大,甚至都传到了傅惊别的意识里
孟时书现在没那么有底气跟傅惊别对峙,但不代表他就害怕跟傅惊别争吵,他心里烦得要死,当然也就不会给傅惊别什么面子: “就这么睡也不让你事怎么这么多”
傅惊别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只是问: “不想跟我你还想跟谁林至还是周越行还是说那个黎川他现在为他妹妹的病忙得焦头烂额,恐怕没什么功夫搭理你。”
孟时书被他吵得脑仁疼,尤其听到傅惊别又提到林至他们,更觉得他不可理喻。
不是,他是离了男人不能活了还是怎么就非得要么这个要么那个他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就不能正常地拥有几个同性朋友吗
……好吧,虽然他承认,这些朋友对他的目的似乎并不怎么单纯。
但最起码他本人是单纯的啊!
所以傅惊别总提他们干什么他不会觉得这样就能气到自己吧孟时书扪心自问,他半点感觉都没有,反观傅惊别,明明这些话是他说出来的,他却好像因此生气上了火。
孟时书决定再气气他: “对啊,他们那个不比你强你不会以为这半年我都在为你守身如玉吧我……”
“我”字还没有后音,傅惊别突然发狠了一样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孟时书猛地睁大了眼睛,就感觉到嘴里一阵疼痛,处于上位的侵略者毫不留情地对这片土地进行破坏,如果说以前是小意温柔的轻哄慢弄,那么现在就是胡乱攀咬,下口也没个轻重,仿佛一场蓄意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