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啦,每天花一两个小时磨一磨,几个月下来,倒也不算什么。”骆子俞是会说的,一句话让骆嘉母子脸都绿了,显得他们刚刚那个蛋糕尤其可笑。
骆明州欣慰地笑了,“子俞啊,听管家说你公司业务处理的很娴熟,这一个多月下来就赚了一两百万?”
骆子俞从善如流道,“这都是小叔叔带的好,他给了我一些资源,不然我也不会有此成绩。”
他很聪明也很谦逊,更懂得收敛锋芒,将这一切都归功于骆疏琪。
果然听到此话的骆明州朝他的小儿子投去了目光,“阿琪,确实很有眼光,是个做生意的料,这几年越发沉稳了。”
一旁的骆宇东突然阴阳怪气道,“子俞你这孩子也是,想要资源怎么不跟爸爸说,老去麻烦你小叔叔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小叔叔身体不好,平日里还是少让他为你操心比较好。”
骆子俞面上很淡然,心底却在冷笑,笑他这个父亲真够假惺惺的。
不就是演戏吗,他也会,“真的可以找父亲要吗?”
“我主要是怕父亲觉得我年纪小,无法委托重任才去小叔叔那儿试试的,如若父亲觉得我是个可造之才,斗胆请求父亲把东郊那块地儿给我。”
骆子俞说完,眼含期待,他就是要撕下骆宇东伪善的面目。
不得不说,父子俩一个比一个精,都是一丘之貉。
骆宇东听到东郊那块地差点呛到,心想这小兔崽子还真敢要啊。
他立即打发道,“那块地儿是今年的重点开发项目,这可不是儿戏,而且我已经跟政府那边签合同了,你看西郊那块地怎么样,想要的话,我送你。”
西郊?
一块荒地,满是垃圾,毛用没有,骆子俞直接婉拒了,“那还是算了,留给父亲您自己开发吧。”
两人几番交流下来,各自在心里啐了对方一口。
这种程度的针锋相对,在骆氏还算稀疏平常,因此,骆明州并未多说什么。
处在这场闹剧中心的骆疏琪全程没说一句话,他仿佛游离在这个家之外,观察着所有人丑陋的嘴脸。
然而,任谁都没想到的是,在这顿饭结束之际,骆明州宣布了一个重磅消息。
“近年来,我时常感到力不从心,前不久去医院检查,说是脑部有个恶性肿瘤,医生说我顶多再活三个月了。”
这话一出,饭桌上众人心思各异。
但很快大家便调整过来,用惊恐和忧伤的表情望着骆明州。
“爷爷”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