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城抬眸,漆黑的眼眸阴翳盯着林助理,冰冷问:“林证,你说。”
沈时宴顿时心态放平,他知道这事还是没瞒得住顾景城。
林证木着脸,内心叹气,开口述说:“沈少爷似乎有成立工作室的想法,这几天一直保持联系交流,今天过来是想具体看一下流程。”
男人面色严肃,一只手指轻轻在桌面敲了两下,发出令人心惊的声音:“还有呢?”
林证:“沈少爷确认您不在后,才决定过来的。”
沈时宴:?!!!
不是哥们,你怎么把这事也说出来了。
身后温热的气息靠近,沈时宴顿感生命堪忧,他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顾景城淡淡扫过,冷声:“先出去吧。”
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被牢牢禁锢住的沈时宴顿感不妙。
他出门应该看黄历的,更不应该相信林助理的话,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沈时宴转过头去陷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他想从深渊挣扎反而越陷越深,无从反抗。
“宴宴,你有什么想狡辩的吗?”
这一刻,男人的声音不再好听悦耳,在沈时宴耳朵中更像地狱中的恶鬼低声呢喃。
潮湿的手不自然卷缩起来,他眼神错开不去对视,脸上神情大写“无助”二字。
“我——”沈时宴张了张嘴,除了一个“我”字什么也说不出来。
男人按住肩膀的手更重了,沈时宴痛地下意识皱眉,还未等他开口他心神一悬:“啊——”
下一秒,他从沙发上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硬邦邦的没有沙发舒服,沈时宴感受身下的不舒服和心中的别扭,挣扎想要从男人有力的大腿上下去。
沈时宴倏然瞳孔收缩,一只富有肌肉的手臂禁锢住他的腰和双手,另一只却按住他的双腿使他动弹不得。
手掌的温度渗透过裤腿的布料,沈时宴只觉得腿上很烫,随后是他的脸,他如同螃蟹整个人都被蒸熟了。
沈时宴羞愤:“放开我。”
“还没想好怎么狡辩吗?”顾景城没理会沈时宴的话,自言自语问。
此刻,沈时宴身上的血液倒流,浑身一阵冷一阵热的,一边是来自顾景城的压迫感,一边是巨大的羞耻感。
两种情绪交加,沈时宴的大脑“啪”一声一片空白。他想让顾景城放开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圆这次的事件。
许久,沈时宴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他呼吸声重了几分抿了抿唇才干巴巴道:“我就是想学习一下,没背着你做什么。”
顾景城危险地眯了眯眼:“宴宴还想背着我做什么?”
沈时宴被这话问的一愣,双眸不可思议望着男人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