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黏液从卵蛋上浇下,浇满他滚烫的柱身,黏糊糊地滑过系带,往马眼上汇,和骚水一起啪嗒啪嗒地漏到沙发上。
就像已经把精液漏出来了一样。
“缓一下,好不好,嗯?”紫红的肉棒被撅到大腿后面,一抽一抽地想往小腹回弹,抵着绵羊的手掌,产生摩擦。
绵羊伸平了手掌上下摩擦,把润滑涂匀,摩擦着屌皮连接小腹的一侧。
一整瓶润滑都倒上了,绵羊不介意在调教的时候满足一下越邻喜欢润滑液的癖好。
“不缓、啊好爽,不要缓,现在就想射了!你弄重点,使劲儿取我,把我又骚又滑的狗屌搓烂,玩废我吧,让我射吧呃呜……”越邻趴伏在沙发上,近乎虔诚地哀求着。
“左腿抬起来,踩在沙发上。自己操。”看到越邻彻底崩溃的模样,绵羊动情地皱了皱眉,把他的肉棒放回垂直于地面的位置,收紧五指攥住他的肉屌,挤奶般从根部往龟头撸了几下。
“嗯……!!!”越邻迫不及待地抬起左腿,做出一个公狗撒尿的姿势后,立刻甩起臀部,摇晃着红得像铁棍的粗屌往绵羊手心打桩。
啊啊啊!操,撸我了、要被挤出来了啊、想干,想射啊!!鸡巴被撅到后面好爽!脑子要化了,要操他的手操到射啊、好爽!!
“像条撒尿的狗,越邻,怎么这么骚?”
“啪——”一声脆响,绵羊毫无预兆地抬手,狠狠抽上越邻猩红的肉根。
“呃呃呃呃呃哦哦哦——!!!啊,啊!!!!疼、射了……!!!嗯——!!”越邻猛地昂起头,眼泪夺眶而出。阴茎强烈地一疼,被扇到的屌皮剧烈发烫,快烧起来了。
“憋住。”看着越邻的鸡巴甩出两滴白精,绵羊兴奋得额角一抽,一把抓回这根乱甩的大肉棍。
绵羊一手的虎口攥住屌根,把两颗卵蛋堆上去。另一手攥着膨胀的肉柱,飞快地上下搓动起来。
“憋、不住,撸得太快了、漏了漏了,精液要漏了,嗬呃呃呃呃呃呜——!!!”越邻崩溃地翻起白眼,肉根像射精一样突突狂跳,却本能地听了绵羊的命令,抵抗疯狂冲击精关的酸胀射精感。
“憋十秒。十、九……”绵羊撸得飞快,手心里全是润滑,把滑腻的鸡巴搓出剧烈的咕叽咕叽声。
“呃!!呃榨射了、射了射了射了呃呃嗯嗯嗯嗯嗯——!!!!!!!”越邻浑身激烈地一震,鸡巴被掰在两腿后面,马眼斜向下指着沙发,喷射出一大股腥臊的浓精。
“……哈。”绵羊才数到三,就被越邻激烈的高潮反应打断。他皱着眉,狠狠从越邻根部往下撸了一把,不顾他还在高潮,更卖力地榨起来,像发泄自己心中的欲望。
“嗯嗯爽、不行啊!不要榨我、射精了不要那么重了!!鸡巴要坏要坏了哦哦哦哦嗯嗯嗯嗯!!!!”越邻趴伏在沙发上、高高撅着屁股疯狂痉挛。他的鸡巴指着地面,浊白的骚汁好像被重力牵引着,噗啾噗啾地射出。
“连十秒都憋不住啊?”绵羊像个给公狗取种的主人,握着他的猩红的肉屌一把一把地取他的精。
“啊啊啊挤坏狗狗的大鸡巴、啊、射了、哈啊啊、噢噢噢噢——”越邻梗着脖子,色情地骚叫着。他的双腿敞得更开,腿根肌肉绷紧发酸,屁股和腿一起抖,抖出淫乱的肉波。
……已经真的变成公狗了,变成用撒尿姿势爽射的骚狗了!脑子好乱,什么都想不明白,鸡巴喷得好酸啊啊!
“像狗在配种……越总,真色啊。”绵羊感叹道。
“嗯、嗯嗯呜……!不……!我不是……呜、呃!”越邻的声音瞬间收敛,变成呜咽。
他都贱成这样了,绵羊非要在这时像在外面一样叫他一下,逼他意识到他平时的身份!
“害羞?狗鸡巴射得都快上天了,发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
“呜呃呃呃……”越邻蜷起身子,强行把躯体反应忍回去,可是生殖器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射精,爽得他剧烈地打起颤。
“撅好。还想高潮吗?大鸡巴上滑滑的,是不是爽得快受不了了?”绵羊的语气也有点抖,拽着越邻黏糊糊的肉屌,往屁股后撅,手掌心裹住他蛋大的龟头,快速转起手腕,咕啾咕啾地蹂躏。
“呜,嗯呜——!!!龟头啊呃呃呃、我要爽死了啊,弄我龟头,啊操,龟头受不了呜呜好爽……!!”越邻爆发出一声悲鸣,夹紧了肩胛骨、像趴伏的狗一样撅起屁股。
龟头的嫩皮极其敏感,粗糙的掌纹在上面一剐,就像被纱布弄一样,火辣辣地痒痛。
每被绵羊的掌心旋转着搓一圈,酥烂的感觉就攒在龟头上,马眼边上的一圈烂肉被粗糙的掌纹磨肿,尿口无助地大张开来蠕动,涌起大股尿意。
“……想不想尿?”绵羊柔声暗示道。
“呜要尿了、别停,别,啊啊啊啊啊搓烂我龟头啊,嗯搓马眼,马眼爽啊啊啊要尿了……嗯嗯嗯嗯——!!!!”关键词触发了开关,越邻浑身肌肉蓦地绷紧,憋红了脸,鸡巴用力一射,喷出一大股清澈的尿柱。
“呵呵。”绵羊捉住越邻肿红的龟头,摊平了手掌,压在龟头的烂肉上剧烈搓动几秒,猛地一松手。
“呃噢噢噢噢哦哦哦喷了!!尿了呃呃呃!烂了、呜呜搓烂我的大龟头!”尿柱随着松手的间隙激射而出,憋了几秒的气,越邻吐出长长一截舌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悲鸣。
热尿稀里哗啦地浇在绵羊手上,热烘烘地顺着手腕往胳臂肘上淌。
“手上全是你的东西,快把我淋透了。继续,把沙发尿湿。”喷射尿液的力度稍微一减弱,绵羊就继续握住他大颗的龟头,五指依次收紧,盘玩一般极快地揉搓。他蹂躏了五六秒,又猛地一松手。
“呃呃呃嗯、嗯,嗯嗯嗯——!!!!”越邻咬紧了牙,痛苦地拖起长音闷哼。鸡巴一酸,完全无法自控地喷射出一大股骚尿,水柱激打在沙发布料上,发出大声的闷响。
水花噗嗒噗嗒地拍在沙发上,布料被浇成一滩滩的暗色,水渍周围环绕着飞溅出去的水点。
越邻没射完,就脱了力,撅着屁股软在沙发上,鸡巴没了阀门一样垂直指着沙发流尿。
“流个没完啊……”绵羊夸奖般地感叹,松开了手里的鸡巴,欣赏越邻丢了魂般漏尿的模样。
“呃,别松开,再摸摸,哈啊,鸡巴好酸,还……”越邻回了点神,委屈地索求道。
“骚货。”绵羊抓住软乎乎的粗屌,撸动两把。这跟粗大的雄屌高潮结束,就生理性地软了。
“难受,哈啊,痛……弄我……”越邻淫荡地耸起胯,做性交动作,把软鸡巴往他手心里塞。
确实是射完没法再硬了,可是今天的发情持续24小时,刚才被绵羊玩放置玩得憋死了,导致他的发情状态强到无法被满足。
“该休息了。”绵羊站起身来,甩了甩手上的骚水,“我也要去……缓一下。”
越邻翻过身来,瘫坐在潮乎乎的沙发上,一手捂住肿红的软鸡巴,轻轻抓揉。他用一副高潮过的爽脸,难耐地望向绵羊——
眼前一头卷发的男人站在沙发边上,俯视着他。绵羊的衬衫似乎被溅湿了一些,手上更是一塌糊涂,已经被黏液裹满了,泛着水亮的光,甩都甩不干。
视线聚焦在那双手上,就移不开了。越邻平日的冷峻现在一点都没了,眉头淫荡地扬起,泛红的眼睛里全是挽留。
“再玩该坏了。越总要是不会忍的话,下次就把您也锁起来了。”绵羊用回了敬语,想让这发情的狗认清自己的身份。
“……嗯。”越邻哼哼着,手上的动作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
显然,越邻已经认不清自己究竟是个自律的人还是条发骚的狗。他的性欲没有解决,手上捏得更重了,幻想起了被锁住鸡巴的快感。
“……我先走了。你得休息,不要自己弄了。”绵羊看了看越邻摸在鸡巴上的手,胯间更疼了,嘱咐了一句,转身离开房间。
怎么可能让不弄就不弄?
而且绵羊都离开了,怎么管得了他?
越邻头脑发热,鸡巴也热,挪了挪身子,窝在沙发没被尿湿的一角。
还想被弄,想被弄得更狠……为什么一直想要勃起?是要被抽烂、被虐废才能消停一会吗?
“嗬呃……”越邻喘着热气,手掌圈紧他的性器,自虐似的使劲揉挤。
半软的阴茎裹着一层淫液,黏黏乎乎的,反着水光。
闪烁的光泽衬得红肿的柱身更加淫乱了,这简直不是他该有的样子。
越邻暗暗咬紧牙,用力一揉,富有弹性的软肉立刻变了形,快爆了一样从指缝间溢出。
“想要……啊,哈呃……”越邻蹂躏着自己的生殖器,无助地低吟。
绵羊又那么急着走,为什么不能再多弄一会儿?他浑身发软,没劲儿自慰,可是鸡巴热得像要炸了。
越邻很难形容他阴茎上的感受,发情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有点像是被毒虫叮过,肿起来了,迫切地渴望被蹭蹭、止止痒。这根粗大的肉棒不仅发烫,还胀得疼,一摸就又痛又爽。
……简直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生殖器肿成这样,不赶紧蹭蹭就受不了了。
然而,就算越邻再用力攥它,模仿平时被性虐的力度,还是怎么揉都不够。
“……”每一秒都很漫长。越邻蜷在沙发边缘,紧闭双眼,无助地颤抖。
……
……
“越总这是被谁玩坏了,给丢在这儿了?”
“……?”一片混沌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越邻迷迷糊糊地仰头,确认眼前的人不是幻觉。
视线对上焦,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越邻露出一个泪眼朦胧的求助眼神。
“呵呵,骚货,一脸骚样。怎么不叫人来?”黑蟒关上门,咔哒一声锁紧。
“我……黑蟒,摸摸我……”越邻哑声道。他捂住红肿的生殖器,颤抖着,向着黑蟒淫乱地敞开双腿。
“松手。”黑蟒不紧不慢地走到越邻身前,锐利地扫了越邻的胯间一眼,命令道。
“呃……”越邻羞耻地犹豫了一秒,就被本能冲昏了头脑。
他挪开手,下垂的软屌暴露在黑蟒眼前,直直迎着他压迫的视线,动情地抽动起来。
黑蟒额角一抽,血液呼地上涌。
工作日在外面,越邻有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感,他能力强大,一切都能在他的掌控内安稳运作。
像这样的人,身边似乎有个天然的边界,没有人能跨过那条界,接近越邻本人。
其他人谁能想到呢?越邻竟然会露出这样的痴态!明明平时和谁都不亲近,可是现在却会在他眼皮底下发骚,裸着线条优越的躯体,对着他叉开双腿、露出根软鸡巴,像求欢一样对着他撒娇!
妈的。真他妈受不了。身材练得再好,其他方面再强,看起来再像个完美的1……实际就是条没脑子的骚狗!
只看表象的话,谁他妈能看出越邻是个抖!
“……”黑蟒兴奋得暗暗咬牙,欣赏着越邻袒露着大根软鸡巴的骚样。
黑蟒才片刻没有动作,越邻就抓住他的手腕,半是请求半是强迫地往生殖器上拽。
“摸摸我……我好想要,嗬呃,好难受,好胀,真的好胀……”
“射了几次了?发情成这样。”黑蟒眉毛一皱,五指顺势狠狠收紧,手指像蛇一样紧紧缠住他滑溜溜的粗鸡巴,上下慢慢撸动。
“嗬呃、舒服……好舒服啊、黑蟒……!”越邻眼神迷离地爽叹,感受一阵阵电流从皮肤下面窜过。宽大而粗粝的手摩擦起他的生殖器,他从鸡巴酥麻到了全身。
他哪里有神智?只知道一个劲的把身子往黑蟒手里塞,索取更强烈的快感。
“一条贱狗。”黑蟒握着越邻肥大的软鸡巴,捏了捏,兴奋地骂道,“喜欢被男人玩狗屌的骚货公狗。”
“呃、是贱狗……哈啊,我不行……用手搓我,好棒,搓搓贱狗鸡巴……”越邻失去了思考能力,讨好地把柔软粗大的生殖器往黑蟒手心里蹭,用嫩皮去蹭他粗粝的茧子。
“真他妈骚,现在不嘴硬了?……就是鸡巴也不硬了,是不是被玩废了?嗯?”黑蟒一手掐住越邻的屌根,扬起手来,啪地重重扇上他的柱身,惩罚他的淫态。
“啊啊嗯嗯嗯嗯……!抽我……废了,废了,弄我的废物鸡巴,黑蟒,再抽我……”越邻痛叫一声,磁性的呻吟声拖起长音,彻底兴奋了。
“呵,我看再扇两下你就要软着射了。”黑蟒拇指打圈,抹开越邻马眼溢出的清汁,轻蔑地笑了一声。
“哈啊,要射……嗯再扇一下吧,软鸡巴好想射……”越邻扬着眉头恳求道,本来冷峻的脸现在十分淫乱。
“才射过不少吧?这还没干透呢。”黑蟒用余光扫了眼潮乎乎的沙发,又啪地狠狠抽了下去。
“哦哦——!呃哦!爽啊啊啊啊啊啊好痛!!!”越邻猛地反弓起身子,鸡巴软乎乎地甩起来,被抽打的表皮剧烈发疼,似乎硬了点。
“腰都挺起来了,爽死你了,就喜欢被抽,嗯?”啪啪的抽打声听起来分量十足。黑蟒的巴掌不间断地重重落下,扇在越邻红肿的肉茎上。
“呃啊啊、痛、好爽、呜……!”越邻的膝盖屈起一点幅度,两腿却伸展着大开,腰腹紧绷得能看到性感的肌肉。
肉棍越来越肿、越来越硬,能感觉到海绵体逐渐膨胀。黑蟒一手掐着不断充血的屌根,啪啪地用手心抽打他骚浪的肉棍,把沉甸甸的淫具扇得乱甩。
一下下的扇打比起责罚更像是奖赏,越邻发情的阳具竟然在爽痛的快感里飞快地勃起了。它硬得发烫,直直翘向黑蟒,红得下一秒就要喷汁。
想流水啊!好爽、扇得鸡巴想射了……!
火辣辣的疼痛叠加起来,灼烧着肉棒,滚烫的感觉从表皮烧到芯子里,越邻的鸡巴抖得越来越厉害。
“鸡巴好烫,呃嗯、扇我!要射,我快射,要射了呃呃呃呃……!!”越邻拖起受不了的长音。
他这根鸡巴被抽得完全勃起,硬得像铁棍,要被扇喷了,饱满肥圆的卵蛋缩紧上提,急切地想喷射出精液。
他屏着气,浓稠的精液高压地堆在根部,再扇一下就要喷出。
“呵。”黑蟒轻哼一声,巴掌骤然悬停在半空,只有掌风送到。
就像按了急停键般,一切都突然停下了。
“……要!我……操!!!!!”即将喷射的快感急停了,明明这下扇上来就要射了的!鸡巴里高压的精射不出去,不上不下地撑在根部,越邻难以置信地看向黑蟒,痛苦地哀吼。
“操——!!!!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越邻崩溃地哀吼,胯部颠得像最高频率的打桩机,用他肿胀猩红的性器狂操空气,却没排出一滴精。
“你射得太快了。”黑蟒收手,无情道,幽深的黑眸俯视着越邻。
“黑蟒……!!呜、我……!!”越邻眼泪狂涌,急迫地往胯间伸手想撸管,想缓解将爆发的痛苦。
“我是在帮你。”黑蟒死死钳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撸管,重申道,“你说呢,早泄要不要治。”
“呜呜呜不……我就是早泄的废物,要秒射的贱狗!我的鸡巴要坏了,弄我……求你让我射啊!!”越邻神志不清地哀求。
“只知道射精的废物。”黑蟒餍足地眯了眯眼,语气听起来轻蔑又满足。他一把抓上越邻肿红粗大的肉屌,上下快速搓动。
“呃哦哦、呃呃呃呃呃呃!!”越邻瞬间浪叫出声,激烈地搐缩起来。欲射又止的鸡巴已经硬到极点,在胯间肿成绛红色了,一撸就敏感得受不了。
现在撸,简直和射精后继续折磨的感觉一模一样。
可是明明还没射,还好想射!
“好痛苦,撸得好快啊,呜黑蟒、受不了,折磨我的大鸡巴!爽得快要死了呃呃呃!”越邻的鸡巴烫得一抽一抽地发抖。
“快死了还想要啊,贱货,喜欢被虐屌是不是?”黑蟒甩起小臂,加速了。
他扒住越邻乱甩的睾丸拽下去,孤立出一根猩红湿滑的肉柱,唰唰地猛烈撸动。他攥紧柱身,从根部撸到龟头,每一块表皮都被飞速摩擦。
“鸡巴射精了要射精了!要射!!!呜哦哦哦哦哦哦好快、榨废我鸡巴啊,我鸡巴要射了呃呃呃——!!”才被搞几十秒,越邻就爽翻了,再次迎来射精快感。他高高翻着白眼,口水乱淌,扯着喉结爽叫。
喷发的感觉冲上阴茎,越邻耳边响起高频的蜂鸣。他性感的腰肢高高反弓,绷紧了浑身肌肉迎接射精。
就要喷出的一瞬间,黑蟒的动作戛然而止,猛地撒开了手。
“——???!!呃啊啊啊啊啊啊!!!”越邻难以置信,绝望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整个人僵直在床上,胯间硕大肉棒青筋暴凸,疯狂往小腹弹动,一副要喷射的样子,却又什么都没喷出来。
这简直是有生以来最恐怖的快感。
“我操!!!让我射,我求你啊操……!为什么不!!你不是说好的吗,救命,我快死了、我操死你呃啊啊!!”越邻崩溃得骂出了声,臀部重重砸回沙发上,两条腿在沙发上无助地乱蹬。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了?”黑蟒无情道。
“你明明……呃我操啊,撸我!鸡巴好烫啊黑蟒,鸡巴憋死了,要坏了……”越邻恨不得给黑蟒一拳,生理性的眼泪哗哗地流,热乎乎地淌到脸颊上,濡湿鬓角的短发。
越邻透过充满了泪水的视线往胯下看——他的鸡巴本来那么白,现在紫得发黑,整根大屌突突地直跳,青筋暴凸,硬得那么大,几乎要充血爆掉了。
……从来没被憋成这样过!
“每次被玩坏才舒服吧。”黑蟒质问,一手按上越邻翘着的紫鸡巴,把它按倒在小腹上搓。
“嗯嗯嗯——!我快疯了,搓得快死了呃呃呃……!搓我,搓我呃啊啊搓我的鸡巴……!!”火热的肉根贴上小腹,这根紫鸡巴现在随便一弄就胀得要炸,越邻一下就战栗起来。
“呵呵,抖得真t色啊……骚狗又要喷了是吧?”黑蟒飞快搓动越邻硬得发烫的肉屌,把跳动的青筋搓平,然后狠狠用掌纹擦过系带。
“嗯啊啊太重了!!要喷,不可以停啊,呃呃,就要射了、要射要射呃呃呃呃呃——!!!”越邻的手指紧紧扒住沙发,指肚用力到发白,在沙发上陷下深深的凹痕。
要喷了!要射,鸡巴肿得好大、好硬,憋得要爆了!他感觉自己只剩了根紫黑的屌,被搓得爽炸了,要射!!
“那就射啊。”黑蟒最后重重一搓,无情地撒开了手。
“呜!?!!!射、射了啊呃呃呃呃呃呃呃——!!!!!!!”越邻的脸瞬间憋红,死死闭着气,肉根在胯下剧烈跳动,流出一大股精液。
呜呜——出来了、操!为什么松手!!出来了!!
坏掉了!!本来应该喷出来的!可是已经被控废了,也可能是因为快感又停了,他忘记要怎么射了!
他的鸡巴只记得两次憋回去的感觉,只能无助地尿出精水。
“……哈,流了?”黑蟒没预料到这么淫乱的场面,血液呼地涌向眉心,冲击得他头晕目眩。
“呃呜!!!呜呜呜呜!!射了呃呃呃呃呃呃呃呃——!”越邻除了排精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他的牙关咬得死紧,马眼一阵阵发热,每蠕动着尿出一大股粘稠的精液,他就艰难地猛抽一口气。
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抽进去的气只停在肺部浅层,浑身泛起潮红,看起来快要因缺氧而濒死。
他的阳具被晾着,翘在空中一下一下地发热,精水随着发热的节奏,大股大股地狂涌出来,顺着紫红的大鸡巴往下滑。
就像撒尿一样排着精……全部流出来了!太他妈刺激了,身体彻底坏了,每一根神经都只能被快感控制,全身只知道配合着被玩烂的鸡巴尿精,没法有一点意志了!
“黑蟒,不可以,啊啊啊!一直在,一直在流啊,呃呜!我求你啊……!!”越邻的下半身高潮得快炸了。他的胳臂在空中胡乱划了几下,试图摸到黑蟒的胳臂。像落水的人失去方向感,想要抓住东西来求生。
“呵呵。”黑蟒把黏糊糊的右手伸到越邻手心里,瞬间就被越邻抓紧。
“呃啊啊——!”快感强度再次达到顶峰,越邻崩溃地低吼一声,鸡巴一弹,失控地尿出一大股精。
越邻感觉要升天了,要死掉了,前所未有地无助。他怎么都结束不了极端的快感,精液都流了厚厚一滩了,鸡巴却疯狂抽动着,想再排精、再高潮。
“呜……呜呃呃,黑蟒,救命,摸摸我,摸我……!我要射啊、受不了……!”越邻浑身剧烈起伏,痛苦地呜咽着,一失平日的冷峻。
他充满恳求,修长的指尖往黑蟒的手心上扒,像条祈求怜爱的大狗在用爪子扒拉人,不过又不太一样,因为越邻颤抖的指尖扒上来的样子实在太淫乱了,完全是在急迫地求欢。
“越总爽到了就会这样撒娇吗?”黑蟒咬牙切齿道,“你这张脸就用来干这种事啊,真他妈骚。”
黑蟒愤愤地抓起他热乎乎黏答答的阴茎,用最快的速度撸动。
“呃噢噢求你撸我啊,受不了,射了、又射了!!!呃啊啊啊!!”越邻的头颈瞬间砸到沙发上,嘴张成o型吐出舌头淫叫。他裸露的躯体剧烈反弓,两腿弯着支撑体重,顶起胯,把鸡巴狠狠操进黑蟒的手心里,尿出一大股黏糊糊的白精。
“……操!”黑蟒血脉偾张地骂。
明明只是又尿出来了精,哪里射了?在胡乱淫叫什么呢!
越邻彻底错乱了,爽得什么都分不清了。他越是崩溃,就代表他感到越爽,爽得承受不了。黑蟒的神经被牵动,兴奋得愤怒,只想更狠地折磨他。
“呃呃呃呃呃呜好用力,我快死了,我受不了、要死了,大鸡巴要被撸废了,又要射啊啊啊!!”
“你把眼睛翻下来,看看你是不是射出来的?”黑蟒狠狠掐住屌根,振动手腕,高频地抖动肥大的肉屌,挂着的精液被甩得四溅。
“别掐我!别甩啊,呜!呃呜呜呜呜——”越邻的脑袋一团浆糊,鸡巴上一阵离心感,他猛地痉挛两下,顺着离心感,滋滋地喷出一大股粗壮的尿柱。
“贱货,抖一下鸡巴就尿!”黑蟒甩得更用力,像虐待一个解压玩具一样虐待他雄硕的阴茎。
“——!!!”越邻挺着鸡巴射了几股,就把仅剩的一点热尿排完了,再也没得射了。
他死死咬着牙,双唇往下扯出哭脸,崩溃得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射空了?还能行吗?”黑蟒有点怀疑越邻会昏死过去,他痉挛得太厉害,看起来缺氧到濒死了。
“呃!不,我真的不……呃呜……”越邻趁着黑蟒停手的瞬间,挣扎着蜷起双腿、缩成一团,把脆弱的阴茎掩蔽起来。
他恢复了呼吸,像缺氧的人刚刚浮上水面,深吸一大口气,随后吐着舌头急促地喘起来。
“非要问了再说不行,被玩得很爽啊。”黑蟒把越邻扫视了一遍,视线从越邻淤青明显的脚腕,扫到他潮红淫乱的脸上,盯着他迷离的眼神看。
“哈啊,哈,我快死了……”越邻承受不住黑蟒视线带来的压力,把眼睛闭上,眼眶里盈满的泪水被眼皮推成泪珠,顺着濡湿的睫毛滑下。
“嗓子都喊哑了。”黑蟒满意地掂了掂越邻沉甸甸的一团肉茎,道,“废物鸡巴被玩成这样,之后还能用吗?”
“我,我他妈,怎么知道……要坏掉了……”越邻把腿蜷得更严实了,听起来没爽过劲,鼻头还是酸的,哭腔很明显。
“不会坏的。”黑蟒难得安慰了一句,“明天就好了。”
“……”越邻没有回应,自顾自地喘着气。
他从未感受过这么极端的高潮,让他感觉神经像被抛上高空,进行了自由落体。现在头晕目眩,脑袋越来越沉。
他瘫软在沙发一角,呼吸趋于平缓。
“啧……睡吧。”黑蟒看着怎么弄也没反应的越邻,皱起眉喃喃道,“d,你倒是惬意,说睡就睡,我是该先处理自己还是处理你?”
1目前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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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字数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