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倒是没生气。
因为她基本能够确定就是戚明诚下的手。
看面相来说,喻北夏亲缘淡薄,幼时富贵,少时坎坷,一直到二十七八岁才有出头之日。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她身上既无夙愿又无旧仇,在一飞衝天之前,就是普通人的命,既不会遇到太大危险,也不会有天降机遇。
现在出现了意外的鬼掐脖,绝对是有人暗中对她下了手。
不是戚明诚还能是谁?
喻北夏多次阻拦戚明诚靠近邹南雪,估计早就被戚明诚记恨上了。
余弦打断邹南雪的道歉,说到:“不用怀疑,就是戚明诚做的,你这朋友脖子上有两个血手印。”
说着,余弦看向喻北夏,“你出车祸的时候是自己开车吧,是不是突然间呼吸不畅才出了事?”
喻北夏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邹南雪和余弦之间的交流,除了最开始询问邹南雪为什么在这里之外,她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此时被余弦询问,才点头道:“是的,我自己开的车,当时只是觉得脖子似乎被人掐住了,但我没有看见血手印。”
余弦耸了耸肩:“你们这些普通人肯定看不见啦,你最近是不是添置了什么东西?”
她又吸着鼻子闻了闻,“好像就在这件病房里,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吗?”
那血手印是无形之物,它存在于喻北夏的脖子上,代表着一个标记。
有血手印的标记在,周围的鬼就会受到吸引,主动去攻击喻北夏,而且绝对会瞄准她的脖子。
喻北夏没说信与不信,沉默片刻后,从放在床头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个小小的沙漏。
余弦接过来一看,轻啧了一声:“就是这东西没跑了,里面放了冤死鬼骨头磨成的粉末。”
那鬼还很可能是被人掐死的,所以骨头中的怨气才会在喻北夏脖子上留下血手印的标记。
邹南雪看了看余弦手里的沙漏,又看了看喻北夏,欲言又止。
喻北夏低下头避开了她的视线,没有说话。
余弦看得纳闷,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问到:“这沙漏你还要吗?还想要的话我就处理一下,不想要我就带走。”
喻北夏尚未回答,邹南雪就主动问到:“余小姐,你要……要怎么处理?”
余弦从背包里摸出一张符纸,“很简单,除掉上面的怨气,它就是个普通沙漏了。”
邹南雪抖了抖:“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吗?”